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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监并没有直接回答镜子的问题,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给她。
镜子看到纸条上面所写的字,差点大叫出声。
死神即将取你的性命!
“舍监这”
镜子还来不及说完,舍监便先抢白道:
“其实除了你之外,我也收到玫瑰了。”
“什么?”
镜子感到惊讶不已。
“不只如此,今天早上我又收到一封信。”
舍监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给镜子,只见信上面写着:
秋季网球大赛快到了,你还记得今年春季网球大赛落幕后所发生的那件惨事吗?请记住!死神即将会在秋季网球大赛结束后降临。
“一开始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才想到这说不定跟宿舍闹鬼的事件有关。”
镜子听到舍监的话,打从心底害怕起来。
“我想,这封信上写的‘今年春季网球大赛落幕后所发生的那件惨事’应该是指妙子的死吧!镜子,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当时你跟妙子双打获得冠军后,是不是有人送玫瑰给妙子?你认识那个玫瑰的人吗?”
闻言,镜子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
(春季网球大赛结束之后,的确有人送了一束玫瑰给妙子,而且当天晚上她就生病了。
难道妙子的死真的跟那个送玫瑰的人有关吗?)
“舍监”
镜子正想回答时,舍监突然将食指摆在嘴唇中间,并对她使了个眼色。
舍监悄悄走到门口,出其不意地用力打开门。
虽然门外没有半个人影,却还是可以听得到有人迅速跑开的脚步声。
“刚才有人在外面偷听,我看我们还是以后再谈这件事吧!”
说完,舍监便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誓言保密
这天夜晚,镜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办法阖上眼睛。
她的脑子里不断想着舍监说过的话,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送玫瑰给妙子的人难道是那个人放了什么东西在玫瑰里,才害得妙子染上怪病?
或许是这样吧!妙子才会在临终前对玫瑰产生恐惧感。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突然间,镜子想起妙子在临终之前,似乎曾经提到过某人的名字。
(可怜的妙子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想带着这个秘密进到坟墓里。
既然你没有告诉过其他人,我也不应该轻易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镜子伤心得泪湿枕畔。
此时一阵冰冷的寒风突然吹向镜子的脸庞。
好冷!我得去关上窗子。
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这才发现到房里的另一张床是空着的。
(咦?铃代跑去哪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镜子心里总觉得很不安,连忙开门走到走廊上。
就在这当儿,妙子以前往的那个房间里突然传来啜泣声。
镜子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向前进。
眼看妙子的房间愈来愈接近,镜子的胸口也开始剧烈鼓动着。
她紧握着门把,正想推门进去时,房里面却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只要再等一等,真的只要再等一下虽然我无法确定是谁害死你,可是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听到这里,镜子已经知道待在房里的是谁了。
她用力转开门把,一古脑儿冲进去房里。
“铃代,你在这里做什么?”镜子大声质问道。
铃代面对突如其来的镜子,惊讶得不知该如何以对。
过一会儿,铃代猛然睁大眼睛正视着镜子说:
“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送玫瑰给妙子的?请你快点告诉我真相!”
闻言,镜子不由得脸色大变。
“你”
镜子正想开口说话,铃代却抢先一点说道:
“我是妙子的妹妹,我发过誓一定要替姊姊报仇。镜子学姊,请你快点告诉我是谁送玫瑰给我姊姊的。”
“妹妹?你是妙子的妹妹?”镜子难以置信地喃喃说着。
铃代见状,突然跑到门边,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镜子。
“哼!看你这么惊讶、害怕的样子,一定是心里有鬼!你一定是送玫瑰给我姊姊的人,就是你害死我姊姊的!”
铃代说完这番话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往走廊的另一边跑去。
镜子本想追上前去解释,却刚好瞥见铃代留下来的一个小牌位。
她抱紧牌位,忍不住泪流满面。
(妙子,不管铃代多恨我,我都不会告诉她是谁送玫瑰给你)
镜子决定要帮妙子守住秘密。
神秘妇人
秋季网球大赛的日子愈接近,镜子心里面的不安也愈加强烈。
“镜子,你是不是有心事?”
