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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佛一翻白眼,飞身下了房顶,点住闯入者的几个穴道,缓解那人的伤势,“闻人九,你不愿帮忙说一声,别惹麻烦”。
“哼”。
“所有的人都已经齐了吗?”玉佛问。
“闯入的全在这里,至于未曾闯入的——”。余下的话,闻人九并没有说出口,不过,已经够让人理解其中是什么意思了。
或许——
来人并不止六个,若有活口回去就不好办了。
闻人九睨了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一眼,出了院落,唤来几个慕容山庄的守卫,“把里面的死人搬出去处理了”。
死人?
哪儿来的死人。
几名守卫茫茫然的跟在闻人九的身后进了院,一入眼还就真的只剩一个,不过不是死人,还半死不活。
“在房顶上”。
呃?
五个已断气的被慕容山庄的守卫搬出去了,留下一个,半死不活的,眼见就要没了气,这样的人还想从他的口中问出什么来怕是难上加难了吧。
屋里的人,见外头无事,便出来瞧个究竟。
“玉佛,你要怎么办?”
“喂他们吃药”。
吃药?
众人不解,不过,她是大夫,还是很厉害的大夫,那就由着她办吧。玉佛入了屋一趟再出来的时候,便拿出一个白玉瓶,她从瓶子里掏出两粒药丸再喂进那名半死不活的人口中,只一会的时间,那一动不动的人便浑身抽搐,仿佛做了极大恶梦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长孙无我甚是不解。
“闭嘴”。玉佛一呼喝,长孙无我如她愿的闭上了嘴,唉——这年头,连说话的份都没有了。那人总算不再抽搐,脸上的表情平静依然,感受不到半点痛苦一般,他的身上,仍有着伤,“你是什么人?”玉佛问。
“郭义”。
“谁派你来的”。
“主人”。
“主人是谁?”。
“主人是洛家大少爷洛天凡”。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杀长孙无病”。
“洛天凡为会什么要杀长孙无病?”。
“不知道”。
一个没有了知觉,失去了意识的人,是说不来谎话的,玉佛并没有多问。
“洛天凡人现在何处?”。
“连横大街以北十里处”。
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息也越来越弱,最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玉佛探了探手,刚好断了气,她收回手,起了身,“把这个人一并处理了”。
“他——他死了吗?”乐柔颤了颤,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死了呢,他不过受人利用为人做事,为什么受到惩罚的不是罪魁祸首,而是一些不相干,相对无辜的人,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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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被收起抬出去了,玉佛交代,让慕容山庄把这六具尸体拉到之前那人所说的地址去,还给洛天凡。
既然他做得出来,就不该担心有人发现,更该承担起被人发现的后果,这会,他是没有别的选择。
“玉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外头发生大事,他却只能干等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浓浓的无措感差点把他淹没。长孙无病的心神始终不宁,这一次的事情,与上一次有关,那么,仍是洛天凡?
他还不罢手,还不甘心吗?
到底要做到什么份上,他才会甘心?
“不关你的事,乖乖的躺着就好”。玉佛没有空理会他,搬出瓶瓶罐罐调整药剂,有些药再调一下可以有他用。
“是洛天凡吗?”
