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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拉开了,腿也被按了下去。“请高台贵臀”,她说的轻松,我的DD却疼得要命。没办法,任人摆布吧,这哪是什么服务哇,简直就是虐囚。我缩了缩腿,臀部挺了起来。TMD 这是什么姿势阿!她两手放在我的腰部,抓住裤子连带三角裤腰。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就是摧残,她一用力,就把我给脱了,就一个字“疼”,(粽子们想想,这时DD是鼓的呀),这次我却没出声,因为随之而来的就是感觉一个东西,晃当当地碰了几下肚子,然后就不停地在晃,沉甸甸的。要不是T 恤捂着脸,我还不爬起来就跑。
这下算是彻底没面子了,真想就此就停止呼吸,脑子已经不是一片空白,而是乱呼呼的,以拆完线怎么面对她?说什么?为主,还TMD 不时闪现* 片里的女护士。我不敢出声,也一动不动,脸变成什么样,她什么表情更不知道,也许在窃笑吧。她是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我不清楚(后来知道,原来她竟然是第一次),反正我是第一次这样的状态显示在一个女人面前,TMD 还竟然连毛都没有。“别再动了,总是动下去,我看还是别拆线了,上次没见你这样啊”,听她这样一说,才感觉到DD在跳动。我能说啥,憋着气不敢喘,心道,“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要是的话至于这么尴尬,你也不说温柔点,差点被弄个伤残”,我没吭声,这时,一只手牢牢地把它握住了,晕!!!,只觉得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大脑充血,都快爆了。
心里羞愧的部分已经被挤没了,理智压制着我不敢有任何动作,太残酷了吧,清凉、软滑的小手煎熬着快感。“瞧你,怎么这样不讲卫生呀,不是告诉过你吗,要注意清洁,是不是有前列腺炎阿,躺着还流尿,给你擦,不过记住呦,欠我的”,我知道她说的是咋回事,看**片的时候总这样,不过这次有多少还真不知道,我心道:“你就装吧,医是白学的”,唉!无声到底吧,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呀!
是酒精棉吧,不过蘸的肯定不是酒精,没有沙痛的感觉,一下一下粘的很轻,凉凉的,偶尔还环绕的擦一下,再偶尔还稍用力的按一下,酥!电流!我身体都有些发抖了,坚持吧!TMD 从没有过的感觉,就觉得一股热流就要往上喷,我知道是咋回事,心道:“坚决不能啊,咱丢不起那人”。DD还动不动我不知道,感觉她好像握不住了,串串位置,稍加了一点力,天哪!不行了!,我大喊一声:“红毛粽子”,忽地往高一抬屁股,再往下急落,把DD抽了出来,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粽子们没练过这种鲤鱼打挺的招式吧,LZ无师自通),鼻子一下撞在她的头上,酸!也没功夫理会了,趁着她身子一偏,我迅速用T 恤盖住了DD,透过眼泪,我看见她的脸用娇艳欲滴形容绝不过分,不过瞬间就开始变白。“啊!”
的一声娇叫,岂止一声,我“鲤鱼大挺”时的那声肯定被鼻子撞头给淹没了,“红毛粽子!哪里!”,哪有心思听她在喊,慌忙地以屁股为支点转了一个90度,双脚正好落在鞋里(可怜一双皮鞋,一定是踩坏了),双手一提裤子,蹭地跨到门口,按了一下锁钮,拽开门,同时喊道:“快走!”
