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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病轻叹一声。
他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是很容易妥协的,不过,这一次,他不想妥协,应该说,这种事,他不想妥协。
否则,往后,她会习惯于撇下他自己行动。
没错,他的确是不会轻功,所以,理所当然的跟不上她的脚步。这个事实,让他的心里窝着一肚子火。
早知道,他好好的把轻功练起来,他们夫妻便可同行。
“你带我一起去,玉佛,你的轻功很好不是吗?”他轻喃,是企求,“我们不但可以找找爹娘有没有到,我们还可以探一探这群人中是不是有个叫闻人九的”。那位,如果不会出错的话,会夺下武林盟主之位的男人。
闻人九吗?
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抬起头,看着他,犹凝片刻,而后,小嘴微启,发声,一会的功夫,长孙无我,长孙拓和龙七出现。
“大嫂,你叫我”。长孙无我一头雾水。
平时唤他的可都是大哥,什么时候,需要大嫂亲自出“口”。莫不是遇到了特大事件。
“玉佛——”。长孙无病是哭笑不得,他岂有不知玉佛的心思,唤他们来亦是去找人,不过不是找岳父岳母,找的,是闻人九,“你忘了,他们不知道闻人九长相如何,就算闻人九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不会知道,那人便是”。
“你可以把他的长相画出来啊”。
“我并不善丹青”。画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费神费心费力,他身体好些的时候,看看书,练练字。
就算能画出一个人样,也画不出其神韵。
找不着不要紧,万一找错人,岂不是更加的麻烦。
“那好吧”。玉佛不甘愿的点了点小脑袋,撇了一头雾水的三人,“你们可以回去了,别挡了路”。反手拉着长孙无病的手,踏出了门。
长孙无病,歉然一眼,“你们先去忙吧,我和你们大嫂,出去走走——”。
呃——
是真的走了。
话尾还在呢,人,已经不见了。
只见玉佛轻巧的将他提起,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他们的视线。
三人摸不着头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同时耸耸肩。
“长孙大嫂的轻功果然不是盖的”。龙七称道。
“大哥大嫂干嘛要飞出去”。有急事?长孙拓猜道。
“叫我过来,只是为了再叫我回去?”长孙无我呼出一口气。
好吧。
反正他们就是三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伙就是了。
第2卷 第61章 防范于未然
幽兰谷因满谷幽兰而得此名。
严正南未进驻幽兰谷前,这里不过是一处荒谷,谷外长满了杂草,四处无人烟,居于几里外的百姓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往里闯,小命要紧。
严正南的妻子极爱幽兰,严正南无意之间发现满谷的幽兰之外,便开始买下这一处山谷,让人打理,建屋,而后,举家搬了进来。
这一处环境,便被打理的美丽优雅,让人一眼便爱上了这里,近二十年,严正南一家都居于幽兰谷中,也从未有过想要离开的念头。
随着严正南的年纪越来越大,处理江湖锁事,也越发的力不从心,才想要退出江湖,解下武林盟主一职。
武林盟主不仅仅只是一个称号,更是加诸着许多的责任,需要维护武林的和平与正义。如若一不小心,一事处理不当,便会让他人不满,进而酿成大祸,成为武林的罪人。
所幸,在他肩扛武林盟主之位事,江湖并无太多杂事,交由他手的,也一一处理妥当。
初时因为不舍得搬离幽兰谷而决定多扛些日子,之后,更是打定主意不搬出幽兰谷。只在谷中四处布下五行八卦,他们一家,便可继续安然住在幽兰谷中,这里会是他们永远的家。
