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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惊得往夏梓修怀里一缩,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殷洛。
“阿洛?”梓修叫了一声。
殷洛紧紧抿着唇,转身,对上杜芮。
杜芮吓得又是一缩。
“大嫂,生日快乐,我先上楼了。”
杜芮忙把头点的和捣蒜一样。
殷洛抹掉脸上的蛋糕,径自走进房子。
井谦眉头一扬,好笑的看着云诺,“哇哦,你连阿诺哥都敢惹,果然有够畜生。”
“……”云诺僵在原地,他一脸后怕的看向司马空红。
司马空红耸了耸肩,而后道,“这会儿,我站在井谦这边,连阿洛都敢惹……”
杜芮眨巴着眼睛看向夏梓修,“阿洛这是……怎么了?”
夏梓修凑在她耳边,“为情所困。”
“……”杜芮更是迷惑。
夏梓修只知道自己和杜芮打的赌,离赢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后半场生日,他们都很识相的走回屋子,将这地儿留给了夏梓修和杜芮。
“妈,你早点睡。”
杜母应了声,脸上笑得满足,而后走回了屋子。
夏梓修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三天没见到她了,心下的念想越来越深重,他头磕在她的肩头,用大衣将她紧紧裹在自己怀里。
“心里还难过吗?”他轻声问。
杜芮环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正好能看到这满天星辰。
她摇了摇头,“没难过,我只是知道有些事情,不可避免。”
夏梓修低头吻了吻她红彤彤的小鼻子,“回房间吧,外面冷。”
杜芮又摇了摇头,“不冷。”
夏梓修又抱紧了她一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杜芮听到感兴趣的话题,立刻就抬起了头,硬生生的撞上夏梓修的下巴,疼的夏梓修一时间都懵了。
她忙伸手替他揉揉,而后问道,“今天晚上能留下来吗?”
夏梓修点头,“必须留。”
“那妈妈那边……”
“放心吧,没事。我明天一大早回去就行了。”
“妈妈没有说什么吗?”
“我问你要什么生日礼物,你给我扯这么一长串要干嘛?”夏梓修好笑的看着她。
“你记得我生日,知道回来陪我过,就已经够了。”杜芮抬起头,小嘴嘟起来,亲了下他的下巴。
夏梓修揉了揉她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这么无欲无求啊……我记得你以前很贪心的……”
夏梓修永远记得,她十六岁生日那年,她向他索吻的搞笑场景。
想至此,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一个极其缠绵极其缠绵的吻。
良久,杜芮双眼朦胧,她看着他,继续靠在他怀里。
“许了什么愿望?”他轻轻晃着两人的身体,轻声问道。
“说出来就不灵了。”
杜芮如是说道。
她许下的愿望很简单,她希望所有她爱的人都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温柔的妈妈,骄傲的阿容,倔强的佳琪,莽撞的阿谦,冷酷的阿洛,狡猾的阿诺,美丽的空红,搞怪的双子,还有……她最爱的梓修,还有……很多很多……
杜芮想着,自己的心,依旧是很贪的。
夏梓修贴着她的脸颊,亲昵的靠在一起,闭着眼睛,篝火还在烧,暖意就在他们脚边。
这一刻,对他们来说,是最美妙的,只静静地靠在一起,脸颊碰着脸颊,身体紧紧依偎着,紧的都快融为一体了。
这个夜晚,美的让杜芮心醉。
她想,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这单纯的夜晚。
或许今后还有可能,梓修为她准备更美好的生日。
这晚,依旧是特别的。
一家三口,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物打搅到他们。
杜芮嘴角弯的都快比得上天边挂的月牙儿了。
九点不到,杜芮还是在夏梓修怀里睡着了,毕竟是孕妇,闹腾了大半天,再不累就成超人了。
将杜芮送进了卧室,她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拉着他,“你说今晚不走的……”
夏梓修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角,“不走。”
杜芮这才安心的睡觉。
夏梓修走到客厅里,施容正在泡茶,好像知道他会重新下来一般。
“夏妈妈怎么说?”
“她这两天病了。”夏梓修手插在口袋里,走到施容对面坐下,“佩妮让人带走之后,她就发了一场高烧,现在没什么问题,但身体并不好。”
施容微讶,“那现在谁在照顾她?”
“我让阿洛请了两个信得过的人白天照顾她,晚上我会自己照顾。”
施容眉头微皱,“不然我去吧。”
“不用了。我应付的过来,我母亲她……也老了。”夏梓修端起一杯茶,轻抿一口,“这两天悉心照顾她,才明白的这么深刻。精神病夺走了她的灿烂年华。”
施容靠在沙发上,“杜芮走后,你怎么应付的?”
夏梓修手搭在沙发上,“能怎么应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她吃这招?”
“她说会给我们一个机会,不再为难杜芮,会观察杜芮,会用正面的眼光去看她……”
“真的?”
夏梓修沉默了,“我不确定,我只能应她,但是让我把杜芮再带回去,我不敢……阿容……可笑不?我竟然也有不敢的事情……”
施容吸了口气,“从来没有想过夏妈妈是这么极端的人……”
“她一直是个极端的人……”夏梓修淡淡道,“不然,失去了丈夫,怎么就能发了疯?她的感情,不是爱就是恨。好像,我这点也遗传于她。”
“难道就这样一直拖着?”施容问道。
“我想,应该让她静一静,我希望,有一天,她能自己想通……”
施容只知道,这不是个好办法,
“让我去见见你母亲吧。”就在这时,杜母从楼梯口慢慢走了过来。
夏梓修忙起身,“杜妈妈……”
杜母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我想,我应该和你母亲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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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 她想好好碰他
“让我去见见你母亲吧。8”就在这时,杜母从楼梯口慢慢走了过来。
夏梓修忙起身,“杜妈妈……”
杜母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我想,我应该和你母亲谈一谈。”
夏梓修神情微变,他上前扶过杜母,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心下一时万千心思。
他不知道杜母到底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是杜芮回来和她说了么……
“我是杜芮的母亲,也同样是个思想开明的人,我一直以为,等到芮芮谈婚论嫁的时候,做父母的不会介入,因为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她的想法,找一个和自己相爱的人并不容易。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心里的那一个人竟然是夏家的孩子……”
杜母握住夏梓修的手,放到手心,“你有多爱她?”