“没错”。
真的是啊!长孙无病一叹息,他还奢求不是,这会倒好了,本来就已经瞒不住的事,现在玉佛要和洛天凡对上,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善了。
之后,长孙无病才知道,玉佛不仅仅是让慕容家的人把那六具尸体送回给洛天凡那么简单,连闻人九也一并的跟他们一起去了。
玉佛说了,见到洛天凡,不管那里有什么人,闻人九可以毫不手软全数杀光。
也就是说,闻人九被请去杀人了。
玉佛自然是请不动的。
不过,只要乐柔一开口,闻人九绝对不会有二话,人是去了,若是杀了洛天凡,这后果会如何,怕是相当的严重。
到时候,就真的对上了。
现在洛天凡可不仅仅是洛家的大少爷了,更是慕容山庄的姑爷,杀了洛天凡就明着跟慕容海过不去。
应该——不会有事吧。
长孙无病无奈的想着。
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六具尸体留在山外处理掉了,回来的是慕容山庄的护卫和一早就到的闻人九。
据闻人九所言,他们到了那一处地,只有一处废弃的院落,许久不曾住人了。
进去看过之后,的确也发现了最近有人进入过的痕迹,不过,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仍是一个人也没有发现。
看来,洛天凡是早他们一步离开了。
果然不是六个人,否则,洛天凡怎么有这等先见之能,之间他们可不曾浪费时间,洛天凡纵有天眼也瞧不见。
“九,九哥——”。乐柔扯了扯丈夫的袖子,他的表情看起来好阴沉好可怕,他在想什么呢,“你怎么了?”。
闻人九睁了妻子一眼,若不是洛天凡从中捣乱,长孙无病也就不会受伤,长孙无病若不受伤就不会占去柳玉佛的所有时间,让她完全分不开身去调剂治愈血丝蚕的药,害得柔儿到现在还要背负着血丝蚕的痛苦和负担。
这个仇,他会一直记得。
不管洛天凡是什么人。
“我没事”。他摇头。
没事才怪。
知夫莫若妻。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千万别胡来哦,我们现在在这里好好的,先处理无病的事要紧,至于洛家,咱们再静观其变吧,急是急不来的”。洛家终是家大势大,更是与朝廷有极大的关系,如今洛天凡更是慕容山庄的姑爷,有她这个把柄握在慕容海的手里,他们是怎么动也动不了了。
她不想丈夫冒冒然行事,最后受到伤害。
他的武功再好,终究还是个凡人,是肉体凡胎,食五谷杂粮,总是会受伤的。
他若受了伤,她和壁儿要怎么办?
妻子眼中的急切与恐慌闻人九看得实实在在,黑眸眸光一闪,他将妻子抱入怀中,“柔儿,别急,我不会乱来,我会一直守在你和壁儿的身边”。
“那就不要冲动”。
“好”。
“下手不需要太狠的”。
“……”。这个他不能说好。
“九哥?”。
“柔儿”。他睨着妻子的眼,“从我学武的那一天开始,只有下重手,每一招每一式,即使是轻轻下手,中招的人也有必死的可能,再说,与人对决,绝不允许心软”这是练武者的大忌,他若手软,岂不是着了别人的道,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那——那好吧”。奈何乐柔不懂武,“你要答应我,不能让自己受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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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再一次败落,他不曾想到,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不仅如此,还废了他身边那么多人。
死了六个,这个六个可是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尽如此轻易的死在闻人九的手上。
该死的闻人九,不过是莽夫一个。
另外二人一查觉慕容山庄内有异,便立刻匆匆回报,洛天凡亦当机立断,带着剩余几人匆匆离开,返回京城。
慕容山庄的事,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机会。
长孙无病的命,就记在他的手上,他要定了。
洛天凡急急赶路,赶在慕容海一行抵达的前一天,到了洛家,洛家收到他的信之后,早就准备妥当,根本就不需要他插手其中。
“凡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好好的不跟你的妻子和岳父一同回来,到底半路又去做了什么?其他人呢?”洛老爷对儿子的不慎重甚是不满。
天凡长这么大,从来不曾让他担心过,这一次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操心。
“爹,你不需要担心”。洛天凡笑着挥了挥手,“我有我的打算,为了洛家,一定不会让计划落后一步,爹就放心吧”。
“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你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洛家以后可全都靠你了”。洛老爷气得只差没有拍桌子了,谁都知道,他有多重视这个儿子,偏他就不拿自己的小命当一回事,老是去做一些危险的事,也不想想,他年纪一大把了,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
“爹,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现在,谁不知道洛天凡是慕容山庄的姑爷,再说,天凡也养了几名死士近身守卫,不会有任何差错的”。
死卫?
