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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淘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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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是疯了!这女人令他疯狂。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她已迷失在他的邀请中。
  “一起工作。”他旋即转个弯,趁势转移先前的“失言”。
  她彷佛听见自己的心,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些轻疼,也有些失望,“哦!是一起——工作啊。”
  “嗯。”他睁大双眼,彷若这么做,才能证明自己没有误导对方的意思。
  “我不能。”她拒绝。
  其实她这么说,他也松了一口气,“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但他仍忍不住追问。
  “因为我有自己的研究。再说,你我工作的领域有一大段的差距,我不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你的工作伙伴。”她回归正常的应对。
  “你分析得有点道理。”他点了点头,“那么回到纽约我们可以偶尔一起吃个饭吗?”
  “这是邀请?”她学聪明了。
  “你说是就是。”他笑了。
  “什么样的邀约?”她进一步问明白,免得又是一身伤。
  “你希望是什么形式的?”他反问。
  “就是——”她觑见他眼中狡黠的波光,忽然灵光一动,“你饿了,我也饿,正好要用餐,就这么凑在一块儿。”
  “哈!女人,你的IQ又长进了些。”他拐个弯夸她。
  “拜托,我的IQ不是又长进了,而是一直都很高。”她才不上当。
  “有趣。不过,我认为烛光晚餐比较适合我们。”他补充道。
  “我们又不是情侣。”她反驳道。
  “但我们曾经生死与共。”他认真道。
  突然,贵宾室传来广播员的声音,“飞往纽约的九九九班机准备起飞,请头等舱的旅客准备登机。”
  葛风蝶立刻站了起来,“是生死与共的伙伴,所以现在我们要一起飞上青天,然后在那里共进比商务舱、经济舱稍为好一点的飞机餐。”她促狭地笑了笑,拉起自己的手提行李。
  “狡猾的女人。”他抢过她的行李,也随她一起步出贵宾室。
  她则回了一句,“狡猾的男人。”
  “半斤八两,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他又问。
  “一起工作就省了吧。”她答得爽快。
  “那一起做爱呢?”他凑近她的耳边诱惑她。
  “我的尺寸不合你的喜好,不行。”她故意低头看了胸部一眼。
  “我可以关上灯,假装没看见。”他笑得很暧昧,还有那么点得意。
  “不,这样太委屈你了。”她反其道回应他。
  “不会。有的吃,怎么会委屈?”他更大胆地舔了她的耳垂一下。
  “啊!”登时她全身一颤,低声惊呼。
  “哈——和你共赴云雨,应该很有趣。”
  “Stop,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她推开他。
  他又笑了,而且很大声。
  铃……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见这号码,她立刻按下通话键,“什么事,花仙?”她叫着二妹的名字。
  “姐,老船长去世了!”葛花仙沉重地说道。
  “什么?”她的手机一下子摔在地上,脸色惨白。
  他立刻为她拾起手机,“喂?”
  “你是谁?我姐呢?”葛花仙问道。
  “我是慕林,到底发生什么事?”他问。
  “精神料的慕林医师吗?”葛花仙又问。
  “是的。”
  “告诉你也无妨,请你让我姐赶快回纽约,因为老船长去世了。”
  慕林轻轻地合上手机,心情不比葛风蝶好过。
  第八章
  纽约。
  葛风蝶与慕林兼程赶回纽约老船长那称不上家的住处,她的三个妹妹也全跟在身边。
  葛花仙先开口说:“几天前他打电话来找你,我们都不在家。当我们赶来这里,还是晚了一步,他已回天乏术,然后社会局就接手了一切。他老人家留给了一封信给你,应该是遗书。”
  葛花仙交出那皱皱的信封给大姐。
  她以颤抖的手接下那封信,对上慕林的双眼时,她发现慕林那深测难懂的眼神中,夹着压抑的波光。
  她想,他和自己一样,也很难接受老船长离开人世的事,毕竟,他们曾答应布古娃老太太,要让这对年轻时就相爱的伴侣再相逢,如今老船长却先走了一步。
  她的眼中含着泪光,委实不愿接受,这个带给她“伊莎贝拉”的老人家就这么离她而去的事实!
