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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唐信看着那几人哭爹喊娘的样子,无动于衷。
打你,就打你。
挡我道意图不轨,活该。
打完之后再报警。
管辖这里的兴华区公安分局知道该怎么做。
走过几个街区后,街头冷清不少,叶秋还是不放心唐信的身体,目视前路,淡淡问道:“你究竟哪里不舒服?”
唐信说不上来,心里不舒服是真的。
心境大起大落后,总引人反思。
唐信蓦然发现自己变了。
不知是四次元口袋出现后他就变了。
还是融合了叶秋的头脑和性格后变了。
也许两者都对他有影响。
曾经只是想要学习成绩提高而复制了叶秋的头脑和性格。
现在仔细一想。
从前的他,乐天玩闹,心底的确有很多天马行空的幻想,但那太多都不切实际。
而叶秋,严谨克己,做事墨守成规,生活在戒条与规律之中,在冷漠中划出自己的界限,不愿伤人,也在无形保护自我。
唐信忽而停下脚步,仰望长空皓月。
他明白了。
换做以前的他,必定早就趟过雷池糟蹋夏清盈,也会用四次元口袋毫无保留地实现男人应有的野心。
可现在的他,务求低调泯然众人,即便是行高于人,也要设计周全,尽可能机关算尽。
叶秋,叶秋,叶秋……
站在唐信面前,叶秋眼含忧虑地盯着他昂头望月的模样。
怎么今天好像神经兮兮的?
唐信低下头,看见叶秋皱着眉头望来,露出个微笑道:“谢谢。”
原来他也有守护之剑,只是她不知道,她已经在他的身体里了,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叶秋又抬起手放在他的脑门上,沉声道:“你到底哪里病了?说话怎么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谢谢两个字需要这么感慨吗?”
绕过她继续朝前走,唐信心情愉悦地朝家走去。
因为担忧唐信会出问题,叶秋一直将他送回家中。
今儿是周六,唐彬和谢婉玲又去看电影,家里没人,唐信在浴室洗了个澡,穿着一条大短裤走回房间,一抬头,惊愣住。
“你还没走?”
叶秋坐在书桌前翻书,扭头瞧见唐信赤裸着上身的样子,镇定地收回目光,耳根微红,淡淡道:“等叔叔阿姨回来我就走,如果要是打扰你休息,那我现在走也行。”
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唐信正面趴在床上,叶秋也不说话翻着书,房内一片寂静。
头埋在枕头里,唐信心底又情不自禁有些颤动。
脸转向书桌这边,唐信忽然说:“叶秋,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四目相对,叶秋愕然。
笑话?
眼见叶秋好像憋了气一样酝酿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唐信又埋首在枕头,大笑不已。
“原来我不知不觉就说了一个笑话。”
叶秋涨红了脸尴尬不已,眼看唐信笑过之后说:“算了,当我没说。”
“为什么你想听笑话?”
叶秋虽然不生气,但很好奇。
唐信眼神忽而复杂,口气转淡,道:“我想让自己尽可能感到快乐。”
彻底粉碎心底那最后残留的负面情绪。
让自己不要带着沉重入睡。
叶秋沉思一阵后,做出了一个让唐信惊讶的举动。
本来就穿着拖鞋,她把纯白棉质袜子脱掉。
“喂,我没有引诱你出卖色相啊。”
唐信惊呼道。
叶秋白他一眼,弯下腰将裤腿翻叠拉高,露出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而后,她又做了一个让唐信目瞪口呆的动作。
爬上了床。
而且,坐在了唐信的腰上。
修长如玉的十根手指按在唐信的背上,推捏揉按一番后,俯身问道:“有感觉吗?”
唐信埋首在枕头,心猿意马。
虽然背部神经触感不明显,可叶秋坐在他腰上那一股温润柔嫩,还是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纤细玉指按摩并没有放松他的神经,不痛不痒中反而起了鸡皮疙瘩。
唐信摇了摇头。
女性按摩师是一个非常辛苦的职业,因为要让男性顾客感受到按摩的舒适度,手上的力道要非比寻常。
像叶秋的劲儿,和挠痒痒差不多,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让她捏唐信肩头肌肉,恐怕她根本就捏不动,充其量是抓破皮。
看到唐信摇头,叶秋算是早有准备,于是坐起身,站在一旁。
唐信好奇她要干什么,扭头回首一瞧,叶秋晶致柔嫩的玉足抬起,虽不似三寸金莲那般细小,可洁白如玉隐约可见青筋血管的脉络,在室内灯光映照下,无瑕无垢,引人遐想。
靠!
