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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用你们的钝笔给我画个心形的图出来!”丁妖妖开始发号施令,她倒要看看这个司徒青怎么用这支所谓的钝笔。
就这么简单的画啊,可怜这个丁贵人娘娘居然能画成一陀屎司徒青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执笔,笔峰稍稍一侧轻微一转,一个心出来了!
妈的!丁妖妖直看得目瞪口呆,就这么轻松?
司徒青看着丁妖妖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禁不住扔下笔将右手也捂到了肚子上,天哪,谁来救救他啊,为什么这个娘娘看起来这么无害却愣是将他笑得肚子疼呢。
仿佛觉察了什么似的丁妖妖突然看向司徒青:“你捂着肚子干什么呢?”猝不及防的笑得正贼的司徒青赶紧将脸上僵硬的笑容不着痕迹的软化了下来,接着假装痛苦的看着丁妖妖:“娘娘,我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所以”
秘方
“嗯?所以就捂着肚子吧?没关系,‘本宫’有一秘方专治肚子疼,来,我帮你这堂堂御医治治它!”丁妖妖一边不怀好意的说着一边顺手摸起了一旁的‘秃笔’。‘秃笔’是丁妖妖对日照国那样‘钝笔’的简称,其实日照国的笔名叫‘狼笔’,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丁妖妖不知道整个日照国的人也不知道,可即便是知道丁妖妖没问谁会闲着没事干跑来专门告诉她。
司徒青眼见不妙立时站直了身子,硬是咬牙忍着肚子里那股揪心的酸痛说道:“娘娘,我肚子不疼了!娘娘真是妙手回春,一句话就治了我的肚子疼,高高!真高!”司徒青一边谄媚的拍着马屁一边偷眼瞧着丁妖妖的动作。
假如丁妖妖手中的那支秃笔随便抹到他身上哪个部位都不是个好事。想他堂堂一代神医,风流倜傥,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貌似潘安,仪表堂堂的日照国第二美男要真的被人在身上随便划拉几笔那可是大大的要让人笑话呢。
“哼!”丁妖妖跟若儿齐齐的用鼻子鄙视了一下司徒青,在这点上若儿是绝对跟主子站在一起的,相处久了这司徒青怎么看就怎么欠扁。
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司徒青重新握起那支被丁妖妖命名为秃笔的笔:“娘娘,还画什么,说吧。”
“这可是你说的喔!好!现在正式开始!”有了司徒青这个免费的劳工丁妖妖可是乐得清闲,不过这话听在司徒青耳中却是一阵哆嗦,看这丁贵人笑得这么甜,跟那恶魔的微笑有什么区别?他可千万别成了恶魔手中的倒霉蛋啊。
不过上天似乎没听到他的祈祷,丁妖妖一改吼叫的风格转为低柔的嗓音柔柔的说道:“那有劳了。这其中一百零八张小木块上,先拿出四张来,其中两张画皇上的画像两张画我的画像,皇上的要在画像中隐含一个大字,我的要在画像中含一个小字。”丁妖妖美美的喝了一口茶,赞许的给了若儿一个眼神,这若儿还挺有眼力架的嘛,知道她会口渴就及时的奉上一杯香茶。
不像是个怀孕的人
“剩下的一百零四张你按照每组13张分成8组,记得啊,每两组内的小木块都要有一对完全相同。这一百零四张小木块,一共要画四种不同样式的图,而且还要从二排到十,至于剩下的一,十一,十二,十三,分别对应A,J,Q,K不知道这AJQK是什么是吧?没关系,我会告诉你的”丁妖妖快速的说着,看着司徒青的眼睛越瞪越大不由心中充满了得意。
她绝对是故意整司徒青的!两副牌居然放到一起一块来做,那可比一副牌增加了不止一倍的难度,瞧着司徒青脑门的汗水死命的记着那些个生涩难懂的数字不由得高呼,这报应来得好快!早知道刚才就不笑她不会拿笔画画了
“赶紧画啊,这个弄完了,还有剩下的一百三十六张等着你画呢。”仿佛生怕司徒青不会晕倒似的丁妖妖优哉游哉的又抛下了一颗炸弹,直炸得司徒青“咚”的一声直挺挺躺到地下装死去了。
“别装了!”丁妖妖才不吃这套!再说他装也装得不像。
顺便用脚踢了一下死猪一样的司徒青丁妖妖又说道:“我改主意了,这木块上的画呢,我决定改成用刻的了!”丁妖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那落井下石的言语让本欲复活的司徒青干脆又死过去了。
哼哼!这小子居然还装死,那么可就怪不得她了!丁妖妖朝着若儿一声喊:“去,帮我端盆洗脚水出来!”说完顺便还挥一挥衣袖摆出一副猛女的架势来,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怀孕的人!
