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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新园不赞成宋菲菲的话,说:“胡扯八道也是做梦,你能说不是梦?都别吭声,让吴姐解解啥意思。”
吴诗雅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又不是巫师,不会解梦。”
卫新园不依:“吴姐你随便解解嘛。”
吴诗雅道:“我同意宋菲菲说的,睡多了。”
宋菲菲听了很得意,打了卫新园一巴掌:“怎么样?吴博士也是这么说的吧?人睡多了就是好做稀奇古怪的梦,我也是。”
“打牌打牌。”张淑妮又叫起来:“管他是鬼梦还是神梦,抓不到看不见的,没用,现在打牌最实在。”逐与吴诗雅、李叶子、王王丹丹升级。
白灵灵也拿出扑克要和卫新园宋菲菲斗地主,卫新园却拉起宋菲菲说:“我们看老余种菜去。”走了。白灵灵看两人走到门口,说:“我也去。”
三人一起走到监狱大门岗哨被女狱警拦住了,宋菲菲解释说去帮余柳花种菜,这两天她一个人正忙。女狱警却说帮忙也不行,监狱有规定。宋菲菲还要解释,梅晴雨从办公室里出来,问了情况,说:“可以去帮忙,但除了菜地不许到其它地方去,否则按规定处罚。”三人立即做了保证,出来监狱大院。
余的菜地在监狱院门左侧二三百米处,有近半亩大,原是一块荆棘地,因为土层厚,荆棘长得茂密旺盛,余小平一䦆头一䦆头用了整整五天时间才挖出来的;余柳花看中了这一块地平坦才开垦出来了;种菜不必栽种血公蔓,要清除掉乱荆杂草才充分让菜生长,但公蔓岛上风剧雨狂,若是斜坡,容易被雨水冲出出一道道沟子难保水土流失,而较平坦的地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
真让张君宜说对了,三人拐过大门就看见余柳花在菜地里忙活。
第一章 乌****
半夜里,趁着台风暴雨,白灵灵****着全身偷偷来到海上女子监狱大院东北角,也顾不得铁丝网上尖刺刺伤身子,从一个破损处钻了出去,想从此走向茫茫无际的大海,让自己年轻的生命与大海融为一体以得到超脱。近一个月来,白灵灵总是感觉浑身像没有了肌肉一般软绵绵的泛力,但是,自己却感觉什么病也没有,其实也真的什么病没有,白灵灵感觉近一个月来不论白天还是夜里就是想睡,但又睡不熟,总是昏昏沉沉的,只要一躺下,三两分钟就会睡着,可有什么动静却还迷迷糊糊感觉得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该可以睡好吧,也不行,杂七杂八的梦一个接一个,搞得头昏脑胀的,白天夜里都没精神,虽然白灵灵拥有七个美女,一夜换一个抱着睡,夜夜当着新郎的多妇生活,但这种夜夜当新郎是福也是祸,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却依然满足不了她们强壮的欲望。她们不是白灵灵的三妻四妾,因此不会考虑他的夜夜趴在女人身上吃消吃不消,总不会放过七天轮一次的机会,尽情地享受男人带给的神仙般的快活。男人是贱货,女人更是贱货,在这座海上女子监狱里,别的女犯人连男人毛都粘不到的监狱里,天却赐她们一个小白脸夜夜相伴,岂能不嫉妒?又岂能让他有一夜闲着的机会?白灵灵也知道自己这白天夜里昏昏沉沉的原因,那就是纵欲过度,精损气亏,但也没办法,这七个女人太激烈了,太可爱了,更是太淫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男人们向往的一种纵情境界,看上去很美,但真正的得到了,哪知道这种风流却也很颓伤的。
这次的台风不是很剧烈,夹杂的暴雨下得很大,随风噼里啪啦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但白灵灵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他心里已经麻木了,他唯一的想法是扑进茫茫大海里做一条小青鱼,哪怕是一只小海龟。呵呵,白灵灵想:自己是山里的人,还从没有见过海龟是什么样子呢,但乌龟见多了,那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像装甲车一样又蠢有可爱。呵呵,自己刚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的星期天,自己跟着二狗子去河里洗澡,二狗子摸到一只拳头大的乌龟,两人都光着身子坐在岸上逗乌龟玩。二狗子拔一根毛狗子草让乌龟咬着,一手按住乌龟的背将乌龟的头来回地拉出来,二狗子嘿嘿地笑着问白灵灵:“你说这乌龟的头像什么?”白灵灵晃晃脑袋说:“像泥鳅。”
“蠢。”二狗子骂道:“有像泥鳅的乌龟的头的吗?”
