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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遗,想不到他竟然也出席了。作为前皇长孙,他坐在当今太子身边,着实打眼,招致不少异样目光。
李沧遗因此显得有些局促,他低头敛眉,只盯着手中的酒杯看,仿佛里头开了朵花儿,吸引他全部的目光。
皇帝坐在高位,视线始终没落在他身上,在座的都是人精,观其态度,也便渐渐将李沧遗忽视了。
李沧遗忽然皱起眉头,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云意眸子转了转,便见他座旁的十三皇子笑得诡异。那孩子不过*岁年纪,长得粉团似的,稚气的脸庞却阴鸷狰狞。
仔细瞧来,却正是上次在水池边鞭打李沧遗的那孩子,似乎是德妃所出,颇得圣宠。
云意注目,瞥见那孩子手中似乎是一根针?也不知他扎了哪里,李沧遗脸都白了,却只是咬着唇隐忍不发。
云意放下酒杯,朝对面招招手:“长孙殿下,过来与臣同饮一杯如何?臣恰好有礼物相赠。”
饮宴正酣的人们顿时一静,便连皇帝也向投来惊诧的目光。
李沧遗转眸看来,清丽的面容骤然一亮,便如冬日雪卷的莲花般,璀璨逼人。
“过来。”云意旁若无人地举起酒杯,李沧遗迟疑片刻,缓缓离座,咬唇低头小跑过来。坐在云意身边时,面色绯红,隐约轻喘,竟是紧张出了冷汗。
对面十三皇子不屑:“哼,狗腿子。”
“来,喝点酒去去寒气。”云意微微一笑,斟了小半杯酒递给紧张无措的李沧遗,他红着脸接了,轻啜一口。
众人见此光景,无不恶意揣测,莫非左相大人看上了皇长孙,意欲染指?李君照不动声色,暗自留意云意二人。
此不过小小插曲,很快气氛再次热络起来。
“给你。”云意从袖子摸出小巧精致的望远镜,“这玩意或可让你看到更多的风景。”
李沧遗狐疑,在她示意下,举起镜筒看了看对面,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这、好神奇。真的给我吗?”
云意颔首微笑,“自然。”若玉微暇也治不好他的眼,或许可以考虑让苏遂弄副眼镜。不过,那是精细活儿,未必能成。
对面关注二人动静的十三皇子忽而尖声叫道:“那是什么,本殿也要!”热烈的气氛再次被打断,众人随他所指,却见李沧遗手里握着个管状物事,正局促不安。
十三皇子站了起来,指着云意:“本殿也要。”
云意淡淡一眼:“凭甚?”
“就凭我的皇子,你乃臣子。”十三皇子理直气壮。
被宠坏的孩子,以为想要就能得到。云意轻哧,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玉杯:“本相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
“你、大胆!竟敢忤逆本皇子!”十三皇子气得将桌上一只酒杯掷出,却听得一声沉喝:“十三,够了。”
李君照将杯子抄住,面色如水,不怒自威。十三皇子对上他犀利眼神,缩着脖子不敢再吭声。
皇帝瞥了眼云意:“十三皇子喝醉了,来人,送他回宫。”
十三皇子被带走,云意看了眼皇帝,微扯嘴角。皇帝这是怕自己出手对付十三皇子?呵,传闻他宠爱德妃,爱屋及乌,对十三皇子也很是纵容。果然这世上帝王之爱最为奢侈。皇帝看似对华妃深情不渝,不过是因为得不到。
红颜易老,艳冠群芳的华妃若没有离开,未必就能长盛不衰。
“左卿,那是何物?”见李沧遗宝贝似的收起那物,皇帝也被勾起了好奇。
“此物叫望远镜。可以将景物扩大十数倍,还可以拉近距离。”云意示意李沧遗将东西呈献给皇帝。
皇帝亲自接了,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沧遗今年十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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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
《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戚言(古言np)
季弦歌,
左相之女,却因为一场阴谋,被推上皇后之位。
作为夫君,皇帝只想除掉她。
作为亲人,父亲只想利用她。
江湖纷争,朝堂纠葛,尔虞我诈。
暗潮凶猛的阴谋诡计中,她,游走于正邪之间,左手利刃,右手品茶,步步为营,
谈笑间,俾睨众生,扭转乾坤,杀人于无形!
在重重阻碍下,她究竟能否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帝国?
