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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灵眨眨眼问:“非得回答不可吗?”
郑爱爱道:“是的。”
白灵灵下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裆部,说:“不对的地方倒没有什么感觉,不疼不痒的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不能挺起来。真他妈的怪事,不疼不痒的为什么就不能挺起来?”停了停又说:“我怀疑是不是我要变性了?真的那样可就麻烦了。”
“什么变性。”郑爱爱揪揪白灵灵女娃娃似的脸蛋嘻嘻笑道:“一挂大男人的标志,难道会一下子变成女人不成?”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白灵灵也呵呵笑了,“上初中我和小伙伴洗澡时,常与他们谁的家伙大,结果我是第一,让他们都惭愧不已,都羡慕不得了。因此我现在还是感觉很奇怪,这么粗大的男人的一挂东西不会说不行就不行的。一定心理在作怪?
白灵灵的话说得太夫妻化,郑爱爱虽然捡过好几个男人的那东西,但还是不好意思起来。
白灵灵此时已不太老实了,要脱郑爱爱的睡衣,郑爱爱把他的手轻轻拿开,说:“不,我不想脱。”
郑爱爱此时的心里,倒想让白灵灵自己脱去他的裤子来“验明正身”,看看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可她没敢讲出口——在自己外甥面前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白灵灵微微一笑,搂住郑爱爱躺下后,竟一下子把裤头脱去。
“你……”郑爱爱心里一颤,并没有阻止他。
第六一章 夜夜快活
白灵灵讲到这里叫了起来:“好了好了,今晚就讲到这里为止,朕要休息了,各位爱妃也要睡觉了。”然而几个女人听得正起劲,哪能打得住?卫新园第一个叫了起来:“赶快接着讲,我们想听听你小姨把你的宝贝爱抚
好了没有,也想知道你小姨怎么爱抚你的宝贝的。”白灵灵嗤笑道:“真是个蠢女人,朕的宝贝若没爱抚好,你们能夜夜快活吗?张爱妃能的宝地能发芽出朕的龙种吗?以后说话动动脑子,别在朕面前说笑话。”卫新园骂道:“看你个熊样子,说你胖你就喘了起来,说你兴,你就学起狗叫了。”李叶子也说:“好灵灵接着讲吧,反正明天也不出工开采琉璃砂,只算今晚我们熬夜看又臭又贱又啰嗦的春晚了。”
白灵灵还要找借口睡觉,宋菲菲叫道:“再啰嗦,我们把你抬起来丢到寝室外。”白灵灵连叫几声惹不起,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声气,说:“朕再破例讲一段,讲完睡觉,谁个再不满足,朕就钻进她被窝好好干她一回,直到干得她满足为止。”余柳花翻一个身道:“啰嗦个屁,讲了半夜了,也没讲得我进入梦里。”白灵灵笑道:“是不是听出瘾来了?听得全身发骚了?”宋菲菲打断白灵灵的话道:“有完没完?”白灵灵忙咳嗽两声又继续讲起来——
白灵灵脱去短裤翻身爬到他小姨郑爱爱的身上,郑爱爱本是欲情旺盛的女人,早已经被白灵灵缠得浑身燥热难耐了,忍不在侧身搂住他。而白灵灵便静静地仰躺着,一脸的平静。白灵灵也许在暗暗试一试自己的命根子苏醒了没有吧。
郑爱爱头枕在白灵灵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膛。但郑爱爱不敢看他的下身,微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白灵灵问道:“小姨在想什么呢。”
郑爱爱摇摇头,感觉脸在发烧。白灵灵笑道:“你现在真的娇美漂亮无比,若月宫里的嫦娥下凡都不能让我放弃你。”
郑爱爱一横心,手按着白灵灵的胸脯坐了起来。一副俊秀的男人的身雕像般体映入她的眼里。一片黑浓浓的草丛里隐藏着男人粗壮的阳刚之物。郑爱爱暗想,不像病怏怏的,怎么就不管用了呢,伸手轻轻捏捏,很有弹性,又轻轻揉揉,也很有男人味,只是没有一点挺起的反应,在这种情况竟没有反应,看来白灵灵说的是实话,的确不能挺起来了。
再看看白灵灵,静静地躺着,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拍打着郑爱爱的后背。
郑爱爱头枕在白灵灵的胸上,心里一阵迷茫疑惑,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无奈,这到底算什么事,比小说还小说,自己又在做什么啊,夫妻不算夫妻,偷情不算偷情,风流不风流,实际不实际,却睡在一丝不挂的本该叫外甥的男人身边,说出去还真是天大的玩笑,天大的无稽之谈。此时郑爱爱心里有羞耻感吗?没有;是对白灵灵的负责?又这种必要吗?真的不知道。
白灵灵伸长手,在郑爱爱胸脯上轻轻抚摸,郑爱爱没有回避他,但也没有人们常说的男女之间,触动着什么敏感部位的触电呀颤栗呀的感觉。唉,姑且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吧。郑爱爱这样想。
白灵灵又问郑爱爱,小姨儿子已经不知不觉省略了:“现在,你又在想什么呢?”