白灵灵想想,是不像泥鳅,又说:“像黄鳝头。”
二狗子望望白灵灵,说:“你就是蠢猪,黄鳝头小脖子粗,乌****是这样的吗?”
白灵灵摇摇头道:“不知道。”
二狗子瞪他一眼,一手抓起乌龟伸到眼前左右移动着,另一只手依然捏住毛狗子草来回拉出乌龟的头。
白灵灵嘿嘿地咧嘴直笑。
二狗子骂道:“看你笑的熊样。”
随着二狗身子和手臂的晃动,他裆间那一挂东西来回颤悠着,白灵灵道:“我知道乌****像什么了。”
“像什么?”二狗子不看白灵灵,依然晃动着两臂问。
白灵灵嘿嘿笑道:“像你的****。”
二狗子“噗呲”一声笑了,给白灵灵一脚骂道:“小狗日的,敢拿你叔开玩笑,老子揍你。”
白灵灵一拧身躲过了二狗子踢来的脚,幸灾乐祸地说:“就是很像呢。”
二狗子也笑了,放下乌龟问白灵灵:“臭小子,回去问问你小姨郑爱爱,乌****为什么会像你二狗子叔的****。”
白灵灵“哼”一声:“要问你问,我才不问呢。”
风呼呼卷着,白灵灵随着风但依然站不起身,一站起来就被风甩倒在地,只好紧闭两眼往前爬,他知道爬过这个二三百米的小坡若是白天的话就可以看到大海了,他想:等爬上坡后就梦地站起来,有力的风就会像巨人一样在他的背后猛推,自己就像一片树叶子一样飘悠悠地飞向大海。
第二章 继续风流
台风暴雨里,白灵灵尽力往前爬着,雨水像鞭子一样打在身上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身子早已麻木不说,心也早已经麻木了,但是,他心里一个劲地想,只要自己爬到前面的坡上,说不定不站起来,台风就吹一片树叶一样把自己卷进茫茫大海里,自己从此就升天了,精神与肉体都得到超脱了,管他是上天堂或下地狱呢,有这两个月的风流快活也知足了,人生在世也不过如此嘛,自己没白来世上一趟。地上的雨水很大,像河流一般冲流着,不时漫过白灵灵身子;从走出寝室的门他根本没有睁过眼睛,风和雨像小石子一样扑向他,击打他,就是闭上眼睛,眼球也时不时被击打得生疼生疼的,更为难受的是有时风像一只有力的手,抓一把雨水狠狠塞进他的嘴里,不等他做出反应一直塞进他的喉咙深处甚至一直到胃里、到肺里,让他吐不出也咳嗽不出,呛得他出不了气,只好将脸埋在两臂间屏住呼吸好一阵喘息才缓过劲来,然后继续蜗牛一般朝前爬行,从钻过铁丝网,一二十米的距离他竟爬了半个多小时,在他看来,大海就是自己的归宿,也是死亡的地域,人很脆弱的,有多少天灾人祸一眨眼让无数生命消失了,但他现在扑向地狱却这样艰难。台风夹杂着暴雨依然没有一丝减弱,本来就已经虚弱的白灵灵早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真想把头埋在雨水里就这样结束自己,但他心里又不甘,毕竟自己的命运还牵连着七个女人的命运,既然自己决定离开她们就不能临死后给她们带来麻烦,她们毕竟给自己快活过。
白灵灵再次尽力往前爬了半尺,手抓住了一只野藤,正想抓住野藤借力前爬,却感觉手里握住了一件东西,像是一件小衣服,心里一激灵,凭手感觉了一下明白了,是一件女人的胸罩,被风刮缠在了野藤上了。
白灵灵换过手抓住野藤,想拉掉胸罩,但用劲扯了扯,胸罩的带子依然缠在藤条上拉不掉,似乎带子缠了死结,便往前挪动一下身子,将嘴和鼻子埋在胸罩上,白灵灵忽然想,胸罩当口罩也不错,能遮挡一下雨水的击打。这样喘了五六分钟的气,狠狠地又贪婪地嗅闻着胸罩,暗叹了一声想:这只胸罩是谁的呢?是吴诗雅的?不像,吴诗雅气质高雅有一种贵族气息,她的胸罩不会在荒野的雨水里;是卫新园的?呵呵,是有点像,几分乡土气味,几多野性清新爽心,但怎么少了点新鲜感?对了,是张淑妮的,女人气味内在幽深,常常不动声色,但一旦将“内力”激发出来,能把男人缠绵得云天雾海的,缥缈得像进了海市蜃楼,可是,也不像,这胸罩似乎粗糙了点儿,没有张淑妮的悠长,像她悠长的身体一样粘人;呵呵,一定是床上床下像火一样炙热的宋菲菲的胸罩,淫荡得像一盆炭火,吹一口气闪几闪,总像噙住是刚出锅的汤圆,浑圆却烫口,咽不能咽,吐又珍惜如丹,呵呵,一定是宋菲菲,白灵灵再次使劲嗅了嗅,唉,也不是,这只胸罩有些冰凉,不是被雨水淋湿后的冰凉,是有一股天生的冰凉,宋菲菲的胸罩像她的人一样,即使埋在雪里也会透露出十足女人味的光亮来