同学们发现到镜子练习时有异状,频频过来关心她。
“没什么,谢谢你们的关心。”
镜子故意露出笑容回道。
虽然镜子很想对铃代解释清楚,可是她又不能说出妙子已经带入坟墓的秘密,因此只能任由铃代继续恨着自己。
在举行秋季网球大赛的前一晚,一位神秘的访客正在会客室里等待镜子。
“镜子,你好。”
那位年约三十七、八岁的贵妇对镜子露出和善的笑容。
“你好。”
镜子对她鞠了个躬。
此刻学生们都已回房休息,偌大的会客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镜子,我不方便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不过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有你这个人了。事实上,我今天来这里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拜托我?”
镜子不解地用手指着自己。
“嗯。明天就要举行秋季网球大赛了。”
妇人突然迸出这一句话,着实让镜子吓了一大跳。
但是镜子仍然点着回答:
“是的。”
“你会出场参加比赛吗?”
“当然会呀!”
妇人听到镜子的回答,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说:
“呃我知道这个请求一定会让你感到很为难,可是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参加明天的比赛。”
“为什么?”
镜子感到一头雾水。
“这”
妇人低下头,不时咬着嘴唇。
“我实在很难讲明原因不过请你相信我,这全是为了你好。老实说,我真的很担心你,请你千万不要参加明天的比赛。”
妇人的脸上充满着难以言喻的烦恼与悲哀。
她对镜子行了个礼,旋即掉头离开会客室。
真凶露面
秋季网球大赛的日子终于来临,校园里面布满了许多色彩缤纷的旗帜和海报。
选手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希望能够抱得胜利的奖杯回家。
每当选手们有精彩的表现,现场观众立即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不久,终于轮到明星选手一一镜子上场比赛,观众们的掌声顿时响彻云霄。
镜子的对手是一向跟S校争冠亚军的Y校主将,而且这个主将的实力跟她比起来可以说难分轩轾。
比赛一开始,先由Y校主将开球,观众的欢呼再度响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镜子在第一场的比赛中频频表现失常,不断被Y校主将得分。
“明星选手怎么了?她好象没有发挥实力耶!”
“哎呀!又被得分了!”
在观众们连连发出惋惜声的同时,第一场比赛宣告结束。
令人失望的是,镜子输掉了第一场比赛。
(不行!我绝不能再分心去想昨晚那位妇人所说的话,否则我一定会在比赛中落败的。)
镜子在心中自我告诫。
接下来,镜子在第二场的比赛中慢慢发挥实力,几乎让Y校主将无机可乘。
她渐渐扳回劣势,终于赢了第二场比赛。
到了第三场比赛,镜子丝毫不给Y校主将任何反攻的机会,最后再度赢得胜利。
现场响起一阵如雷的掌声,镜子连忙对观众们行礼致谢。
就在这时候,铃代突然冲到镜子的面前。
她的眼中布满血丝,手里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请你接受这束被诅咒过的玫瑰!”
铃代象发疯似地大喊。
所有人都惊讶地注视她们两人。
“你怕什么?这是我姊姊——妙子送给你的玫瑰,你为什么不快点收下来?你以前陷害过我姊姊,所以你现在也必须接受这束被诅咒过的玫瑰。”
铃代咄咄逼人地吼道。
镜子仍然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你给我收下来!”
说完,铃代硬把玫瑰塞到镜子的手中。
就在这当儿,昨晚和镜子见过面的那位妇人也猛然冲上前来。
“把那束玫瑰拿给我。”
妇人边说边把玫瑰抢过来,接着把自己的脸埋进玫瑰里面。
“妈妈!你”
铃代惊愕得不知所措。
“铃代,请你原谅我,我因为太疼爱你,才会害妙子死得那么惨其实真正害死妙子的人就是我!”
