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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具死了几个时辰的尸体该有的症状。
“李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刘挡他们注意到我的反常,质问道。
我重新替那个姑娘整理好衣服,我想他们应该有必要知道,我转过头说:“刘大哥,这根本不是什么采花贼!这是鬼族干的!”
刘挡吃惊地看着我,除了左阳,其他人也一副被雷到的样子。
“你们可以看这个姑娘手上的斑块,跟我当初在袁小姐身上看到的是同一种!”
“她手上有斑块吗?”那个车夫突然冒出一句,见我们疑惑地看着他,他脸一红,忙解释:“当时裹席子的时候我在场,我只是好奇地看过一眼,好像她的手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刘挡一听,也顾不得什么避不避嫌,几步跨上来。我指指那位姑娘的手,刘挡只看了一眼,脸色刷得一下就黑了。他喃喃自语道:“原来书上说得是真的!真的有采花鬼!”
采花鬼?这年头连鬼都要采花!还用这么文艺的名字,说直接点,不就是色鬼嘛!
刘挡的脸色还是那么沉重,他说:“之前我跟师父学猎鬼之术时,曾在他那里某本书上看到过关于采花鬼的描述。书上说这鬼专挑十五六岁未出阁的少女下手,而且因为这鬼体内带有很重的阴邪之气,凡被挑中的少女,之后都会因受不住这股阴邪之气而亡,死后不久尸体就会呈现这种鬼气侵入的症状。当时我只当那本书是哪个无聊的人瞎编的,现在想想,原来是真的!”
还真是一只害人的色鬼,不过,我倒挺好奇那本描述这只色鬼的书。
我看看表,快一点了,还是趁太阳没有变得更毒之前,赶紧把尸体运到吧。我又看了眼那个姑娘的尸体,心疼地将席子重新卷好捆上。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左阳几个帅气地跳跃飞奔到驴车前方十来米的地方,腰上的青龙早已抽出,他一动不动,但姿势却明显带着警戒。看来有东西出现了,我紧张地盯着四周。刘挡一只手捏成拳头,另一只手却在胸前的衣襟里摸索着什么,也警惕地看着四周,那三个壮汉早已缩在一起,紧紧贴着驴车。
好半天,左阳才收回青龙,转过脸,面无表情蹦出三个字:“它走了。”
我咽了咽口水,唾液腺刚才都紧张得紊乱了,我看看抖成一片的三个壮汉,我说:“刘大哥,我们还是快点把尸体运过去把。”
除了左阳,一路上大家都紧张兮兮的,那个车夫也顾不得路颠不颠,加快了速度。到了旧祠堂,那三个大汉快速地将尸体放进去,我们一行人就坐上那个刚放过尸体的车班上。车夫驾着驴车飞速向山坡下驶去。那感觉就像有火烧着他的屁股一样。幸亏车板边上有围栏,否则我们这还没被鬼吓死,就先出交通事故被摔死了!
来的时候用了一个半小时,回去才用了半个小时!姐姐我的骨头都颠散了,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看其他三个人的表情,也好受不到哪去。只有左阳跟没事样儿毫无情绪,利落地跳下驴车,我不得不说,我真得很嫉妒他!
其他人坐在车板上缓了一会儿,陆续跳下车。左阳向我伸出手,我有气无力地搭上,借着他的力跳下来。车夫和两名大汉草草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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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次交锋
更新时间2011…3…26 19:47:56 字数:5824
我活动活动麻木的手脚,刘挡又警惕地看了眼周围说:“正好我的黄符没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找我师父吧?”
他师父?之前他应该提过,好像是东街的什么黄鬼道,我好奇地问:“什么黄符?有什么用?”
“就是一张可以驱鬼的黄纸,纸上用红色朱砂写了驱鬼咒。刚我在胸前摸来摸去都没找到,吓得我一身冷汗!”
