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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脱光裤子怎么干你个骚浪货。”余柳花继续讲道:“小叔子没明白嫂子的意思,说不脱裤子怎么和老婆干事呀,再说与能不能生双胞胎有什么关系。嫂子瞪小叔子一眼,你就是个半吊子,男人和女人干事时喷出的东西都不纯有杂质,需要过滤一下才行,你想想,穿着裤头干事就等于隔了一层纱布过滤,就像吊豆腐一样,纱布兜住是是豆渣,漏下的才是精华。小叔子想想,嫂子讲的很有道理,当夜就要试试。但小叔子没有告诉老婆,老婆感觉不舒服却没好意思问,小叔子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去,老婆忍不住说怎么感觉这回那东西又粗又大了,小叔子见成功了,很兴奋地说这样可以让老婆也生双胞胎。”余柳花还没说完,几个女人已经笑翻了天。
几个女人止住了笑,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时灵灵你再试吧,”
第三一章 让我摸摸
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当新娘时灵灵你再试吧。也许只有老余的那地方才能连裤子一起进。”余柳花却冷冷笑道:“是女人都别说自己的那地方小,那可不是好事,那是要挨刀子的。”睡在余柳花左边的李叶子推推她说:“你讲的什么屁话我咋听不懂,这与挨刀子有什么关系?牛头不对马嘴!”余柳花笑道:“我一说你们就知道了,是女人就会结婚是吧?”李叶子道:“老余你讲的不是废话吗?”余柳花又道:“是女人就会生孩子对吧?”王丹丹骂道:“老余你骚晕了是吧?尽讲无用的屁话,女人不生孩子难道让男人生孩子去?”余柳花叫道:“蠢,个个都蠢,我说的话都听不懂?女人既然要生孩子,那地方自然不会小,小了能生得出孩子来吗?生不出孩子岂不要剖腹产?不是挨刀是什么?”说得几个女人都无语。
一分钟沉默。卫新园道:“都别再提生孩子了,我冒着黑洞洞的黑暗给白灵灵倒了水,是换他讲他和他小姨的事,这杯水不能免费的,大家还是听白灵灵讲故事吧,谁不听就蒙头睡大觉哈。”白灵灵却说:“就一杯白开水,还能换朕讲一夜故事呀?”卫新园笑道:“没说让你讲一夜,但还得再来一段,否则我就半个小时踹你一脚,总共踹十脚方罢休,我们是邻居,踹你谁也挡不住。”白灵灵叹道:“今晚喝你两杯水算倒霉了。行,我就再讲一段,只能再讲一段,半个小时是时间,多一分钟也不讲。”卫新园道:“听到了,讲吧。”
白灵灵只得又继续讲道——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间进入了三伏天,木瓜村的小水库也修好了,夏天的雨季没有到来,虽还没有蓄到水,但县水利局的专家估计,蓄满水时将有五百亩水面,郑爱爱的眼光够远的,立即找生产队队长方大叔签订了承包协议:承包时间为十五年,今年不算,从明年起算第一年,向生产队叫五千元,以后每年增加一千元。
水库今年不用做什么管理,郑爱爱尽心经营着她的木瓜留香酒家,因此木瓜留香酒家是越开越红火。虽然一些野味由二牛提供,但一些青菜烟酒还得到镇上去买,郑爱爱每天上午都要骑着电动车去兰岗镇集上买菜买物。
天热,郑爱爱走得早回来的早。这天到集镇上,依然将电动车放在外甥白灵灵的家电维修部然后去买菜。正要买菜,忽然想到应去乡医院买一些仁丹、风油精、清凉油、十滴水之类的夏天常备药,就先去了乡医院。
乡镇医院因为条件不好,服务质量又差劲,一年到头病人都很少,大病看不了,小病又在村诊所看了。郑爱爱买完东西用方便袋提着,正要走,却听到女人的惨叫声,走几步看看是妇产科里传来的,心里明白了,是哪个女人在生孩子。心里暗想:“女人生孩子真的那么痛苦吗?”
郑爱爱正要走,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病房,身后紧跟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
大妈缠着医生祈求道:“熊医生,您就行行好吧,俺儿媳妇既然是难产,您就做剖腹产吧,我签字。”
熊医生站着,有几分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对你讲多遍了?要先交押金,后做手术。这是医院的规定,你懂不懂?”
