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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难得笑了笑:“你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洛凝停了一下:“我是来找中国灵异协会有点小事情寻求帮助的。”
帅哥点了点头:“这就是中国灵异协会。我是这的工作人员,你有什么事吗?”
洛凝笑容呆住:自己吓了半天不敢进来的“中国灵异协会”,竟然在无意中闯进来了!本以为号称“灵异”,里面应该不是放满了佛像、符咒就是骷髅、水晶之类的法器,可这儿清静得如同自己上班的写字楼,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灵异。
正要笑着跟帅哥继续聊天,背后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是来找我儿子的,你看到我儿子了吗?”
洛凝猛地回头,自己的秀脸差点撞到背后那人的尖鼻子上:又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疯女人,更恐怖的是:她的尖刀已经快捅在了自己的背上!
洛凝尖叫一声,差点晕倒。谁知道这个疯女人竟比自己晕得还要快------只见她突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尖刀都甩到了一边,呼地一声从洛凝耳边飞过。
洛凝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尖叫,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位帅哥突然面色发青,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着这个疯女人拳打脚踢:“给我滚,快给我滚!再不走当心我杀了你!”
那位疯女子如同一个拳击沙袋,在帅哥手上被打得不成人形,洛凝傻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这个帅哥喘着粗气,累到住手。
洛凝天经地义地质问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她?”
帅哥气喘如牛,表情比她还要天经地义:“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打?她是我妈!”
“她是妈你就更不可以这样打她啊!”洛凝又急又气又怕。
帅哥从地上把杀猪尖刀捡了起来,解释道:“我之所以------人呢?”
走廊上空无一人!洛凝趁他捡刀子不注意,赶紧开溜。
帅哥苦笑一声,拿着尖刀向疯女子走去------
~
洛凝其实躲在不远的拐角,心中嘀咕:“他刚才那么打她------现在拿刀该不会是想杀她吧?”
心中越想越怕,双腿都在发抖,要不是靠着墙都快要滑到地上去。
正在这时,一个男子从洛凝耳后喝道:“鬼鬼祟祟,干什么的?!从实招来!”
洛凝本来三魂欲散,七魄欲离,被这一声断喝吓得更是魂飞魄散。一回头,却又是一位帅哥。
这位帅哥“身高一米八,活像周润发”,不对,是像古天乐多一点。洛凝有“帅哥服气综合征”,嗔道:“你吓死人家了!”
帅哥笑了,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谁叫你堵着我的实验室大门。”
洛凝看了看,果然是自己不对在先:刚才吓得一个劲后退,结果把人家上班的大门给堵了,赶紧道歉:“对不起。”
帅哥嘻嘻笑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其实你胆挺大的,陪我做个实验行吗?”
洛凝胆大?破天荒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她。
只是刚才受了那么多惊吓在先,所以这位古天乐级帅哥从背后吓人的小把戏就不足为道了。
一想到刚才拿尖刀的疯女人,还有那位长得挺酷,可对一个身心残疾的弱女子痛下毒手的帅哥,洛凝不寒而栗!
还是跟这位高大威猛,笑起来有点孩子气的帅哥聊天安全。
当下问道:“什么试验?”
帅哥道:“所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不光人有恐惧之心,鬼也有。所以我做了一个装置,可以让鬼都怕。想让你看看!”
连鬼都怕?洛凝拼命摇头。
帅哥谆谆诱导道:“假如我跟刚才一样突然从背后吓你,你肯定害怕;可像现在这样,我都跟你说了我是用装置来吓人的,不,吓鬼的。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就权当是看恐怖电影不就得了?”
洛凝一想也是,冲着他这带着孩子气的笑容,应该不会太吓人。于是点了点头。
“古天乐”级的帅哥“耶”了一声,拿了一个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用手按了一下。只见他的头顶缓缓长出一对犄角,面色立刻变得发青,从七窍里慢慢流出暗黑色的脓血出来,口一张,竟满嘴都是蛆虫,声音都变成了老牛一般:“怎么样?可怕吗?”
