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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在屋子里说话,贵妇去厨房充当烧火的角色,刘靖则在前台扮演掌柜的角色。剩下的那个伙计就去灰衣青年的屋子里睡觉。
不知为什么,大家都很默契地没去叫叶傲天参与到这个现场模拟当中,不知是太相信叶傲天,还是太不相信其他人。不过,反正他当时也是在睡觉,所以叫不叫都无所谓了吧。
依胡彦的意思,如果让我们扮演自己的角色,势必会给凶手提供有机可趁的机会,如果我们去扮演自己不熟悉的角色,那么就能轻易发现那个角色中的疏漏之处,将我们当中说谎的那个人揪出来。
他这个想法的确高明,不愧是高级探官,我听了以后都隐隐觉得有些小兴奋,也许马上就能找出凶手了。
但是七仔就不这么觉得了,我们一同走去后院,他一路上都在抱怨:“这个该死的胡彦,呆了两天都没能破案,我就不相信这个奇怪的案情模拟就能破案了!如果破不了案,他就不该叫胡彦了,应该倒过来念,叫言胡,对,夜壶!”
七仔一连叫了好几声的“夜壶”,我刚听到只是笑笑,但猛然之间,觉得什么东西不对劲,他刚说倒过来念,倒过来念,彦胡彦胡那不就是燕沪吗?
燕沪!
我猛然回过神来,怪不得他要模拟现场!怪不得他要换角色模拟现场!
那么,现在前堂应该只剩下他和刘靖了!
“糟了!”我突然大喊一声,拉着七仔就要往前堂跑去,我们才离开了不到五分钟,但愿他的动作没有那么快。
“怎么了?晓芬姐?”七仔一边跟着我跑,一边问道。
“刘靖可能有危险了,那个胡彦可能是鬼邪。”其实我也不能根据一个名字谐音就确定什么,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边跑还边喊:“左阳!西茗!快下来!”
脚才刚踏入步进前堂的门,一声含糊地夹杂着液体从管子外溢的闷叫声传入耳中,我们面前是一副血腥残忍的场面:刘靖仰着脸双手扶在柜台上,他的喉咙已经被划破,可以看到断口的血管正咕噜咕噜随着他的呼气往外冒血,而他前方的胡彦,正优雅地收刀,刀上溅了一片浓稠的血液。
见到我和七仔,他先是微微有丝惊讶,但转瞬就被一种不可一世的笑容代替,他扔下刀,冲我们一笑,说:“还是让你们发现了,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说着他快速闪到角落那对雪驴子跟前,抱起那对雪驴子一个飞身扑出窗外。七仔立马就想往外追,但我拦住他了,现在更重要的是看刘靖怎么样了,至于胡彦,不对,应该叫他鬼师燕沪才对,他跑不了的。
这时,西茗,左阳和模拟现场的那一大堆人都下来了,西茗看到这个场景,很镇定地给刘靖把伤口包扎,虽然我们大家都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谁有能力去救一个颈部大动脉断成两半的人呢?但是,大家更不愿看到刘靖那种不住冒血的惨状。
刘靖两眼瞪得圆圆的,手紧紧抓住西茗的,又似哀求似希翼地看向我,他的嘴一直张着,竭力想说什么,却只能任由脖颈处的血液越流越多。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我不住地点头,说:“放心!放心!我都知道!你放心!”
这样没过两分钟,刘靖的握住西茗的手就软了下来,屋内的人都沉默了,只有那只一直静静守候在刘靖身边的火狐突然变得很暴躁,它突然在桌子上跳来跳去,似乎对眼前的环境很不适应,没一会儿,那只火狐就撞破窗纸,一个飞跃跳了出去,几下就见不到影了。
这个场景再明显不过了,刘靖现在和陆明,王通一样,只剩下一具冷冰冰永远不会有生命的躯体了,他们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是那个胡探官?”倩倩指着被火狐撞破的孔,突然说道。
我淡淡地望了眼窗外,他的确伫立在客栈外,一动也不动地立在那。他当然是想走,可惜,他再也没机会走了,连杀了三个人后就想跑?我才不会这么便宜他!
