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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所有的事情,郭云涛走了过来,对我说道:
“朋友,你接下来是和我们继续走,还是留下来等待救援?”
我说道:“难道你们要继续往里面走”说完我指了指一旁漆黑的地方,我胸前的金铲子似乎又开始发热了,金铲子在一定程度上应该是十分灵验的,刚才突遇丧尸大军金铲子就提前做出了警示。
郭云涛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必须完成任务!”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郭云涛摇了摇头,突然又点了点头,拉起我,然后招呼起众人说道:“大家打开城门!”
等那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我被郭云涛搀扶着走了出去,然后转过身对准城墙,在灯光的映衬下,城门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两个大字:‘鬼门’!
冷不丁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场九人中除了我和郭云涛之外,其他七人似乎还都沉浸在刚才的浩劫中,他们都是外国人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知之又少,鬼门我再熟悉不过,传说中通往阴间的大门正是鬼门,也是鬼怪来到人间的通道,这道城门应该是由神荼与郁垒两兄弟把手的,这二人就是咱们老百姓门前贴的门神!相传远古时候,神荼与郁垒为一对兄弟,兄弟俩都擅长捉鬼,如有恶鬼出来骚扰百性,神荼与郁垒两便将其擒伏,并将其捆绑喂老虎。后来人们为了驱凶,在门上画神荼、郁垒及老虎的像,亦有驱鬼避邪之效果,而流传至今。左扇门上叫神荼,右扇门上叫郁垒,民间称他们为门神,当然把手鬼界大门的重任也就交给了他俩。
难道鬼界真的存在?或许其他人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回想起夜郎王陵中的阴曹地府,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郭云涛很快恢复到了镇定当中,然后说道:
“如果孙强你一定要跟着我们,出了事情我不会管你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刚才已经非常谢谢你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看在都是中国人的面上,如果换做是别人,你们现在早就成了一块块碎肉了。”
“对了,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张文武呢?”郭云涛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看见!”
“那一定是死了!”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这也是命中注定!现在回到那个地方再去找他实在是太危险!刚才咱们解决的丧尸,我数了数只有八个,或许剩下那几个没有跟过来,再回去肯定还要有人变成它们其中的一个!”
我点了点头,心想张文武的头脑加上他的身手一般不会有事的,不过也说不准,没准就在小阴沟里翻船了,也有可能他已经逃脱了丧尸追杀。
我们进入了鬼门当中,收拾了行装向城内走去,城门随即被我们关上了,走出去百十步,一座石桥出现在我们眼前,四周的情景令我整个人险些瘫痪在地上,石桥前的石碑。。郭云涛和其他人还很不解,正要过去看那石碑,我拦住了他们,而自己的半张脸颤抖了起来,嘴中默默念道:
“积德修行,奈何桥易过
贪心造孽,尖刀山难逃
三步跨过奈何桥,知尔是善是恶
一气走通金银道,赐汝发福发财”
郭云涛和其他几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郭云涛小心翼翼走到石碑前,轻轻拂去石碑上的尘土,口中念道:
“奈-何-桥!”
随后他看到了石碑侧面的桥联,刚读了两句嘴就僵住了,他走到了我的身边低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走吧!”
奈何桥分为三层,我走过的是最上面的一层,是善人走的,中间的是善恶兼半,最下面的是恶人的,站在桥头向桥下望去,似乎和我在夜郎王陵见到的别无异样,血红腥臭的河水。
我到不是十分担心自己会掉下去,最令人担心的是郭云涛和他的手下,他们都是杀人如麻的杀手,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如果冒然上去不知道这桥灵验不。
郭云涛望着桥下,点了点头,把我叫了过来说道:
“奈何桥你有几成把握过去?”
“十成!”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什么?”他感到不可思议,问道。
我镇定地说道:“因为我过去过!”