夏梓修抿着唇,爱……此刻竟变得沉重起来。他有多爱她,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来,他甚至还没有真正好好的和他说一句我爱你……
“不知道。只知道很爱。”
夏梓修淡淡道。
我在己梯忙。杜母嘴角上扬,她的神情一直平静,一直从容,一直端庄。
好像天塌了,她依旧能够泰然处之。
“你能爱她多久?”
“死了之后我不确定,至少我活着的时候,会一直爱她。”夏梓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杜芮呆的时间久了,这种听起来肉麻兮兮的话,说起来竟然是如此的上口。
杜母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至少现在,我放心了。”
夏梓修看向杜母,“杜妈妈,我妈的事情,你别太担心,我会想办法处理好,不会让芮芮再受委屈。”
“看来果然是受了委屈……”杜母眸子低下。
夏梓修神色也有些黯然。
“让我去见见你母亲吧,我们两家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亲自到你母亲面前请罪。”
“杜妈妈……”
“逃不了的,我想,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些。”杜妈妈说道,她轻笑,“我总不能看着我女儿一直背着她父亲犯下的罪孽吧?”
夏梓修叹了口气,“好,我会带您去见我母亲。”
杜母点头。
“行,那我先回去睡了。”
“晚安。”夏梓修忙起身,送杜母往楼梯口走去。
回到位子上,施容静静看着他,“你确定带杜妈妈过去是明智的选择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上辈人的恩怨,总是要上辈人自己来承担。”
施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乔煜去找了杜建辉。”
夏梓修眉头微挑。
“我觉得从杜建辉身上下手比较容易。”
“是你想的?”
“不然呢?”施容撑着下巴看着他。
夏梓修看着施容,神色微微带着点复杂。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不希望,我退出之后,你们还不能有个好结局,这样显得我的退出太愚蠢。”施容深吸了口气,“还有一件事,昨天,杜芮见了那女人。”
“谁?”
“住在拷问室的那位。”施容说道。
“杜芮怎么见了她?”
“那女的发疯,响声太大了,杜芮就摸索了过去。8”施容静静道,“等我去的时候,杜芮已经慢慢走回来了。神色也没有异常。”
“不要让杜芮贸然接近她。”
“你打算把她囚禁到什么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要留吗?”施容问他,“那是路槿桓的孩子,虽然肚子这么大了,但如果不留,我有办法,可以保住大人,拿掉孩子。”
夏梓修说道,“她如果能保得住,就留,保不住就不留。”
施容点了点头。
“那女人和杜芮说了什么,你问过芮儿吗?”
“她说没什么。”
施容起身,“但我觉得你还是再问问杜芮会比较好。那个叫飒尔的女人状态看上去并不好。”
夏梓修点头。
“我也上楼了。”
施容说完,便往房间楼上走去。
夏梓修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地下室,脚步声在这地板上“啪……啪……啪……”的响着。
最后终于站定。
飒尔就靠在一边的床上,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这都几天了?还打算死咬着不说?”夏梓修就站在门口,透过铁栏杆看着她。
这里就像是一间独立监狱。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飒尔淡淡道。
“可据我所知,你告诉我们的大多数只有三个字,就是不知道。”夏梓修冷静的看着她,“我妻子,你应该记得吧?”
飒尔裹着被子,头发被撂在耳后,她看着夏梓修,“杜芮?”
“对,就是之前被你一个机灵作为替身,险些被害死的女人。”
飒尔轻笑,“谁知道这个世界会这么小?”
“也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小,现在,你又在我们手上了。”
“你这样囚禁着我,该不会是以为利用我,会对路槿桓产生什么威胁吧?”
夏梓修看着她娇小的身形,他想等杜芮肚子七个月大的时候,身形应该和她差不多吧?
“你和路槿桓,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相处的,你对他而言是什么,他对你而言又是什么?”夏梓修打开门,走了进去,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像是要和她进行一番长谈。
飒尔冷嗤出声,唇间淡淡飘出一句,“他就是个恶魔。”
“……”夏梓修不置可否。
“不对,他比恶魔还要恶魔,他不是人……”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囚禁了我整整十八年!我所有的青春。”飒尔说的是实话,路槿桓杀了飒尔全家,带走飒尔的时候,飒尔只有十岁。
夏梓修双手插在口袋里,双手叠交着,神情淡漠成一个局外人。
“那他的孩子,你为什么要留?”夏梓修几乎问的一针见血。
飒尔笑出声,这笑竟带着些痴颠,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面前的这个人已经疯了。
“你相信吗?我竟然会爱上自己的仇人……爱上一个禁锢了自己十八年的臭男人……”
“……”夏梓修静静的看着她,她神情凄惨,苦笑又无奈,但更多的似乎是懊悔。
“恨他恨到了麻木,他就是个恶魔,可是明知他是个恶魔,还是源源不断的有女人爱上他,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女人……都擅长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对某个男人而言是特备的,但事实上呢……路槿桓这个男人对每个女人都是特别的……他特别的手段层出不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