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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她真是太聪明了。
当天晚上,尚恩就将包袱款款,趁著月黑风高的晚上想从蒋家逃走,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蒋择言居然神通广大的守在门口等着逮她。
她拎著行李好不容易溜到大门口时,只见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大门处,闲闲凉凉的问她一句,“你要去哪里?”
尚恩故意将头撇开,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说话。
他倒是脸皮够厚,竟然还有脸问她说:“要我开车送你吗?”
“你白痴啊!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要离家出走吗?”她忍不住开口骂他。
也不想想今天她是为了什么才落得现在这种地步的,而他没有好好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反倒有脸来看她的笑话,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他!
“你为什么跟爷爷说你要娶我?”尚恩终于还是问出口了。“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劣的事?你明知道爷爷一向不喜欢我,却还要落井下石,让他老人家更加讨厌我:你让我在蒋家没有立足的余地,我能不走吗?”她拿眼睛瞪他,将所有的怒气全发泄在他身上,骂他、数落他,要是可以的话,她还想打他咧!
但是,蒋择言长得那么高大,好像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揑死她,所以,尚恩才没做出那种轻捋虎须的动作。
而蒋择言呢!他知道自己跟尚恩之间还有很多误会,因为他小时候的行为,所以尚恩一直把他界定为一个恶劣、爱捉弄她的男生。但,他不是!
他喜欢她,虽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他的目光渐渐胶著在她身上,最后甚至严重到为了她,他不惜跟爷爷扯破脸,让爷孙俩起了冲突。
说爱她、告诉她他的心意……他当然也想这么做啊!但尚恩的表情却让他退却。
他没办法掌握尚恩心里的想法,不知道她究竟爱不爱他——
他想,她不爱他的机率可能大些吧!所以,蒋择言无法对她坦白说出自己的心意,只能告诉她他做了什么事——
“找冻结了你的户头。]
“什么!”
“所以,你无法动用你的存款。”他早就明白,当尚恩知道他的计画后,她会跑、会逃,因此,他就事先做好了准备。
蒋择言真是有先见之明哪!
尚恩震惊得无言以对。他怎么这么厉害,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做什么,他竟然可以算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不想让你离开。”
“该死的。”他白痴啊!“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凭什么可以冻结的我户头?”
银行的人全死了是不是?他蒋择言是她蒋尚恩的什么人啊!为什么蒋择言可以处置她的钱?
“凭你还未成年,凭爷爷是你的监护人,凭我们蒋家有钱有势,还有——”他看了她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尚恩被蒋择言瞧得毛毛的。“你有话就快说,干嘛神秘兮兮的?”他想吓唬谁啊!哼,她才不怕他呢!
尚恩抬头挺胸,以示她真的不怕。
蒋择言笑了出来,他本来就没想要她怕他啊!“凭你存摺里的钱全是靠卖我的照片得来的。”
喝!他知道!尚恩顿时心虚得无话可说。
是,她是利用他赚钱,这是她不对没错;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一想到蒋择言也不是什么好人,尚恩顿时又觉得自己活得理直气壮。
她抬头挺胸的告诉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做了什么好事?”他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喝!瞧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蒋择言这种人真是恶心、讨人厌。
“我看到你跟林姐姐上床了。”她直言不讳,反正他也不怕别人揭他底,不是吗?
“你说你要娶我,那林姐姐呢?她算什么?”尚恩咄咄逼人的问。
蒋择言一愣,他没想到竟然会让尚恩撞见那个画面。
林雅书算什么?
他的地下情人吗?