郭云涛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
我没有理睬他,只身迈入奈何桥上,心平气和的向前走去,郭云涛呆呆的站在岸边,看着我的惊人举动。
我顺利过了河,其他几个老外正要迈腿却被郭云涛拦住,他解下身上的缆绳一一绑在每个人身上,然后和他们布置了一下,他推开众人独自站在桥头,突然爆发起来冲对岸猛跑,一切都很顺利他顺利冲到了岸边,而接下来的一个老外刚跑上奈何桥,就看那奈何桥却如鬼魅一般突然凭空消失,郭云涛的队伍因为被绳子连着,几个人都被带着即将掉进河底,而郭云涛却在一瞬间掏出了腰际的猎刀瞄准了身上的绳子,准备来个一刀两断,我离他很近一脚踹了过去,脚上的力量虽然不大,但是没有防备也耐不住这一脚,他被我踹得跌跌撞撞摔出去好几米,站起身来眼睛瞪得通红,怒道:
“你他妈的也不想活了吧?招老子烦?”
我也急了,手中的枪早就上了膛,我吼道:“你他妈的要害死他们?”
郭云涛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不割断绳子,我也要死!”
这时郭云涛就要被拽进河中,那个摔进河中的老外如今已经全然没有了踪影,那条绳子也断开了,而其他几人险些掉进河中,奈何桥在不经意间又出现了,可是对面的六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郭云涛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说道:“不管他们了!快点走!”
说罢他扭头就要走,我望向对岸六人中狙击手习惯性的用手沾了点吐沫然后涂在了枪的准芯上,这是他开枪前的必须动作,我知道他要干掉郭云涛。(奇*书*网。整*理*提*供)
我没有吱声,突然枪响了,M21狙击步枪加装了消声器,子弹嗖的一声从我耳边飞过,我惊住了狙击手难道是要干掉我?想想也是;我跟着他们就是累赘;或许还会破坏他们组织的行动;他们现在杀人灭口也说的过去。
不等我再做出反映,狙击手连开三枪,子弹颗颗从我耳边飞过,一股股冰凉的液体喷溅到我的脸上。。。
'本章终'
第二十七章(离魂)
我心想狙击手的枪法不会那么差劲,连开数枪都没有打爆我的脑袋,但是很快我发现狙击手开枪打得似乎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某种东西,河对岸的几人似乎表情都很惊恐,纷纷端起枪开始射击。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又不能有过大的动作,否则很可能被他们的子弹误伤,我慢慢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穿长袍的老头和我擦肩而过,他佝偻着腰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走着,脑袋上赫然是三个子弹穿过后的血窟窿,里面的液体不停的往外流,但是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痛苦,并且无视我和郭云涛的存在,在我们身旁还有无数和他类似的人,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都在向前走着。
这些人从我们身旁走过,我和郭云涛没有丝毫察觉,郭云涛心里也有些没底,随便揪住了一个从身旁走过的人,面露凶色对那人说道:
“你是谁?”
我站在郭云涛身旁,盯着那个人,她是一个中年妇女,问她话她跟没听见似的,脸色发紫瞳孔已经散没了,而且她似乎没有呼吸,显然她是个会行走的死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跟直冲脑门,我对郭云涛吼道:
“她是个死人!”
我脸上带着郭云涛给的防毒面具,说出的话都走了音。
郭云涛早没了耐心,将那女的狠狠的举了起来,然后抬起膝盖将那女的脊柱砸断,只见那女的被砸断脊柱后七窍开始流血。
而河对岸的几人发现那些死人对我们似乎没有敌意,就不再开枪,郭云涛掏出对讲机跟他们说了几句,那些人便在那里简单的宿营休息。郭云涛然后转过头对我说道:
“看时间已经差不多第二批考古队,马上就会进来!然后他们会想办法过了这条忘川河!”
我点了点头和郭云涛混在人群中缓缓向前面走去,两个大活人和无数毫无生气面无表情的死人拥挤在一起,活人只能跟随着死人的脚步,缓慢的移动。
四周的环境与我在夜郎王陵所见几乎一模一样,天空并不是一味的黑色,而是那种血色,一抹抹血色的残阳飘在空中,遮盖了大部分的光亮,这里就是人间的地狱,这里就是阴间!
