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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梁紫苏没好气的问。话音刚落,诺沃特尼就走了进来。
“我们该出发了!”他乐颠颠的说。
“你们干什么去?”梁紫苏预感到他们一定不是去干好事。
“舍恩曼小姐,这是军事机密。”奥托一本正经地说。惹得汉斯菲利普和诺沃特尼又一阵大笑。
“诺维,你要是不说,我就写信给凯瑟琳。说你在法国找了个漂亮的姑娘……”梁紫苏威逼利诱。
“埃莉诺,不要乱说!”诺沃特尼果然有些着急,他马上对梁紫苏坦白道,“我们要去红磨坊看演出。”
“红——磨——坊——!”梁紫苏的嘴能塞进一颗鸡蛋了,她用控诉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三位男士。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汉斯菲利普不解地问。
“那不是什么好地方!就是个……”梁紫苏没有把话说完,她拽着诺沃特尼的袖子说,“诺维,你不许去!”
“为什么?”诺沃特尼一脸茫然。
“你对得起凯瑟琳吗?!”梁紫苏质问道。
“我是去看表演,又不是去找姑娘……”诺沃特尼嘟囔着。
“到了那儿,由得了你们吗?姑娘们早就争先恐后地贴上来了!你有那个自制力吗?”梁紫苏问道。
“当然!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凯瑟琳的事情。”诺沃特尼的话掷地有声。
“那我也不放心……”梁紫苏撇着嘴,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跟你们去。”
“啊?”三位男士皆目瞪口呆。
“有什么不可以吗?”梁紫苏一脸坦然地说。
“呃……女士去那里不太方便……”汉斯菲利普措着词,想打消梁紫苏这个念头。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妨碍你找美女的。我的主要任务是看着他。”梁紫苏指了指诺沃特尼。
“那我们赶快走吧。”奥托突然冒出来的话让汉斯菲利普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居然这么没立场。
在梁紫苏的胁迫下,三位男士带着她奔向了红磨坊。梁紫苏心里乐开了花,又可以见到露大腿的美女跳康康舞了!哦耶!
当一行四人到达红磨坊时,巴黎五光十色的夜生活已经开始了。红磨坊周边徘徊着一些从事特殊职业的女性,见到年轻帅气的军人就像狼见到了肉一样,眼里散发出贪婪的光芒,不断用言语和动作挑逗着他们。
汉斯菲利普似乎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他冲那些姑娘吹着口哨,顺带抛了几个媚眼。但并不真正招惹她们。奥托笑嘻嘻地走着,诺沃特尼则是一副正经的表情。梁紫苏瞥了他一眼,哼,这还差不多。
现在的时间是八点整,红磨坊的表演九点才开始。四个人约好了碰头时间便分散活动了。梁紫苏自然是寸步不离跟着诺沃特尼。汉斯菲利普和奥托临走时给了他一个珍重的眼神。
香榭丽舍大道上一片歌舞升平,丝毫看不出祖国沦亡的迹象。梁紫苏又开始感慨了起来,正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说的就是这般景象。
昨天下午,梁紫苏在街上碰到了温舍。当时他正和警卫旗队指挥官迪特里希在一起,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梁紫苏当时并不知道蒂洛已经和他分手了,恶狠狠地想这家伙在法国简直如鱼得水,反正蒂洛不在身边,可以随便和姑娘们胡来了。可怜蒂洛这么好的姑娘在家中独守空闺,空虚寂寞冷……温舍注意到了迎面而来的梁紫苏,梁紫苏毫不客气留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令温舍大惑不解。
“埃莉诺。”诺沃特尼碰了碰陷入沉思的梁紫苏,“我听说JG51也在巴黎。”
“是么?”梁紫苏的耳朵竖起来了。上一次收到信的时候,那家伙还在索姆河地区。难道他现在到了巴黎?
“你说,施特雷洛那家伙今晚会不会来看表演啊?”诺沃特尼貌似认真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他敢!我削死他!”梁紫苏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怜的小汉斯……”诺沃特尼直直地看着前方,梁紫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火冒三丈。
“汉斯施特雷洛!!!”诺沃特尼完全不了解中国文化,不然他现在一定能切身体会到啥叫河东狮吼。
“埃拉!你居然在这里!”施特雷洛看到梁紫苏高兴不已,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置身于危险之中。
梁紫苏上前几步,蹿到了施特雷洛面前,她黑着脸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埃拉,我不是跟你说了,我随队来法国执行任务了。”施特雷洛完全不在状况内。诺沃特尼在一旁默默地哀叹着。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来红磨坊?”梁紫苏几乎是在用生命在瞪施特雷洛,这让后者更加摸不着头脑。
“埃拉,你这是干什么?”
