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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
“你想要做什么?”辜洛婷听得出他这个王牌经纪人的口气里没有太多的善意,他像是在查案,叫人很不舒服。
“过滤你身边的人啊!”
“我还没有这么重要吧?”
“洛婷,如果那家伙是个很有前途的摄影师,那为什么他骑二手摩托车,怎么?他才刚退伍吗?”钟骏熹摆明了是在糟蹋那个男人。
辜洛婷闭上嘴,不想再回答了。
“你会不会被骗了?”他又继续疲劳轰炸她,好像非要逼她承诺再也不坐那男人的摩托车才肯罢休。“现在有很多诈骗集团。”“他是要诈骗我什么?”
“洛婷。你别天真了,你这个人——”
“别把每个人想得那么龌龊。”她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他不是那种人。”她说著就要开车门。
“你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洛婷,你要睁大眼睛……”“该睁大眼睛的人是你,你不认识他,就别随便乱批评。”她气呼呼的甩上车门。
第4章(2)
经纪公司帮她接下一个必须到香港工作三天的case,也不知道是不是钟骏熹刻意的安排,但工作就是工作,而这三天,她决定拜托常维磊照管一下母亲,有他在,她可以完全的放心。
“女儿啊!你只去三天,又不是要去三年。”“反正我把你交给了维磊就对了。”
“我又不是多老!”夏芳玉不满的抱怨。
“让我安心嘛!”
“我们是不是母亲与女儿的角色颠倒过来了?”夏芳玉一个人咕哝个没完,然后不想当电灯泡的回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让这小俩口独处一下,毕竟,他们要分开整整三天哩!
常维磊可以感受到这对母女的浓浓亲情。洛婷事事以母亲为重,因为母亲而更坚强、独立,而夏妈妈也因为女儿而勇敢的活著,不想她为自己操心,她们谁也不能没有对方。
“我会每天用手机拍下夏妈妈的照片传给你,这样你就可以百分之百放心。”“你肯这么做?”
“举手之劳。”他爽快的表示。“我也会入镜,你就每天都可以看到我。”“你确定我每天都想看到你吗?”
“只要你说一句不想,那我就只传夏妈妈的。”他可是很有个性的,不会对女人强迫推销,更不会做令自己出糗的事。
辜洛婷点点头,口中轻轻吐出一个“想”字。
“每天传简讯。”他又承诺。
“我只去三天。”
“我怕你忘了我啊!”他开著玩笑。
“你有这么容易令人遗忘吗?”
“我还打算每晚跟你通一次电话。”
“你真的会这么做?”他难得讲出这么多的甜言蜜语,辜洛婷好惊喜。这是不是意味著他准备好接受这段感情了?
“有什么困难的吗?”常维磊的眼神炽热。如果不是考虑到夏妈妈,不放心留她一个人,他是可以跟洛婷去香港,他已经习惯天天见到她。
“有些模特儿知道我要去香港三天,一直追著我要你的手机号码,可以给吗?”她才不想给,不过她故意问他。
“不可以。”
“是些比我更红、条件更棒的名模喔!”
“没有兴趣。”
“不后悔?”
“辜洛婷,你也兼差当媒婆吗?”他数落她。“我比较喜欢媒人本身。”辜洛婷笑开了,这是他给过她最接近告白的一句话。
“等你回来!”他语气坚定的说。
趁著辜洛婷去香港,钟骏熹决定找情敌聊一聊,他知道辜洛婷家的地址,那么他只要随便向邻居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那家伙住在哪一层楼了。
而当他来到加盖的顶楼,再想到那辆二手摩托车,他就不由得泛起一阵得意,嘴边不自觉带著一抹不屑的冷笑。这个家伙是想跟他争什么?他凭什么高攀像洛婷这样的女人?
听到对方表明了是辜洛婷的经纪人,常维磊是想请他进到屋里,可是这男人说在屋外讲就可以了,于是他主随客便。
“怎么称呼?”钟骏熹一副是自己掌控局面的姿态。
“常维磊。”
“我是洛婷的经纪人,也是她公司的老板,你可以称呼我钟先生。”
钟骏熹摆明自己高人一等。
常维磊耸耸肩,不置一词。
“趁洛婷在香港,有些事我们男人聊一聊。”钟骏熹切入正题。
“你想聊什么?”
