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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劫难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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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娘子在劫难逃
  作者:夏衣
  男主角:花弄影
  女主角:任蝶衣
  内容简介:
  她是当保镳的,可不是他的保母耶!
  凭什么他希望她能陪伴他,她就得乖乖听命,真的随侍在侧呢?
  可面对这么爱耍赖的他,她却是完全拿他没辙,
  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不不不!说错了,她从来没想听过他的话,
  却总是被他骗得团团转,傻傻分不清楚事实的全面依照他的指令行事!
  唉~~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究竟是讨厌他,还是不讨厌他,
  但没时间想这么多,眼见眼前有难,她还是得救他,
  谁教她已接下保护他的重责大任,就算想反悔,她也只能等危机消除后再说。
  可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很烦人啊?
  明明有人要取他的性命,他却净跟她说些有的没的,气得她七窍生烟,
  好吧!既然这是他自找的──
  “你可以叫我弄影,花花,小弄,影儿……”他正兀自开心的自我介绍著,
  她已决定从此唤他“阿花”,哼!看谁还敢说她是在劫难逃……
  正文
  声音  夏衣
  前阵子觉得某个人的声音非常有趣,就去找他的唱片,然后不小心听到了另一个人的曲子,结果被那种边唱边呻吟的演绎方式给骇到了。
  于是,在一个相貌就不予置评的中年大叔的妖孽歌声当中,我写下了这个故事,并赋予男主角同样的特殊腔调。
  只是歌手独特的娇媚喘息、尖锐抽气、甜腻呢喃,我还是无法用文字具体描绘而出,只能让我的男主角学那位歌手一样,时不时喘—喘、叹一叹、叫—叫,出口免下了嗯嗯啊啊。
  这和限制级片片的台词无关……
  因故事中的男主角说话都会带叹词,并且在配合男主角声音暧味的情况下,我在叹词后大多不用“!”,而是用“。”或“……”表示。
  (少量有用,但大多数没用。)
  虽然知道一般叹词后要用“!”,但又想到“!”会让语气有加重的效果,看起来不会出现柔软诱惑的感觉,所以没依照规矩写。
  当然如果编辑有改的话,就得麻烦观众用念力在脑中把看到的大部分男主角话中的“!”想像成“。”或“……”了。
  这本书其实写得下太顺利,可能是一边听靡靡之音的关系,神智受到了影响,精神也很萎靡,时常不想写,只想听歌……虽然歌词都不懂,只听出很多嗯嗯啊啊的声音。
  在艰难的熬到七个章节后,实在忍不住,就去打扰责编,请她帮忙检查与指点。
  以前写稿子从来没有过尚未写完就主动去找编辑帮忙的,这次真的是麻烦责编了,再次感激~~
  说一说故事中的西夏国,那是历史上的称呼,不过写大夏很怕没人知道,所以就直接写西夏了。
  请当成国度是作者自己所建的,和历史上的大夏国无关吧!这算不算是硬拗咧?
  最后,继续报告一下最新的减肥成果,提前完成52kg的目标,那么,今年的目标改成50kg。
  前言
  任蝶衣,说起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人人口中吐露的大多是贬低的话语,批评着她的骄傲、她的好强。
  他曾见过她一次,在万众瞩目下见她排场犹如帝王出巡,从他眼前傲然经过,当时的她确实如传说中那么的骄傲与好强。
  他曾以为这一生不会与这个狂妄如火的女子再有交集,可此时此刻……
  他与心腹在花园内最隐蔽的假山后方密谈,却没想到他冷漠如冰的兄长居然带着任蝶衣边说话边走近。
  他在瞥见她容貌的瞬间立即藏身起来,与心腹一动也不敢动,除怕被发现外,内心也充满了意外。
  他那身为朝廷官员的兄长竟会与任蝶衣这样的江湖女子有所来往?
  那两人径自交谈着,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
  任蝶衣嗔道:“你又不喜欢她。”
  “我必须娶她。”他兄长以沉重的语调,缓慢的回应她的话。
  听起来那两人似乎关系匪浅?
  他连忙向心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并思考着他是该走出假山,去和他们打招呼?或是收敛气息,继续偷听他们的谈话?
  来不及等他做出决定,任蝶衣的声音已一阵大过一阵,覆盖了他的思绪。
  “只因为她是护国将军的女儿,你就要离开我去娶她?”
  “……是。”
  “你要的,我也可以给你!”
