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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过去。
陈冉看着床盼的一沓钱,再一看睡过去臣知墨,心里那叫一个恨呀,丫的,算你狠!他将钱顺手一丢,长臂一捞将人置在怀里,臣知墨小声嘤了一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没在挣扎。见她安静的睡着,陈冉皱着的眉才松了下来,闭上眼,嘴角微微扬起。
臣知墨这个女人无时无刻的不锋利,大概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将她那一身的刺都收起来。只不过,当这些刺收起来的时候,她就是最容易被刺伤的时候。陈冉更紧的抱住她,眼神越过她的头顶看向床头另一边柜子上随意丢着的文件夹。心念一动,他才发现,臣知墨最厉害的不是她的锋芒,而是她锋芒尽收,都无人可伤,只会让人想裹紧她。
他是不是找错了人。
……
因为恐吓电话的关系,臣知墨停了工作,休息在家。过度的运动让她睡到晌午才清醒过来,还是被吵醒的。她换了衣服,走到乒乒乓乓的厨房,只见自己原本亮洁的厨房此刻彻底变脸。
烧糊的锅子丢在地上,锅里的油溅的满地都是,流理台上更是吓人,一团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的物体左一堆右一堆,简直是惨目忍睹。
“陈冉!”她咬牙切齿的叫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陈冉回头见她出来了,脸上略微尴尬,甩甩烫出泡的手,一副可怜的样,“我只是想给你煎个鸡蛋,谁知道……就……这样了。”
“你是煎鸡蛋还是炸厨房?陈冉,我没记错你是个五岁孩子的爹,连煎个鸡蛋你都不会你好意思吗?再说了,你懂不懂‘藏拙’是什么意思,真够笨的了。”臣知墨嘴快,说的话更是狠。一个字一个字刮在陈冉脸上,顿时让人热辣辣的。
是够笨的了。陈冉暗想,可这为了谁啊,换了别人谁还在乎厨房,一个大男人一大早的为她煎鸡蛋,虽说做的不好,可心意是十足的,感动还来不及,可她偏偏只看见她的厨房。陈冉不知声的闷头收拾。
臣知墨站在门口意识到自己似乎说话说过了,可谁也没请他在这,便转身回了房间。等她换了衣服再出来,陈冉站在大门口,手里拎着刚刚收拾的垃圾。“鸡蛋没了,我去附近的商超买,顺便给你带早餐。”
“我跟你一起去。”
陈冉闪过一丝意外,心里那点不高兴忽的就散了。两人买了许多日常用品,当陈冉将两盒超薄避|孕|套丢进购物筐的时候,臣知墨也只是瞟一眼什么都没说。俩人结账的时候,忽的就出现两个黑衣人过来帮忙提包。陈冉明显怔了一下,可见臣知墨异常淡定,明显是早就知道。
上了车,帮忙拎包的黑衣人自动隐身,陈冉从倒车镜看去,发现两辆黑色的奥迪A4一直跟在左右,他有意试探,将车开的时快时慢,不过跟着他们的车不管他开的快慢都保持着半个车身的距离。
臣知墨懒懒的看一眼,“别费劲了,你那点技术甩不掉他们的。他们都是专业的,不逊于职业车手。”
陈冉看她一眼,隐隐皱眉,“什么人?”
“臣子的人。我没兴趣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她仰靠椅背,闭了眼,嘴边的笑却是讽刺的,讽刺某人跟在身边的多此一举。
不过,某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除了保护,他还是居家旅行必被的~~~~~什么什么的,哼唧。
回了家,陈冉站在窗户口左看右看,臣知墨嗤笑。摇摇头,开了灯把窗帘拉上。陈冉叫唤,“我还没看见人藏哪里呢,大白天拉窗帘干什么?”