大妈小心地说:“我儿子在城里打工,马上就赶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让他把钱交上。我求求熊医生了,你看看,儿媳妇已经疼得脸都变色了,再不马上做手术,会闹人命的。”
熊医生冷冷地说:“闹人命与我有什么相干?与医院又有什么相干?相干的是你现在马上去准备押金钱。”
大妈急得要哭了,说:“我在镇上一个熟人都没有,离家十好几里路呀,就是回去借钱也来不及呀。”
熊医生道:“你也别缠我,不交押金钱说什么都没用。”
大妈拉住熊医生的手臂不放,几乎要哭了说:“熊医生,我给你跪下求你了。”说着就要下跪。熊医生却托住她的两臂往一旁走两步,将大妈按在椅子上坐下后,扬长而去。
病房里依然是女人的惨叫声。
大妈无助地哭起来。
郑爱爱心里一酸,走到大妈身边问道:“大妈,你先别哭,怎么回事呀?”
这一问,大妈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郑爱爱劝住大妈,她哽咽地说了原因。原来,大妈老伴早死,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儿媳因为要生,两个月前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儿媳肚子疼,知道要生了,就带着仅有的五六百元钱来到医院,本以为生产很顺利,没想到是难产,医院要交3000元的押金。儿子本来这几天要回来的,但工钱没有要到手,还没回来。而自己哪有这么多钱啊,又没处借实在没办法,大妈已经给医生下跪两次了,可医生就是死要3000元押金,否则人是死是活他们都不管。
郑爱爱听了很有气,拉起大妈说:“我与你一起去问问看。”
郑爱爱拉起大妈找到那位熊医生的办公室。熊医生是医院的院长,也是主刀医生。熊医生望着郑爱爱领着大妈进来没有说话。郑爱爱对熊医生道:“熊医生,大妈的儿媳妇喊叫声都变了,你就行行好先做手术,她儿子来了再结帐也不过呀。大妈又不是赖帐。”
大妈忙说:“是呀是呀,我儿子一来就把钱结了。”
熊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先交押金再做手术是医院的规定,俗话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是领导,不能自己定的规矩自己破坏,要不,还定什么制度?再说,对其他医务人员也不好交待呀。”
郑爱爱说:“什么规章制度也没有人命重要呀。我们不是天天讲以人为本吗?况且还是两条人命啊。”
熊医生道:“人命重要,但制度也重要。”
郑爱爱说:“制度是死的,也是人定的,但领导、医生是大活人呀,我们可以灵活运用。”
熊医生不为所动,又默默不语。
郑爱爱有几分生气,语气也不好听:“熊医生你这是见死不救,有悖于医德。”
熊医生不高兴了,心里想:到医院只有病人或家属塞红包求医生的,哪有指责医生的?熊医生扫一眼郑爱爱,弓起五个指头敲敲道:“按规定办事与医德有什么关系?看你挺漂亮的,怎么说话这样难听?”
郑爱爱哼一声:“不是我说话难听,是你心里就没有装个病人。如果大妈的儿媳妇是你熊医生的女儿或亲戚,听着她的惨叫,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熊医生生气地说:“这里是医院的办公室,不是农村的闲聚场。话说完了吧?出去。”
郑爱爱固执地说:“出去?出去你也得给个说法。”
“要一个说法是吧?行啊。”熊医生冷冷地说:“你到乡政府去告我去,到县政府也可以。”
“你以为我不敢?”郑爱爱愤愤地道:“我见了那么多医生,还没有见过你这样把押金看成比人命还重要的医生。你根本不配做一名医生,更不配穿这一件洁白的白大褂。”
熊医生有一定的修养,忍住怒火说:“你把钱看的不重要,那你给她交押金呀?”
郑爱爱瞪熊医生一眼。
熊医生似乎得意了,伸出一只手做一个请的动作。
郑爱爱对熊医生带有几分挑衅的表情和手势很愤怒,道:“懒得给你啰嗦的,怕弄脏我的嘴。”拉过斜挎在腰旁的女式包,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给大妈道:“这是三千元钱,我替大妈交上。有的人把钱看得比爹妈还亲。这种人其实就不是人!”