  “蝶衣,你走吧!”一向冷静自持的兄长,说话的声音中透露了忧伤。
  紧接着是任蝶衣咬牙忍耐的声息,人人都知道她是个多么狂妄的女子,但如今她却以近乎示弱的微哽语调,对决定和她分别的男人恳求的说:“我们一起走好吗?”
  但他的兄长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听见他的兄长发出抑郁的叹息声……忽然间,他很想看看传说中比帝王更骄傲的任蝶衣此时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于是他让心腹按兵不动,自己则轻咳一声,并走出假山。
  “弟,你在这?”他的兄长立即对现身的他皱起眉。
  他无辜的一笑,目光直接寻到有些失神的任蝶衣。
  隔着几步之差,他看到她那双晶莹的眼眸中蓄满伤心的泪光,向来傲慢的脸上只剩下黯然与绝望……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惹人心疼,和传闻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而他,就在这伤心的泪光以及黯然绝望的神色中,难以避免的感到心乱如麻,无可抗拒的把她深深记下。
  第一章
  离开西域,进入中原的路上有一段布满奇形怪状的山丘,这种河流不曾莅临过的干枯土地却是流寇马贼时常出没的打劫场所。
  因此正在这里赶路的商队人马大都战战兢兢的,深怕一阵风吹过,便有杀人不见血的匪徒现身,大肆掠夺。
  然而仍是有人在草木皆兵的氛围中悠然自得,时不时打个呵欠、喝口水,吹吹笛子、说说笑话,完全不顾身旁人马胆战心惊的模样。
  “主子,老奴求您了,进马车去休息休息,太阳这么大,您一直在外头晒着,这样对身子不好。”
  领头的年轻公子听着身后的家仆苦苦哀求,只是摇头浅笑,将手上的水壶丢给对方,劝告道:“别叫了呀!你的嗓子啊已经有些沙哑了。”
  他话一出口,听到的人无不头皮发麻,着凉似的颤抖。
  连苦苦哀求的老奴语气也开始变得虚弱,“主子,这附近很不安全,您瞧瞧这左右两边的山坡,万一从哪儿杀出什么亡命之徒……”
  老奴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就突然听见奔腾的马蹄声从路道两侧传了出来。
  走在路中央的商队进退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大批马贼以雷霆之势,自两侧的山丘喷涌而出,伴着刺耳的叫嚣声,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
  年轻公子微微挑眉,调笑似的问着呆愕的老奴,“你是不是乌鸦转世呀?一张嘴说好的不灵,说坏的怎么特别灵验呢?”
  脸色发白的老奴赶紧遮住嘴巴。
  “唉~~偏偏挑我们体力不充沛的时候来……”年轻公子漫不经心的瞥了马贼们一眼,继续问老奴,“梁叔,你说,我们是给他们财物,打发人家离开呢?或是死拚到底,不与人家妥协呀?”
  “主子,求您别开口了!”梁叔畏怯的望着骑在马上的年轻公子,自告奋勇道:“老奴这就去向这群匪类们交涉!”
  “慢。”年轻公子轻吐一字,继而提醒,“人家杀气很重喔~~似乎不打算放我们一马呢!”
  众人见马贼头子话也不说,举起白晃晃的大刀,扫视了商队人马一遍,最后盯住年轻公子,质问道:“领头的小子,你就是当朝丞相的儿子,南北商盟的现任当家?”
  年轻公子嗅到对方话语中的血腥味,猜测这群马贼很可能与他那祸国殃民的丞相老爹有旧仇,于是无奈的点头。
  他有预感,今日的一场血战应是在所难免了。
  微风中,忽地飘来一声短促而骄傲的冷哼──
  “不知死活的东西!”
  谁在说话?
  众人听见了那道蕴涵着蔑视的话语,惊奇的到处张望,那发话之人是在何处?又是在蔑视哪方的人马?
  一番环视,循着声源,众人终于在附近一座并不算高的山丘上找到蓦然出现的艳丽身影。
  那是一位身穿鲜红色衣裳的曼妙女子,她骑着雄健的白马,犹如高不可攀的神明,傲然俯视着山丘下敌对情势鲜明的两方人马。
  “竟是……她!”商队的年轻公子望向她,随后双眼陡然发亮,惊喜之情竟破坏了他向来漫不经心的神态。
  红衣女子的降临使得原先怀着肃杀之气的马贼们的神色大变,似乎变得有点忐忑了。
  只听她冷笑一声,朝着马贼们扬眉道:“好大的胆子,劫了我的货,还敢在光天化日下到处为非作歹,存心不把我‘鸣凤镳局'放在眼里!”