丁妖妖话音还没落地上的司徒青早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朝着丁妖妖行礼道:“娘娘!下官这就立即去刻画。”
说完“嗖”的一声没影了,咦?他上哪儿去了呢?答案是取刻图工具去了。其实是暂时避难去了,再这么待在丁妖妖跟前,不给她耍死也要给她累死。
晴水楼外司徒青当头撞上了正面而来的水焕文,“唉哟”一声摔倒在地司徒青已是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东啊,皇上!”冷汗嗖嗖的往下流,就知道挨上这个丁妖妖准没好事,瞧他一出门就骂了皇上,这下不诛九族也要诛个七八族了,可怜他还没成亲呢,唉,人生的富贵还没享受够呢
影响了胎儿
“司徒,你这么急匆匆的像是在逃命,发生什么事了?”水焕文眉头一皱不着痕迹的将司徒青即将攀上他衣角的脏手闪开。刚刚才在地下摔了个嘴啃泥,满爪子全是土,要是沾到他的身上可是很脏的。
“亲爱的皇上,你家的那个丁贵人可否另请高明?小人医术微薄怕是照顾不了那么娇弱的身子啊。”看着皇上不怪他,司徒青在心里直呸呸!什么医术微薄,这天下假如他医术微薄了那别人全都是骗子了。
“嗯?你这是怎么了?”水焕文奇怪的看着有些抓狂的司徒青,“难不成我的妖妖出事了?”水焕文脸色一变,总不会又是后宫中那些无聊的女人来这里找她麻烦吧?明明他已经下旨严禁任何人进入晴水楼了,“嘎?她出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啊!皇上啊,是我出事了我快活不下去了,您老赶紧重新调个御医来吧。”司徒青装模作样的呼天抢地那模样就好比是丁妖妖将他那个那个了似的。
闻听丁妖妖没事水焕文放下了心头的大石,转向司徒青开始取笑道:“你不是常自命不凡说自己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任何艰难险阻都打不倒拖不垮的日照国第二勇者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小妮子又有了什么新的整人玩意呢?水焕文的嘴微微的抿起,这些天没见她还真是怪想她的。
“皇上您有所不知啊。”闻听皇上要替他作主,(呃?貌似没有?有吗?)司徒青更是眼泪鼻涕一块抹开了:“先不说她天天要问我三百六十五次那肚子里是不是真有宝宝了,然后我就得回答三百六十五次是,接着还得不厌其烦的再三百六十五次的安慰着她的情绪,生怕她有一点点波动就会影响了胎儿”
就这?水焕文一挑眉,这就把这堂堂自命不凡的司徒青吓成这样了?
“还有啊。”司徒青继续哭诉,“她居然又要玩斗地主,可怜咱听都没听过,只得按她的话找来一大群的木头块子,这还不算完居然还得往上画图,画就画吧贵人娘娘居然说还要刻上去!天哪,皇上,您也知道我小时候最怕做木雕了,那玩意弄到手上可是会有小窟窿滋滋往外冒血的!”
木刻
听了半天废话,水焕文终于听出了重点。话说这司徒青从小就被爱好木雕的父亲逼着学雕刻,结果每次那刻刀都会不留情的戳到他嫩嫩的手上,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冒血,从那之后这司徒青是一见血就会晕,简称晕血!
呼!假如丁妖妖知道这个日照国还有“晕血”这个词,肯定是高呼万岁,终于在被历史抛到不知道是哪个旮旯里的日照国中找到个眼熟的现代语了。
水焕文呵呵一笑拍上了司徒青的肩膀。
“你不会说自己不会雕吗?”
“我哪敢啊,贵人娘娘可是奉了您的圣旨天天对我吆五喝六的,一不小心她就要去告状,害得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生怕哪天一不小心惹恼了那位主子我这小心肝就再也不用跳了。”
司徒青便说便哀怨的盯着水焕文猛看,好像在说瞧你,收了个女人简直就像是给我收的催命符。
水焕文的脸绷得紧紧的,要注意形像啊,千万不能被这小子给闹得精神失常了,一个丁妖妖就够了。唉!话说做这皇上还真是累,不能大笑更不能大哭,到处是规矩到处是形像,水焕文这个郁闷啊,捎带连看向司徒青的眼神都充满了暖昧,还是这小子活着舒服!