“要是那么容易被你找到,他们就不用在保镖这行混了。你别闲着,快把东西归位,我去做饭。”
“你会做饭?”臣知墨的话立马引起了陈冉的兴趣,他满是惊讶的看过去。
“为什么不会?”反问的话带着丝嘲弄。
臣知墨进厨房戴上围裙,利落将排骨过水,然后放到砂锅里,加入葱姜大料等慢炖着,然后将洗干净的甘蓝切成等大的块,滚热色拉油将之清炒。
陈冉在门口看直了眼,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神奇了,不管是掌勺还是切菜,在她手下似乎都是简单的,手脚麻利,丝毫不见困难。乖乖,臣知墨不是人,是神。
“臣知墨,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他痴痴的问。
臣知墨皱眉想了想,片刻摇摇头,将炒好的菜端上餐桌,盛了米饭坐下,回头看看傻站着的陈冉,“吃饭,等我想到我在告诉你。”
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若不是臣知墨尝了菜,真的会认为自己的菜难以下咽才让一向多话的人没了声。她敲敲盘边,“不好吃吗?”
陈冉抬眼,眼里竟满是委屈。妖孽的小样可怜兮兮,只见他放下碗筷,憋憋屈屈的道:“你能别这么优秀吗。你这样,我这辈子都得跟在你尾巴根后面,永无出头之日。”
臣知墨狠狠翻个白眼,起身收拾,无视某人故意卖萌。
陈冉立马跟上,“我帮你刷碗,这个我会。”好男人变身,他戴上围裙,戴上手套。
臣知墨把碗筷递给他,靠在流理台边上喝茶。姿态从容,自然别样的风情。陈冉忽的觉得,如果臣知墨是他的老婆,他还真就甘心在家当家庭妇男,只要在他刷碗的时候,她肯站在一边喝茶就好。“知墨,我……”
某个品牌手机独有的铃声响起。臣知墨举手示意他稍后再说,接起手机,只不过,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她的脸色瞬时发沉。陈冉擦了手,不等开口,门铃已经响了起来。
臣知墨开门,抱着手臂看着门口的一大一小。
黎珂领着陈桥站在门口,陈桥一见陈冉立马叫一声“爸爸”扑了过去。黎珂扫一眼臣知墨,黑着脸道:“你半个月没看小桥了,小桥今天一直闹,说什么都不肯跟我回家,所以我就送他过来了。”
“儿子,爸爸还有事,你跟姑姑回去,等过几天爸爸去姑姑那里看你好不好?”
“不好。”小桥可怜巴巴的抱着他,怎么都不松手。眼睛却是一个劲瞄臣知墨。
臣知墨冷哼一声,这孩子眼珠一转,准保是动了心眼。
黎珂也跟着冷哼,“陈冉,儿子是你的,不是我的。平安送你手里我也就放心了,责任也尽到了,我走了。”说完,黎珂绝谈不上友善的看了眼臣知墨,转身就走。
“喂,黎珂,黎珂……”陈冉狠狠拍拍脑门,懊恼的发一出一声,可低头一看儿子,立马跟小桥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臣知墨。
臣知墨敞着门不关,面无表情的看着父子二人,“一个走,还是两个一起走。”
“知墨……”陈冉撒娇。
“妈咪……”陈桥撒娇。
臣知墨不为所动。
陈冉自然知道让陈桥在这是不明智的,别说他们处在危险之中,就是没有恐吓的事,他也没有理由把儿子带到人家里住。抱起儿子,叹口气,“我带着他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不用过来了,好走不送。”臣知墨背过身。
陈冉刚踏出门口,却听臣知墨一声大喊,“趴下……”
透过窗帘,两个红色的点在室内乱扫,臣知墨躲在酒柜后,从酒柜里掏出手枪,看一眼抱着陈桥躲在鞋柜后面的陈冉,举手示意他将自己的手机丢过来。
陈冉距离手机有一米半的距离,他伸了两次手都没有勾到,放下陈桥,低声嘱咐,“小桥,看见那个红色的点点了,那是坏人的眼睛,现在咱们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你就乖乖的躲在这里,好不好?”