我的思想又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跑吧?日后怎么解释,既然喊出了“红毛粽子”就有了解释的基础,那么有危险自己先跑了,还咋跟她继续发展?;不跑吧?我现在的样子,唉!感觉肚皮上热乎乎的,要不是反应的快,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她怔在那里没动,心道:“一定要走,不然糗大了,再说咋收拾啊”。随着一声“安全了”我已经出了门口,至于如何走进了卫生间?如何回到公寓?没法形容,像鬼还是像小偷,活这么大头一次这么惨。
在卫生间里,本想洗了淋浴,可TMD 祸不单行,居然停水。一屁股瘫在马桶上,感觉DD隐隐作痛。可能是折腾的吧,想想拆线时的情景,自己也憋不住,还真是搞笑,看来LZ随机应变的能力绝对能做个超级的“摸金校尉”,还居然弄出个“红毛粽子”,灯吧的坑真算没白蹲,关键时刻救了lz一命。DD还真疼,得看看啥样了,我懒懒站了起来,打开裤子,一塌糊涂,讲卫生到如此程度,真是要命。一看之下,“啊!怎么没拆线哇”。粽子们肯定知道为什么没拆,可我感觉像做梦一样(还真没做过这样的梦)。真是磨难阿!惊讶之余,思想很快出现了转折,机会呀!大好的机会呀!(我啥时候变得如此龌龊,粽子们一定知道我在想啥)。正当lz要想入非非的时候,哗的一声,水喷了我一身,今天是怎么搞的。淋浴阀居然拧开没关。
人高兴时的表情是啥样的,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一边淋浴,一边闭着眼睛哼着《吹灯曲》:“鸡鸣呀……呐个不摸金……,灯灭呐个快走人……。”
正文第四章女灯丝
躺在床上,脑子里设计着下一步如何进展,(不知道粽子们看没看见过,一个人躺在那,一会儿闭着眼微微的傻笑,一会儿睁开两眼发直的样子,要是看见准以为是个“撞客”)。
首先一定要说清楚为啥要从床上蹦起来,那就是,T 恤蒙着脑袋,突然产生了幻觉,看见一“红毛粽子”朝床边走来,至于为啥能产生幻觉,大不了推荐一下《鬼* 吹* 灯》让他看,说不准看到恐怖的地方还往我的怀里钻,哈哈,够聪明吧。
其次也要说清楚为啥要跑了没回来,拉肚子,疼得要命,再说小说看多了出现幻觉,都不好意思解释阿,所以,连个招呼都没打。天衣无缝,哈哈,都赖到“自由烽火”头上,整个什么“帖吧”,害得LZ天天在里泡。
真是天才呀!想到这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TMD 小DD居然还有点疼。突然一个念头差点让LZ自杀,“怎么就这么几下,不争气的东西就泄了?”还想着什么发展不发展的,是不是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呀!天晕地转啊!**片里的男人厉害的要命,LZ怎么这么不济呀?别是有啥病吧?
求助,一定要求助,去“灯吧”里问问灯丝们吧。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丝希望支撑着我来到桌子旁,打开笔记本电脑,TMD 开机啥时候变这么慢了,没法儿呀!,等吧,就跟等更新一样。进入等吧,发帖子的时候,LZ连字都不会打了,哆哆嗦嗦的发了个“男人至少能坚持多长时间?”,发完之后,不断地刷屏,等待有人回复,真是气死个人,TMD 一些陈年乱贴一劲儿往上顶,LZ的帖子直往下落。刷着刷着,突然贴子不见了,我心里一动,肯定有人回复了,谢天谢地,赶紧把滚动条拽到最上边,定睛一看,居然没有!再从上到下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天哪!没把LZ气死,这个天杀的“自由烽火”把帖子删了。
“真是该死啊!自由烽火,正事没多少,滥帖子多的是TMD 不管,竟然删了LZ的求助帖,要是能抓住他,非把他千刀万剐,再做成个粽子,过几年再去到他的斗,让他尝尝黑驴蹄子啥滋味,真是恨死我了”。
“要不去问问学医的同学,”咋能有这想法,抬手抽了自己个嘴巴,“保密还来不及,还能主动送上门去?”此刻的心情是又怕、又气、又恨,真是万般无奈。