我不由自主地抽抽嘴角,亏得刚才虚惊一场,这上战场的人都不带武器,就算是实习鬼道,他也太不合格了吧!不过,这黄符听起来像中国鬼片里那些道士用来镇鬼的道符,看来电影也不是毫无依据的。反正浑身上下能用来对付鬼的东西就只剩那两颗避邪丸了,跟着左阳,以后恐怕还有大把大把的鬼在前面等着我呢,不如去弄点黄符来!这么一想,我就拽着左阳喜滋滋地跟着刘挡往东街走去。
到来黄鬼道门前,啧啧,我的神啊,我都觉着寒酸!门前早已杂草横生,隐约可以看到两边立着两座几乎被草遮挡住的旧石像,也不知道雕得什么怪兽,但很明显石像的身体早已残缺不齐。拨开人那么高的杂草,艰难地踏上石阶,刚想松口气,脚一歪就要往边上倒。左阳这小子反应就是快,及时拉了我一把。我低头看了看被我踩碎的石阶,又透过层层杂草的间隙看看街上别家整齐干净的院门,我很抓狂,难道所谓的高人都喜欢这么隐居?
刘挡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用手往那扇落了几厘米厚灰尘且看不出颜色的木门上推了一把,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那两块破木板上下晃了几下,慢慢地开了。当然,门上的灰尘也兴高采烈地飘下了凑热闹。
我用手捂住鼻子跟着刘挡进去,心里想着回去我一定要多喝点猪血汤清清肺。门面都这样,里面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穿过一片仍旧杂草繁茂的小石路,终于在路的尽头见到传说中的黄鬼道。
只见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穿着一身又破又旧的袍子,惬意地躺在一把相对能看过眼的太师椅上,手上还拿着一盏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小茶壶。听见响声,椅子上的人猛地睁开眼,又黑又小的眼睛滴溜着,跟墙角的老鼠一样泛着精光。
“刘挡啊,这又怎么了?”黄鬼道说着提起壶嘴押了一口茶。
“师父,我今儿遇到鬼了!你听说采花贼的事情了吧,那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采花贼,那是采花鬼干的!”刘挡一脸我差点就见不到你老人家的表情。
“哦?”那个黄鬼道一听到鬼,哧溜站起来,修道的就是不一样,这把年纪动作还这么健朗。只见他眯眯那双老鼠眼,摸着长满野草状胡子的下巴,一脸兴奋地说:“太好了!这下又有生意做了!”
“啊?”我的嘴一下惊开了,黄鬼道这才仔细打量我,结果我那口白晃晃的牙齿再次无声地证明了它的杀伤力,那个黄鬼道一屁股又跌回椅子,看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估计屁股撞得不轻。
刘挡尴尬地笑笑,忙说:“师父莫怕!这就是救了袁小姐的姑娘,她叫李晓芬。”
大概是觉得被一个人吓到了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他站起来重新抖抖身上那件破旧得看不清颜色的袍子,眼睛上挑,摆出一副谁怕你的表情,围着我转了一圈,准确地说是我的煤球脸。
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我说:“大师,有什么不对劲吗?”
黄鬼道又摸摸他杂草般的下巴,一脸疑惑地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鬼气转移啊!而且你这脸上哪是什么鬼气啊!怎么看都觉得是被人灌了墨汁!”
我一愣,本来就不相信叶傲天那套“二皮脸”的说词,经黄鬼道这么一说,再联想一下昨天的场景,突然觉得这是叶傲天耍得什么小把戏。可是为什么这玩意会洗不掉?又怎么解释袁小姐的康复?
“师父,这有什么奇怪的!很多东西咱没听过不也存在嘛!之前我还不相信有什么采花鬼,今儿不就遇上了嘛!”
“你懂什么!你那点东西还是老头我教的呢!”黄老头跳起来给了刘挡一记板栗,刘挡也不怒,嘿嘿傻笑两声,仍旧一脸恭敬,估计是被敲习惯了。
“对了,你们找我什么事?要没事我就收拾收拾准备猎鬼去了,别妨碍我赚钱啊!”黄老头斜眼看着我们说到。
“我的黄符没了,特来再向师父讨点。”刘挡又嘿嘿笑两声说道。
黄老头钻进屋,一会儿功夫他掂着一沓黄色的纸片出来,往我们面前一伸,说:“二十个铜板!”
“啊!”我的嘴再次惊开,问道:“这还要钱?”
黄老头趾高气扬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为鬼道就不吃饭了?你以为这纸这朱砂是偷来的?你以为我的房子为什么这么破?你以为我想穿这件破袍子?你以为我不想大方?老头我几年都没件像样生意上门了,再这样下去我连皮都要饿没了!”