“辜洛婷。”
“她怎样了?”很清楚对方来意不善,常维磊捺著性子问。
“不要打她的主意。”钟骏熹简单表示。
常维磊眉毛一扬。
“你配不上她。”他又补充。
“配不上?”
“谁道你和洛婷会是天作之合吗?”钟骏熹有眼睛,他知道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俊帅、沉稳,跟辜洛婷其实很登对,但是他不可能跟他说这种事。
常维磊一记轻哼。
“看看你自己吧!”他一点情面都不留的批评。“住在这栋破公寓,连自己都养不活了,你是哪一点能配得上洛婷?”
“你好像忘了洛婷也是这里的住户,说起来,我们还算门当户对。”
“你——”
“怎样,废话说完了,不送。”常维磊当真要阖上铁门。
钟骏熹拉住铁门不让他关上。“离洛婷远一点!”常维磊停下动作,扬眉问道:“你要我搬家?”“能搬最好,不能搬的话,也要离洛婷远远的,别再用那辆破二手摩托车载她来来去去,那成何体统,你不怕狗仔队,她可是要防。”钟骏熹冠冕堂皇的警告。
“被拍到和我在一起,她会丢脸?”
“难道是件光荣的事?”
“钟先生,你会不会太势利了些?”
“势利?!”钟骏熹开始长篇大论起来,这是他最拿手的。“这本来就是个势利的世界,如果你是个小开,是豪门巨贾之后,身价上看个数亿,那么被拍到反而是种宣传,但是你……”他摇摇头。“你想被人家说是小白脸?”“小白脸?!”常维磊表情一沉。“我这辈子还没有靠过女人吃饭!”“那千万别从现在开始。”
如果手上有高尔夫球杆,他搞不好会对这个男人挥去,他这辈子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这个姓钟的竟敢这么对他说?
“那么,你是以洛婷的经纪人身份来?”常维磊喜欢把所有的事弄得清清楚楚。
“不只是经纪人的身份。”钟骏熹得意扬扬的宣示。“我还是洛婷未来的老公。”
“未来的老公?”
“我要娶洛婷。”
“她知道,或者同意吗?”他很怀疑,因为他从来没听过她提过这件事,而且如果两人关系这么密切,洛婷“托孤”的人就该是这位钟先生。而不是他。
“现在是秘密。”他目前还想左右逢源,所以不会马上公开这个“秘密”,但这是他的目标。
“所以她并不知道?”常维磊很想放声大笑。
“她知道后一定会欣喜若狂。”
“你确定?”他的眼神中有不屑、有同情,他一点都不怀疑,哪天辜洛婷嫁了别人,钟骏熹恐怕还在四处问“为什么”
“我了解洛婷!”钟骏熹口吻笃定的表示。
常维磊眯眼道:“你‘以为’你了解辜洛婷?”
“我是啊!”钟骏熹气虚却仍硬拗。
“那我就没有什么话可以跟你说了。”
被他那种打发的语气搞得快要沉不住气,钟骏熹不相信自己搞不定一个穷小子,他再难搞的人都交手过,他会被这种人难倒?!
“姓常的,你给我说清楚。”
“回去吧!”他懒懒的下逐客令。
“你没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骂你是猪,因为那侮辱了猪。”
“你……”怕自己打不过他更难看,钟骏熹只好怒不可抑的转身下楼。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常维磊一脸冷然的关上铁门。
第5章(1)
虽然她不在台湾的三天,他承诺她的,他全做到了。但是她不解为何她从香港回来后,他反而有些冷了下来……辜洛婷觉得常维磊的反应不若之前热烈。
带了条在香港买的名牌围巾,她去找他,一上楼就发现他手中拿著一杯还在冒烟的热咖啡,正站在顶楼的矮墙边不知想什么,给人的感觉既孤单又失意。
“维磊。”她轻唤他的名字,有些不舍的感觉。他该是个成功、意气风发的男人。
“有事吗?”他没有回头的问道。
辜洛婷来到他的身边,对他的反应觉得有些讪然。她才去了香港三天而已,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得如此疏离?