其实,刚见到那个雪驴子的时候,大家似乎都挺好奇,所以经常有人会忍不住过去打量几下,但胡彦对他是雪驴子似乎宝贝的很,对我们三番两次的打量不太待见,但总也不见他把雪驴子搬回房间。但很快,大家就对雪驴子没兴趣了,因为胡彦会时不时来审问我们一下,还莫名其妙给我们安一些杀人的假设,弄得大家的神经都紧张兮兮的,自然不去关注他的雪驴子了。
要说对他的行为不恼火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想做个恶作剧来小小报复他一下。
他不是最宝贝他的雪驴子吗?他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雪驴子吗?所以,我就偷偷碳在他的两只雪驴子上涂鸦。
因为,圆圈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所以我起初只想在上面各画一个圆圈而已,但画完了以后,我又觉得太单调,就又把圆圈补成了太极八卦图,补完以后还不过瘾,而我来这画过得图就只有捉鬼阵,所以我干脆就画成了捉鬼阵。
现在,燕沪的两只脚分别踩在一个捉鬼阵上,他想跑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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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鬼王之血(上)
更新时间2012…2…16 15:42:28 字数:3098
我们一行人走向燕沪,似是听到我们的脚步声,燕沪似有不甘地轻叹一声,说道“终究,还是低估了你。”
燕沪背对着我们,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一边走进,一边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四十八鬼邪中的军师,有鬼师之称的燕沪?”
“知道了又如何,你们已经败了。”
此时的我正对着燕沪,他脸上仍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似乎对双脚踩在捉鬼阵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们三个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我的声音有一点抖。
“怪就怪他们是奉神之都神之都来的,就算你忘了,也应该记得鬼族与神族的对立,今天我不杀他们,迟早有一天他们也会对我起杀意的。”燕沪冷哼道。
“既是鬼邪,为什么不用更直接一点的方法?”
一抹桃红色飘上前,瓜子脸美女淡淡地问道。
我瞥了眼燕沪,接道:“如果可以,他当然也想用一种更简单的方法。鬼师燕沪,头脑灵活,运筹帷幄,聪慧玲珑,善于使计,但是。。。。。。”我顿了顿,看到燕沪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恼怒,“他的杀人的能力有时恐怕连个鬼道都比不过。”
“原来如此。”瓜子脸美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盯着燕沪,又道:“那店小二发现你洗脸水中的血腥味应该是你洗刀后留下的吧,果然聪明,以探官的身份,怀疑所有的人,让大家互相猜忌,然后自己就可以若无其事地杀掉目标了。而你之所以没被鬼道身边的使兽发现,是你体内那滴鬼王之血在帮你吧?”
燕沪同样笑着看向瓜子脸美女,但却扬着嘴给瓜子脸美女一个上翘的讥诮,他冷冷地说道:“不过是紫烟的一个鬼子,竟然也敢惦念着这至尊之血?”
瓜子脸美女脸色白了白,却也不恼,淡淡地说道:“我区区一个鬼子,跟鬼邪比起来的确是一文不值,但是,如果你能把你的血分给我一滴,也许我能帮你离开这。”
说着,她便扬起左手,伴随着带着关切惊恐的一声“小姐小心!”,瓜子脸美女的动作就此停滞了,因为西茗的剑直直架在美女的脖子上,既然她是个鬼子,只要天王宝剑伤到她,她会瞬间化为须有。
“看来这笔买卖是谈不成了。”瓜子脸美女淡淡的声音飘出,她虽然一动也不敢动,但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很的淡然,就如她平常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死对于她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谈谈另一笔。”话锋一转,瓜子脸美女看向我,语调毫无波动地说道:“我叫朱颜,你应该见过我的母亲紫烟,听说在花满阁那夜,你们将她和我那五个妹妹一同解决了?”
花满阁,不就是那个青楼老板娘和那五个要吃我肉的小鬼吗?
我皱皱眉,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起这个。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她再生出这么一堆怪物。”这个叫朱颜的瓜子脸美女仍旧一脸波澜不惊,又道:“在来得路上,我看到鬼子的鬼邸已经被烧得一无所有,应该也是你们做的吧,可惜他身体内那滴鬼王之血了。”
朱颜突然柔柔一笑,颇有林妹妹的精髓,她说道:“你们一定很困惑为什么鬼子和鬼师不能被感应到?为什么他们拥有和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而我们。。。。。。”
说着,她的指尖轻轻刮过自己的手背,一股浓稠的绿色汁液顺着伤口滴了出来。
“如果得到燕沪的血,你就和燕沪一样可以拥有鲜红的血液?”我大概猜出来了,但这个鬼王之血是怎么回事?
