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视画面上,女人仰面躺在床上,男人就将女人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女人早已经发出尖叫,听得郑爱爱心里一麻一麻的,但听了一会儿似乎没什么感觉了,但心里却产生一种燥燥的、痒痒的感觉,抹也抹不去,不由得夹紧两腿。
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发出的叫声虽然叫声极为做作,但却冲荡着郑爱爱的心,她的全身不由得热燥起来,火烤火燎一般。郑爱爱只感觉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酸麻酥软,似乎又要微微出汗燥燥的。心里更是发闷急促。
电视上的男女依然在尽情,郑爱爱的心也一阵比一阵火燎,不但坐下站起,站起坐下,身上的小褂子脱了又穿,穿上又脱,郑爱爱真想到楼下拿一只茄子当家伙用。
老外在做最后的冲刺了,一阵狂风暴雨,风扫残云。
郑爱爱这回真的吃惊了:这老外,老黑鬼干事太有意思了,太不可思议了。以前自己总以为男人的那东西是流出来的,没想到真的是像枪一样打出来的,难怪男人称自己的那东西叫“枪”叫“炮”,把干事儿叫“打枪”“打炮”。嘿嘿,有很道理。
这样一想,郑爱爱看不下去了,脸也潮红湿润,越看浑身越难受,越想心跳越快,忙把影碟机电视机关了,爬到床上睡了。
然而,郑爱爱哪里睡得着?一年多没有与男人干过的激情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心里的渴望比干柴烈火更激烈,浑身像长满芒刺一样在床上翻来滚去。郑爱爱干脆把自己的衣服全脱光躺在床上,微喘着气满脸涨红似潮,海棠带雨,梨花浴春,娇艳欲滴。
郑爱爱忽然又想:壮实如牛的二牛的那东西,是不是和老外的那东西一样粗大黝黑?
听白灵灵讲到这里,余柳花哈哈大笑,对白灵灵道:“宋菲菲说你小姨浪荡,看来你白灵灵却是淫邪,呵呵,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你爱上你小姨。”
王丹丹也笑道:“有的东西不可真信,有些事本来很小的,但传起了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有道理。”余柳花点点头说:“农村女人哪有这样浪骚的,除非城里人才什么都敢做。昨天吴诗雅不是说过,城里人搞什么车展、磁展的,女人光着全身,在身上点几点颜色就让人看,农村人没谁敢这样。”
李雅琴却不同意,说:“城里人虽然什么都敢做,但有的陋习还是农村多。”
“好啦。”卫新园举着手叫道:“都暂停,都暂停,你们还想不想继续听?”
几个立即闭嘴,听白灵灵继续讲。
错关女牢里的男囚 (十四)
这一夜,郑爱爱真的没有睡好,早上起来,两眼红肿,脸色燥暗,更是没精打采、一副疲倦不堪的样子,两个太阳穴也感觉胀胀的。本想起来,但坐起来拿起衣服穿时,脑袋昏昏的,又躺下了睡了,躺了几分钟依然睡不着,便懒洋洋起来后,坐在竹椅上发了几分钟的呆。老夏的老婆曹大妈在楼下喊郑爱爱吃早饭,叫了三四声,郑爱爱才答应着下楼来。
下了楼,曹大妈一眼就看出她的脸色不好,关心地问:“爱爱,你的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病啦?”
郑爱爱说:“可能是昨天下山上山受了凉风,夜里头疼,没睡好觉。”
曹大妈说:“我放的有感冒药,你喝两粒吧。”
郑爱爱笑道:“没事。又不发烧,只是没睡好。吃了饭再睡一会儿。”
曹大妈道:“注意一点身体好,现在的感冒难治,只要一得了感冒,要打几天的针,甚至还得输水,哪像我小的时候一样,感冒了,出去疯跑一圈出出汗就好了。唉,现在的什么病都越来越厉害。”曹大妈叹道:“不知道是现在的人金贵了,还是现在的感冒也进步了,动不动就折磨得大人小孩病怏怏的。”郑爱爱又笑了笑,去刷牙洗脸。
梳洗完毕,曹大妈已将饭菜端好,却不见老夏,郑爱爱问曹大妈:“夏大叔呢?”