洛凝双目欲裂,这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拔腿就跑。
背后那位“帅哥”还在高叫:“你找我们邵会长,直接上楼就行了。”
楼上,一位女子正在对着镜子画妆,画到得意之时,不禁面泛桃花,想入非非,想到情深意浓之处,又化做一声自己才能听得懂的怨叹了结。
她根本没有发现洛凝的到来,典型的一个有自恋倾向的心理疾患患者,可在洛凝眼中,她却是这幢楼里最正常的一个:因为是女人嘛,都有点这样。
洛凝正要告诉她楼下的恐怖事件,可她竟径直向WC走去,对洛凝不理不睬。洛凝急了:“请问中国灵异协会会长的办公------”
洛凝自动止声,因为面前的办公室上赫赫写着:“中国灵异协会会长办公室”。
会长办会室,豪华得如同美国白宫,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子正埋着头在整理一些资料,看到洛凝,愕了一下,随后笑道:“你好,欢迎,欢迎!”
洛凝和中国灵异协会会长邵易宇客套地握了握手,谁知道这一握之下,邵易宇竟不放手!而且把自己的小手抓在他自己手心轻轻地抚摸着,轻漫到了极点!要不是看在他面色凝重的份上,洛凝差点喊“非礼”!
良久,邵易宇态度“严肃”地“轻薄”够了才放手:“呵,请坐!有事吗?”
洛凝憋憋曲曲地在对面坐下,心中嘀咕了一声:“看着一脸正经样,原来是个色鬼。长得老气横秋,假如有刚才那两位帅哥的一半,手让你抓抓也就------哎呀,我都想那去了!都是这个色鬼会长不好!”
洛凝脸上有些发烧:“我听人说-------”
邵易宇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邵易宇歉意道:“不好意思!”洛凝只好住嘴。
邵易宇接过电话,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好!我带人过去,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邵易宇抱歉道:“真不好意思,我约了别人十一点有事。下次我们再约时间联系好吗?”
下次还来这种地方?洛凝一改斯文,急道:“我就简单几句话就行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好吗?”
邵易宇已经开始在穿外套:“你的事------你不说都行,因为我知道!”
洛凝愕然:“你知道?”
邵易宇点了点头,随便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符纸来:“你回去把这个压在你枕头底下七七四十九天就行了。我们走吧!”
洛凝拿着这张不值几分钱的黄裱纸愣住:“就这么简单?”
邵易宇笑了:“当然!不好意思,我真的赶时间,不然我会慢慢跟你解释的------”
邵易宇的逐客令已下,洛凝不好意思再留下去,只好起身趴在邵易宇办公桌上拿笔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一抬头,只见邵易宇正看着自己在流鼻血:低头一看,自己只顾着写字,用这种俯身的姿势,衣领下垂,胸口全部走光了,正好给坐在对面的邵易宇看个精光!
洛凝又羞又怒,把笔一丢,气呼呼地跑了。
~
拦了一辆面的快要离开的时候,洛凝又最后看了一眼这栋大楼:里面又是疯子又是变态杀人狂,还有一个以吓人为乐的鬼帅哥!当然,里面最可气的是那个色鬼会长。想到他,洛凝大呼后悔今天来了这种鬼地方。
真是一个怪异协会。
第二章 最差辩手
电视台。
节目主持人拿着话筒:“很早以前有些专家学者提出了废除中华民族龙图腾的建议。今天,我们辩论会的双方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不知大家看完这期节目后有什么感想?大家可以发短信到我们电视台来参加字幕讨论,也可以登录我们电视台的网站发表属于您的个人看法。
这期节目没有终级评判员,也没有最高级权威来论证结果。记住,只有大家在网站上的讨论投票才是这场辩论的最终胜负判定。所以请大家赶快行动起来,拿起你们的手机或鼠标,积极参与到我们的辩论会上来吧!
好了,再次向大家介绍辩论会的双方嘉宾:蓝方是SW大学的钱教授,专家级学者;红方是、是------美国加里登大学的优异毕业生,邵易宇先生。
最后,再请双方进行最后的辩论。”
钱教授咳嗽了一声站起:“龙的基本构词中,多与封建的帝王相联系,一说龙颜,绝对不是你我的脸面,而是皇上的脸面;龙种那当然也是皇帝老儿的后代,与你我无关。所以它是封建专政的象征,是封建主义制度的洗脑用品,所以何必认同维护它呢?
