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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敛了神色,冷冷的看着陈染,眉宇间微微蹙起,一副认真模样。“我要谈的正是陈氏的生意。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陈总不介意我坦白一点吧。”
“请便。”
臣知墨讽刺的笑笑,对于陈染,除了厌恶之外,她表现不出别的情绪,索性就放开自己,更加真实。“我要陈氏,在所不惜。不过,如果陈总识时务,能送一个陈冉,我想我会在收购陈氏的时候做的让陈总不那么丢人。”
陈染嘴角勾起一边,笑容却是冷极。“不知臣小姐要怎么才能做得不让我丢人,又怎么知道我有能力送你一个陈冉!”
“陈总不用激动。”臣知墨端起酒杯,丝毫不在意陈染的态度,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样子,在气势上已经占了高峰。有时候,谈判谈的不仅仅是条件,还有气场。臣知墨是谁呀,论起气场无几人能及臣女王。“至于陈氏,一买一卖简单的很,既不失体面你又可以拿着钱重新创业。至于陈冉……”她冷冷一笑,遽然敛起情绪,“翻天覆地也找不到他的人,除非是有人把他藏了起来,黎家如今是自顾不暇,方家将要退婚,他连自己女儿都照顾不来,根本没时间去藏起来陈冉。那么,唯一有理由藏起他的就是你这个哥哥了。”
陈染并无意外臣知墨知道他是陈冉的哥哥,如果臣知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反而会疑心,此时,两个人都抛开了,他也就不再隐瞒,“既然臣小姐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应该知道我们不是一个母亲生的,虽说谈不上水火不容,却也没有那么好关系去冒险将他藏起来得罪你们臣家。”
“你们的确不是水火不容,因为你们之间是将对方恨之入骨。”臣知墨起身道,微倾的身子让人有压迫感。
陈染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冷意更深,“何出此言?”
“自然是有证据我才会说,陈总不会不知道我是做什么吧。”她转身,背对陈染,看向观景台下的夜色。景城是个古城,街道的建筑全部都是复古的,石板路,青砖房,红灯笼。映着薄薄的雪,比之G的摩天大厦,这里自是别有风味,像是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带着一股含蓄的美。只是此时,她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欣赏,再转过身,好似已经沾染了窗外的寒气,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们父子三人围着一个乔晨,一个狼狈的被黎诺诚带回G市,一个下落不明,唯有你坐掌陈氏,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怕是只有清醒的那一个才知道。乔晨生下小桥,就立即被送往英国进行精神治疗,你陈大少身边可是从没有少过女人的。风光如斯,陈总都做了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陈染终于知道臣知墨的厉害之处,这个女人笑容背后的那种骇人气势,没见识过的人根本不会相信,此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一直低估了她。“好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臣小姐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
“不如何。”臣知墨嘴角再次勾起,看来出底牌的时间到了。“只是想要陈总知道,我臣知墨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对于陈氏我是势在必得,没有商量的余地。至于陈冉,他个人的行为我不会迁怒于你,但是人你必须交出来,耍了我臣知墨,就应该付出他应付的代价。我们臣家人,恩必报,仇必清。陈冉毁了我的事业,那么我就毁了他整个陈家。”
“臣小姐既然这么神通广大,应该也知道胡小涂胡小姐也找了我,她也提出要收购陈氏,可陈氏毕竟是我父亲的基业,不可能我一个人说卖了就卖了……”
“可能。”臣知墨忽的打断他,眉宇间带着笃定。
陈染竟被她看的几分心虚,“臣小姐,不管怎样我也是陈家人。”
“你是吗?”臣知墨笑着反问,问的陈染表情聚变。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染的尾音已经发抖,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的。
“什么意思陈总需要问我吗?呵呵,陈总现在手上握着的权利是你父亲的,让我猜猜如果你父亲哪日不幸去世,我想他一定会把自己的产业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你这个……野种。”
