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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与唇瓣厮磨,从一方主动变成另一方主动。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的呻。吟中,趁机撬开她的贝齿。
“唔……”
长舌勾住小舌,他不知道一个吻可以让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感官都发生了变化,越吻越深,越吻越想拥有更多。
丁佳琪只是认真地配合着他,她喜欢他的主动。
他的吻技不差……
喘息间,她问他,“你确定你没有和别人交往过?可我怎么觉得你已经万花丛中……唔……”
殷洛不满她的嘀嘀咕咕,再次含住她的娇唇,不让她有空再说些有的没的废话。
他不是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只是尝过了,觉得并不好,才不再去尝,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殷洛记不起了。
但很显然,现在,被自己圈在怀里的这个,味道……很好。
这张小嘴,让他尝了又想尝,吃了又想吃,好似,这才是女人的味道。
丁佳琪终于快喘不过气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殷洛这才慢慢松开她,褐棕色的眸子已经变得黝黑,带着些迷乱,带着些情。迷。
还有赤。裸裸的欲望。
她环住他的腰,“渣男,我们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快吗?”
“不快吗?”丁佳琪看着他,觉得好笑,“手也牵了,抱也抱了,嘴也亲了……”
殷洛突然神情傲然不已,他淡漠道,“看也看过了。”
“……”丁佳琪一时语塞,脸蹭的就红了,这时候,她没有想到自己被他看光的事情,想到的是,他被自己看光的事情……
他被自己绑在身上,全是赤。裸,然后……
殷洛抿着唇,依旧将她抱在怀里,神情虽是淡然,但心下却是波涛澎湃,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不差。
好像心里,充实了那么一点。
只是他的生活,他的人生,她能接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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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修瞒着夏妈妈和杜芮一起住的事情,在佩妮的“协助”下,进行的很顺利,一天一天的过去,夏妈妈并没有对他产生多少疑心,反倒是对佩妮产生了一些反感。
以前一直站在她这边的佩妮,最近却总是和她对着干,尤其是提到夏梓修和她婚期的事情。
夏母私下里找过佩妮几次,和她谈过,但是佩妮的想法,却不如夏母的意。
除此之外,夏梓修还带了一位心理医生,但是嘴上说,只是佩妮的一个朋友,要借住几天,偶尔和夏母交谈,判断病情。
事实证明,夏梓修的猜测并没有错。
夏妈妈的心理确实有了问题,想法消极且极端,做事情没有任何目的,看待事物,很仇视。
即便看过了心理医生,但是夏梓修得到的答复,依旧解决不了问题。
心病还需心药医,而他,现在找不到方子给她医……
夏梓修将杜芮搂在怀里,将心理医生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杜芮。
杜芮睁着眼睛,手被他紧紧握着,她道,“我好像……帮不上忙吧……我出现,只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夏梓修低头吻着她的眉心,“你做的够好了,接下来让我做就可以了。”
密密的吻顺着她的眉心一路往下,唇齿绵延至她的耳根,轻咬,舌尖在她耳廓打着旋。
这些天,杜芮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满足,当然这些是用夏梓修的牺牲换来的。
在她母亲和她之间来回周。旋,他并不轻松。
“其实你不过来睡,我也不介意。”杜芮环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
她闭着眼睛,感受他在她温润肌。肤上的缠绵。
“真的?我不碰你,你能睡得着?”夏梓修问道。
杜芮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说的这些,孩子都听着,你小心教坏他!”
“这才叫做胎教。”夏梓修轻轻伏在她身上,鼻尖蹭着她的脸颊,重新含住她柔嫩的耳垂。
“不和你贫。”
夏梓修不安分的将微凉的手,放在她胸上,时不时挑。逗一下。
“芮儿,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打的赌?”
“什么赌……”
“关于阿洛和佳琪的事情。”夏梓修嘴角轻扬,“他们在一起了,不是吗?”
说道这个,杜芮是真的没有想到,夏梓修现在提起来,她还是满腔悲愤,“殷洛绝对是对佳琪下药了!佳琪和阿洛在一起,绝对是有苦衷的。”
第一次看到殷洛和丁佳琪走在一起,杜芮真心有点崩溃,她抓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那个大冰山到底哪里吸引了丁佳琪。
杜芮当然想不明白,她并不知道丁佳琪和殷洛究竟发生过什么,有着怎样纠缠不清的缘分……
“你就愿赌服输,行么?”夏梓修无奈叹道。
杜芮叹了口气,她不服能怎么办,难道想办法拆散他们不成?
“好吧,我服,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夏梓修顺着她的头发,“我保留着,以后用。”
杜芮瞥了他一眼,往他怀里缩了下。
“我去意大利,要多久才能见到你?”杜芮闷闷的问道,好过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看着肚子慢慢大起来,她也知道,离开他到意大利住的日子越来越近,而a市的地下情势,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急促。
光是看着他拧眉的次数,她便能猜得出,这次的对手,并不太容易。
到目前为止,赤门和狡狐已经交了两次火,两次,他都是打了胜仗回来的。
可是,她却看不到他神情中有打了胜仗的轻松,而是愈加谨慎,愈加沉着……
地下世界的擦枪走火,争执不断,她并不懂,她唯一懂的就是,他的每一个决策都攸关着赤门的安危,他的每一发子弹,都是为了守住他们,也守住他自己。
“快的话,两个月,慢的话,四个月。”夏梓修说道。
“好久啊……”杜芮叹息,而后掰着手指,她怀孕近四个月了,“不过还好,孩子出生,应该能赶得上。”
夏梓修叹息了一声,“芮儿,怎么办?”
“什么?”
“想把你吃进肚子里,这样走哪都能带着。”
杜芮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就为了这点没出息的志向,让我以命相赔啊?”
