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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垩确定地点点头。“大惊小怪,害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家?!”纪柔慈从诸愕中回过神,讶异的环视四周。这里确实是一间相当宽敞的房间。她疑惑地望着段垩。“不对呀!我明明是在飞机上,怎么一觉醒来竟在家里?”
殷垩的双眼间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也许你真的很累……”
“不可能的!”纪柔慈断然否定他的说辞,冷静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在飞机上你,直在说尼泊尔的风俗,然后空中小姐递了一杯水给我,我就开始很想睡……”她震驻地睁大眼睛瞅着殷垩。“水?!对!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
殷垩忍着笑,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现在不要再回想之前的事,重要的是你已经安全的抵达尼泊尔。”
“尼泊尔?你是说我现在……在尼泊尔?”纪柔慈再一次震惊地瞪着他。
“没错。”殷垩将她拉至窗前,推开一扇窗。
“不信你瞧。”
纪柔慈半信半疑地从窗户俯视外面,所见的净是陌生的景致和人种,她错愕地以手掩嘴。
“我现在真的是在尼泊尔?”
殷垩对伊雅使了一个退下的眼色,伊雅连忙悄声退出房间。
殷垩靠近纪柔慈,在她的耳畔轻声叮咛:“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
“夫人?!”纪柔慈大惊失色,但是她很快的恢复平静,也记起那一百万的代价。
“现在是你履行义务的时刻,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婆。”殷垩威严地提醒她。
纪柔慈莫可奈何,无精打采的哀叹一声。
“知道了。”
“不仅要知道,还要记住!千万不可出一点儿的差错。”他的声音低沉、严肃、独断,虽然只是一句话,却是无法反驳的命令。
纪柔慈听不惯他那独霸的命令口吻。“我知道了!”忿然地回敬他。
殷垩见她已然恢复之前的桀骛不驯,他努力地忍住想笑的冲动,以保持他不可一世的傲然。
“要记住,完成了任务才能从银行里领出那一百万。”
纪柔慈柳眉一蹙,对上他阴冷冰寒的俊颜。
“放心,或许我会忘记某件事,但是我不会忘记银行里的一百万!”她气恼地说着。
殷垩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太棒了,我也相信你绝不会忘记一百万的事,请你尽全力扮演好一个夫人的角色。”随即扬声大笑离开。
纪柔慈气得紧握拳头。“可恶!我会记住那一百万的。”随手抓起一个靠枕甩上门板。
站在门口的殷垩嘴边不禁扬起一抹阴鸷的笑意。她虽然是女流之辈,生长在他无法理解的环境,但是她的狂妄和自大绝不亚于他。
但为了达成目的,他也顾不得她那令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偏执脾气。
此时,另一名仆人神情慌张地迎面而来,在他的耳边嘀咕。
殷垩严肃地点头表示知道,随即转身从容下楼。他别见在楼梯口前一字排开的四名壮硕男子——猎人、海盗、大达、催魂。
“你们来了。”
“头头。”四名高大魁梧的男子恭敬地问安。
“随我到偏厅。”殷垩冷漠的下令,四人听话地紧跟着他走进偏厅。
第四章
殷垩凛傲地坐在一座,然后指着面前的空位。“坐下。”
四人听话地坐下来。
殷垩冰冷的环视着四人。“你们都清楚这一次的任务吧?”
四人一致肯定地点头,整齐划一地回答:“知道。”
殷垩先瞄向左边。“猎人,我知道你对事情的敏感度向来最准,在你的感觉里,整件事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猎人紧蹙着眉。“头头,我觉得事情有些怪异。”
他满意地一笑。“不愧是猎人,我也觉得这件事有许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尼泊尔虽然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掳人勒赎的事情在此地并不足以为奇。只是对方仿佛不只知道黎家的实力,似乎也察觉了黎家的弱点。”猎人仔细分析。
殷垩的唇角愈扬愈高。“看来你是真的用心研究过这案子。”
“因为二十万美金对尼泊尔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对方居然还连续勒索五次,怎能不令人怀疑?”猎人一语中的。
殷垩同意猎人的看法,频频点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大达,你是当地的尼瓦人,你认为这事要从哪里着手?”