铃代的母亲泣不成声地说明真相。
铃代听到这些话,先是不停地颤抖,随即便昏倒在她母亲的面前。
原来妙子跟铃代是同父异母的姊妹,铃代的母亲无法忍受妙子长得比铃代漂亮,最后竟然还想出在玫瑰里下毒害死妙子的阴谋。
但是她并不知道,其实铃代和妙子两人非常要好,因此妙子的死带给铃代非常大的打击。
正因为这样,铃代才会用尽各种办法,甚至还在宿舍里面装神弄鬼,就是想要揪出杀害妙子的真凶。
当事情真相大白之后,铃代便把镜子当作死去的妙子,两人的感情比亲姊妹还要深厚,让外人看了都不禁好生羡慕。
饿中鬼
三月二十七日晚上八点半,郑绍德和同事们道别,走出三民分局门口。他不由自主地伸了伸懒腰,因为刚刚才开完一场长达两个多小时、没有中场休息的搜查会议,感觉十分疲倦。
骑上自己的摩托车,绍德并不打算直接回家睡觉,他和剑向约好了,等搜查会议一结束,就马上到医院来看他。
剑向住院观察的医院在中华路上,离分局并不算远,绍德骑着机车,不需二十分钟即可抵达。
两天前,剑向在进入钟思造密封的公寓后,遭到食尸怪鼠的袭击。当其它房间的警察听到激烈的打斗声,迅速赶到现场主卧室时,怪鼠已经皮破肉绽、奄奄一息了,而剑向则失神地坐倒在一旁,手上持着一根满是血迹与毛屑的警棍。
巨鼠趴在地板上的身躯如任意堆弃的被毯一样扭曲成团,显见体内有多处骨折出血,怪异的将死姿势格外触目惊心。
剑向很可能是由于惊吓过度,以及长时间因工作一直没睡,所以当时的意识相当模糊。他的衣服被巨鼠抓破,身上有多处老鼠的抓伤与咬痕,左手前臂的内侧有一道较深较长的伤口,鲜血从裂缝处汩汩流出。
同事见状连忙通力合作将剑向抬出卧室,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员随即以干净的布块简单包扎他的伤口。剑向被送到四楼走道后,高组长亦立即通知救护车,让剑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治疗。
剑向在救护车到达医院后仍然意识不清,急诊处为他的伤口消毒止血,并注射血清。考量到巨鼠可能是多种传染病的带原体,医生决定让剑向留院观察,做进一步的检查,必须确定没有遭到感染才能出院。
医生同时告知,剑向先前超过二十个小时完全没睡,加上进行长时间的搜查工作,体力早已透支,住院的时间最好能在两天以上,让体力能完全恢复。
就在剑向住院休养的这两天之间,三民分局的刑事组对『钟思造命案』全力展开调查。绍德知道四○一室的尸体既然是剑向以推理而发现的,他必然十分关心案件的后续发展,所以也想藉探望的机会向学长报告办案进度。
『绍德,你来了!』
剑向看到绍德开门进房,便举起他没有受伤的右手向他打招呼。
『学长,没事了吧?』
『没事。』剑向回答:『明天医生应该会准我出院。』
『太好了,那么明天起你就可以帮我们抓凶手了。』绍德一面说,一面拉了一张放在墙边的椅子坐下来。他抬头看看这间清静的病房,感觉到剑向在这里的恢复状况应该十分良好。
『已经确定是命案了?』剑向问。
『嗯。现场那只包裹在被单里的右手,虽然已经快烂光了,但经过法医的鉴识,可以确定属于衣橱里的死者所有。
『另外,从关节处的断面仍然可以鉴识出来,那是被人以利刃用怪力斩断的。现场发现的水果刀,刃部留有许多缺口,和手骨断面的比对之下相符。最重要的是,以断面的切截方向来看,凶手可以判定为左撇子,因此,不论是以角度及力道来看,死者自断右手的可能性都非常小。
『然而,无论凶手的惯用手为何,这都无法改变一个根本性的逻辑矛盾:命案的现场是自内密封的。除了四○一室的铁门被柜子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