“你胡说!”陈染瞪着眼站起身,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狼。
臣知墨却是丝毫不畏惧,反而绕过餐桌,走到他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头,“我有没有胡说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母亲虽是正室可偏偏不甘寂寞,忍受不了你父亲的冷漠,红杏出墙,跟自己的保镖滚上了床怀了你,还硬赖上是陈家的长子嫡孙,只是不巧的是你血型独特,而陈家根本没有这种的血型的人。”
“臣知墨,你到底要干什么?”陈染抓住她的手腕,却被臣知墨反手扭住,表情狰狞的看着她。
“我只是要陈冉跟陈氏,至于你们陈家自己的恩怨,我没心情管,也没有义务管,不过你若是不配合,就别怪我多管闲事了。”她警告着,松开手,回身坐到座位上。
陈染捂着手腕看着她,眼里带着戒备,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陈氏是我父亲的,不是我说卖就卖的。”
“哼,陈氏也不是你父亲交给你的,你现在不还是一样当家作主。台面后的事我不管你如何做,总之,我希望这个月内,我能成为陈氏的新主人,不然,我会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臣知墨喝干杯中酒,笑着起身,“我想陈总已经没心情用餐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咱们再聚,我等着陈总的好消息。”
臣知墨打开包房的门,侍者就快速将大衣递给她。穿好大衣,她回眸笑了笑,“陈总,再会了。”说罢,轻笑着离去。
陈染看着她的背影,眼眸眯起,十指握拳。
“哗啦……”
侍者听见声音敲门进房,只见陈染拳头上沾着血色,一桌没动过的美食全都被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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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女王终于亲自出马了
53
53、Part 53 陈氏的归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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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一出观景台臣知书立马打开车门。车内被暖风吹的暖呼呼;臣子见她一身凉气,脸立马板了起来。“是不是吹风了;医生说你不能吹风的,我说我来跟他谈;你偏不听,若是真落下毛病,不要说你自己,姐夫也要自责死。他现在怕是还不知……”
“不许告诉他。”臣知墨蹙起眉头;“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做才能放心;陈冉是把命交给我的,我一定要他活着出来。”
臣子看着老姐那眼神就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示意司机开车;嘟嘟囔囔的说:“陈冉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遇上你。”
臣知书说完;臣知墨的脸色倒是缓了一些,眼神也变得柔和。爱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最开始,她根本就没打算跟陈冉有什么,可因缘际会让他们偏偏有了什么;之后,她断定自己不会动情,不过是一场偷欢;谁知,不仅偷欢,还被偷了心。等她发现,已经爱入膏肓,情不自禁。
现在回忆,她甚至不知自己怎么就陷了下去,怎么就爱上了,是爱上他心疼自己的样子,还是爱上他从不把她当成强人的态度,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她只是知道,从某一个瞬间开始,面对他的时候,她甘心卸下伪装,不那么坚强。
调查陈冉是从认识他就开始的,而这一系列的计划却是从动了心开始实施的,不管是跟胡小涂的争吵还是跟陈冉高调示爱全部都在她的计划之内,唯一的变数就是已经失去了的宝宝,这个变数真真的让她痛彻心扉。
手放在腹部,似乎哪里还有撕心的疼。
她转过头,不想被臣子看见湿润的眼角。宝宝,你一定再回来,妈妈真的很爱你。
夜色真的很美,臣知墨到了酒店仍旧站在窗口看着景城的夜色。臣知书看着姐姐,心下叹息,同城之内,天角一方,这景城的夜色算不算是隔开牛郎织女的银河呢?
陈染冲回大宅子,进了地下室就殷红眼直奔陈冉而去,陈冉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一脚踹在胸口,前几日的闷疼感加上这一脚,陈染几乎喘不上气。
“啊!”手背被狠狠踩住,尖锐的疼痛让他叫出声。
这一声却似乎消了陈染的怒意,真正的陈家少爷又怎样,说到底还不是不如他这个野种。人之贵,在于心狠,只有心狠手辣才能踩在别人的头上。
他蹲□,看着陈冉沾染污垢的脸,此时,他连一个乞丐都不如。能否活命还看他的心情,这种感觉真不错。“我最亲爱的弟弟,你是想死在我的手里,还是死在臣知墨的手里呢?”