龙的雏形是鳄鱼,它的重要属性之一就是粗暴。在国外更是代表着邪恶,我们着重对龙的图腾,不利于我们在国际上竖立形象。
而所谓龙的祥和的解释是从龙能够呼风唤雨引申而来的,只有对他顶礼,便能风调雨顺,其背后恰恰是龙的。也是封建的。
对作为象征帝王的龙的崇拜必然导致对帝王的膜拜,是对凶残的忍让乃至认同。这对生活在几千年封建统治下的民族的性格,其影响有害无益。逆来顺受,缺乏血性,已经是中华民族集体性格中的一大人格缺陷。”
教授级专家学者终于说完了。
邵易宇轻笑一声,逐条批驳道:“龙马精神也是龙的基本构词,请问它的意思是不是说:象皇帝的马一样才叫有精神?-------大错特错,马过八尺以上为龙,所以龙马是指一种高大而且力量超群的马。
所以,谁说一看见龙就想到皇帝?在中华儿女的心中,龙更代表的是一种令人崇拜的自强不息的超群力量和精神!”
邵易宇停顿了一下:“古代的帝王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对之加以利用。我们来对比一下两个词汇:一个是天,一个是龙。这两个词在人类发展史上绝对早于帝王这个词,对这两个词的崇拜也更是早于帝王。
而古代的帝王自称自己是真龙,是天子,其实就是利用了人们对这两个词的崇拜,混淆了之间的区别,玷污了这两个词的高大。
如果说龙这个词被皇家玷污了,所以我们要舍弃;请问天子也是指皇帝,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把天这个词也给舍弃了?我们是不是要把对皇帝的崇拜跟对天的崇拜等同起来一道彻底清算,划清阶级界线?
以后惊讶的时候绝对不能说:天哪!因为这代表了说:皇帝哪!有封建残余思想的嫌疑,我们是不是只能三思后而行地惊讶道:偶滴个神呐。”
下面笑成一遍。
邵易宇继续批驳道:“教授说龙在国外代表着邪恶,所以我们就不能说自己是龙的子孙------我无语。
我想请问教授:什么叫削足适履?凭什么外国的龙是邪恶的,中国的龙就必须认同邪恶来适应他们的看法?凭什么我们就无能到不能改变他们的错误看法,只能来改变自己的正确看法?
为闻花香而折腰,为学龙的力量而顶礼,这才中国式的图腾。是几千年的封建制度奴化了中国人,而不是龙-------奴化了中国人!”
下面掌声一遍。
钱教授急了,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龙不是个现实的对象,不像美国鹰和俄国熊那么具体可见,其属性和特质众说纷纭,甚至可供人任意解释,对一个空洞对象的崇拜,说明我们自己缺乏明确的精神偶像。”
邵易宇笑了:“俄罗斯的国徽是双头鹰,看来金先生该给普京、梅德韦杰夫写封信,劝俄国人不要崇拜子虚乌有的东西!再说了,有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熊是怎么死的?答案是笨死的。那对一个笨得要命东西崇拜,是不是更笨呢?哦、哦,当心俄国人用伏特加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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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讨论会结束,邵易宇索然无味:看起来两个人在台上争得面红耳赤,其实讨论词都是举办方事先准备好的,说不定还是从那个网上抄来的。自己和那个钱教授都成了变把戏的在台上演戏而已。偶尔加上点自己的词,那些导演们就在台下拼命打手势要自己STOP,搞得自己有些话如刺在喉,不吐不快。
可现在想“吐”都没机会了,曲终人散,只有那些电视台的导演们在跟网络广告商们算钱:这个辩论会的收视率给网页带来了多少、多少点击率,增加了多少、多少流量;回过头再跟移动、联通算手机短信费收入是多少、多少------电视台的这些所谓的“互动”节目就是:我动我的资源,你动你的钱包。
邵易宇坐在车上有点想吐!
一个人无声站在车窗外,把邵易宇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你还没走吗?”
来的------正是那位打死也不愿意再找邵易宇的胆小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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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世上真的有灵兽存在吗?”洛凝一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