一连串气场强烈的反问句,说得我很没脾气,其实,我真以为高人都喜欢这种“田园式”的隐居生活,我真没想过是生意不好——缺钱。
“师父,你以前也没问我要过钱啊!”刘挡搔搔头,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我无语,这刘挡有时候迟钝得有点可爱了,这黄老头摆明了是要敲我们这两个外人呗!
“这不一样!你是我徒弟,自然不用收钱!”黄老头脸一歪说道。
我乖乖掏出钱袋,这还是之前左阳给我的,我翻了翻,里头都是碎银,并没有铜钱。我挑了一块相对较小的碎银,虽然不知道这古代的钱具体是怎么算的,但这块碎银肯定比黄鬼道说得值钱多了,看他那双精光闪闪的小眼就知道。
我把手伸出,黄老头急忙来抓,我突然又收回来,想了想,说:“再把你那本写有采花鬼的书给我,这个就是你的了,怎么样?”我转转手指上的碎银,诱惑道。
“什么书?我怎么不知道?”黄老头那双小眼死死盯着我手上的钱,急急地问。
“师父,就是你之前用来垫桌脚的那本书。”刘挡在一旁弱弱地提醒。
“奥,那本儿啊!行行!刘挡你快去给李姑娘取来!”
果然是见钱眼开啊,连“李姑娘”都称呼上了。我自动忽略黄老头那两道渴求的眼光,瞧瞧这杂乱的周遭,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别的生物。我问:“大师,你的使兽呢?”
“嗯?”黄老头的眼神总算稍微错开了点,他一脸不耐烦地说:“你没看老头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嘛!若再召唤一只灵兽来,我拿什么来养它?再说,从方明封印鬼王之后,鬼族就衰败下去了,有时候几年都碰不上一只鬼,我们平常就偶尔收收小鬼,替人家驱驱邪气混口饭吃,要不要使兽也无所谓!”
不用说我都知道你是混饭的,在镇上呆了这么久,连客栈和妓院里的那些鬼都不知道!什么几年都碰不到一只鬼,我看是技术不到家吧!看看我家左阳,已经斩杀了二十六只鬼邪了,那些级别低的估计数都数不清!我在心里不平地叫喧着。
等等!我家左阳?我怎么会把这个词用到左阳身上?我心虚地瞟了眼左阳,这小子眼睛注视着屋内不知在想什么,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表情。我突然就笑了,左阳可不就是我家的嘛!从知道他的事情之后,我不是一直都在以一个亲人的身份和他站在一起的吗?他的发边刚才进来时被杂草刮着,散下了几缕,温柔地落在苍白的面庞上,初见时那种死气沉沉的诡异感早已不在,猛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侧脸真得很像我的弟弟。不能继续在二十一世纪当一个合格的好姐姐,至少在这,我会尽一切可能去照顾这个弟弟。
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左阳把脸转过来,我奉上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应该可以感觉的到吧。
这时,刘挡也拿着一本已经没有皮的书走了出来。黄老头猴急地一把夺过来,塞到我手里,顺便把那块碎银拿走,看着银子笑嘻嘻地呆在一旁。
我看看那本书,前面有几页不在了,还有一些破损的地方,书的中间有个凹印,见证了它长期被压在桌脚的悲苦命运。我抖了抖这本惨不忍睹的书,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了一地:风干的米粒,压扁的菜渣,居然还有大量的老鼠屎!这屋里的老鼠跟别屋的就是不一样,这样的条件都还顽强地活着,不愧是小强第二。
我随便翻了翻,很多地方都被菜汤华丽丽地洗礼过,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了。最后一页竟然是一张太极八卦图!图下标着三个字:捉鬼阵。这跟我在二十一世纪见到的八卦图一模一样,我顿生疑惑,难道这两个时空是有联系的?
刘挡见我半天没说话,以为我生气了,他不高兴地黄老头说:“师父,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李姑娘他们是我的朋友!”
黄老头看看我手上那本破书,再看看银子,似乎良心发现,他说:“这样吧,我最近手头有点紧,等我把那只采花鬼捉了,官府给了赏钱之后我再退你们一点可好?”
“你要去捉拿采花鬼?”我问,其实我是想说你行不行啊?
大概是听出了我话语里的意味。黄老头朝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不相信?不相信你们可以跟着一起来,看我怎么把那只采花鬼大卸八块的!不过先说好,赏钱没你们的份!”
瞧瞧这老头不可一世的样子,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