“我买了条围巾要送你……”她努力用开心的口吻想炒热气氛。
“今年的西洋情人节和旧历新年太接近,所以比较没有情人节气氛,百货促销的商品比较少。”常维磊只是轻啜著咖啡。
“你想过今年的情人节要怎么过吗?”
“你想到了?”他侧著头看她一眼。
“如果我有情人,”她看著他。“我会跟他一起计划。”“如果你有情人……”他玩味著这一句话,一会之后他看也不看她的围巾,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围巾很多了,你送别人吧!”“你叫我送别人?”
“送你经纪人好了,他可是你的老板。”
她不知道在她不在台湾的期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维磊的口气……他是在吃醋吗?
“维磊,你一定要这么反覆无常吗?”她第一次对个男人这么忍让,只因为他对她好,也对她母亲好。
“很高兴你从今天开始了解我了,我就是这种人。”很想把围巾从顶楼丢下去,这一会她冷得要命,他却连一口咖啡也没有想到要分她。
是怎么了?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常维磊。
但她没有立刻翻脸。
“好冷噢……”她刻意的发出了牙齿的打颤声。
“那就下楼回家吧!”
辜洛婷差一点就真的照他的意思转身下楼,可她要自己弄明白原因。法官要判人死刑也要先给个罪名。
“维磊,你告诉我吧!”她抛下尊严的问他,不想闹得不欢而散。
“你要知道什么?”
“你变了。”
“我是变帅了,还是变矮了?”常维磊说著一点都不好笑的话,现在的他正陷入强烈的矛盾之中。他不知道未来事情会如何,目前他什么都无法掌握,没错,他是嘲笑那位钟姓经纪人短视近利,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眼前的经济条件确实不如对方,尽管清楚洛婷不在乎,然而哪个男人不想给所爱的女人过更好的生活。
他住顶楼加盖,还是租的。
交通工具是二手摩托车。
每一块钱花之前都必须算一算。
他是能给辜洛婷什么啊?要她跟著他吃苦吗?更甚者,靠她养他?不,他办不到!
“维磊,你不要这样……”辜洛婷不敢相信这么卑微的请托出自己的口中,但她太在乎这个男人,为他,她已经打破许多的原则。
“以后别再找我载你去任何地方。”
“为什么?”
“我会开始很忙,没事少烦我。”
辜洛婷的一颗心变得比周遭温度还要冷,心跳得好慢、好慢,好像随时要罢工似的,她感到四肢冰冷,头部晕眩。
“还有什么可笑的情人节。那是白痴过的节日,你习惯过情人节?
那恭喜你了,我是从来不过情人节的。“他更无情的嘲弄。
辜洛婷紧抓著围巾的手指发白。她感到呼吸困难。
宁可把剩下的咖啡倒掉,也不肯跟她分享,常维磊是铁了心要跟她划清界线。
“还有没有其他话?”他冷冷看著她。
“你……浑球!”
“骂人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可恶?”“辜洛婷,你又为什么要让人这么对你?”他再给她狠狠一击。“你不是一向对男人板著冷脸,不假辞色的?你不是有什么冰山公主、小辣椒的封号吗?网路上可以查到不少你的资料。”
“你……”她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羞辱她。
如果还继续站在这里,那么她一定是全世界最厚脸皮的女人,于是她僵硬的转身下楼。
确定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常维磊才将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往地面上砸。
在这栋旧大楼的门口,一个要进,一个要出,夏芳玉手里提著菜,而常维磊背著相机,两人交换了一个微笑,但是接著,夏芳玉叫住了他“维磊,有没有空?”
“夏妈妈……”他迟疑了。
“我请你喝巷口的那家咖啡。”
“我请你。”
“谁请不都一样,计较什么?”夏芳玉说著和他一起往巷口走。
夏芳玉的心事没有写在脸上,她还是一副慈蔼的模样。事实上,如果不是女儿和他之间的冷战没有趋缓的情形,她也不想介入。
当然多少知道夏妈妈找他喝咖啡的意图。近日他几乎不往她们家跑了,虽然他喜欢也想照顾这个老人家,但是跟洛婷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