静默了几秒,朱颜突然说道:“我虽然只是个低等的鬼子,但是跟在紫烟跟前的时候,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些事情,如果你们能帮我取得燕沪的一滴血,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我看左阳西茗他们都没做声,剩下的人因为害怕都退得老远,我就试探性地又问了句:“我想知道你掩盖自己的身份是为了什么?”
如果她是为了掩藏身份去做坏事,我们自然是不能助纣为虐的。
朱颜看了远处被左阳拦着的粗壮男,幽幽地说道:“放心,我不会做任何事,我只是想像个人一样平平凡凡地活下去。”
我觉得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但她眼里那抹不自觉流露出的渴望让我心里软软一动,当初的左阳也是这样,为了成为一个人而不断追逐着,前进着。
“西茗,要不咱们就帮帮她?”我讨好地看看西茗,这丫的剑却没有丝毫要撤下的意思。
多时候我做事过于妇人之仁,我想西茗有他的考虑,就在我以为这件事没得转机的时候,西茗却突然放下刀,缓步走向燕沪,一个漂亮的送刀,我觉得此刻的西茗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冰块了,他的脸上无形中似乎正在释放一种温暖的光芒,而不是那种入骨三分的寒气,其实冰块也可以变得很温暖的吧。
然而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西茗的剑尖毫无预警地被弹开,连带着剑身都跟着抖了几抖。
“呵呵!”燕沪低低地笑,“我虽然杀人的能力不怎么样,但我这个鬼邪可不是白当的。”
不知道燕沪用了什么防身术,天王宝剑根本无法接近他,每次举剑都有一种无形的防护罩将天王宝剑弹开。
朱颜的脸比方才西茗拿剑放在她颈间还要苍白,她看向粗壮男,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志,也许穷尽我的一切,我也无法以一个人的身份活下去。”
西茗与燕沪对视良久,终于,西茗将剑放回剑鞘,嘴皮轻轻蠕动,两股淡淡的黑烟从燕沪脚下升腾起,愈变愈浓,等黑色的烟弥漫在他周身时,黑烟中蓦然窜出几朵黑色的火焰,燕沪一直以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盯着我们,直至黑色的火焰将他完全吞没,消失的那一瞬间,我听到燕沪似有似无的轻笑声及几个零碎的字语:“你可。。。。。。以。。。。。。以。。。。。。”
随着燕沪的消失,原本灼烧着的黑色火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来过一样。也没有人明白燕沪最后是想说什么,说给谁听。
此时天已经大亮,我犹豫着还是喊住了朱颜,轻声道:“那个。。。。。。如果你还知道哪个鬼邪有鬼王之血,也许我们可以帮你。”
“已经不可能了。”瓜子脸美女淡淡地说着,明明是在跟我说话,我总觉得她像是在自诉故事,因为她的眼睛一直飘渺地望着前方:“鬼道方明你应该很清楚吧,当年他和鬼王大战之时,据说他耗费所有的心力,将法器贯穿鬼王的心脏上,才得以将鬼王封印。但法器打入鬼王心脏之时,溅出了三滴鬼王的心头之血,那心头血迸出之后,一滴落在孩行的鬼子身上,一滴落在鬼师燕沪身上,最后一滴,没入地面,不知所踪。”
在我对左阳的眼神示意下,不远处那个叫志的粗壮男,终于奔到朱颜面前,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向朱颜的时却又瞬间充满柔情,他说:“小姐,别担心,不是还有一滴吗!别放弃,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其实吧,我觉得这是挺奇怪的一对,一个壮若牛,一个柔似柳,不过,当感情真得来得时候,不要说外表,就是种族这种东西都是可以跨越的。
朱颜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多喜欢志,她似乎生来就是个冷清样,但是,女人的直觉,这个叫志的粗壮男对她来说,应该是非常特别的,否则她不会这么努力的想当一个平凡人,更不会在看向志时眼神不自觉流露出异样的哀伤。
“呀,看来我错过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