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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你才不在乎。”她抬眼看他,笑得很开心。
“我在乎!”他再次重申。“谁都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小孩子说的话何必当真?”邢见幸古怪地看他一眼。
“不是可不可以当真,重点是我心里有疙瘩。”见她不懂他的心情,他气不过,直接将她从滕椅上抱起来,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那怎么办?”在他怀里动了两下,她才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安顿自己,未料,他却突然因为她的动作而僵住。
老天,他居然马上就有反应了!
“只、只有一个办法。”他试着讲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什么?”
“嫁给我。”东方行傲执起她的下巴,话一说完,立刻在她唇边顺利偷得一吻。
邢见幸很想答应,但想到自己得工作尝还贷款的事,她就没心情想太多。
“再过一阵子吧,之后我应会很忙,要上课、要照顾妈妈,还要多写几首词、跟去录音室实习……再说,我要的蛋糕还没出现喔。”她丢出一个软钉子。
“今天的不行吗?”他很认真地问。
“这是你亲手做的吗?”她微笑着反问。
“见幸,老实告诉我,你在意我的背景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她的家庭背景很单纯,没有狂人父亲,也没有热爱晚宴却失职的母亲,他很担心自己复杂的家世会让她对婚姻却步。
“什么背景?”她皱眉。“你是指……钱太多?”
“在你心中,这也是缺点?”他瞪大眼。
“当然不算。”她偷笑。
东方行傲仰头呻吟。“认真点,我没在开玩笑。”
“我也很认真啊。”干嘛随便怀疑她的态度。
“我是指我过去的那些荒唐日子,还有我父母发生的那些事,现在你都清楚了,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邢见幸此时才终于知道他心中的芥蒂是什么。
她深深地看着他,嘴角勾起温柔的微笑。
他的荒唐生活都已经过去了,她为何还要在意呢?
至于他的狂人父母,哪个才华洋溢的人没有一点怪癖?他父母的人生不会影响他的人生。
她眼里只有他,他才华洋溢又会赚钱,疼她又爱她,如今正一点一点蜕变成更棒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她有什么好挑剔的?
“真奇怪,你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尽问一些傻话?”邢见幸调皮地转身跨坐他身上,听见他痛苦地倒抽口冷气,她反而笑得开心。
“因为你,我变得很小心翼翼,就怕惹你不高兴。”东方行傲双手轻握住她的肩膀,在拥紧跟稍微推开她之间难以决择。
“那是因为你很在乎我,可是其实我也很担心,我这么平凡,你是真的爱我吗?”她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突然好想狠狠吻他一下。
如果她曾有过自我怀疑,也都随着他这个傻气的问题消失无踪了。
这些自我怀疑都是因为他们太爱彼此的缘故。
感谢老天爷。
她深爱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居然也很巧地爱上了她,天底下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这更值得感谢老天了。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会爱你一辈子。”
东方行傲原先只想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轻吻,但她不肯。
就在他打算结束蜻蜓点水的轻吻时,她突然收紧手臂的力道,不断加深热吻。
他低吼一声,很快拿回主导权,热烈地回应她的感情,直到身下变得硬挺,他才屏住呼吸,逼自己立刻结束这个要命的深吻。
“那你也可以放心,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听她微喘着说出这么动人的话,一时间,他可以清楚察觉自己身下的反应又更加火烫。
他必须暂时离开她,来场冷水澡冷静一下。
面对她,他想慢慢来,以无限珍惜呵护他的宝贝,她应该拥有最好的一切,而不是让冲昏头的欲望捣毁甜蜜的感觉。
“这么巧?”他装出微讶的表情。
“很高兴你也这么觉得。”她也乐得跟他闹着玩。
邢见幸虽没他那么经验丰富、身经百战,但也不至于天真到看不出他正因欲望而备受煎熬。
她故意用力抱紧他,让两人更加贴近彼此,同时听到他痛苦的呻吟。
“见幸,你现在最好稍微放开我一下。”他粗哑地发出请求。
“为什么?”她明知故问,眨着大眼无辜地看他。
“不,我不能说,如果你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出现的邪恶念头,你会生气的……”他试着深呼吸又深呼吸。
“什么邪恶念头?”她好奇地问。
“会‘闹出人命’的那种念头。”看着她单纯的小脸,他惊觉自己全身紧绷的程度已经超出原先所能负荷的太多了。
“听起来不像太糟糕。”邢见幸很清楚自己想要他———这个把所有最好的都给她的男人。
“什么?”他一愣。
“我批准。”她贴向他耳边,轻柔地低喃。“不过……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可以吗?”
东方行傲没有回答她可不可以,在一记兽似的低吼后,他轻松地一把抱起她,一路直奔他宽大的卧室。
在蛙虫鸣奏的交响乐里,挂在天边的星子璀璨了一整夜。
第9章(1)
邢见幸提早了半个小时到录音室,跟现场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等一下要录的歌不是东方行傲的,所以他没来。
艾蜜迟到了一个小时才过来,一进门,Jason立刻跟制作人笑着解释迟到原因是上一个通告录太晚,工作人员没吭声,已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本来一切都还很平静,但在艾蜜开始录音之前,Jason突然把她叫到角落,要她立刻修改副歌里的一段歌词。
“为什么?”邢见幸有点错愕,这首歌词的内容是经过公司、制作人一关一关审核认可的作品,如果有问题早就应该提出来,为什么在录音时才临时要更动?
