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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菲菲追李叶子到水边,李叶子一屁股坐在浅水里说:“不跑了,不跑了,累死我了,我不跑啦!”
宋菲菲却不依,扑到在李叶子身上,李叶子想爬起来,却被宋菲菲压在身子下,双手捧住李叶子的脸,将小嘴压上去,然后灵巧滑腻的舌头蛇一般探寻着向前进。
李叶子嘻嘻笑道:“离开离开,我可不做你的情人,你宋菲菲太热烈我受不了的。哎呦,哎呦——快离开。”
可宋菲菲的嘴紧紧压在李叶子嘴上不松开。
李叶子本没有什么想法,想扭开头,但宋菲菲那条灵蛇一般的舌头如同拨动心弦的温柔的小手,一股暖流顿时涌进心胸,酥绵而又躁动,如春风涟漪悠长地漾荡着,柔柔绵绵,飘飘忽忽不能自已,忍不住地放开通道,两人的舌头就蛇缠在一起,随即两人都微微喘息起来。
于是,宋菲菲双腿紧紧夹住李叶子的一条腿,同样,李叶子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宋菲菲的一条腿,两人就在水中翻滚起来。水很浅,美丽的浪花溅飞后,水里拱出一堆堆沙子露出水面,在海波的荡刷下慢慢地变小或消失。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喘着气停下来,然后娇无力地坐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一样满脸娇红潮润,如同新浴出水的海棠美丽迷人。
没想到,李叶子突然抱住宋菲菲“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第三章 劫财又劫色 (一)
没想到,李叶子突然抱住宋菲菲“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宝贝,好宝贝,别哭。”宋菲菲抚摸着李叶子湿漉漉的头发说:“我们不是很好吗?我们一起在大海里玩耍,不是很好吗?”
李叶子喃喃地说:“我想我的男朋友了。”
宋菲菲长叹一声说:“是啊,谁不想啊,我不但想我的男人,更新我的孩子呢,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以前在大陆时,他们还能到监狱里看看,现在他们再也来不了啦。”
“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李叶子依旧哭泣说。
“也许我们来这里是好事呢,”宋菲菲安慰道:“在这个荒岛上,说不定我们更容易被减刑。你说对吧雅琴?十年,不,三年五年我们就服完刑回家了。是的,最多三年五年就一定可以回家了!”
宋露露安慰李叶子说:“我们现在虽然在这茫茫的荒岛上,但也许是一件好事,因为说不定很容易减刑的。”
“但愿可能吧。”李叶子微叹一声,身子后倒在水中,海水没有淹过脸却漫进耳朵里,荡去眼泪,李雅琴也不管它直到整个脸全部淹在水里憋了一阵气,才爬起来侧歪起头摇晃着,让水从一只耳朵里出来,同样又将另一只耳朵里的水流出;然后双手将沙子扒成一堆,头枕在上面并着四肢仰面躺着,说:“想归想,但我们不知道要在这个岛上住多少年呢。再减刑也得住十年八年。十年八年呀,多长的时间啊。”
“别想那么多,”宋菲菲依然安慰说:“时间过得很快的。你要是天天无聊,我天天晚上给你讲一个故事咋样?”
“宋姐会讲故事?那太好啦。”李叶子叫了起来,翻身要做起来,宋菲菲却叫道:“别动!”
十来分钟就到了好自然装潢公司。
我与郁天宇虽然是高中同届同学,不是一个板的,在这个城市上过三年的高中后,又留在这个城市里找工作,但我们平时少来往,我今天还是头一次来他公司的。我下了出租车,打量一下公司,这里可能他们公司的办公楼,是一个并不起眼很一般的三层小楼,按理说,既然是装潢公司,其办公楼应该华丽辉煌才是,门面嘛,中国的企业都是很讲究的。但是装饰不但不豪华,而且还给人有点儿简陋的感觉,我想,可能他们是一家小公司的缘故吧;或者,也许像俗话说的那样木匠家里没有板凳坐,窑匠家里不见砖墙那样,干什么家里却没有什么嘛。
我走进公司大门。
门卫室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爷,悠闲地抽着烟,他看看我没作声,并没有像其他单位门卫那样问找谁或让登记,让我感到几分奇怪,暗自打量一下自己: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不须登记的标记?