曹大妈说:“他一起来就上山了,说是掐一些灰灰菜、山芹菜、马齿苋什么的,城里来的人就是喜欢吃这些野菜。”
郑爱爱说:“吃了饭再上山呀。我们等夏大叔回来一起吃吧。”
曹大妈说:“不用等他,他啥时回来啥时吃。再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郑爱爱觉得也是,就与曹大妈先吃了饭。郑爱爱依然感觉头昏昏的,提不起精神,又上楼睡了。这一睡,醒来一看表竟十一点半了,才伸伸懒腰爬起来,找一件黑色一步裙穿上,又穿一件白色的小短褂衬得胸脯高高的,不但衬托出美丽,更显出自信。
补睡了一觉张香香顿时感觉就有了精神,下起楼来噔噔直响。
刚到楼下,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山上下来,问郑爱爱:“大姐,你这里卖饭吗?”
郑爱爱说:“卖饭,你们吃什么?”
两个小姑娘问了都有什么饭菜,郑爱爱一一报了,她们就要了米饭,一盘土鸡蛋炒山韭菜、一盘凉拌灰灰菜。
郑爱爱微笑着推荐道:“既然来山里了,要不要来一盘山里的荤菜?”
一个小姑娘问:“什么山里的荤菜?”
郑爱爱又是很好看地一笑,说:“就是山里的野味,如野猪肉、黄羊肉、野鸡、野兔、斑鸠,不知你们喜欢哪一个。”其实还有田鸡、蛇、蝎子等,郑爱爱怕小姑娘听了恶心,没说。
一个小姑娘想想说:“来一盘野猪蹄吧,要卤的。”然后坐在饭厅里等着。
郑爱爱对夏叔说了菜,夏叔应了。
郑爱爱站在门旁,身子斜靠在门上问:“你们从县城里来的?”
一姑娘说:“是的,来爬山玩玩。”
郑爱爱说:“感觉怎么样?”
另一位姑娘说:“风景还不错,就是好玩的东西太少了。”
郑爱爱说:“地方小嘛。不过女孩子爬爬山也好,锻炼锻炼身体,才更苗条漂亮。”
女孩子就是喜欢别人夸,都嘻嘻地笑起来。
曹大妈将饭菜端上来了,两个姑娘尝尝野菜,一个女孩子说:“我是第一次吃野菜,味道就是不一样。”
郑爱爱笑道:“你们城里人来这里都是要吃野菜的,城里人讲究天然、绿色嘛。”
因为没有客人吃饭,曹大妈也叫郑爱爱吃饭了。郑爱爱应了一声,走进厨房,见门后面拴一只刺猬,有两三斤重,说:“夏叔早上捉的?”老夏说:“本来这东西喜欢夜里出来的,一大早被我遇见了,就捉了回来。听是这东西的心能治心口子疼,不知道是真是假。”
郑爱爱说:“不如让二牛带到集市上给夏叔卖掉,或许卖个十块八块钱。”
夏叔笑道:“爱爱别以为夏叔掉进钱眼里了,现在客人少,什么都合不住,你还得给开工资,夏叔就不好意思了。我想,如有人喜欢吃它,就当一盘菜吧。”
郑爱爱笑道:“夏叔这样说,我不好意思了。”
两位姑娘吃罢饭,一位姑娘叫来郑爱爱,从包里掏钱问多少钱,郑爱爱说“三十块钱。”姑娘说:“这么便宜呀,在城里一盘青菜也得十元钱。”郑爱爱笑道:“菜都是自己上山打的,也没有掏钱买。”
姑娘付了钱,又向郑爱爱买了两瓶冰镇的纯净水下山去了。
错关女牢里的男囚 (十五)
吃罢中午饭,又没什么事做,郑爱爱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竹椅上对着大镜子看自己,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她想放碟子看,又有些犹豫,她怕碟子里的男女之事刺激自己的神经,再次撩起自己的情和欲,让自己白白受罪。郑爱爱忽然为过去立过贞节牌坊的女人所佩服,竟能守住一辈子,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啊。郑爱爱想,有昨夜的事,估计自己是守不住的。“嘿嘿。”郑爱爱笑道:“老外的那东西真的大。”郑爱爱又想:不知二牛的那东西大不大,粗不粗?想到这里,郑爱爱在自己的脸上拍一下,暗骂自己:你呀,都瞎想些啥?