  “看信吧。”还是慕林唤回她的心神。
  “嗯。”她缓缓展开信纸。
  超乎她的想象,老船长的字迹写得如此地工整,就像早期英国绅士的特殊笔法,一眼便可看出他受过良好的教育。
  可惜她有眼不识泰山,没能在他生前就得知这位老人家的过人之处。
  她深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遗书。
  我亲爱的小伊莎贝拉: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相信我已经乘着幻蝶——伊莎贝拉的羽翼飞回天堂。
  别难过,这是万物之神对人类最公道、公平、仁慈的一件事——死亡。
  我从不畏惧死亡,“死亡”对我而言,反而是种肉体的解脱。
  你知道我终日几乎陷入昏沉中,即使你好心地带我去看慕林医生,可是我知道自己日子不多。
  我别无他求,只求你一件事,就是将我的骨灰带回法国阿尔卑斯山边。
  一栋独立遗世的房子里,让我的魂魄永远与“伊莎贝拉”长伴。
  年轻时,我有一个心爱的女子,地也叫伊莎贝拉,那栋小屋就是当年和她共同打造的爱的船屋,带我回去吧,让我的灵魂在那里安息吧!
  大恩不言谢,你多保重。
  对了,你若有心研究幻蝶——伊莎贝拉,记住,只有在大自然中才得见牠们最真实的一面!
  老船长绝笔
  阅完信后,葛风蝶的脸已布满了泪水,抽抽噎噎地将老船长的遗书转交给慕林。
  慕林神色凝重的接过信,看完之后,刀雕俊绝的脸更加严峻,“你决定怎么做?”他再次睇着泪眼汪汪的葛风蝶。
  “回去。”她毫不犹豫地说。
  “好,我陪你。”他义无反顾地说。
  她抬眼望着他,有感动,也有感激。点了点头,珠光仍在那张脸蛋闪烁着。
  这时,三妹葛雪灵与么妹葛月儿异口同声地问:“你们打算回去哪里?老船长的遗书说了什么?”
  慕林将信交给她们,同时回应:“我们要带着老船长的骨灰回到阿尔卑斯山下。”
  “这是老船长的遗愿。”慕林肯定地说。
  屋内顿时一片安静。
  正当葛风蝶整装完毕,准备再度前往法国时,却有一个人挡在她的门
  那斯文却神色凝重的男子,不发一语取过她的行李,“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了,我和——”葛风蝶试图取回手提行李。
  “和慕林约好了?”区约书冷冷地苦笑道。
  “你——知道?”她讶问。
  “我妹妹告诉我的。”他直言不讳。
  她的胃突然冒出大量的胃酸,有点不舒服。
  原来慕林和区薛琳提过这件事!看来“同事情谊”更甚他们的“萍水相逢”。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想让对方看出她的情绪,可惜终日与昆虫为伍的她,倒没有区约书对人观察来得仔细。
  他马上加了句:“在你没有出现以前,我妹妹曾是慕林的……”他故意吞吐,好让事情变得暧昧不明。
  “这不关我的事,不是吗?”她故作不在乎,反而显出她的在意。
  “你很在意慕林?”他命中要害地问。
  “你不该这么问的。”她这时不急于取回自己的行李,反而直剌剌地看着他。
  “我是不该,但你知道吗?他不适合你,真的不适合。”他的声量不自觉地提高。
  “约书,那你觉得谁适合我?”她直来直往地挑战他的问题。
  区约书没想到一向和他维持良好关系的葛风蝶,也有刺猬的一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男女之间,适不适合只有当事人知道,即使黑手党、贩毒走私的歹徒,都有深爱他们的人,这些又该怎么说?”她反驳道。
  “那是条不归路!”
  “那什么才是对的、好的归路?和一个朝九晚五的白领阶级共度晨昏,再生几个娃娃,每月按时缴房贷,每日煮三餐、洗衣、除草,才是最适合的路、正规的路?”
  “我不会让你过这么无聊的日子。”他准备握住她的手。
  她立刻划开距离,“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就不要这么做。”
  “风蝶,你变了!”
