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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寝室。
在张君宜心里,一点也没有对白楠灵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而怀疑过,虽然那次夜里发现他们在做那种事,还以为他们是在搞同恋。也难怪她们,自己有时也有那种心思呢。在这个既寂寞又荒凉的野岛上,女犯们对男人之情的渴望不是外人所能想象出来的。
当张君宜走到离垃圾堆十好几米远时,心里忽然想:她们两人会不会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是监狱大院里最偏僻的地方,除了一早一晚有人来倒垃圾,一般没有人来这里玩,毕竟垃圾堆里还是有不好闻的异味的。张君宜也没有真想白楠灵和卫新月就在这里,慢悠悠地低着头走来。
验证是男是女 (十二)
转过一块大岩石,张君宜便听到有人喘气与轻吟声,心里一怔,轻轻踏上一块岩石,微微的月光下一片春光大好的风景映入眼帘:两具光着身子的人叠压在一起,上面的人凶猛的动作着穿着粗气有一种勇往直前的气势,下面的人轻吟着,像潮汐一样包裹着一座孤峰一般迷茫而又朦胧。
大好春光太让人激荡难抑了。
张君宜侧耳听听,听出了两人是白楠灵和卫新月,本想大叫一声问她们在做什么,可她有心眼,一是怕将她们惊出了什么毛病不好交待,大家同住一个大寝室里像亲姐妹一样,都是远离大陆远离亲人来此服役,一旦有什么毛病就会要命的,张芳就因为一个平平常常的水土不服就丧了命,死后连尸体也不能运回大陆实在可怜,在一个,张君宜到现在还没有想到白岚灵是个男人,总想他和卫新月在搞同性恋,若真的她们在搞同性恋被人发现多难看呀,这样一想,张君宜悄悄走进两人,大约两人干好事干得太投机,竟没有发现站在身边的张君宜。
张君宜皱皱眉,心里疑惑不解:两个女人这样干事也能······?不敢再往下想,悄悄地退回岩石后面,想回寝室,但又不全甘心,又想到卫新月手里有张芳的那只玩具,难道她们会将玩具绑在身上当男人?这也太新奇,刺激了。这样想,便悄悄走近两人,白楠灵和卫新月依然没有发现张君宜,两人的喘气声与轻吟声更急促更撩逗。
看着白岚灵凶猛的动作,忽然,张君宜心里冒出一个想法:白楠灵难道是一个男人?
这样一想,张君宜咽了一口唾沫,怕惊吓了两人,轻轻地说:“喂,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很小,白楠灵和卫新月都听到了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地方,半夜里也会有人来?白岚灵停住了动作。
张君宜又轻轻问一句:“喂——”
卫新月听出了张君宜的声音,很推了白楠灵一把,白楠灵也听出是张君宜的,谎忙爬起来。
白楠灵和张君宜站得很近,淡淡的月光下虽看不分明,但张君宜还是看到白楠灵的确是一个男人,男人的身材和女人的身材差距很大的。白楠灵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光着身子面对张君宜呆站着。卫新月却惊慌地爬起来后一把揽起地上的衣服跑下岩石,三下两下套在身上,顾不得扣上扣子,跑回寝室。
张君宜此时的心里,不知道是怒是怨还是妒,对白楠灵道:“好呀你白楠灵,没想到你竟是混进来的男人,你想占女人的便宜也不是这个占法,在大陆上有多少女人你不去玩、不去享受,倒装女人混到这里来,你白楠灵真够有心计呀,像写神话一样。你同我们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几个人竟然不知道你是个男人,你隐藏的好深呀。但是,你白岚灵只顾快活,也不替我们想想,别人若知道了你是一个男人,你让我们以后的脸往哪儿搁?你让我们以后怎么见人?我们虽说都是犯人,但我们也有脸面呀。我非去告诉大队长不可。”说完转身就走。