大妈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医生没有想到郑爱爱真的替大妈交上押金,很是尴尬地说:“马上准备手术。”
郑爱爱拉着大妈走出办公室,大妈急忙去交钱。郑爱爱却走了。
大妈的儿媳妇和孙子得救了。事后,大妈的儿子几次打听郑爱爱却没有找到,为了表示真诚的感谢,也是为了还她三千元钱,便给市日报社写了一封题为《救命的姑娘,您在哪里?》的感谢信。报社记者觉得是一个好材料,就来兰岗乡兰岗镇采访,终于找到了郑爱爱,便写了一篇三千多字新闻报道发表在市日报头版上,后又被省日报转载,郑爱爱顿时成了兰岗乡的名人。这是后话。
白灵灵讲到这里,连喘几口大气叫道:“累死了,累死了。卫新园爱妃,我讲的够多的吧?不行,爱妃你得让我摸一把过过瘾。要不爱妃摸摸朕也行。”卫新园道:“摸你个头,睡觉。”
第三二章 吃不了兜着
这天,几个女人正干着活,宋菲菲忽地丢下铁锨矿窑外跑,被白灵灵一声叫住,问:“慌忙得像投胎似的,干什么去?”宋菲菲笑道:“这两天上火一个劲地喝水,水喝多了尿就撒得多,又得去撒尿。”白灵灵却道:“我也正要撒尿去,既然你要去,把我的给捎带出去。”宋菲菲看余柳花正厥着屁股往袋子里装筛好的琉璃砂,便呵呵笑道:“你还是让老余捎带吧,她的那地方粗大,装得多,我的太窄小,哪能装得下。”余柳花听了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的那地方再粗大也不是用来装男人的尿的,那是留着装男人的精华的,只有你宋菲菲的那地方是用来装男人尿的。你若想替灵灵装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只当没看见。”几个人听了都笑了。张淑妮说:“我们寝室幸亏有宋菲菲和老余,否则,天天哪有这样热闹?”
宋菲菲说一声憋不住了,爬上矿窑去方便,白灵灵却拉开裤子掏出家伙对着一堆筛去的废沙土撒尿,卫新园正坐在一旁修理筛子,见白灵灵撒尿叫道:“哪里不能尿,跑到人家跟前尿,滚远点。”白灵灵不答话,小声吹着口哨,手把宝贝家伙摆动,一溜地慢慢往卫新园跟前尿去。卫新园抓起一把沙土往白灵灵的家伙上撒去。白灵灵忙躲开,尿画了一个圆弧撒到张淑妮的屁股上;张淑妮本来没在意,感觉屁股上一热,扭头才看到白灵灵和卫新园闲闹才尿到自己身上,立即叫道:“白灵灵,你得给我洗衣服。否则,我饶不了你。”白灵灵却笑道:“你得找卫新园洗,我是紧急避险,应该免责的。”余柳花也嘿嘿一笑:“看你张淑妮叫的,若是灵灵的那东西喷到你身上,你不叫得更响?再说尿撒身上有什么,干了什么都没有了。”张淑妮却不示弱说:“老余你最喜欢灵灵的那东西了,若撒在你身上,你还得意地收起来塞到自己的那里面呢。”余柳花听了哈哈大笑道:“以后都别说张淑妮淑静文气了,她若骚起来我和宋菲菲都比不上呢。”宋菲菲这时边提裤子边下到矿窑里来,听了余柳花的话笑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张淑妮这样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上了床是荡妇下床是淑女,想像我和老余这样的床上和床下都一贯骚浪的女人只能逗男人一时开心而已。”余柳花却道:“你宋菲菲就是那种自己骚浪还想让别人和自己一样骚浪的人,怎么事事都扯上我?”宋菲菲笑道:“因为我们两个伙着裤子连着裆嘛。”
正说着,大队长,指导员魏兵、梅晴雨和汪医生来了,梅晴雨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了,笑得那样开心,是什么好笑的话呢?”吴诗雅回答说:“没打嘴仗,调调精神,免得感觉累。”魏兵也道:“放松精神好。不要老是想着我们在这个鸟也拉屎的荒岛上生活、劳动开采,甚至是坐监牢‘坐十几年二十年的监牢,这样越想会越委靡不振,时间长了就会闷出病来的。你们要把这里当成是长期的旅游,是来观光风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