郑爱爱虽是乱想,但还是有了反应,浑身又热燥起来,不由得脱去自己的小褂子丢在床上,穿着内衣,走到大镜子旁看看,高高的胸脯如同两座小山一样丰满富有弹性。便又想起昨天二狗子唱的十八摸中的唱句:
八摸也你的胸,两山荡得我心动。
九摸也你的乳,腻白颤颤似小兔。
郑爱爱往上撩开内衣,白腻的两乳真如小兔一样蹦出来;伸手揉了揉,全身立即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忍不住夹紧两腿半蹲下身子,然后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来减轻心里的燥动。
“郑爱爱,这东西你要吗?”郑爱爱忽听二牛在楼下喊自己,心里一紧,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还在想着二牛的那东西大不大、粗不粗,现在就来了。
郑爱爱拉下内衣,几步走出门,推开窗子一看,是二牛,手里提着比排球小一些的一兜塑料袋,仰头望着楼上,老夏和曹大妈也在一旁。二牛看见郑爱爱,说道:“上山来的路上,在一个水池里捉了一些青蛙,你要不要?”大约是老夏和曹大妈不敢当家,二牛就喊起郑爱爱。
郑爱爱忙说:“要要,夏叔,你杀了放在冰柜里吧,明天是星期六,城里人有来爬山的。”郑爱爱你也知道青蛙是受保护的,岂止青蛙受保护,野猪野羊野兔都一样受保护,乱捕乱杀是犯法的。可就是屡禁不止,不但山村,连城里也是一样,酒店里大都能吃到这些东西。
二牛将塑料袋给老夏,老夏接了。
郑爱爱又对二牛道:“你上来拿钱。”
二牛说:“随手捉对,不要钱,算我送你的。”
郑爱爱道:“不要钱怎么行?我若是不做生意好说,送给我吃我就吃,但我现在是在做生意,你不要钱怎么能行?哪怕给一块钱两块钱也好说呀。”二牛想想也是,就上了楼。
把二牛让进房,郑爱爱冲他笑笑,二牛也笑笑。
郑爱爱却不给二牛拿钱,两人对面站着,一时都僵僵地像两个木头人一样。郑爱爱轻叫一声:“二牛哥。”二牛的身子微微一颤。
二牛本应该叫郑爱爱嫂子,郑爱爱已死去的丈夫比二牛大三岁,虽不是本家,却与二牛以兄弟相称。二牛比郑爱爱大一岁,郑爱爱叫他哥也不错。
二牛不但感觉浑身一颤,连心里也是一颤。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郑爱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两眼含情脉脉,似荡漾的春波一样撩人。她又想起昨夜光碟上的老外那又粗又大的黝黑的那东西。
二牛不知道是被郑爱爱吓住了,还是对女人的有一种天生的贪婪,看看被郑爱爱抓住的手臂,钉住似的一动不动。
郑爱爱去把门插上,转身抱住二牛,几分疯狂地吻起来,她似乎是要将近两年失去的男人的性与爱全都捞回来的意味。
二牛毕竟的年轻人,是容易激动的年龄,况且郑爱爱还是一个漂亮让人心动的女人;郑爱爱的炙热不但吻去了二牛心里的顾忌与遮掩,也吻出他的渴望和欲情。二牛深深喘一口气,拉开郑爱爱短裙后面的拉链,连同裤头一起扯去后,再两手捏住郑爱爱内衣的下边往上一举,郑爱爱的上身内衣就被提去了。郑爱爱不爱戴乳罩,内衣就是她的乳罩;衣服一脱去,银塑玉雕一般的白腻的身子一下子展现在二牛眼前
错关女牢里的男囚(十六)
二牛扒去郑爱爱的衣服后,也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郑爱爱的腰,郑爱爱双手搂住二牛的脖子,一抬腿夹住二牛的腰,二牛就托住她的屁股走到床前,把她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嘴也从郑爱爱的嘴上往下吻;郑爱爱心里想:别看二牛平时看起来很老实,没想到对女人也这么热烈。二牛真是一头牛,有一股牛劲,像牛一样动作狂野,节奏凶猛,浑身都是力气。呵呵,郑爱爱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二牛喘着气,气息像热浪一样撩动着郑爱爱的心弦情思,也不由得娇喘连连。
“二牛哥,快快点呀”郑爱爱心里欲火腾地窜起来,似乎要烧毁一切。
二牛就是一头楞牛,一头野牛,横冲直撞,劈荆斩棘,开辟着通往天堂福地的通道。峰回路转,二牛一声轻叫,让郑爱爱浑身颤抖神经荡动。
“哎呦——”郑爱爱不由得叫了起来。
二牛真是一头猛牛,立即动作如洪水滔滔,卷沙拍岸。
随着二牛的撞击,郑爱爱娇喘连连。
汗珠从二牛的额头一滴一滴落下,滴在郑爱爱的脸上,她已没有力气去拂擦,微闭着眼睛,用眼角的余光温柔看着二牛。
半个小时过后,二牛才从郑爱爱身上爬起来,拂一把脸上的汗水,穿起衣服慌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