白楠灵这一下子清醒了,见张君宜要去告诉大队长,那样自己就会被重新押回大陆再审,说不定被判死刑立即执行,自己从此就一命呜呼地完了。心里哪能甘心?上前一把抱住张君宜,张君宜左右甩甩白楠灵说:“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白楠灵那肯放手,将张君宜正面对着自己,立即将嘴敷粘在她嘴上,像磁石一般,张君宜还想说什么,却张不了口,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白楠灵对女人最有招数,绵绵而又有力的舌头如同魔法附着,立即探进张君宜的口中缠绕她的舌头,大有披荆斩棘、逗撩抚爱之能事。而且,白楠灵的双手也探进张君宜衣内,紧奏松弛有度地抚弄她的臀部。
张君宜本是熟透了的女人,尤其是入狱以来一年多没有零距离接触过男人,现在被****裸的白岚灵抱着吻着,岂能没有欲情?其实白楠灵也知道张君宜也是感情丰富的女人,上一次大队长梅倚晴让自己喝张君宜到杂物室清理货物,就差一点与她干了好事。白楠灵这样一拥抱撩逗,张君宜顿时身子酥软无力,双腿也像无骨一般直往下瘫,身子也直往白楠灵怀里堆。白楠灵随势和张君宜一起倒在地上。
验证是男是女 (十三)
卫新月胡乱地套上衣服一边扣纽扣一边跑回寝室,也顾不得黑洞洞的房内有什么绊住脚,依着平常熟悉的感觉和习惯走到铺前趴下去,只听宋露露“哎哟”一声叫道:“你个臭丫头,压疼我的脚啦。”因看不清房内,卫新月压住了宋露露的一只脚,宋露露受疼叫了起来。卫新月用肘推一把宋露露的腿说:“别占我的位置。”
宋露露本是仰面躺着的,听卫新月的话像木棒一样硬邦邦没有人气,侧过身问:“新月,这么匆匆忙忙地跑回来,遇到小流氓扰骚啦?”
卫新月道:“遇见鬼啦。”
宋露露又仰面睡下,抛一句:“无缘无故说话像挖土一样,我看你是思春发情了。”李雅琴却道:“发情也是白发情,有什么用?忍着点儿吧。”
卫新月不理她们,更没有心思说笑逗趣,趴在铺上两手轻轻拍打着枕头。是啊,这事太突然了,怎么被张君宜撞见了?可不是个小事情。自己跑开时听到张君宜说要告诉大队长去,难道她真的去告诉大队长?若是那样的话会是什么结果呢?卫新月毕竟才19岁,经验少,感觉事情要闹大。
趴了一会,卫新月心里还是搁放不下,她在担心白楠灵和张君宜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爬起来走出寝室,站在门口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往那一堆岩石处望望,却没有一点动静,跳下来走过去,可走了一二十米猛地站住了,侧耳听听依然没有动静,便噔噔噔地跑回寝室,在桌子上摸到水杯,是中午倒的开水,一口气喝个底朝天,手握住杯子微微喘了几口大气,放下杯又走出寝室,有几分像热锅上的蚂蚁。
走出寝室,卫新月快步走过15号寝室,又扭头一直走到1号寝室再转过来走到自己的寝室门前站着,听到旁边的一个寝室里转来女人们的嬉笑声,一个女人道:“去去去,别往我被窝里钻。”另一个女人嘻笑道:“我是你老公,不往你被窝里钻难道往小姨子被窝里钻?”又一个女人也笑道:“往小姨子被窝里钻?小心你钻进去爬不出来。”又有女人接话道:“你钻小姨子被窝里有屁用,还不如太监呢,太监再无能,好歹还有那么一点点呀,而你却是黑洞洞的,一根黄瓜掉进去不露尾巴。”几个女人一起大笑起来。
卫新月听了咬咬牙,骂了声“浪sao女人。”骂完想想自己却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又向垃圾堆旁的岩石处走去。
弯月已经要落尽海里了,但是,大海上的月光似乎比大陆的月光明亮,半个月亮的光亮照在地上像是泼了一层牛乳,连人的影子也可以清晰可见。
走到岩石后,卫新月便听到白楠灵的喘气和张君宜的轻吟,轻轻地探出头一看,浑身寒颤了一下,白楠灵正把张君宜压在身下,凶猛的动作如虎似狼,激狂无比;张君宜双手紧紧抱住白楠灵的腰,两条腿直直地竖起来,像两根雪白的柱子,随着白楠灵狂动而有节奏地晃摇。卫新月心里忽地愤愤不平起来,骂道:“男人都是贱货,你他妈的白楠灵对我怎么没有这样激狂?”转身愤愤跑回寝室,三下五去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了。
睡在身边的宋露露见卫新月进来出去的,感觉她上铺撩被子的动作夹气带怒的,关心地问:“新月,你是不是有事呀?”
“没事。心里有点烦躁。”
“是不是身上要来了?”