我听郁天宇自己说过,他的办公室在三楼,便直接上了三楼。我一边轻步走一边看门牌,找到“副总裁办”便停住步看看,郁天宇还真的在办公室里,因为门上虚掩着的。我轻轻敲敲门,没有人回话,便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办公室,普通的沙发普通的办公桌椅,办公桌上摆满着书籍,这时,忽听到一个女子的嘻嘻声——办公室里有一个套间,门紧闭着,女子的嘻嘻声声从套间里发出的。
“哎喲,亲爱的,你快点嘛,我已经受不了啦。”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看你个浪劲,这么没有出息,像一个淫妇一般。不过,我还真的喜欢你这浪劲。”郁天宇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脑子里立即跳出“偷情”二字。但随即又静下来:郁天宇还没有结婚,与女人做这事也算是正常,君不见现在的小青年在公开场所亲亲喔喔随处可见吗?况且郁天宇已是大青年了,不正常的事在办公室里。
“那是当然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浪,男人不上嘛。”还是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你太有魅力啦,撩得我浑身直痒痒。”
我不想偷听他们的撩情,便悄悄退出门,正打算下楼,一想岂不白来一趟?又想想,遇到这样的事岂不更好?省得与郁天宇磨破嘴皮解释了。于是我又走进房轻轻敲敲门叫道:“郁天宇。”
套房里的声音立即消失了。随着郁天宇的两声轻轻咳嗽,郁天宇把门开了一条缝挤出身子似的,又随手将门关上,有几分惊疑地说:“你怎么来啦?怎么不先打一个电话?”
我笑道:“我们是老同学嘛,想来就来啦。”
郁天宇回头悄悄瞟一眼套房的门,大约是怕我知道他与一个女人的事。我连忙说:“别介意,我刚才听到了,我可不能有意的啊。”
郁天宇愣神的时候,套房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娇艳的姑娘,她踢拉着拖鞋,侧身依在门框上;她下穿黑色半步裙,上身只戴着淡黄的乳罩,两手捏着粉拳各放在腰间,大拇指插在裤带款里,一副挑衅的神态对我道:“呵,还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呢。是误闯进来的,还是有意来搅我们的好事?”
郁天宇瞪她一眼道:“没有你说的话。”
“什么没有我说的话?”娇艳姑娘有几分不依不挠道:“天宇,她是什么人,还不把她撵出去?把我的好心情也搅了。”
郁天宇猛地转过身将娇艳姑娘推进房,然后关了门并掏出钥匙从外面反锁了。娇艳姑娘在房里立即叫道:“郁天宇,你快把门开开,不然我可不饶你。”
郁天宇叫道:“再乱叫我就把你从窗子上仍出去。”又对解释道:“叶子,你听我……”
我向郁天宇摆摆手制止了他说话,走出办公室。郁天宇也跟着走出来,并关上办公室的门。我回身对郁天宇道:“天宇,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我是想你说明,我不适合你;当然,你也不适合我。作为老同学,我是真心对你说的:别把感情用在我这里了,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郁天宇问:“就因为你刚才见到的事?”