突然,白灵灵心里一亮,如一道闪电击开云雾,他浑身一震:我有缘来到这个海上女子监狱是上天安排的人间享受,不是偶然,更不是受到惩罚,何必这样结束自己的命运?自己刚刚二十岁的年龄是美丽奇妙的年龄,怎么会被女人打垮?现在的浑身无力到要虚脱了是命运安排的考验,现在放弃了美女拥怀而去地狱是一种罪过,人为的自杀就是去地狱,不会到天堂的。白灵灵,我要继续快活下去,让她们也继续快活下去。
第三者 有死人——
女人都是很能睡的,何况是台风暴雨之夜?第二天房里刚刚微微亮的时候,第六号女犯住室的七个女犯们还都沉浸在各自的睡梦里,台风依然刮得很紧,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这个时候若是晴天已经是监狱吹起床哨子的时间了,但因为是刮台风,起床哨子也免了;窗子上透出的微微光亮似乎被台风刮得一晃一晃的。
其实几个女人都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地懒在铺上,大家都知道,起来也是呆在住室里,那里也去不了,还不如睡在铺上时间消磨得快,因此每回台风来临或下雨天,女犯们大多都懒在铺上睡到半中午才起来,早饭也免了。由于女犯们已经成了习惯,大队长梅晴雨和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也尽由着女犯们睡,不睡懒觉的自己到食堂吃早饭,也可去食堂要一包方便面干啃或开水冲着吃。
但是,张淑妮早就想起来,一泡尿快憋不住了。他不像宋菲菲余柳花,有什么事总爱大呼小叫的搅得别人不安生,若是宋菲菲余柳花,就是去屙屎撒尿也得拉这个扯那个的。
张淑妮癔癔症症地起来下了铺,趿拉着鞋往门口走去,正踢着睡在地上的白灵灵,吓了一大跳,睡意也一下子全消了,再仔细一看,竟是浑身血迹斑斑的一个人,惊叫一声“妈呀——”转身退到铺前叫道:“死人啦有有死人”
原来,白灵灵因纵欲过度要趁着台风暴雨夜悄悄的投海结束自己短短的一生,但在钻出铁丝网爬不多远,摸到一件挂在野藤上的女人的胸兜像一颗回丹药,让白灵灵颓废的心大振,他要回去,回到令自己日日魂销魄荡的女人们当中,回到令自己夜夜风流快活的“七仙女”当中;自己平白无故地拥有七个绝色又媚荡女人,是人生多大的幸运啊,别人想得兜得不到的好事自己却不珍惜,竟想放弃,太愚蠢了。这样一想,白灵灵浑身来了劲,转动身子往回爬。
风依然很紧,满耳如同甩旗一般呼啦啦响,有时还带着尖尖的哨声,更令人惊魂战栗的是大海里吗传来的波浪,天崩地裂一般,但雨似乎下得小了,只是雨点很大像蚕豆一般,随着风劲打在脸上身上鞭子抽的一样生疼生疼的,往回爬又是逆风,比出来更加费力,白灵灵几乎睁不开眼睛,四周黑洞洞的只有风声雨声,因此也无需睁开眼睛,然而雨水打在脸上实在难耐,也亏他想得出,摸索着将那只女人的胸罩戴在脸上,像一只大口罩,真的的不错,立即感觉脸舒服多了;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白灵灵往回爬的速度竟比他往外爬的速度快一些,这连他也有点不敢相信。爬了几分钟,歪打正着,风雨里,白灵灵竟然摸到那个铁丝网的破洞旁,试着钻了进来。铁丝网破洞处理住室不远,有房子的阻挡,风小了许多,白灵灵猫低着腰竟然能站起来走了。
走到住室门口,白灵灵将脸上的胸罩解下来系在凉绳上,犹豫了两分钟,女犯们住的寝室都没有锁,只有一个内外都能开的手把柄,白灵灵等到阵风小的时候依然拧开门的手把柄拉开门,快速闪进去后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