幽兰的清香,空中弥漫。
进了幽兰谷,等于洗尽一身的戾气,不再那么烦燥,急心功利。
武林大会的场地,在幽兰谷外,严下南早已声明,幽兰谷内只待客,不见血,不带伤。
盟主之言,谁人敢不从。
严正南是个很尽责的盟主,也是众望所归,他想辞位,有许多人,都觉得很可惜。
不过——
江山辈有人才出,若想要有出色的下一辈人才,前辈们就该适时的退位才是,不该死死的霸住盟主之位。
玉佛轻巧的带着长孙无病飘过各处院落,因居住在幽兰谷内的都是是江湖中人,多多少少都是识武的。
有些,更是武林排名靠前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足够惊动他们。
玉佛放轻了动作,却也不吃力。长孙无病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她的轻功,到底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就算他再怎么练,顶多只能跟在她的屁股后头。
万万是追不上她的。
过了一处又一处的院落,也停下来仔细的听过之后,全然没有发现柳东泽和常玉心的身影。
“难道爹娘还没有来?”玉佛喃喃自语,将长孙无病放在屋顶,“不可能的,我们的速度那么慢都已经抵达,爹和娘应该比我们更早一步才是”。
的确——
柳东泽和常玉心在确定慕容海半路上不会朝着他们下毒手之后,便加快速度来到幽兰谷,柳东泽与严正南的交情不错,正所谓忘年之交就是他们这副模样。六十有六的严正南和四十左右的柳东泽可是很谈得来。
之后两方都退隐,来往才少了些。
严下南的妻子,也曾让常玉心帮她种过好几株花。
他们所居之处,更靠近严正南他们的居所。
在他们自己的院落之内,而非侧院。
所以,玉佛带着长孙无病找遍了其他院落都没有发现他们的人影。
“还有那里”。长孙无病指着前方仍有些距离的大院落,“应该是最后一处了,咱们再去瞧瞧,如若还是没有的话,爹娘应该是住在幽兰谷外了”。
或许,他们并没有赶上。
而是比他们更晚到,只得住在幽兰谷外,谷内,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安置客人了。
“爹怎么都不知道要来找我”。玉佛噘着嘴儿,不满的道,“就算爹玩得忘了,娘也该记得的嘛”。
如果爹真的到了,一定会的说慕容家的人来了才是。
“玉佛,咱们先看看再说,如果没有,咱们再回去想办法”。
“嗯”。只能这样了。
玉佛再度伸手环上长孙无病的腰际,足间一点,两人瞬时离开屋顶,朝着前方那栋最大的院落而去。
他们在。
柳东泽在,常玉心也在。
才刚到院落的屋顶上,便听到柳东泽爽朗的笑声和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另一侧的花圃前还能见到常玉心的身影。
正在花间穿梭着呢。
“将军——”。
“哈哈,东泽,多年不见,你的棋艺可是有增无减啊”。
“严老,没错没错,闲着无事的时候,小弟便和夫人一起下棋切磋切磋,这棋艺也就越磨越精了,哪像严老您大忙人一个,心挂武林大事”。
“那有什么办法,扛下这份差事,就得认认真真的去办,不然,当初也就不会接下了”。
“接得好啊,如果不是严老接的,这么多年来,江湖武林可不会如此安乐”。
早就翻了锅了。
“你说的是,你说的是”。严正南也不客气,他已经尽心尽力了,做的也还不错,这个赞,他也就承下来了。“咱们休息一会,出去看看女人家们弄些花花草草的”。
“也好”。柳东泽起身,他早就想出去了,玉心不在身边,就像少了些什么。
两人一起踏出屋里,也一起抬头,下一刻,两人齐齐飞身上了屋。
于是——
四人,齐齐瞪眼。
严正南还未见过他们,因此脸色一沉,“两位可真是好兴致,不知道这时候上房顶所为何事?”。
“呃——”。长孙无病张了张嘴,有些说不清。
好好的爬到人家的屋顶上,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严老,严老——”。柳东泽快快打圆场,“先别发火,这两个小家伙是我们家的”。
柳家的?