妙手神医,当朝右相, (武林至尊 还有那皇帝,世家族长,铁血战神
她与他们之间,本是个个不待见,本是互相利用,一转身,又是谁,会与这个女子一步步攀上高峰,并肩傲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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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风波
李沧遗受宠若惊,声音都在打颤:“回皇上,过了年就十二了。”
许是想起先太子,皇帝神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挥了挥手,“下次不必如此拘束。”
李沧遗退回座位,神色有些激动,身体都在轻轻颤抖。云意笑了,轻轻摸了他头顶,却见他抬起头,灿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云意神色一晃,此刻的李沧遗不再是弱不禁风的杨柳,却像一颗馥郁蓬勃的香花树。
皇帝将望远镜把玩了一会,很是欢喜,见群臣巴巴望着自己,哈哈一笑,将东西轮番传过,众人无不啧啧称奇。
“皇上,此物奇巧,或用于娱或用于战均可,臣提议在各国使臣来访时,可将此作为展出物之意。”
余者纷纷附议。
燕国组织的使团访问各国,说白了也是炫耀国力。皇帝正愁着没东西炫耀,听了那臣子的话,想到此物展出,或可压燕国一头,顿时龙颜大悦。
“左卿,此物是何人所造?”
想挖她的人,没门。云意笑了笑,避重就轻道:“臣正有此意,已经和太子殿下策划具体事宜。届时,定会让那些使团对我大禹国刮目相看。”
“好!”皇帝抚掌大笑,“如此,接待使团之事就交由爱卿去办。”
“臣,遵旨。”
皇帝身体到底不如从前,坐了没多久已是乏了,便让太子接着应酬,摆驾回乾元宫。
少了皇帝压场,臣子们便放肆起来,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加上歌舞助兴,未免有人放浪形骸。
云意旁观众人百态,只觉兴味索然。
忽然听得有人议论,“唉,可怜了李、程两位大人,白白为那妖女去了性命。”
“可不是。”有人接口,愤恨中隐含几分不屑,“满朝文武竟被一娘们给耍了,老子想想就憋屈。若当日在场,定要将那贱人千刀万剐了。”
“谁能想到啊区区女子,竟能混迹朝堂,将君臣玩弄股掌。”有人感慨万分。
“若非左相揭穿,指不定我等还被蒙在鼓里。”
“我大禹多灾多难原来竟是妖女祸国”
耳边议论纷纷,多是痛斥辱骂姬允贞,云意听了,却并不欢喜。物伤其类,姬允贞享誉朝野,身份被揭穿却还落得如此下场。若是自己女儿身有朝一日被揭穿,还不知
心情抑郁,云意起身离座,默然离开。
分明是秋寒侵身时节,云意却感觉窒闷。她沿着宫道慢行,耳边渐渐归于寂静。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水榭。风拂过水面,波光粼粼,照出她绝艳容颜。
刚踏入其中,便听得一声闷哼,云意倏然警醒:“谁?”
“是本宫。”阴暗角落里,传出低沉黯哑声音。
“太子?”举步过去,竟是李君照?他扶着水榭栏杆,重重地喘息,似是压抑着痛苦。
云意狐疑,近前一步:“殿下怎么了?”
“滚!”李君照蓦然转首,如水月光下双目红得骇人,云意被吓一跳,莫不是中毒了?
她没有动,平静面容如夜半优昙,美丽惊人。李君照用力瞪她,粗重喘气,额头上密汗如雨。
“殿下。”不顾他骇人目光,她俯首仔细端详着他,李君照别真是中毒吧?皇帝没多少活头,太子若死,大禹国可真是要乱了。
淡淡幽香如丝如缕,李君照心神一荡,蓦然伸手握住她的双肩,将她转身狠狠压在柱子上,漆黑的眼底卷起了风暴,似要将她吞噬。
“太子?!”云意惊唤,他的神情很不对劲。他的呼吸急促,酒香里有种腻人的香气。
“唔。”李君照毫无预警封住她的唇,宽大手掌用力往她臀部一托,彼此身体便紧密贴合。
云意瞠目,大腿处被什么顶得生疼“太——”檀口微张,就被他粗粝的舌头顶入,滚烫的舌头倏然卷住她的丁香,吸得她舌根发麻。
突如其来的吻,云意不由懵了。对她向来不假辞色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的李君照,居然、吻了她?