  “我没变,而是我不曾给你机会真正认识我。”她冷静地说道。
  “你——受到慕林的影响太大了,他是个难以捉摸的人,你抓不住他的,今天他可以和你谈天说地,甚至鱼水交欢,但下一刻,他可能完全忘了你是谁。”
  “Stop!我不想听你说这么粗鲁的话!”她生气了。
  “你听得下去也好,听不进去也成,但你必须明白一件事,他——慕林不会认真的!就像他甩了我妹妹一样!”最后一句话他说谎了。
  她立刻抓回行李往前走,“我们到此为止吧!”
  “风蝶!”他朝着她的背影大喊,“慕林的父母死于自尽与抑郁以终!他是在那种受压抑的家庭中长大,他绝对无法给你或是任何女人幸福!”
  她的心彷佛受到严重的撞击,手中的行李险险落地,但她却骄傲地抓牢它,微笑地转过头,“你知道吗?我还是巫师之后。那么,谁适合谁?”
  这回,换区约书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她提起行李转过身子往前行,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驶向道路时,才让眼泪流下。
  她不喜欢区薛琳曾是慕林的“伴”,也不喜欢听见慕林幼年的经历,更不喜欢有人点出“真相”!
  她“失去”一个“朋友”,也正经历一份无疾而终的情感煎熬,偏偏她早已视慕林为命定中的男人。
  突然,她的手机响起。
  “喂。”她下意识地应道。
  “你在哪里?”慕林的声音从手机的一端传来。
  “路上!”她赌气地说。
  “路上?什么路上?你忘了我会去接你吗?”慕林吼道。
  “那你在哪里?”她一副事不关己地反问,仍沉浸在先前的抑郁之中。
  “我在你家门口。”他也很不高兴。
  “我等了你二十分钟都没看见你,所以先走了。”她懒懒地回答。
  “那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呀!”他质问她。
  “那你为什么不打给我?”她再度反问。
  “我被一些事卡住了,还有……乱七八糟的人,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是事卡住你,还是人卡住你?”她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
  “你是什么意思?”他听出她语气中不该有的质问。
  “你只管回答我实话。”
  “你有心找碴吗?”他吼开了。
  果然有“病”!可悲也可怜。真是应了中国人的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飞机要起飞了,你若再不赶来,就不用来了。”她冷冷地说。
  “葛风蝶,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至于飞机,我们可以搭下一班。”
  “是的,你可以搭下一班,但我会准时搭这班班机走!”话落,她收线。
  慕林气得原地跳脚,一路往机场急驶。
  该死的区薛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出门之前和他东扯西扯,弄得他迟到了。
  葛风蝶一到了机场,立刻听到航空公司的广播,“各位旅客,飞往法国巴黎九四九班机因空桥调度,将延误一小时起飞,造成不便,请各位旅客谅解。”
  这时,慕林冲进机场,正巧看见排队准备登机的葛风蝶退了回来,他上前拉住她,“不要反抗,和我到一边谈谈。”
  葛风蝶因惊吓而逸出的惊呼倏然而止,任他拉着自己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十分钟后,他们到了一间由航空公司为慕林这种超级贵宾所准备的房间里。
  这时他才放开她,炙焰般的烈火已为幽冷的眸光所取代,“你这么匆匆离去,很不成熟。”
  “老船长只有让我护送他老人家回去,不是吗?再说,他走了,我们的医病关系也就不存在了。”她刻意划清界线地说。
  “可是你我都同意为老船长做这最后一件事,他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不是吗?”他质问道。
  她不语。
  的确,之前是如此的,可是她受到区约书的影响,她在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慕林的气。
  “我可以知道在我来之前的二十分钟,发生了什么事?”他觉得事情绝不是表面上那么单纯。
  她不想说,说出来怕丢脸,只会证明自己是个善妒的女人!
  “不想说?!”他逼道。
  她仍不语。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放下一切负面的情绪,只为一个目的,就是将老船长带回阿尔卑斯,可以吗?”他就像个成熟的男人、专业的医生,正视问题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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