我没有恋足癖!
唐信极力否定着自己去把玩叶秋玉足的念头!
叶秋的脚丫犹如蜻蜓点水般踩了一下唐信的后背。
唐信条件反射地身子一缩,惊愕地昂起头回望着她。
她已经掩着嘴咯咯发笑。
她也没料到唐信会有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我,我能咨询一下吗?你这是想干嘛?踩我好玩吗?”
破天荒玩心大盛的叶秋掩着嘴眸中含笑地频频点头。
她紧接着故技重施,玉足轻轻点了点唐信后背右侧的部位,唐信身子又是一抖。
完全对她无奈了,唐信摸摸背,叫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叶秋眼眸似月,惊喜地喊道:“唐信,原来你后背怕痒啊?”
唐信长叹一声,说:“有什么奇怪的?每个人身上的痒点不同,就和挠痒痒其实原理一样,自我神经的保护,自己摸,有心理准备,别人碰,会受到刺激。你先告诉你要干嘛,别突然来一下,我受不了,心里发毛。”
叶秋眨眨眼,眼眸闪烁,似在追忆。
“小时候,我给爸爸踩背,看他样子很快乐。在你身上也试试呗。”
唐信算是明白了她的用意,立刻爬起身下了床,叶秋一跺脚,有些气恼地说道:“你干嘛?给我乖乖躺下。”
唐信扭头甩句等等,没过多长时间拿了个类似手电筒的东西回来。
叶秋奇怪地问道:“你拿灯干嘛?”
唐信微微一笑道:“我觉得室内灯光不够,我喜欢亮一点。”
其实,他手上的是个道具。
时间压缩射线:延长快乐感觉的道具,被照到的人感觉10分钟像1小时一样长。
六倍时间的快感!
把道具放在枕头旁照着自己,唐信趴下来,朝后随意一摆手道:“开始吧。”
叶秋又玩闹地轻轻碰碰他的敏感区域,唐信熟悉了她的触碰方式便也能克制住痒和刺激。
玩闹结束。
叶秋柔嫩精致的玉足踩在唐信的腰上,而后,她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我的腰!”
唐信身子反向拱起,犹如弯月,他痛苦地惨叫一声,额头顿时就冒了冷汗。
“呀!”
叶秋赶紧下来,甚至差点儿栽倒下床。
唐信的头和腿又突然落在床头床尾,他无力地抚着后腰,艰难地呻吟道:“我滴神……你没一百也有八九十斤吧,还两脚并齐地踩上去,你这是谋杀,物理你白学了啊。”
叶秋慌了神,不断帮他揉搓腰部,歉然地说道:“我,我忘了,我直接踩我爸背上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岁。那,那我用一只脚。”
疼过劲儿后,唐信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回头欲哭无泪地劝道:“请,请脚下留情。”
叶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踩在他后背上,来回微微用力地晃晃,再偏头问唐信感觉如何。
唐信这下舒服了。
不过,他又面色一变,惊叫道:“叶秋,你没脚气吧?”
叶秋羞愤欲死,气呼呼地把脚直接伸在他脸边,冷声道:“你闻!”
唐信赶紧把她的脚拍走。
幸好,她没说你舔!
要让别人看见,指不定猜测他俩玩什么游戏呢。
踩着唐信的背,叶秋一只脚累了,就换另一只脚,偏头从侧面看着唐信表情沉醉眉头舒展一副享受的模样,叶秋恨恨不已,却又还是不知疲倦地继续着踩背。
唐信仿佛遨游在最快乐无邪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温软如玉的双足,踩得他浑身舒坦,简直飘飘欲仙。
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具在作祟,唐信反正满足了。
身心俱爽!
趴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一副就差流口水的表情好像在做着什么美梦。
唐信在做梦。
没人会相信,有天使在我背上跳舞!
第一百三十五章 命不好只有师太
这一觉极为踏实,甚至唐信都不愿醒来。
他没吃过致幻药物,却也看报道听过详细介绍,他感觉这一夜的美梦,就像是瘾君子的幻觉,美妙,舒畅,身轻如羽,自由自在翱翔云端。
翌日醒来后,唐信不自觉地嘴角弯起,道具还在枕头边,收起。
他已经打定主意。
当他告别处男那神圣一刻到来时,这个道具,必不可缺!
男人的快感与女人有强烈反差。
男人如尖峰,眨眼跌落巅峰。
女人如海浪,悠长渐渐而衰。
可有这个道具,他能体会到六倍时长的快感!