尽管Jason的要求很无理,但她仍有礼的问:“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这段歌词很不恰当,好像在暗示艾蜜前一段感情。”Jason大皱其眉。
“前一段感情?”邢见幸隐约嗅到不友善的意味。
“就是跟东方先生的那段感情。”Jason意有所指的眼神在她脸上小心打转。
东方行傲跟她交往的事已经传开了,他就是看不出来这女人有何魅力可言,艾蜜哪一点输她了?这下子绯闻不可能弄假成真,他气了好几天。
“但是写这首歌时,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的事。”她澄清。
“你不知道不是重点。”Jason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话速度飞快地陈述:“问题是社会大众都知道他们的事,你这段歌词写这男主角好像对她爱理不理,也不承认这段感情,最后还鼓动女主角放手去追其他男人……这真是有损艾蜜的形象。”
邢见幸面无表情,没有急着反驳。
她的词没有比她更清楚了。
到底是Jason理解有误,还是她的词会让人有这种错觉?
这段歌词真正的主旨在于鼓励女人要有勇气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一旦发现这不过是单向的爱情,应该也要有勇气放手,别太死心眼而错过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是唱片公司许多人审核过关的作品,我恐怕不能说改就改。”现在是团体作业,应该要尊重专业意见。
“我知道。”Jason又开始满脸不耐。“我自己会找其他人说明白,你现在立刻改。”
话说完,Jason就火速离开,热情的朝制作人迎去,堆起满脸笑容打招呼。
邢见幸没天真到以为自己会从此一帆风顺,只是没想到刁难会来得这么快,不过……
如果Jason以为这样就可以伤害她,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接触新的领域本来就会遇到许多怪人怪事,尤其是特别现实的演艺圈,她不反驳不辩解并非逆来顺受,而是她想接下对方丢过来的挑战,最能磨练自己的功力与耐力的,就是刁难。
邢见幸抓起手边的歌词,开始专心修词——
此时的东方行傲也没闲着——
他坐在沙发上,正臭着一张脸结束一通电话。
想了想,他拿起手机拨给邢见幸——
“你好厉害,我刚开机,你就立刻打过来了。”
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充满元气的声音,东方行傲稍微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她被故意找碴会心情沮丧,看来是他小看她了。
“顺利吗?”他试探地问。
“应该还算顺利吧,这是我第一次参与录音,很多地方都不懂。”邢见幸想了一下,又补充道:“现在已经录完了。”
“有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他又问。
“什么其他的事?”她不懂,除了录音,还能有什么事可以发生?
东方行傲很快明白,她根本不打算把刚才受到的委屈跟他说,还令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气闷。
“这件事待你过来我们再谈。”
“我今天没有要过去啊!”她不明所以地惊呼,她得赶回家把几天后要录制的歌词再看过几遍,然后补课,明天要去补习班上课。
“我已经请司机过去接你了。”他的语气摆明了没得商量。
他要立刻看到她,现在!马上!
“可是我……”她着急地开口。
“有关几天后要录的那首歌,有些细节,我们最好再讨论一下。”他随口编出一个她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
她迟疑了一下,回答:“好吧。”
结束通话,东方行傲手中把玩着倒了五分之一红洒的酒杯,玻璃桌上放着的是一瓶要价五十六万的经典红酒。
已经有工作人员把录音室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因为Jason刻意的刁难还有制作人的退让,公司主管们知道这件事后,纷纷把矛头指向邢见幸本身歌词的问题,同意叫她当场修词。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所有过错最后都会推到资历最浅的人身上,尽管圈内人大都心知肚明是Jason在玩小手段,依然无法扭转这个现象。
真可惜,Jason的好运要用完了。
当邢见幸进屋里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东方行傲坐在沙发上,身后一整面墙的大水族箱里悠闲地游着好几条鱼,他手中拿着酒杯,一脸严峻地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谁要倒楣了吗?”
他猛然回神,就看见她满脸笑容地蹲在他面前,顿时,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女人神经会不会太大条了?他在这里为她气得半死,结果她本人居然还笑得出来。
东方行傲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示意他坐下。
“刚才在录音室真的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邢见幸看着他,突然懂了——
“你知道了喔?”原来他指的是这件事。
“嗯哼。”他轻哼。
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受了委屈居然还要他提了才肯说?
换她无声的叹口气。“其实也没什么,那首歌出来的效果真的很好。”
东方行傲沉下脸,眼神锐利地瞅着她。
谁问她歌的效果了?
他最在乎的是什么,难道她不清楚吗?
“受到委屈为什么不跟我说?”东方行傲抑地低吼,为她感到不舍和心疼。
“我不喜欢这样嘛。”她垂下头,闷闷地开口。
“我是你男朋友。”他皱眉,进一步表明立场,执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不愿给她逃避的空间。
“我知道。”她认真的说。
“而且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因我而起,Jason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爱耍手段,我上次警告过他,他可能是怀恨在心才针对你。”
“你觉得我今天遭受的刁难,是因你而起?”她瞪大眼睛,感觉不可思议,这个圈子真有这么黑暗。
“很有可能。”
当初他要对方别再拿他做宣传时,用的可不是平和的商量语气。
他以前有多嚣张,他自己最清楚。
闻言,邢见幸轻声笑出来。“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惹人厌。”
“我只是懒得理别人,只想专心做我自己。”
东方行傲听出她话里的取笑意味,没好气地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
邢见幸轻叫出声,一手抚着额头,不满地瞪着他,故意说话气他。
“跳河也是你专心做自己的表现方式吗?”
她听了,停顿两秒钟又大笑出声。
这男人诡异的逻辑,简直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境界。
他无奈地看着她。“我是真的在生气,你怎么还有办法笑得出来?”
“这是工作嘛。”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只想把工作好好完成,其他的细微末节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理会,完美的工作成果才是我唯一想费心的。”
“你总是让我觉得惊艳。”他充满怜爱的将她搂紧。
“听你觉得惊艳的意思是——”邢见幸黑白分明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