“舍恩曼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咋咋呼呼的克劳斯突然闪了出来。
“舍恩曼小姐,晚上好!”威尔也闪了出来。他和克劳斯一左一右,将施特雷洛夹在中间。
“你们俩!”梁紫苏肺快要气炸了,“你们俩就不起好作用!当初买春*药害他,现在又带他来红磨坊!简直……岂有此理!”
“埃拉,你不要生气。”施特雷洛终于明白女朋友的怒气因何而来了,他赶忙解释道,“我们只是恰好路过这里。”
“是的是的,我们真的只是恰好路过这里。”威尔和克劳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看到这幅样子的梁紫苏,他们才不敢说其实他们想骗施特雷洛说四处逛逛,假装路过这里然后再把他骗到红磨坊里看演出的计划。
骗鬼啊。诺沃特尼心中腹诽道。
“骗鬼啊你们!还‘恰好’!”果然,梁紫苏根本不信。
“埃拉,我没骗你,真的。”施特雷洛拉起了梁紫苏的手,他直视着梁紫苏,焦糖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杂质。
梁紫苏看到这个样子的施特雷洛,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她心知施特雷洛这个呆瓜压根不会说谎,这一次八成又像上回在“生命之泉”,是被那两个家伙骗来的。想到这里,气也消了大半。
“好吧,我相信你。”梁紫苏放缓了声音,她拽了拽施特雷洛的袖子,示意他和自己走。
其他三人看到这个状况,在一旁偷笑不已。刚想借机溜走,就听到梁紫苏如洪钟般的声音。
“你们两个,不许再诓他了!还有,给我看着他!”梁紫苏伸手指向诺沃特尼,“让他离姑娘至少五米远!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威尔和克劳斯异口同声地答道。
梁紫苏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拉着施特雷洛便走了。剩下三位小伙子皆长出了一口气。他们相互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一致认定施特雷洛找梁紫苏这个醋坛子做女朋友,简直是全天下最不幸福的家伙。得出这个结论后,三个人高高兴兴地开始了夜游巴黎之旅。而巴黎的夜晚,此时才刚刚开始。
Chapter 59 嫉妒
梁紫苏和施特雷洛这对许久不见的恋人在巴黎重聚在了一起。他们手牵着手,沿着塞纳河散步。夜晚的塞纳河畔,是一幅幅夜景的艺术构图。两个人一起欣赏着美景。最初的赞叹过去,梁紫苏陷入了沉思。
“这里本该宁静祥和。”梁紫苏发出了叹息。
“在元首的统治下,这里依旧会宁静祥和。而且一定会比以前更加辉煌。”施特雷洛坚定地说。
“也许吧。”
“埃莉诺,你不高兴么?”
“没有。我只是希望和平。”
“当帝国实现伟业,和平总会到来的。”
梁紫苏看着踌躇满志的施特雷洛,不忍心告诉他,总有一天,他的梦想会被现实无情的击碎的。她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决定马上换个话题。
“施特雷洛,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跟威尔和克劳斯鬼混!”
“什么?”
“你以后多长个心眼行不行?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哦,好的。”
“呆瓜……”
“你开心就好。”
“……”
两个人沿着塞纳河转了一圈,施特雷洛便把梁紫苏送回了JG54在巴黎的驻地。临分别时,梁紫苏凶神恶煞地强迫施特雷洛发誓离所有的法国姑娘至少十米远。施特雷洛一边笑一边发了誓,梁紫苏这才满意地让他离开。
过了很久,奥托和诺沃特尼才回到驻地。看到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的梁紫苏,不禁吓了一跳。
“埃莉诺,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奥托一脸哀怨地说。
“我在监督诺维!”梁紫苏背着胳膊,上下打量着诺沃特尼。
“我什么都没干!看完表演就回来了!”诺沃特尼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梁紫苏满意地点点头,她发现少了一个人。
“汉斯·菲利普呢?”