老实说,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界定林雅书之于他的意义。
“爷爷在他这一生中帮我买了很多东西,而我只能说林雅书是其中一项,至于你要怎么定位林雅书的身分,就凭你的脑子了。”她要把林雅书界定为他的情人、他的情妇,那都是她的事,他无权过问。
蒋择言将决定权交给尚恩,而尚恩听到这种答案,则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她一点都没想到原来这种事也能买卖的。
原来林雅书跟她一样都是爷爷买来送给蒋择言的礼物,只不过,她当初被买来当蒋择言的出气筒,而林雅书则是被买来当蒋择言的床伴。
这答案让人好心寒……尚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想知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懂得思春那一年。”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愿把事情的真相说得太白。
“你思春是哪一年?”尚恩却执意要知道。
“我十四岁那年。”蒋择言最后还是说了。“林雅书是我那年的生日礼物。”爷爷在他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的时候,就先让他明白什么叫“性”,爷爷让他沉沦在肉体的快乐中,让他以为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随时可以用钱买得到。
以前他不懂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以买一个女人来满足他的欲望;后来,爷爷的企图心愈加明显,再加上他身边多了个文大哥,让他渐渐明白,爷爷之所以安排林雅书给他,就是为了日后好操控他的婚姻,就像今天这样。只是,爷爷机关算尽,却忘了他曾经把另一颗棋子放在他身边,而那颗棋充满了变数,也就是尚恩。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尚恩吸引,要不是她,他想,他今天真的会心甘情愿地接受爷爷的安排,在宴会中选出一个他不爱,却可以图利蒋家的女孩子。
“十四岁的生日!”尚恩仔细推敲时间,那不就是林姐姐第一次出现在蒋家的时候吗?那时他就跟她发生关系了,在没有任何感情之下!
换句话说,他已经跟林姐姐暗通款曲了四年之久,而这四年来,他们都在一块儿,但他却不知道要把林姐姐定位在什么身分上!
“你好可恶、好肮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把身体交给你的女孩子?”尚恩气愤不平的数落著蒋择言,觉得他真是个败类,竟以他家的权势玷污一个女孩子。
“你认为我们蒋家用了什么法子让林雅书屈服?如果她不是有利可图,你认为她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蒋家四年吗?如果我们蒋家用的是不法手段,那她可以去报警,可以随时中止这个关系。”
蒋择言说得头头是道,但街恩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或许……或许林姐姐有什么难题;也或许……或许——对了,或许她爱你。”对,就是这样才能说得通,这一切都是为了爱。
“为了爱?”蒋择言嗤之以鼻。
现在他才晓得尚恩原来这么天真。“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嗄?!”他说什么?街恩一时受惊过度,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是蒋择言不介意再说一次。
“林雅书已经有个很要好的男朋友,而她男朋友就用林雅书每个月在蒋家领的薪饷游手好闲的过日子。”
换言之,林雅书自己也在养小白脸也就是了。
尚恩觉得头好痛,因为蒋择言、林雅书!还有林雅书的男朋友三个人,彻彻底底打碎了她对爱情的幻想。
为什么爱情的样貌是这么可耻?尚恩不懂,而她更不懂的是——
“那我呢?买了我,对你而言,我算什么?”她抬起头来望著他看。她不懂蒋择言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留住她的人,甚至不惜牺牲他一生的幸福。
她算什么?
她算他内心里最渴望的一处温柔!蒋择言想这么告诉尚恩,但……他说不出口。尚恩的目光太冷,冷得让他的骄傲无法低头承认他对她的爱。
“一个方便婚姻罢了,你是我击败爷爷最有用的利器。”他说出自己最不愿意说的违心之论。
尚恩觉得他那个答案实在是太可恶了!她竟然只是他利用来伤害爷爷的利器——虽是最有用的,但她还是觉得蒋择言这种心态实在是太可耻、太卑劣了。爷爷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还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他老人家,这样的蒋择言还有什么人性可言!尚恩对他简直是失望透了。
基于这种讨厌他的力量,使得尚恩在被蒋择言逮回蒋家后,马上就能恢复精神,努力的再想个逃走的方法。
他冻结她的存款是吗?
他以为这样她就束手无策了是吗?