说到这个,洛老爷又有话说了。
“说到死士,怎么这一次回来的人少了那么多,还有六个呢?”
“他们已经出事了,不过,只此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爹,先不说这个,天凡以后会加倍小心就是,家中婚礼安排妥当了吗?”。
“妥了,明天慕容妍和慕容海就要到了”。
“那就好”,洛天凡眸光一闪,亮得刺眼。
洛家发生的事,慕容海都让人飞鸽传书将消息传给慕容敬,让他知道事情始末,并籍由着传书,慕容海可以得知慕容山庄发生的一切,理所当然,他知道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只不过,谁是主谋,仍被隐瞒了。
恐怕连慕容敬都不知道,那一天到底是谁。
隐瞒的极好。
如此一来,洛天凡才会降低了戒心,让他主动接近好过特意去找他,想来,只要婚礼一举行之后,他会再度回到慕容山庄,就算没有理由回来,他也会找理由回来,毕竟,他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呢。
麻烦的男人,这是玉佛的想法。
通常——
她并不爱麻烦。
更不解洛天凡何以凭着一股自以为是的爱做出这一连串完全不合理的动作,对他有什么好处?无非是心里出一口气罢了。
他凭什么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了长孙无病,柳玉佛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他洛天凡的所有物,真是可笑,一个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仅是当成东西的男人,实在是可恨的很。
一个洛天凡,一个洛家,一个慕容山庄——听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呢。
更何况,洛家背后是不少的商家和朝中官员,慕容山庄还有慕容海这个心神复杂的家伙呢。
第2卷 第105章
乐柔似乎问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便追着玉佛讨个说法,玉佛便将事情始末都告诉她了,这事儿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你是说洛天凡他喜欢你?”。
“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所以,这一串的动作就是喜欢你的表现?长孙无病会受伤就是因为是你的丈夫?”乐柔一捂唇,“老天,这男人也太不可理喻了,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他的女人就可以伤害别人的丈夫吗?”。
“他的确是不可理喻”。玉佛点头。
“那——无病知道吗?”她偷瞄了一眼屋里。
“嗯”。玉佛再度点头,“他受伤的那一晚,是洛天凡把他叫出去的”。所以,他是知之甚详了,却什么也不说。
明明很简单的事,却成了这么复杂,让人搞糊了脑袋。
乐柔皱了皱眉头,不解之极,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这夫妻俩个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夫妻心里有话都不告诉对方的吗?”。她小心亦亦的问道,深怕惊了玉佛一般。
玉佛不解的撇了她一眼,“就算是夫妻,也不一定要什么话都告诉对方”。
“怎么会?”乐柔惊到,“我有什么事儿都会告诉九哥,九哥有什么事,也会告诉我的”。
闻人九?
那个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眼的男人,他会说这些?
说实话,玉佛难以想像。
闻人九可不像是多话的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不一定要全都告诉对方”。她想说的是,不是每一对夫妻都跟他们一样的。
基本上,闻人九和乐柔能凑在一起就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了,闻人九的寡言怕是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想靠近的吧。
偏就跟温柔善良的乐柔靠在了一起。
“无病那么爱你,我本来还以为他一定有什么事都告诉你的,不过,无病不是有很特殊的能奈吗?说不定他是看到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不说的”。
看到了一些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他把这等事也隐瞒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他宁愿丢了小命也要憋在肚子里?
怎么?
这样做会让他好过一些吗?
不管他是看到了什么,可见,他并不想告诉别人,也不想告诉她,她不爱勉强别人,他不爱说,也就算了。
“你身上有什么不适吗?”过于让人烦扰的话题,她不想再探讨下去,于是,她轻巧的转移了话题。
“还好,慕容海走之前留下了三瓶解药,可以用上三个月,还有你的三瓶,总花就有六瓶了,一次喝一瓶半,到了月底也不会觉得哪儿不适,只不过,每一次想起来,喝的是血,而且还是慕容海的血——”。乐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