在望乡台前,簇拥着许许多多个死人,而望乡台上站着一个人,因为距离很远天又微黑,所以必须离近了才能看见它的容貌和性别。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走到了望乡台边,在望乡台上站着一个老太太,她一手端着一个陶碗,另一只手中提着一个陶罐,此刻望乡台下一个人爬上望乡台,机械性地向冥冥的天空眺望了几下,然后接过老太太手中的陶碗将里面的东西喝了个干净,然后走下了望乡台,向深处走去。
我拉着郭云涛说道:“那是孟婆!”
郭云涛被慢慢吞吞、毫无生气的死人惹急了,高声对我吼道:“管她是他妈的什么婆,老子先废了丫挺的!”
话音未落郭云涛的快枪就开了火,子弹直奔那孟婆而去,先是击碎了她手中的陶碗,随即她脑门上就是几个窟窿。
顿时,所有的死人都停止了脚步,木讷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那孟婆也像是断电一样,站在那里不在动弹,我和郭云涛推开密密麻麻的死人,爬上那望乡台,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向天空中望去。。。我陷入到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儿时的我;穿着新衣服斜跨着书包兴奋的走在上学的路上。。。。。那是一段让人不能忘怀的童年。
青年时候的我剃了个麻雀头,穿着条喇叭裤,嘴中吹着流氓哨蹲在胡同口注视着过往的每一个漂亮姑娘,引来姑娘的白眼:“臭流氓!”。。。。。。青年的时候我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都是蛊惑的;那是人生中最充满活力的时候。
而到了现在;我整天为了生计而奔波;生活中无数的不如意让我快要崩溃。。。
突然我的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深深刺痛了,眼前出现的是父母那模糊的样子,我努力想留住他们出行的脚步,却怎么也拦不住。。。
玲子和我走在地坛公园的小路上,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他是。。老八!老八和我是最铁的‘瓷’!
一具硕大的青铜棺材放在我们面前,上面闪烁出妖异的色彩,棺中躺着一具身穿白色敛服浑身长满彩色毛发的男尸,男尸怀抱着一个青铜质地的匣子。。。
大雨磅礴、天昏地暗,柯乐山前身穿长袍手握古刃的尸王面目狰狞地仰望天空,几匹奄奄一息的马倒在它的身旁,鲜红的血水流淌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回忆也结束了。
我呆呆的站在望乡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转过身子,那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她呵呵的看着我吆喝道:“今生有缘无份,又何必强求?看人间最后一眼,喝我一碗忘川水煮。”孟婆口音很重,我误将水煮听成了卤煮,想来也是十分搞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伸出手,而孟婆迟迟没有将那碗‘忘川卤煮’递到我手中。一旁的郭云涛这时也走了过来,对我说道:
“真邪门!”
我转过头看见他,虽然带着防毒面具不能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但是我从他说话的语调中感到他流泪了,鼻涕堵塞了他的鼻子,说完话他抬起枪口对准那笑盈盈的孟婆就要开枪,我赶紧拦了下来,说道:
“别浪费子弹了!”
说完话,我和郭云涛走下望乡台,向地府的深处走去,前面很快就出现了那道牌楼,就是上面写着阴文的那个,穿过牌楼后道路两旁出现了一座座石头楼宇,与之前我所见不同的就是这里不再是死寂沉沉,而是‘人来人往’,或者更贴切的形容是‘鬼来鬼往’,这里更像是一座古镇,不过显得十分阴沉、恐怖,这里没有鸟语更没有花香,天空中虽然有一丝丝血色的阳光,但是阴气将这座阴间中的城镇笼罩在了一起,让身处其中的我们看不到些许光亮。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对郭云涛说道:
“其实我曾经到过一个和这里一样的地方!”
郭云涛没有太吃惊,看着我饶有兴趣的说道:“你说你来过这样的地方?那你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其实我在夜郎王陵中度过的那几十个小时,到现在我都记不得哪一段是真实发生的哪一段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我是否去过贵州,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回忆,总之在夜郎王陵的那段遭遇令我觉得既有匪夷所思又有些似真似幻!
“事情是这样的。。。”
我将我在夜郎王陵中的遭遇与所见所闻简简单单的描述给郭云涛叙述了一遍,其中虽然有我添油加醋的成分也有我刻意删改的部分,基本上都能令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