穿上衣服自己做个简单的早餐,在饭桌上自己吃着,今天是周日,高三还要上课,谢婉玲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见到唐信,立即凑了过去,捏起他的耳朵就神神秘秘地问了起来。
“儿子,你给妈说实话,你和叶秋,是不是在谈恋爱?”
唐信嚼着自己炒的鸡蛋,纳闷地问道:“您的问题从何而来?”
谢婉玲张口结舌。
怎么说?
昨晚回家看到叶秋踩着你的背,你一脸陶醉地睡着了。
即便你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现在也都十八岁了啊。
男女授受不亲啊。
叶秋又不是桑拿的按摩师,你也肯定没给钱,呸!给钱是侮辱叶秋!
你粗枝大叶满不在乎,考虑考虑人家女孩子的感受啊!
“总之,妈警告你,不准对叶秋程慕有歪念头。”
谢婉玲声色俱厉地威胁一番。
她喜欢这两个女孩,从小看着她们长大。
生怕唐信青春期躁动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谢婉玲可还没有觉得自家儿子随便糟蹋女孩不负责任也能淡定下去。
真出了这种事,传统的做法,抽死他是轻的。
唐信看饭桌上自己做的早餐被自己吃光了,扭头问母亲:“我再炒俩鸡蛋热几个馒头?稀饭还有小半锅,你和我爸凑合一下?”
谢婉玲摇摇头,用一阳指点点唐信的脑门,让他把刚才的警告当回事。
去趟洗手间,打着哈欠继续回屋睡觉。
唐信背起书包去上学。
酒吧转让的事情已经交给傅逸群去和白邺宇办理手续。
周日的校园内,只有高三的学生上课,初三周日早上还不用补课,毕竟中考和高考,不是一个级别的。
高三年级私底下窃窃私语的话题都是王宏诚。
突然死了个人,谁不好奇?
唐信也跟个好奇的人一样和别人聊这个话题。
他完全度过了那一道坎。
秋水仙碱致死量非常低,在致死量的基础上,量越大,死越快。
国内外都有不少秋水仙碱致死的例子,不算离奇,吃黄花菜中毒也耳熟能详。
平常人多半都听过长辈劝诫:黄花菜不能吃新鲜的!
原因?
长辈未必说得出,只知道会中毒,对身体不好。
但其原理很简单,就是秋水仙碱。
杀人从来就不难。
十几岁的孩子拿把刀出其不意捅死人的新闻屡见不鲜。
物理杀人,永恒的主流。
唐信若想让黄振康死,黄振康也撑不到救护车开来。
双硫仑样反应与秋水仙碱,都是生活中司空见惯却被人忽视掉的小例子。
戒酒药,靠的是身体反应,饮酒者会身体不适,强制性不沾酒。
甲硝锉片中也含有头孢类药物,原理与戒酒药类似,服用后不能摄入酒精,否则后果,越喝,越是找死。
王宏诚的死亡不显波澜,很快就会被学生们淡忘。
医院死亡报告尽管会让外界人感到离奇,但总归不是重水,光气,氟化氢等等非化学专业人士难以提炼的致死化学物。
x吧在五月初成功转让到风雅集团名下,唐信银行账户上多了两百万,从此也不再关注x吧的动向。
那已经是别人的生意,他没兴趣。
叶鹏飞夫妇趁着五一黄金假期去东南亚周游一圈,回来后进入了共同学习共同进步的节奏,专门请了个大学教授作为私人教师给夫妇俩授业解惑。
唐信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他是投资者,只需要聘请专业的人才为他服务就行,他只看业绩。
在五月初最后一次全市统考中,唐信的成绩还是稳定在年级第四,只要保持这个水平正常发挥,进入天海大学指日可待。
按道理,孙道不参加高考,已经毕业了,但他还是留在学校,用他的话说,是陪着唐信他们走完最后一程。
还唱起了足球俱乐部红军利物浦的队歌《你永远不会独行》。
天气转热,唐信大清早诧异地发现孙道失魂落魄地走到小区门口。
不管唐信问他什么,他都一句话不说。
到了学校,同学们都按部就班地坐在座位上忙自己的事。
孙道出人意料地没有听歌,没有玩游戏,没有发短信和林雪聊天。
他在看书!
唐信瞠目结舌!
孙道在看一本《孕妇指南》。
“你有必要把女性了解得那么透彻吗?”
唐信夸张地在他耳边叫道。
孙道机械地转过头,一脸苍白地轻淡说:“我怀孕了。”
唐信挪挪凳子,离他先远一点。
我身上多了个口袋。
你直接变性了?
孙道眨眨眼,晃过神,改口道:“林雪怀孕了。”
唐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