李君照中的不是毒,而是魅药?
坑爹!云意暗骂一声,抬手猛劈向他后颈,李君照身体晃了晃,迷离的眼端详着她,心底蓦然卷起惊涛骇浪,猛然后退一步:“你——我——”他竟然吻了男人?
云意用手背狠狠擦去唇上味道,冷笑睨他:“太子殿下,你很欠揍!”说着,一拳头挥出,正好砸在他眼睛上。
“唔。”李君捂住眼睛,忽而感觉后背一阵寒意,警觉回头,却见华殇如同鬼魅般站在身后,顿时怔住:“华殇?”
华殇缓缓抬起头,眼底寒光四溅,一刀刺向他肋间。
“噗”利刃刺入皮肉的闷响,李君照浑身蓦然一僵。
“华殇?!”云意一惊,他竟然刺杀太子!朦胧月影下,但见他神色如冬日的雪原,安详肃杀。血顺着手中鬼泣缓缓滴落。
“华殇?”李君照吃力吐字,因那一刀,神智已然清醒了许多,也明白他因何伤自己。他嘴唇翕动,似要说什么,华殇却只盯着云意,冰封的目光微微融化,“公子,没事吧?”
云意摇头,神色骤然一变:“快放开太子!”
然而,已经来不及。只听得有人惊恐的呼喊:“啊,有刺客!”风平浪静的周围顿时灯火缭乱,人声鼎沸。饮宴中的大半臣子竟朝着这边来。
夜色下,太子冠上的东珠光华如水,端的惹眼。华殇拔出鬼泣,已经有禁卫将水榭团团围住。
这又是谁布下的局?云意冷眼环视,暗自沉吟。
“大胆刺客,放开太子殿下!”
云意冷静地点了李君照的穴道止血,一面冷声道:“是本相。”
赶来的朝臣止住脚步,默默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位年轻的臣子站了出来:“左相大人,众目睽睽,怎可包庇你的护卫。看,他的刀上还滴着血呢。何况,是不是他伤的太子,对一对伤口便知!”
云意冷冷一笑:“本相说是就是,要打要杀本相都认了,何必啰嗦!”语气强硬,不容置喙。
对上她狠戾嗜血目光,年轻的的臣子连忙转开视线,默默退了回去。姬允祯死后,朝臣对他更为忌惮。
却依旧有人敢于上前触霉头:“左相大人,刺杀太子乃是死罪。大人可要想清楚,为区区一玩物,值吗?”
“咻”一物破风而去,一把削下那人一只耳朵。“啊!”那人捂住耳鬓,痛苦哀嚎。地上血淋淋的耳朵,让人头皮发麻。
“华殇,是本相的男人。谁敢羞辱,本相割的可不只是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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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滴血认亲
“哼,秋狄脑袋在此,左相大人若有本事尽管来拿!”人群中突然分开道路,身披甲胄的秋狄带着一队人马穿过人群,直奔水榭。
“来人,将刺杀太子之人拿下!”他手一挥,毫不畏惧云意嗜人目光。对于奸相,他本就有恨,而姬允祯之下场,在他看来亦是由云意一手造成,如今又伤太子,新仇旧恨,哪怕牺牲性命,也要将奸相铲除。
“咳咳,住手!”李君照拨开云意,摇摇晃晃上前,他已经自药性中清醒过来,只声音暗哑得厉害。他神色端肃,青紫的左眼圈看起来却有几分滑稽。
“太子殿下!”秋狄面色凝重,跨前几步,想要走入水榭,却被李君照所阻。
“这并非刺杀。”李君照沉凉的目光缓缓所过众人,“是本宫喝醉了,无意冒犯了左相,这才造成了误会。”
“只是误会?”朝臣显然怀疑,“即便太子无意冒犯左相大人,其护卫竟敢拔刀伤人,亦罪不容赦。”
“太子宅心仁厚,也不能纵容刺客。”有臣子语重心长劝诫。
李君照环视众人,觉得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略微沉吟,心中已有决断。
“华殇根本不可能刺杀本宫!因为、他与本宫乃亲生手足,华殇他是、当年失踪的四皇子。”
铿锵如铁,掷地有声的一句,如同巨石投入湖中,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四皇子?怎么可能!”有人沉不住气尖叫起来,臣子们纷纷注目华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不过周岁的四皇子失踪之事,当年闹得满城风雨。快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