“不是。你睡吧,我睡着了就好了。”
“嗯,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一会便入睡了。”
白楠灵一个劲地凶猛又激狂地动作着,额头渐渐地沁出颗颗汗珠,汗珠越积越大,然后落在张君宜脸上,张君宜的双手便从白楠灵背上轻轻移过去,为白楠灵擦去汗珠。张君宜嫉妒地想,好你个卫新月,明明知道白楠灵是一个帅男人就憋住不吭声,自己一个人独独享用,也太没有义气了,要不是我有所察觉哪有现在的这种好事?
半个小时过去了,白楠灵终于揠旗息鼓了,疲倦不堪地要翻身爬下来,却被张君宜紧紧抱住腰不放,白楠灵就俯下身双手搂住张君宜的两肩喘气。
躺了几分钟后,白楠灵从张君宜身上爬下来坐在一边,张君宜也坐起来偎在他怀里如同一只温柔可爱的小猫,轻轻地说:“你好棒!”
白楠灵在张君宜额头亲了一下:“你也行,比女人更女人。”
张君宜用脸叩一下白楠灵的胸问:“都说男人喜欢看着像淑女,有时像荡妇,你是不是也会把我看成荡妇了?”
白楠灵笑道:“比荡妇差远了,但我喜欢,一直都喜欢你。”
“喜欢我怎么没见你对我讲过?”
“我哪敢呢。”
“呵,今晚胆就大了。”
“嘿嘿,被你逼的嘛,怕你去告诉大队长,那样我就惨了。”
“哼,你以为”
张君宜又问道:“卫新月怎么知道你是男人,你们又是啥时候搞在一起的?”
白楠灵不想说多了,嘿嘿一笑道:“也就是没几天的事,今天是第二次。那你今晚怎么跑这里来了?”
张君宜哼一声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们两人不一样,能瞒住别人却瞒不住我。”
白楠灵心里一愣,回想一下,自己和卫新月从来没有过分地黏糊过,她张君宜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能看出来,难道别人就看不出来?要不都被别人看出来了,自己不就完了?
白楠灵和张君宜风流快活后,两人依偎着躺在一起说了一些闲话,几乎有些难分难舍了,张君宜更是一边恨自己才知道白楠灵是一位如此有男人味的大男人,一边又嫉妒起卫新月来,恨卫新月小妮子竟能守口如瓶,又好像卫新月是正妻自己小妾一般。不过,张君宜心里嫉妒是嫉妒,但绝没有仇恨的意思。女人的嫉妒总是难免的。
地上暗了下来。
白楠灵扭过头望望西天,一镰弯月已经沉下大海里去了,漫天的星星更加稠密了。白楠灵伸手拿过身旁的衣服,拿起一件用两手摸摸感觉是自己的褂子,放到一边,又拿一件摸摸,感觉是张君宜的裤子,放到她身上,再伸手拿衣服摸摸来分辨是自己的衣服还是张君宜的,是自己的衣服放在身边,是张君宜的衣服就放在她身上,五六分钟才把两人的衣服分开来。
白楠灵要穿衣服,也对张君宜说:“月亮已经落了,我们回去吧。”
张君宜慢慢坐起来,忽然扯去白楠灵正要穿的衣服丢在一边,两手猛地抱搂着白楠灵的脖子,身子慢慢向后倒去,白楠灵就压在自己身上。白楠灵把脸贴在她脸上,问:“你还不困呀?”张君宜轻轻摇摇头,声音很低的说:“我、我还想来一次。”
验证是男是女 (十四)
张君宜轻轻摇摇头,声音很低的说:“我、我还想来一次。”随即双手从白楠灵脖子上滑下搂紧他的屁股。
平时张君宜不爱说话,性格内向,想不到却是一个如此炙热的女人,白楠灵的性情也大增,从她的额头有几分贪婪地往下一路吻下,来激起男人应有的雄风······
这一次,白楠灵没有如虎似狼般激狂,而是像春风夷抚红花绿叶一般温柔,无声无息地潮涨潮落,与刚才的迅猛成了反调,但就是这反调,让张君宜再一次品味到了男人魅力,男人的享受,白楠灵的每一个动作都浸透到张君宜肌肤神经里。
又一次风流快活之后,两人没有再依偎缠绵,慢慢地穿上衣服搂抱着回寝室了。
寝室里的人都睡着了,每一个人说话。白楠灵和张君宜各自摸黑爬到床上脱了衣服躺下。
然而,卫新月却没有睡着,当白楠灵刚钻进被窝,就轻轻把一条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