站起身,我一头趴在床上,脑子里乱极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嘀嘀…嘀嘀”声传进了我的耳朵,“TMD 什么垃圾短信呐”,我也没管它,但已经醒了,脑子里有开始了胡思乱想,没一会儿,手机里又嘀嘀嘀嘀的响,真烦哪!我懒懒地爬了起来(真不知道趴着有没有什么武功招式,LZ可自创了一个“鲤鱼大挺”),拿起手机,按了阅读键,心里想着删除,TMD 就像“自由烽火”删LZ的帖子一样(这个恨),不但没删,还眼睛一亮,“http://post。baidu。/f?kz=14685548990女灯丝”(注:这个早被烽火删了),这是网上发来的短信,“啥意思呀?是不是有神灵指示啊?”(提示:在灯吧里泡久了可能就都这样了,神灵总现,哈哈!)。管她呢?女灯丝让我看帖子我还能不看?快速来到电脑前,晃一下鼠标,“灯吧”还在屏幕上,照着手机在地址栏打那个地址,还真是费劲,“为啥不留个帖子标题名非弄个地址?”打完又核对一便,恐怕弄错了。一打回车,“处男的正常反应——请勿删除”帖蹦了出来,内容不用说,就好像对症下药一样解了我的心疑。一块大石头落地了,谢天谢地呀!“烽火还真是好哇,虽然删了求助帖,又发了药帖”,不太对,烽火啥时候变成女灯丝了,再说他咋知道是我求助和我的电话号呢?百分九十九是我那同学,完了完了,惨了惨了,所有的掩盖都穿帮了,没法见人了,本来设计好的首先、其次全都没用了,这下真的没辙了。不知道对日啥时候开战,LZ上战场来个殉国算了,要不找那个南派三叔天天去倒斗……。正当胡乱想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谁呀?找我也不分分时候?拿起来一看,“晕!”杨丽(我那医生同学,这几天存的号码),一看见名脸就发涨,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说出话来,在她跟前肯定是栽了,犹豫了一会,还是按了接听键。“喂,胡九(是我的名字,爷爷打麻将时总是和九万、条、饼,妈妈生我的时候,爷爷正在玩,做了九把庄,自摸的全是九,后来就给我起了个名叫胡九)”,我半天没吭声,“胡九,说话呀,在不在呀”,打手机接通了还问在不在,不会打电话来调侃我吧?“喂,杨丽”这三个字我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用蚊子声形容还真贴切,“我下班了,刚才在网上看到鬼* 吹* 灯有更新了,在单位不能看,你先请我吃饭,然后给我修电脑,对了,你还没拆线呢,到我家,给你拆了,服务我会做到底的,曼谷村餐厅,我先去,快点来,听话呦。”我还没来得及说我肚子疼,她就把电话撂了,我呆呆地听了半天嘟嘟声才放下电话,“又是听话呦,还挑逗我。”百分百帖子是她发的,还居然是个灯丝,此时知道她是灯丝对我丝毫没有惊讶。要是没发生这事,我一定做个“摸金符”之类的作为礼物去赴约,而且还会乐得直蹦高,目前,她道自然得很,我却尴尬的要命,也得去呀,不然什么同学会,校友录啥的都没法面对,她再把我宣扬出去,我就真必须人间蒸发了。
正文第五章约会
去那样的饭店,总得穿得象样点儿。在衣橱里翻来翻去,总算穿好了,照照镜子,还行,顺手拿起手机,一溜烟地跑了出来,“迟到,那可不是咱男人做的事,再说,这可是找老婆的大好机会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最好没有,想我老胡还没恋爱过呢!大学时到有几个要好的,不过后来都TMD 被别人占了先。”到了路边,一招手,一辆捷达出租车停到了我跟前,打开门,往里一坐,说到:“去曼谷村餐厅,师傅,麻烦快点,有点急事。”“我说小哥,到处都堵车,我尽量吧”说着,车已经加速了。司机的技术还真行,超车、钻空,的确很快,大概20分钟左右就到了。司机一边抬计价器一边说“18元”,我习惯地一掏裤兜,没有,另一边的又一掏,还是没有。汗!真的冒汗了,钱包、钥匙圈没带,今天怎么狼狈道如此地步?“实在对不起,师傅,出来的匆忙,忘带钱包了,能不能等一会?我让朋友送钱过来。”司机打量了一下我说到:“那得多长时间?我说小哥,看你文质彬彬的也不像骗子,十几块钱,就算我捐给灾区了,快忙去吧。”我赶紧说:“不行不行,您也不容易,还是等等吧,我给双份儿,”还没等说完,司机就抢着说:“快下吧,这里是违章停车。”说着就把手刹放了下来,我赶紧开门下了车,车开走了。“谢谢阿!”我真是无耻,这时候还能学范伟的声调,不知是感激之余还是灾难解除的反应。
没带钱,还请人吃饭,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知道的是我忘带钱包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混吃混喝骗女人的那种人呢。没办法,求助吧,朋友就是用来插刀的。我快速拨通了胖子的号码(惊人的雷同,跟吹* 灯里的那个胖子。他是我大学同学,一个寝室,关系那叫铁),“喂,胡司令(注:我俩经常在网上玩四国军旗,坐在一个桌上,用电话通知自己的布局和遇到的对手的兵力,以这样的玩法,级别都已经是司令级了,不过没我的时候胖子就总是输,结果才是军长级),有啥指示?”电话里多么亲切的声音啊!“请人吃饭,忘带钱了,限你一小时之内送两千块钱到曼谷村饭店,”跟胖子说话,我仗义多了,“啥?两千,把我卖了看值不值两千,再说请谁吃饭需要那多,咋从来没请我吃过那么多?”没等胖子说完,“少罗嗦!这是命令”我说完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