大达哼了一声。“在头头来之前,我也觉得此事透着蹊跷,所以事先查了一下出人境资料,确实有一位江洛雷在三个月之前抵达尼泊尔,一个月之前行踪成谜;据饭店的服务生描述,他不像被挟持离开。” “这倒是一条很不错的线索。”殷垩眼底闪过惊喜,看来事情和他揣测的几近相同。“那饭店服务生是否有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人进人江洛雷的房间?”
“有!还不只一个,曾经出现过一批人。”大达据实回答。
“一批人?!”殷垩倏然紧蹙眉峰,犀利的眼中绽出几丝的兴味。
“其中一人还穿着军装,我在揣测不知是否是廓尔喀军人?”大达道出心中的质疑。
“布汶的人?”殷垩的脸色显得凝重。
“头头,万一真是布汶的手下,这事就有点麻烦。”海盗快快的道。 “如果真是布汉的手下,这事还真的有点难办。”殷垩脸色沉重地静默半晌,“暂且不管是不是布汶的手下做的,或者是布汶本身也有参与,我们一定要将此事在最短的时间内查个水落石出!”冷冽的语气有如冰霜般寒冷。
“是!”猎人、海盗、催魂、大达同声回应。
纪柔慈无聊地坐在敞开的窗前,无力地瘫在窗台上,头抵在双臂上俯视着外面的一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心不禁开始往下沉。“天啊!我到底来到什么样的国家?”
这里的女孩全身紧裹着布,像足了电影中的印度女人,尤其是额间那一颗红点;身上披着大大、长长的围巾,打着赤脚,留着一头长长打结的头发,惟一能称得上时髦的就只有——鼻环、耳环。 纪柔慈不禁开始担心,踌躇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该不会也要我打扮得和她们一样吧?天啊,最好不要,要我全身包得紧紧的像蛹一样,还不如杀了我。”
伊雅手捧着一叠衣服推门进来。“夫人。”
伊雅的唤声惊住了正低头愁思的纪柔慈,她惊愕地看着伊雅手中的一叠衣服。“这是什么?”
“衣服,这是我们尼泊尔女人所穿的衣服。”
伊雅引以为豪的回答。
“什么?”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纪柔慈疾步走到伊雅的面前,错愕地翻着她手上所捧的衣服。“要我穿这个?” “是的,先生特地交代的;而且这每一件都是用高级布料做的,看得我羡慕不已。”伊雅羡慕得眼神正闪闪发光。
“要我穿这个?我不干!”纪柔慈气冲冲地扬高分贝吼着。
伊雅顿时惊愕,随即一脸惊慌地望着她。
“不行,你一定要穿,否则先生责怪下来,我担待不起……”
“不要说了,我自己去问他,我为什么一定要穿这个!”纪柔慈气嘟嘟地伸手在伊雅的面前一挥,恼怒的夺门而出。
*
“喂!你在哪里?出来——”脚步声夹着恼怒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正在偏厅议事的殷垩不悦地紧拧眉头,从來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无礼地叫他。
偏厅中的猎人、催魂、海盗、大达莫不错愕地瞅着脸色丕变的殷垩,他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
急促凌乱的跑步声停在偏厅门口,全部人的目光莫不投向房门。
突地砰的一声门被推开,门前杏眼圆睁的纪柔慈两手扭腰,一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样子。
“我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蛹’。”
蛹?那四人莫不惊愕的面面相觑。“蛹?!”
殷垩则沉着脸瞪着不懂礼貌的纪柔慈,不过对于她说的蛹,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蛹?”
“就是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衣服!”纪柔慈气呼呼地说着。
殷垩终于领悟,原来她口中的蛹是指尼泊尔女人的衣服。对于她所用的形容词他很想大笑,但是拟于在手下面前,他不得不压下想大笑的冲动。
他故意冷着一张俊颜,猛然站直身子。“要你穿你就穿,哪来这么多废话!”