郑爱爱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现在还能想什么?”
“别这么悲观伤气嘛。”白灵灵却很平静地嘻嘻一笑,真亏他还笑得出。白灵灵道:“要是男人看到美丽可餐的美女玉体雕像,早就按奈不住了,会像饿狼扑食一般恨不得将美女吞吃了,而你看到我的健壮如山的玉体,不能没有一点激情反应吧?”
郑爱爱笑了:健壮如山谈不上,离健壮如山还嫩了点儿。
郑爱爱轻轻揉揉白灵灵那健壮粗大现在却冬眠了似的命根子,讥笑也许同样带有一分“刺激”,郑爱爱真的希望他的这个霜打的命根子能在“刺激”中雄风横起,以除去我心里的自责。因此道:“还激情反应呢,像霜打的菜叶子一般没有一点精神。”
“不错不错,冬眠二字再准确不过啦。”白灵灵将一直手深入郑爱爱的睡衣里,来回揉摸着她的双乳。郑爱爱的心稍微一颤,便平静了,心想:就由他吧,反正现在只是一个男人的摆设。又听白灵灵说道:“等我的家伙从冬眠里苏醒过来,老婆你就知道厉害啦,就知道什么叫大男人啦。喂,我现在叫老婆该不反对吧?”
“别耍嘴皮子了。”郑爱爱扭转过身,在白灵灵脸上轻轻吻一下,叫就叫吧,白灵灵现在已不是一个“男人”郑爱爱这样一想,心里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又暗想:权当自己现在是医生,白灵灵是病人,自己是在给病人看病,便轻轻问道:“哎,你……你以前和女朋友相处时有没有一种冲动的感觉?”
“什么冲动的感觉?我不明白。”白灵灵故意嬉皮笑脸问:“我的好老婆能不能说得明白一些啊。”
郑爱爱坐起来正言道:“我现在说的是正事,听说你以前偷偷谈过女朋友,你若再嬉皮笑脸我就走了。”郑爱爱故意要起来。
“好好好,我现在有问必答。行了吧。”白灵灵又问:“你问的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一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又不是采花大盗,怎么会一和小姑娘在一起就冲动?说白了,”白灵灵认真地说:“我只有见着小姨时才会有冲动,小姨更是我一辈子爱着的女人。”
郑爱爱冷笑道:“那你现在就冲动啊。”
白灵灵嘿嘿一笑:“小姨别泄气,为夫会有那么一天的。”
“小姨不是有意说你上学时就学会偷偷谈恋爱,小姨是说怎么无意中踢了一下就不行了呢,你自己以为有没有感觉出什么问题?”