  马贼一伙人中风似的,各个紧张得不能动弹,只能局促的低呼出一个名字,“任蝶衣!”
  是那名红衣女子的名字。
  她一听,像是听到了欢呼之声,而非恐惧的呓语,立即露出满意的笑容,皓腕轻扬,像是在号唤什么东西似的。
  而她的身后则是突兀的立即传出一阵浩荡的声势。
  转瞬间,有二、三十人统统穿着黑衣、骑着黑马,顺着她的手势,风驰电掣的聚集到她的身旁。
  她手指朝下一挥,黑衣骑队立即驱马下山,如严整的军队般一丝不苟,迅猛的围住底下所有人。
  “该带走的一个也别留,不该带走的一个也别碰。”任蝶衣发出命令。
  她的人马数量不多,却都训练有素、武艺高强,没几下功夫,便顺利的降伏了强悍不逊的马贼们。
  “姓任的娘们,有胆的就单打独斗,别只会指使手下拚命,不然你算什么东西!”遭到五花大绑的马贼头子老羞成怒,冲着任蝶衣叫嚣着。
  任蝶衣二话不说,拉起缰绳,策马腾空跃下。
  众人随之惊呼不已──这山丘离平地少说也有十丈之高,她竟毫无顾忌的骑马跳下?!
  一眨眼,带着自信笑容的任蝶衣渐渐靠近了。
  她手握缰绳一拉一扯,雄健的骏马四蹄扭动,猛地压向马贼头子。
  众马贼见状,立即发出哀号声,奈何受制于人,无法援救被骏马压在地上的首领。
  霎时,方圆百里内,就只听见马贼头子鬼哭狼嚎的尖叫。
  “叫什么?”任蝶衣冷冷的笑,睥睨着四肢朝天、仰躺在地的大男人,提醒道:“又没踩着你,你是在练嗓门吗?”
  马贼头子愕然,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确实毫无痛感,于是迟钝的左右观望,发现骏马以神乎其技的姿势落地,四蹄恰好定在他的四肢旁!
  任蝶衣怡然自得的拨了拨发丝,骄傲道:“贪生怕死的家伙,就这么点能耐也敢向本小姐叫阵?简直不自量力!”
  她傲慢的话语应该使人感到不快,但在场的所有人竟无法反驳,不敢与她抗衡,连狂躁的马贼们也噤若寒蝉。
  “将他们全部送到衙门去!”任蝶衣手一挥,拥护在她身旁的黑衣骑队立刻异口同声的响应。
  “是!”声势之嘹亮,如雷贯耳。
  因她的出手而逃过浩劫的商队人马则是全都愣在原地,看得瞠目结舌,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女孩儿。
  唯独那位年轻公子笑望着任蝶衣的神情完全没有一丝的讶异或歧视,彷佛知她甚深。
  “任蝶衣,你别得意,总有一天──”遭到拘捕的马贼们不甘愿的跟着黑衣骑队离开,一路不断的向她放话。
  任蝶衣没等他们说完,率先攻击道:“省省吧!如此虚张声势,只会显露出你们的无能罢了!”说完,她酣畅一笑,快马加鞭潇洒而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声音,散落在荒山野地。
  从头到尾,她没看商队人马一眼,彷若当他们不存在一般。
  商队的年轻公子生平从没受到如此的冷落,他的视线始终追随着任蝶衣远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才慢慢收回。
  当他不存在吗?年轻公子悠悠的笑,问着身旁的老奴,“梁叔,你可晓得她是谁呢?”
  “主子瞧上她了?”梁叔强忍住年轻公子说话声所引发出的可怕影响,回道:“千万别动心,她不适合您。”
  “这么说,你知道她的身分了。”年轻公子的手抚过胸口,他无法否认他对她动心了,却不是此时才开始的……
  早在当初那一夜,在他见到任蝶衣脆弱的模样时,他的心就已经为她迷乱了。
  再见到她的每一回,他只能任自己沦陷得愈来愈深,不受控制的为她心动、为她心痛,痛到只有捕捉到那个骄傲无比的人儿后,或许他的心才能平静!
  “主子,她是鸣凤镳局的任蝶衣,您应该听说过关于她的传闻。”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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