“不是。”我认真地说:“我今天来就是向你说明我的意思的,而且是我慎重考虑好的。”
“可我是……”
“你也别说了。”我打断郁天宇的话:“如果我们之间可以的话,我们在大学时就谈谈到一起了,不会到现在再来努力。”
“我承认,我在谈女朋友方面是随便些,那其实大都是工作需要或逢场作戏而已,这决不是借口,但对你……”
我再次打断郁天宇的话:“天宇,我再次郑重说一次,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有结果,你还是认真调整好思路吧。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了。当然,作为老同学,决不影响我们以后的交往,而且可以是最好的朋友。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啦。”
“叶子,话怎么讲得这样绝对?”郁天宇皱皱眉头道:“可我心里总是不服气,也不甘心啊。”
“你别的不要想,先想想我现在说的话吧。”说完我就下楼去。在楼下,我又对郁天宇挥挥手讥嘲道:“祝贺你玩得高兴。”
李叶子继续说:“后来郁天宇又天天来哀求,我被他缠不过也就同意和他再继续谈下去,但让他必须和那个女秘书断绝来往,而且还必须辞退她,郁天宇也同意了。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其他原因,女秘书就向他要二十万元钱,说是自己的青春损失。郁天宇却没同意。
那女子虽没有结婚却绝对的泼妇,就把怒气撒在我身上,隔不几天来找我辱骂。因为我没有结婚一般见识,都忍了。
有一天,那女子又来到超市打骂,我忍不住回骂了她,她泼妇一样扑向我,我们两人就打在一起。
那女子太泼了,我还真打不过她,他骑在我身上要扇她耳光,为了不吃亏,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狠劲拉向自己的胸前,好让她没有机会扇自己耳光,但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一口咬住我的一只乳,死活就是不松口,疼得我真想一口吞吃她。
也许该她命亡,我身边正好放着几块砖头,是几个小孩子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玩的,我伸手抓住一块砖头,狠狠地在她头上砸了几下,没想到这几下让她当场丧命。等120来时,她已经没心跳了。
我当时也吓坏了,忙给郁天宇打去电话,郁天宇也是吃惊不小,忙赶来安慰说服我之后,便陪我去公安局自首。
结果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15年。
宋菲菲叹道:“乖乖,那女人如果不是咬住了这里,而是一口咬住了乳子头,你的这只美丽又迷男人的好东西岂不废了?”
“一点不错。”李叶子道:“我事后也是这样想的,即害怕又庆幸呢。”
宋菲菲又问:“出事后,你那不是男人的男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后悔的表现?”
“还不错,从前到后都在操心。我被押往这个岛上的前一天还看过我,说一定等我出去和我结婚。他人是没什么可说的,不知道是不是说的真心话。”
“一个女人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就是幸福。年龄大些好,心细,会心疼女人。”
李叶子笑了笑:“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又叹道:“可惜我要在这里劳动改造十好几年,男人会等得了吗,会熬得住吗?说不定出去后人家又已经结婚了呢。”
宋菲菲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更有可能的是,你出去后,人家正等着你呢。”
“不说我的事了。”李叶子问:“宋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有人说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和你差不多,也有一条命案。不同的是你杀的是一个女人,我弄死的则是一个男人。”宋菲菲长叹道:“人生就是这样不幸而又难以预料,谁会预料到我们这一辈子竟做了杀人犯?谁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就是。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我们谁也躲不过。”
“我和我的男人做了几年生意后,攒了一些钱在一个市场里买了一间门面房,做百货批发零售生意。”宋菲菲讲起自己入狱的经过,“可是,生意做了不到五年,政府部门要拆迁市场重建,说是现在的市场规格太低,不适应于城市发展,便卖给了一房地产商开发。房地产开发商补偿的标准是:凡是有门面房的给一套一百平米的住房,若要现金侧是三十万。我们当然不同意,如果市场不重建,我的门面房可卖五十万。”
“你就不搬家,成了钉子户对吧?”
“真聪明。”宋菲菲继续说:“我们对抗了半年,城管带人来要强拆了。按理强拆应该是房地产开发商,不知道为什么是城管。我们当然不愿意,几个城管局的人就进店里强行把货物往他们的车上搬,说是妨碍公务,要暂扣货物。我们怎么会让他们把货物拉走?店里的货物一拉走,房子就立即被推倒了,而且拉走的货物再想要回来是很不容易的,更不要说还有一顶妨碍公务的帽子扣在头上?我一气之下,见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和一根木棍,木棍是我准备做一根擀面棍的,杨槐树的,很实硬的一种树。”
“你就一手拿刀一手握木棍杀了过去?”
“我本是抓起水果刀的,却丢下了,刀毕竟是凶器嘛。我抓起了一根木棍,看见一个城管正抱着一个纸箱子往外走,冲过去在他的头上就一棍。”
“一棍就把那个城管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