陈冉喘着粗气,一张口先是喷出一口血,“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你想现在死?”陈染笑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诡异阴冷,“我偏不如你愿。”说罢,他起身离开,却不知,趴在地上的陈冉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死在陈染手上,他就有活路。知墨,等我,我一定活着出去。
……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仁爱医院的花园此时算是彻底的被白雪覆盖住,护士们扫干净排椅,组织病人们在花园里赏雪放风。
两个痴痴傻傻的中年妇女一出来就猛的跳进道边的雪堆,嘴上还大叫着“羽毛,羽毛”,触摸到雪的冰凉,竟是一脸惊奇的对着一个小护士捧起雪,“这羽毛是凉的,不信你摸摸。”
小护士显然是已经习以为常这些病人的奇思意想,紧忙把两人从雪堆里捞出来,嘴巴应承着,“我摸了,是凉的,快起来,一会儿着凉生病了,医生又要给你们打针了。”
病人一听“打针”二字脸上出现一丝惧怕,立马乖乖爬起来,“我们乖乖的,不打针。”
“恩,乖乖的就不打针。”小护士有耐心的哄着,安排好这两个妄想症的病人,小护士松了口气,一转身正看见新进来的一个女病人静静的坐在排椅上。她可真美,皮肤白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谁谁都会心软。只是,这么美的人为什么会得精神病呢?还是重度抑郁症。
“乔晨,冷不冷,冷的话你可以回病房的。”除了第一日的情绪波动极大,乔晨平日都是异常安静的根本看不出有精神疾病,所以护士对她的看管并不是非常的严格。
乔晨仰头看看护士,轻轻的摇摇头。冷的不是身体,是心。
小护士见她不愿说话,坐到了她身边,医生说对于这种病人,要更加的有耐心,多多的跟她们沟通。“乔晨,你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乔晨身子一颤,奇怪的看着护士。
她应该没问错呀,医生说乔晨的抑郁症是产后抑郁症发展来的,那也就是说她是有宝宝的。就在小护士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候,乔晨看着远方,徐徐的开了口。
“是男孩,过了年他就要六岁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可爱,多漂亮。他喜欢吃冰激凌,喜欢喝饮料,喜欢……我也不知他还喜欢什么了,我真不是个好妈妈,我根本不配当妈妈。”与其说乔晨再说给护士听,倒不如说是在说给自己听。这几日,她突然想明白,这世界上对不起她的人就是她最爱的人,而她对不起的人就是自己的孩子。小桥,你会原谅妈妈吗?一定不会,可是妈妈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
臣知墨这边打着突围战,胡小涂跟尚品也没有闲着。尚家两老算是对儿子第一次失望,尚妈妈见儿媳离家出走一病不起,尚爸爸将公事全部撂下专心照顾爱妻。尚心是两头烧,一边安抚父母,一边催促哥哥快些把嫂子哄回来。
尚品这个最佳男配苦命的每天守在胡小涂家门口,风吹雪打的守着小媳妇,就等她回心转意。胡小涂拉开一丝窗缝,探头看了看,尚品立在门口,身上好笑的裹着一件军大衣,却依旧瑟瑟发抖。谁让天公不作美,遭遇西伯利亚的寒流,G市比以往的冬天低了五度。算一算,他在门口也站了三天了,起初她还看个热闹,可时间久了,自家老公,怎么会不心疼,不知不觉,有些埋怨臣知墨跟陈冉。“胡妈,胡妈。”
胡妈是胡小涂的保姆,也是胡家一门远方的亲戚,人老实,从小糊涂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