“你要我穿,我就得穿?哼!我偏不!”小妮子不知死活,当场顶撞他,轻蔑的撇开视线。
当下四人莫不错愕,竟然有人敢这么对殷垩说话,看来她将要大祸临头了。如果她是个男人,相信她绝不敢嚣张地站在他的面前;但她是个女人……四人心里莫不开始揣测殷垩会怎么处置她。
“给我滚出去!”殷垩勃然大怒,眼部四周的肌肉剧烈抽动。
纪柔慈竟不知收敛,眯起眼睛,柳月似的眉毛挑衅地弓起来。“我偏不!除非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殷垩燃着怒火的双眸瞅着面前四人。“去办你们的事!”交代完毕,他栗悍地离开坐位逼近纪柔慈。“穿一套衣服你也要合理的解释?”
“嗯!”纪柔慈毫不畏惧地迎视着他。
“好!我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殷垩大手往她腰间一揽。
纪柔慈错愕惊呼,企图挣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休想!今天我非要治一治你的脾气。”他将纪柔慈半拖半抱的走出偏厅。
只听见纪柔慈又惊又慌的叫着:“放开我,你这头猪!”
猎人、海盗、催魂、大达四人莫不惊愕地看着殷垩和纪案慈之间上演的好戏,每个人脸上都有相同的愁容,莫不为不知大难临头的纪柔慈哀悼。
*
殷垩怒气冲冲地将纪柔慈拖进房间里,用力地将房门甩上,将不把他放进眼里的纪柔慈往大床上一甩,不算纤细的她被他猛力一摔——
“哎哟,好痛。”她疼得哇哇叫,咽不下这口怒气的她双手用力一拍床铺,站直身子。“可恶,你居然这样对我——”
殷垩以足以冻结人心的冰冷眼神瞪着她。
“在男女平等的社会里,我都不容许女人在我面前骄纵撒野了,更甭说现在身处在父权社会,你最好收敛起你的蛮横,不然休怪我动粗!”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敢!我可不是一个任由男人主宰的女人!”
“你真当我不敢动手打女人?”殷垩紧拧着的双眉,扭曲的俊颜有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若是眼前这女人够聪明的话,就应该适可而止。
可是纪柔慈也有够执拗的,她仰起小脸迎视着殷垩。“有种你试试看!”
看来这小妮子真是活腻了!
殷垩脸色丕变,怒气宛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大手一伸掐住了纪柔慈的脖颈,阴沉地瞪视着她。“最好别再激怒我!”
纪柔慈为之一怔,随即冷静的迎向被她燃起怒火的双眸,像笃定他下不了手似的。“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下不了手的。” “是吗?”殷垩冷语嘲讽。
他的大手加重了劲道,顿时纪柔慈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张着一双大眼更直地看他,心忖:以他的劲道看来,她可是估计错误,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你一一放开我。”
“除非你肯认错……”
不等他说完,她理直气壮的驳斥:“不!我没错。”一点也不肯妥协。
刹那间,只见狂怒的殷垩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浮动。很久没人让他大动肝火了,怒火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大手无情地甩向纪柔慈的脸颊。“可恶——”他宛如被激怒的狂狮般咆哮。
毫无防备的纪柔慈摔撞上墙壁,眼冒金星的趴在地上,耳朵也嗡嗡作响,脸颊更像火烧般疼痛,屁股也摔得疼痛难捱。她惊骇地张大双眼,他居然真敢出手打她! 殷垩震惊地看着蜷伏在墙边的纪柔慈,她的双眸含着愤怒瞪着他;他的目光移回打她的大手,从不打女人的他,居然被怒气逼得动手打她。他竟对一个女人动粗!
刹那间血色从他脸上退去,他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但是那双合恨的眼眸让他裹足不前,他神情怅然地迅速离开房间。
虽说在没人爱的世界里长大,纪柔慈受到许多歧视、鄙弃的眼光,但是都没有这一次令她感到伤心屈辱,极少流泪的她竟然无声地流下眼泪。
纪柔慈从地上爬起来,小手携着被掴痛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土可杀不可辱——”她抓起一件衣服,忿忿不平地夺门而出冲下楼。 满怀歉疚的殷垩愕视着冲出大门的纪柔慈。
“这女人要去哪儿?”初次来到尼泊尔的柔慈,根本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她会去哪儿?他不放心地连忙跟出去。
纪柔慈冲出去之后才猛然记起,她现在是在尼泊尔而不是台湾,这里的人嘴里叽哩叭啦说着的话,她是一句也听不懂;尽管如此,也总比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