夏梓修笑开了,他低头又是一吻,她唇瓣的馨香总是让他着迷。
“梓修……”杜芮轻声道,“如果你离开黑道,我们是不是都得饿死啊?”
夏梓修被她这话给逗乐了,他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会饿死。”
光是一个红日集团,就够他们挥霍好几辈子的了。
更何况,红日集团还在不断发展中。
杜芮看着他。
似是明白她还想问什么,他搂她入怀,“赤门离不开黑道。赤门是我一手创立的,既然开了头,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芮儿……你是我的女人,你会懂我吧?”
即便安逸再怎么让人贪恋,也不能一味贪着。
杜芮缓缓点头。
“至于红日集团,我只是想继承我父亲的遗愿,当年赤阳集团没能达到的巅峰,我要让红日到达。”
杜芮轻笑,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夏梓修的手机响了,他接过,“阿容?”
“飒尔早产了,孩子留不留?”施容冷静的问道。
杜芮靠他靠的很近,听到之后,心情复杂不已。她一把夺过手机,对施容道,“要留,一定要留!”
夏梓修看着空掉的手心,之间杜芮一脸紧张。
“……确定吗?”施容又问了一遍,“大人怕是不行了。”
杜芮咽了咽口水,“飒尔……阿容,孩子是无辜的!一定要留!我和梓修现在过来!”
。。
正文 202 拼尽了全力
夏梓修看着空掉的手心,只见杜芮一脸紧张。
“……确定吗?”施容又问了一遍,“大人怕是不行了。”
杜芮咽了咽口水,“飒尔……阿容,孩子是无辜的!一定要留!我和梓修现在过来!”
她将手机重新递到夏梓修手上,只见夏梓修的神色依旧复杂,杜芮抿着唇……
良久,夏梓修重新对施容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早产,飒尔的力气不够,出血太多,而且胎位也有问题,孩子生不生的出来……我也不知道。”
“只保大人呢?”
“她一直叫着,要把孩子生下来……”施容的声音很浅淡,还带着一些敬佩,似是对这个坚强孕妇的一种尊重。
“我知道了。”夏梓修挂掉电话,他拉过杜芮急急忙忙穿衣服的手,“你为什么要去?”
“梓修……飒尔她……她……”杜芮说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很焦急,她总觉得应该要去。
“她是死是活,孩子留,或者不留,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给我好好躺着。”夏梓修声音听起来有些僵硬。
“梓修,你就让我去吧……她……她有话对我说。”杜芮恳求着他,她直觉飒尔一定会有话想和她说,按照施容说的情况,说不定孩子都生不下来,飒尔就死了,赤门里,飒尔只和她说过话……
“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怀有身孕,大晚上的,没必要为了一个……”
“梓修!”杜芮挣开他的手,“我要去!”
“……”夏梓修看着她坚持的神情,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你坚持要去,是因为飒尔,还是别人?”
“……”
“路槿桓?”夏梓修知道这种猜测显得他很愚蠢,但路槿桓对杜芮来说,也是特别的,这点,毋庸置疑。
杜芮深吸一口气,她上前吻了吻他的脸颊,“梓修,到车上,我把我知道的,关于路槿桓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你。或许你就会懂,为什么我坚持想见飒尔,为什么一定要留这个孩子。”
夏梓修闭了闭眼,好像他总是拒绝不了她的坚持……
宝马在空旷的大路上开着。
“路槿桓的母亲是意大利的一个妓女,出生于贫苦家庭,为生活所迫。她外貌美丽,惊艳,入这行开始,就成为所有人觊觎的对象,初YE那晚,是路槿桓的父亲买下的她,寒岭的前老大。他为她赎了身,甜言蜜语没有尽头,他说爱上了她,他母亲是个天真的女人,她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神,她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他们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日子。但是一切都在她生下路槿桓之后改变了。”
杜芮静静的说着,她其实没有想过要把路槿桓的事情和夏梓修分享,她想,路槿桓无论如何,也不想得到自己对手的同情吧……
但路槿桓于她来说,很复杂,她见过他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对他的看法,对他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
他犯过很多错,做了很多恶事,对她和夏梓修也一样,可是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女人,容易同情心泛滥。
夏梓修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杜芮和他说过,关于那本日记本的事,但是关于路槿桓的事情,她只带过只言片语,不曾像今天这般,说的详细。
“生下路槿桓之后,这个男人并没有多爱这个孩子,但他依旧对女人很好,宠溺,疼惜,甜蜜……女人都很幼稚,很受用这种好。男人来到意大利,是为了拓展自己的事业,有一次,他遇到了麻烦,女人很担心,便开口问了。结果第二天,事情,解决了,女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让男人在事业上前进。她觉得自己很脏,但是男人却没有嫌弃她,说会一直爱她,然而爱她的方式,却是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女人忍住了,看着男人的势力,权力越来越大,她是满足的。她知道自己对他是有用的……”
夏梓修抿着唇,“愚蠢的女人。”
杜芮点头,“我也觉得很愚蠢。可是在爱情面前,谁不愚蠢呢?”
“……”
“再后来,你猜如何了?”
“男人在意大利的事情都办完了,走了,丢下了女人和孩子,说不定还扔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杜芮点头,“对,那个禽兽就是这样做的。他说了会回来。但是没有,女人将孩子养大,用的还是妓。女的身份。”
“……”
“路槿桓很小就很懂事,女人一直对他说,你父亲会回来。他嘴上应着,但心下却丝毫不信,他睿智,灵敏,聪明,成熟。五岁就已经知道偷抢坑蒙拐骗,他知道,他多往母亲的存钱罐里扔一些钱,母亲就可以少出去一晚上。”
夏梓修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泛青,听着杜芮款款道来,他心下竟莫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