见陈桥点头,陈冉松开他,一个翻身抓住手机,再翻身翻到桌子下面,正好跟臣知墨是一条直线,他将手机从地面滑向臣知墨。
臣知墨抓住手机,拨给臣知书,“臣子,东边窗户九点钟位置和十二点钟位置。我的房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个五岁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臣知书在电话那边的叫嚷声,连陈冉都听见了。真是不知道该责怪自己还是责怪黎珂。
陈桥听见电话声,大眼睛一转,看见红点点离自己很远,将小书包调整好,爬起来快速的向陈冉的方向跑去,“爸爸,我来了。”
“陈冉别动。”
“Shit。”臣知墨看见红外线扫过来,丢了手机猛的扑过去……“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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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肉怡情,大家说是不是撒~~~~哈哈哈,大肉什么呢~~~~那要看有多少撒花刺激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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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Part 17 臣知墨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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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穿过手臂的一瞬,疼痛是麻木的,臣知墨专业的按住陈桥伏在地上,并且大声的责令陈冉别动,以免再出现伤亡。
小陈桥看见她胳膊上的血整个人都吓傻了,小身子瑟瑟的在她怀里发抖。毕竟是个孩子,臣知墨护着他,安抚的低语,“阿姨没事的,你乖乖不要动,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就好了。”
陈桥咬着嘴点点头,眼里挂着眼泪,小脸上沾着血迹,却还是有那么几分坚强,这股子韧劲倒是让臣知墨对他有另一番看法。
这三分钟是漫长且心惊胆战的,臣知墨的手机再次响起,三个人的身子都是一瑟,臣知墨接起电话。
“专业的,人死了,已经报警。”
她松了一口气,手臂的疼痛才开始蔓延,翻身仰躺在地板上,“臣子,我受伤了,叫救护车……”
……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主刀的温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立马被人围住。“子弹已经取出来,没什么大碍,只要修养的好,不会留下后遗症。”
“谢谢温医生。”谭雅雯狠狠舒出一口气。大概过了半小时,臣知墨才被推出来,麻药已经退了,她除了脸色苍白一些看上去倒是还好。
张景致到的时分,陈冉才送完陈桥回来,孩子被吓着了,哄了好久才安睡,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他心挂着臣知墨,又不放心小桥,最后无法,只能把舅妈给折腾来,才匆忙往医院赶,谁知,竟跟张景致走个碰头。
陈冉看看医院的大钟,已经九点了,这个时间来探病是不是有些不礼貌?他快走两步,直接把张景致截在病房门口,“张市长也来看知墨,真不好意思,她刚做完手术,现在已经睡了。这花是送给知墨的吧,我会告诉她您来过的。”
张景致一下就认出了陈冉,毕竟外貌如此出色的男人并不多。他笑了笑,刻意忽略陈冉话里话外的亲昵与排挤之意,“不用麻烦,我进去看她一眼也就放心了,我工作忙,白天也没时间过来,这时间来就算准了她休息了。我来,也就是看她一眼。”
就为了看一眼大老远的跑来?陈冉警觉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那可真是谢谢张市长了,不过知墨手术麻药退了疼的很,好不容易睡着,您要是进去把她惊醒就……”
“是谁在外面。”臣知墨略带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哎呀,还是给她吵醒了。”陈冉紧张兮兮的道。
张景致暗笑,“既然醒了,我就进去看看。”话说着就越过陈冉推门进屋。
陈冉来不及阻止,懊恼的跟着进去。臣知墨根本没睡,手臂上的麻药已经退了,那种疼让她根本睡不着。“景致,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她挣扎着坐起来,张景致立马走过去扶她。
陈冉看着,眼里几乎要冒火了!景致?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悉的?
“伤势还好吗?这次……”张景致忽的顿住,看向陈冉。
臣知墨开口,“陈冉,你先出去。”
“你让我出去?”陈冉瞪大眼。
“这还有第二个叫陈冉的吗?我跟景致要说一些私密话,请你先出去。”臣知墨冷声道。
……
陈冉感觉自己就快怒火中烧了,嫉妒夹杂的愤怒让他在走廊里整整转了三个圈才镇定下来,他瞪着禁闭的房门,心里像是长了草。
私密话?谈情还是说爱?
就在陈冉在犹豫着是不是要冲进去告诉张景致“这女人中枪前我才从她床上下来”的时候张景致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