“他认识了一个法国姑娘……”诺沃特尼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
梁紫苏哼了一声:“原来有了巴黎姑娘就忘了柏林姑娘!亏他当初费尽心思地追求人家。”
“这也不能怪他,那个姑娘结婚了。埃莉诺,我记得你们是认识的。圣诞节前的聚会你们还打招呼来着。”诺沃特尼说道。
“我认识?”梁紫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思索了一阵,突然间恍然大悟的说,“他喜欢奥利维亚?”
“我以为你知道……那天在酒吧门口,汉斯·菲利普表现得那么明显,那位女士的丈夫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原来只有我没发现……怪不得凯瑟琳当时急吼吼的要拉我走……我当时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了那么多……完了,我一定把360先生得罪了!”梁紫苏做捶胸顿足状。
“360先生是谁?”诺沃特尼和奥托异口同声地问。
“360先生就是奥利维亚的丈夫约阿希姆·派普啊!他是360度无死角的帅哥!”梁紫苏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露出了花痴的表情。
诺沃特尼和奥托嫌恶的看了梁紫苏一眼,用沉默表达了对她的鄙视。
花痴完毕的梁紫苏欣慰地看了看两位男士,得意地迈着大步子走开了。留下两位男士面面相觑。
“她那么高兴干什么?”诺沃特尼疑惑地问。
“她对你没有乱来的行为表示满意。”奥托解释道。
与醉生梦死的夜巴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派普和温舍此时此刻都躺在医院里,恰巧还是同一家医院,同一间病房。派普在几天前的战役中后脑受了伤,虽然并不严重,不过医生叮嘱他必须要卧床静养。至于温舍则纯属意外,前一天下午在大街上碰到了埃莉诺舍恩曼,她莫名其妙地又瞪了他一眼,必须要说的是,这个姑娘从第一次见他就在孜孜不倦地瞪他。这次被她瞪了之后没多久,他和迪特里希被几个埋伏在巷子里的抵抗组织人士袭击了。虽然很快有其他的德军冲过来帮忙解决了那些人,但温舍还是挂了彩。伤情也不严重,但医生同样叮嘱他必须卧床静养。
平日里关系淡漠的两位副官如今成为了难兄难弟。不过令人高兴的是,两个人在法国战役皆有收获。派普获得了两枚铁十字勋章和铜质步兵突击奖章,并于5月31日晋升了上尉。温舍在完成先前的策反任务后便进入了法国战场,他同样获得了两枚铁十字勋章,并顺利获得了迪特里希的信任与喜爱,晋升上尉只剩下时间问题。
派普靠在床头仔细看着奥利维亚写来的信。他的妻子在信中把家里每一位成员的情况都详细地描述了一遍,甚至还提到了他养的几株植物。总结发言是家里一切安好,叫他完全不用担心。同时还就自己的就业问题向他提出了咨询。最后说不知道该给他寄些什么,于是就看别的军属寄了什么她也就跟着寄什么了。派普一边看信一边笑,他几乎能想象出来奥利维亚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是一副多么认真谨慎的模样。他打开了随信一起来的包裹,发现里面是几件贴身衣物和几双袜子,以及其他一些生活必需品。最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包裹里居然还有一小罐糖!他从第一次见到奥利维亚的时候,就知道她爱吃糖。现在她居然还要把这个喜好传染给他!想到这里,派普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温舍看着派普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奥利维亚给他写信了。如果蒂洛还在他身边的话,也一定会像奥利维亚一样,写信嘘寒问暖,絮絮叨叨一顿家里的事,然后再给他寄一大堆东西。可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人关心他了。温舍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各种不适应的感觉向他的心头涌来。以前,他只要身体稍感不适,蒂洛都会忙上忙下的悉心照顾他。现在,他受伤躺在异乡的医院里,连她的一声慰问也得不到了。曾经他是那样忽略蒂洛的存在,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的时候,她却离开了。
卡洛琳那天晚上没有等到温舍,大发雷霆。不过温舍已经不在乎了。攻陷巴黎之后,他指使手下的人征用了她的别墅,把她从里面赶了出来。如果不是她,蒂洛也不会一言不发、毅然决然地离开她。
“我说,你能不能别再笑了。”温舍突然间开始嫉妒派普了,说出的话也不那么悦耳,“笑得像个傻小子一样。”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温舍。”派普把眼光从包裹上移开,看向了温舍。
“我确实不高兴。别的战友们都去享受巴黎的夜生活了。而我却只能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