哼哼!他也太小看她了,她是个不死金钢,这世上没有什么难题可以打倒她。明天她就继续拿蒋择言的照片去学校卖,而这一次所得的钱,她不存银行、不存邮局了,看他怎么冻结她的钱。
然后,等她赚足钱,她马上就要逃走。这是尚恩打得如意算盘啦!但她没想到,隔天一去学校,当她当出她的珍藏——本来这些相片她是不好意思卖的,因为里头的蒋择言实在是太人性化了,跟平常的他不太一样,简直像是个普通高中生,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这是她以前的认知啦!要她现在来说啊,蒋择言可爱?啧!说他可恨还差不多,他跟“可爱”这种字眼根本构不著边。
总之,不管如何,她现在是把良心摆旁边,不愿再讲仁义道德了,她现在要赚钱、钱、钱!只有钱才是她目前最重要的考量。
但是……好奇怪,当她说她有珍藏要卖时,竟然没有一个人要买耶!
“为什么不买了?”尚恩觉得好震惊,毕竟这些人可是迷蒋择言迷到晕头转向,不把钱当钱看耶!
“你在蒋家帮佣,你还不知道吗?蒋学长要娶老婆了——”
嗄!尚恩吓了一大跳。[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吗?“
“你觉得呢?”女同学反问尚恩。
尚恩仔细再回想一下全校女同学的反应,是哟~~难怪今天早上她一进学校,所遇到的女同学全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要死了,原来大家都知道了。
“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提不起兴致去买蒋学长的相片了吧!”人家都名草有主了,她们还买照片干嘛。
“倒是你——”女同学斜睨了街恩一眼。
“我怎么了?”尚恩被看得顶心虚的。
“你在蒋家没见到那个女人吗?”
“哪个女人啊?”
“就是蒋学长的未婚妻啊!她是哪个大财主的千金?长得怎么样?漂下漂亮?蒋学长喜欢她吗?”
女同学拉著尚恩问了一大堆问题,而且一下子四周就围了一大群旁听的女生,她们也想知道蒋择言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比她们还漂亮、还有气质吗?
尚恩看到这个阵仗,吓都吓死了,如果让这群人知道蒋择言要娶的人正是她蒋尚恩,那这群女人还不把她给生剥活吞了吗?
不行,这事万万不能说!
于是,尚恩只能摇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下课,尚恩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像是多留在学校一秒钟,就会被人识破她现在的身分,然后被那些女人当场给五马分尸了。
总之,她现在就是不太想多在学校逗留,才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却没想到,家里也有一场战争正等著她呢!
她一回去就被人叫去换衣服。
又是换衣服!对于换衣服一事,尚恩可说是罹患了被害恐惧症,因为每一次她只要一被人强迫换正式一点的衣服,总会有事发生,最早的一次发生在她五岁那年——她不幸被蒋家收养;而最近的一次在昨天,蒋择言命令她换衣服,最后她虽然没换,但还是不幸地成了蒋择言的未婚妻。
现在,他们又要她换衣服了!“又有什么事了?”她全身无力的问。
“你忘了吗?街恩,今天是你跟少爷结婚的好日子。”文嫂乐呵呵地笑著一张脸,像是与有荣焉。
什么忘了,拜托,她根本就不记得有那一回事好不好?
“是谁说我今天要跟蒋择言结婚的?”为什么这么大条的一件事,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少爷决定的!怎么,少爷没跟你说吗?”
“没有。]他什么都没跟她说,就擅自作了决定,他当她是什么啊?尚恩气得头顶直冒烟。
“蒋择言在哪儿?]她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少爷在他的房间里啊!”文嫂回答。
尚恩立刻像个火车头望蒋择言的房间横冲直撞地一路冲去。
她撞开他的门,而他像是早在等着她来一样,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也不问她为什么这么莽撞。
“为什么今天就要举行婚礼?为什么要这么仓促?”嗓恩冲到他面前气呼呼的问。
“我一直以为答案你很清楚。”
“你没跟我讲,我怎么会清楚!”他少捉弄人了。
“你昨天不是想逃吗?”
“那又怎么样?”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我决定把婚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