“别忘这方面瞎猜。”白灵灵倒认真起来,生气地说:“以前正常得很,一夜能挺起来几次;但真的没用过。现在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想不到,但是,小姨,你不要推脱责任,推也推不掉。能不能好,我这一辈子都娶定小姨你了。”
“你生什么气?”郑爱爱道:“要是真的一辈子不能好呢。”
白灵灵忙笑道:“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成太监,你也绝不会守活寡的。”——
第六二章 陪睡一夜不行
白灵灵一口气讲了这么多自己和小姨的恋情往事的故事,几个女人都很兴奋,或讥或侃地说白灵灵色胆不小,连他小姨都敢搞,也有人表示反对的,说郑爱爱又不是白灵灵的亲小姨,别说搞了,就是搞了小姨的小姨子又何妨,余柳花呵呵笑着说得很实在:“正要不是三代以内的亲姐妹亲亲姑亲姨的,正要两个人愿意,想搞就搞,搞了两个人都舒服都快活。”王丹丹也笑说郑爱爱真骚浪真淫荡,有点像宋菲菲。呵呵,是不是灵灵吧宋菲菲当成他小姨郑爱爱来讲的故事?若不是宋菲菲和王丹丹之间隔着李叶子,宋菲菲早踹她几脚了。
但是张淑妮却一直没有说话,白灵灵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依然在担心自己怀孕的事,也不好意思问,见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还要他继续讲下去,自己讲累了倒是无所谓,讲故事再累也比干体力活累容易歇过来;本来今晚是为了给张淑妮解闷开心才讲这么多的,现在张淑妮一直不吭声,白灵灵就没有了兴趣,便说道:“你们都咋呼个狗屁,把鸟嘴闭紧。张淑妮张爱妃还没有说一句话呢,你们几个的热屁就夹不住乱放了。”又问道:“张淑妮爱妃,现在以你的话为准,你说讲我就破格继续讲,你说睡觉我的嘴里决不再蹦一个字。”张淑妮却没做声,白灵灵提高声音又问:“喂,你睡着啦?朕在等爱妃你决策哩。”没想到张淑妮却说:“那你就接着继续讲吧。大家都在兴头上,别吊大家的胃口。”说得白灵灵连连喘气,连自称的“朕”子也忘了,叫道:“我的亲娘,几个骚女人想把我累死不可。”
“叫什么亲娘?再叫你亲娘也听不见。”宋菲菲笑道:“张淑妮爱妃已经发话了,灵灵你要发扬共产党连续作战的优良传统,再接再厉,继续开讲吧。”白灵灵叹道:“没办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就舍命陪女人了。”于是又讲道——
郑爱爱与白灵灵同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心里感觉别扭,白灵灵若不是自己的外甥,若是二牛,若是县长白加海,哪怕若是其他的狗朋狐友的男人,以郑爱爱的个性,也许用不了这么长这么多的序曲,早与他们风流快活起来了,但白灵灵是自己的外甥啊,中间的鸿沟或隔阂实在难以消除,于是自嘲自己算是医生,再自嘲是在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过错而尽义务,况且自己又不是极为传统的女性,这样一想,心里也就自然安静多了。唉,男女之间就是那么一回事。再1神秘的东西如魔术,一旦揭开了谜底,就如同白开水一样寡淡平常。
白灵灵倒不老实起来,两只手伸进郑爱爱宽大的睡衣里乱摸轻揉,郑爱爱也只好由他,摸就就吧,反正他现在也不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但是,郑爱爱又想:万一白灵灵的那玩意像肠梗塞一样突然通畅了,要行男女之事,自己会不会拒绝他?这个倒是大事。
管他呢。
但是,郑爱爱又想让白灵灵真的一下子被“刺激”好起来,否则她的陪睡又有什么意义?
在郑爱爱心里,这陪睡并不是问题,还有一个让她犹豫不决的问题,也困惑着她,那就是与白灵灵的关系怎么解决。
也许白灵灵真的喜欢上自己,作为白灵灵常来往的小姨,郑爱爱虽不是很了解他但也应有所感觉。从种种事情上看应有这种可能。
但再一想,白灵灵刚上高一就有早恋的现象,在情感问题、在对小姑娘上应该是炙热明朗一览无余的那种年轻人,可为什么对自己的表白自己总感觉有戏谑的成分在里面?但也许是自己偏颇的感觉而已,也许白灵灵从开始对自己就是真诚和痴情的。
男人的心有时很令人难以捉摸。
白灵灵虽然两只手不老实,但也没有特别过分。也难为他,要是换一个脾气暴躁的人遇到这事,说不定早就对郑爱爱拳脚相加了,白灵灵却沉得住气,倒让郑爱爱感觉几分意外,也心存几分感激。
两人默默无语地躺着。郑爱爱很难入睡,一是新地方有些择床,二来,心里当然有顾忌——与一个光着全身的男人躺在一起,谁个会没有顾忌?
“喂,你在想什么呢?”白灵灵将郑爱爱往他身边搂了搂,不怀好意地笑道:“怎么像性冷漠似的没有一丝反应?”
郑爱爱微微动了动身,说:“我困了,想睡觉。”
白灵灵道:“一听就是说谎。这个时候能睡得着才怪呢。男人搂住娇媚漂亮的女人睡不着,女人睡在男人身边什么事也不干自然也会睡不着。”
郑爱爱说:“谁像你们男人一样,总不安好心。一个还没有长大是小男人也是这样。”
白灵灵却嘿嘿笑道:“老婆你是说为夫什么还没有长大?老婆你摸摸,我的宝贝长大了没有。”逐拉住郑爱爱的手去摸他的那一卦男人的东西。
郑爱爱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说:“臭小子又想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