被皇上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的司徒青,心中却在呼唤着伟大的神灵:天啊,主啊,赐我一隐形符吧,我要消失,马上消失,立刻消失!看着皇上暖昧的眼神分明是要拿我讨好他的贵人啊!
果然…“司徒爱卿,既然丁贵人这么看得起你,朕命令你,马上去给丁贵人刻木块!”水焕文故作威严的命令着司徒青,一抹奸笑一闪而逝,总不能让朕天天来给她弄吧?满意的看到司徒青刷白的脸水焕文终于好心的又加了句:“你可以找人替你做工。”
“呼哧!”
司徒青吸气吐气的声音,举头三尺有神明啊,皇上绝对是故意的,这话就不能放到一起说吗?害他这小心肝大起大落的都快有些受不了了!
“哟!司徒御医,这么快就拿到工具了?”丁妖妖头也不抬的说道,手下却是在用心的用力的握着那支秃笔,努力想要画出一个方片一朵梅花一抹桃心来。
画一陀屎干嘛?
远远的跟在水焕文的屁股后司徒青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消失,他就知道以丁妖妖那种类型的女人一旦耍你上了瘾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她在干什么?”水焕文悄悄的问着身后的司徒青,这么努力的拿着笔不会是在写字或画画吧?他可从没见过丁妖妖的大作呢。
不待司徒青解答水焕文轻轻的踱到丁妖妖身后,示意若儿不要出声,就那么伸头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于是,话就那么不经大脑的出口了:“妖妖,你画什么不好画一陀屎干嘛?”
“扑哧!”这是司徒青的笑声,但及时在丁妖妖那杀人于无形的眼神瞪来之前将嘴捂上了。
“呃皇上!”这是若儿的,但她有心没胆,虽然想护着主子娘娘,可谁叫这皇上比娘娘要官大。
“什么!哪个王八羔子敢这么说老子的心血是屎!”不用多问,这句毫无文学素质毫无水准的话绝对是咱的丁妖妖丁大小姐丁大贵人嘴里吐出来的。
水焕文青筋暴跳的一阵郁闷,恨不得立时就将丁妖妖的脖子扭断算了,省得从她这个脑子里出来的话总是这么的让他难堪!怒气未消的由鼻子里哼出一声:“是朕!”
“咦?皇上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像个鬼一样连点声音都没有!”丁妖妖神经大条的抱怨着,恍然不觉她的这句话已是差不多快要将皇上气得吐血身亡了。
“皇上,我不是说你是鬼我是说你走路的声音像鬼唉!总之我不是那个意思啦!”瞅见水焕文阴郁的脸色丁妖妖赶紧补充着,却是越补充越乱越是解释越弄不清,不由得低叹一声,同皇上说话真累!
假装没有听到丁妖妖的最后一句话水焕文轻轻的将丁妖妖搂入怀中,爱怜的抚上丁妖妖的腹部。在这一刻间丁妖妖仿佛感觉天地间只剩下了她与他,连带着看见绢布上的那一陀屎丁妖妖也不那么生气了,画不出来不是还有个免费的劳工吗?她生气个什么劲呢?回头紧紧的抱着水焕文,丁妖妖撒娇的将脸蛋蹭上水焕文的胸前。
“妖妖,你都有了朕的孩子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呢?”
“焕文,人家无聊嘛,想发明个扑克牌斗地主玩那司徒青居然想跑路呢,怎么办呢皇上?”丁妖妖阴险的告了司徒青一状,直将司徒青告得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陷他于不忠不仁不义吗?三条都占全了他司徒青还混个屁啊。
全国最好
赶紧上前一步司徒青告罪着:“皇上啊,丁贵人有所不知臣是去取刻字工具了,并非跑路了。”顺手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司徒青祈祷着皇上可千万千万有一点偏心,而且还要用那百分之零点一的机率偏到他的头上来。
水焕文不动神色的“喔”的一声然后看着司徒青疾声说道:“妖妖当然不会骗朕,那么她说的就是真话喽?”
妈呀,这老天果然不厚道,果然,美女是祸水啊,皇上啊皇上,虽然这丁妖妖长得国色天香,可也不至于要为了她而杀掉自己的一代忠臣,兼神仙玩伴再兼死党的他吧?
不理会司徒青脸上像怨妇一般的表情水焕文继续又说:“这样吧,罚你将全国手艺最好的雕刻大师找来为朕的爱妃完成她的愿望!”
“臣遵旨!”
生怕皇上反悔司徒青高呼一声,差点将丁妖妖正放进嘴里的葡萄给吓得掉出来,娇媚的白了司徒青一眼,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