严正南的脸色缓了些。
“你家的?你有一儿一女?我听说你好像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吧”。
是啊——
他没有听错。
全天下人都知道柳东泽只有一个宝贝女儿。
所以,另外一个就是让他很气闷的女婿。
“他是小弟的不才女婿,长孙无病”。柳东泽挑了挑眉,“玉佛,还不快见过严伯伯”。
“严伯伯”。
“严伯伯,适才失礼之处还起严伯伯见谅,玉佛急着要见爹娘,才想到处找一找,所以——”。长孙无病解释。
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怪不得,当时只见到东泽和玉心,年经人嘛,总是不爱跟长辈一起,怕牵制太多,管东管西的管到他们烦。
他的几个儿女小辈们也是这副模样。
“无妨无妨,现在见到了就好,咱们先下去,站在屋顶上说话可不大方便”。严正南的豪爽,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脸的正气,让人难以忽视。
四人落了地,常玉心和严夫人已经站在那儿等了半天了,本来还觉得奇怪怎么两个大男人好好的就上了屋顶。
原来,这屋顶上还藏着玄机啊。
“玉佛——”。常玉心惊呼。
“娘”。
“你怎么自个儿找来了,本来爹娘想等空一些的时候再去找你们的,严夫人,这是小女玉佛”。常玉心牵着女儿的手,介绍着。
“严伯母好”。玉佛乖乖唤人。
“乖”。严夫人一脸慈笑,“果然是玉雕出来的人儿啊,玉心,玉佛长大了可不得了”。一朵美丽的花儿,总有太多人关注着。
“已经够了大了,玉佛嫁人了”。常玉心笑道,“他是玉佛的夫婿,长孙无病,无病,来见过严夫人”。
“见过严伯母”。
“好,好好”。果然是一对壁人,一个温文儒雅,一个清灵脱俗,眼前的小伙子是个好脾气的人,能够包容妻子的一切。
很好,很好——
“来来来,咱们进屋里谈”。
一群人,又进了屋。
既然玉佛和长孙无病都已经来了,柳东泽也觉得该是时候将慕容家的内情告诉严正南,好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如若慕容海暗地里再搞什么手脚,他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无病,你来说吧”。
“是,爹”。长孙无病领命,再向严正南轻额首示意,“无病和玉佛是随慕容一行而至,明天才到幽兰谷,慕容山庄一半人住进了幽兰容中,一半人在谷外”。
“这个,我听管事说过”。严正南点头。
“无病之所以跟随慕容家也是有原因的——”。这原因,就说来话长了,于是,落落长的说了好些时候,才将前因后果,说得清楚。
至于血丝蚕,长孙无病保留,让玉佛亲自告诉岳父比较好。
听完一席话,严正南的心里也有了计较,“我会派人暗中注意慕容家的一举一动,确保所有参加武林大会人士的安全”。
“有劳严伯伯”。
“不必多礼,这是我这个还未来得及解任的武林盟主该做的事”。严正南笑道,“你们是搬过来住,还是继续住在那里?”。
“还是住在原来的院落”。
“也好”。严正南没有多说什么,“以免打草惊蛇,不过,你们可千万要小心,江湖深水之中,有人深陷其中,有人一不小心就溺了水”。
。。。。。。。。。。。。。。
离开严正南的院落,回到柳东泽和常玉心暂住的客房,房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就像在家里一样,让人住得安心。
看来——
严盟主的威名,可不只是江湖传闻而已,现在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六十六岁也不是多大的年纪,为何不等到八十岁再来谈退位,也可以让江湖再多安稳几年。
他一开口说要让位,便有人卯足了劲,不怕死的往上挤。
常玉心泡了花茶,端上了桌。
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玉佛端着水杯,轻轻的闻着香味儿,她不喜欢喝茶,却喜爱娘亲自泡的花茶。
“爹,你还记不记得血丝蚕这种东西?”。她问。
血丝蚕?
柳东泽想了半天,摇头,“那是什么东西?你无聊没事做想要养蚕吗?”家里养了不少的小虫子也有蚕,不过,没有一种叫血丝蚕的,这是新品种吗?
“不是了”。放下手中杯,玉佛摇头,“就是可以支使别人,控制别人的血丝蚕,一种从苗盅变化而来,细如丝的蚕”。
那些医书,药书可都是爹拿给她的哎,怎么她知道,爹反而不知道。
柳东泽是的确不知道。
他并不是个爱看书的人。
他的武功是有人亲自传授的,他的医也是看过来的,谁让他以前的师父能耐不小,只不过,在江湖上默默无名,甘当个隐形人而已了。
现在江湖上抓几个出来的能人可能都是他的弟子。
只是,师兄弟之时,未必相识,也不要说是相熟了。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不过,这种恶毒的东西,已经绝种了嘛,你哪听来的”。柳东泽皱起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玉佛还是不知道的好。
反正都是绝种之物。
再提起来,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