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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个问题还需要想吗?简单地很,我告诉你吧。那些月黑族的人,由于眼睛特别大,而且老是夜里出来,所以,他们的眼皮都已经退化了。他们的眼睛是闭不上的。听说他们的眼珠子上面只有一层很单薄的膜,勉强可以挡住一些尘土而已。所以,他们这个部族的人,白天是绝对不会出来的,因为,他们眼睛受不了强光,会被太阳光活活刺瞎眼睛,所以,我们只要白天过去就行了。白天过去比较安全,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们预设在树林里面的陷阱和机关。这些东西都是死的,到时候,只要我们谨慎一点,应该没事的。”张三公说着话,继续道:“如果真能找到那夜郎墓的话,那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们可以白天过去,赶在天黑之前进墓。如此一来,晚上天黑之后,我们就已经在夜郎墓里面了,和那些混蛋,压根就碰不上。”
我听到张三公的话,心中禁不住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在我看来,那么危险和困难的一件事情,在他看来,居然是如此的轻松简单。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我对他点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忧地对他说道:“那如果我们一天之内,进不了那个墓,那我们岂不是就要陷入那些月黑族的围攻之中了吗?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好两手打算才行,以免到时措手不及,被他们几根闷棍下来,直接全军覆没了。”
“恩,不错,你一个小娃子,居然这么谨慎细心,实在是让人感叹。这个事情,我建议等大家都到了,再一起商量。要做准备的话,那就准备齐全一点才行,得大家一起干才可以。”张三公抽着烟,悠悠道。
“恩,等他们回来,我和他们说。”我说着话,看了看天色,发现时间不早了,日头也渐渐迫近地平线了,知道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心中不自觉地就有些期待。
果然,没过多久的时间。赵天栋和吴良才就率先回来了。
“哎,没办法,我们向西面跑了很远的路,一直都没能找到什么寨子。看着时间不早了,只好就回来了。”赵天栋他们回来之后,唉声叹气地说完,就坐下抽烟了。
我看了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一声辛苦,然后看着远处,继续等待其他两组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太阳已经落下半个的时候,娄晗和二子一起回来了。他们回来之后,也是满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向前走了很远,也没找到什么村落。我估计这前头,彻底就是荒山野岭了。这大山这么高,确实很难住人。”
二子说完话,为了消除自己的尴尬,就问我:“泰岳回来了没有?”
“没有。”我点头回答。
泰岳出发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算一组的。他说他习惯自己行动,还说我们这些人,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不好配合。所以,二子就让他一个人朝着东面去找。
“居然还没有回来。我看多半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我看不如这样吧。大家收拾一下,准备扎营吧。篝火点起来,帐篷搭上,先吃晚饭。奶奶的,饿肚子可是不行的。”二子说着话,指挥着大家忙活了起来。
就在我们刚把行李散开,准备搭帐篷,而那太阳也几乎全部都落了下去,只露一丝红边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悠悠地响了起来:“你们这群人,就这么肯定我也找不到人家?”
听到那个声音,大伙抬头一看,赫然发现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泰岳。
泰岳此时嘴里叼了一根狗尾草,正抱着双臂,笑吟吟地站着,不但如此,这家伙身后不远的地方的一棵树上,居然还拴着一头四蹄粗壮的枣红马。
大伙见到泰岳的这个样子,自然知道他已经找到人家了,不觉都是满心的欢喜。
“哈哈,还是兵哥哥厉害哈,就是能成事!”二子说着话,率先迎了上去,给泰岳递了一根烟道:“怎么样,找到什么了?”
“东边,就在冷水河边上,这大山脚下,有一座不小的苗寨,二百来户人家呢。他们寨子对外人也比较温和,不是很排斥。咱们今天晚上算是有地儿睡觉啦。你瞧,我都和他们说好,还和他们借了一匹马。你们赶紧都别再忙活扎营了,跟我一起走吧,到寨子里过夜去。好好睡个觉,顺便也补给点水和干粮。”泰岳说着话,抽了一口烟,走过来,先把他自己和张三公的包裹拎到了马背上。
大伙听到他的话,连忙又把刚放开的行李包装好,然后就跟着他一起向着那个苗寨出发了。
路上,泰岳简单介绍了一下那个苗寨的情况。
“那个寨子叫做天水寨,其实本来也是很排外的,不过,凑巧,我以前在云南当兵时候,比较熟稔的一位老乡,现在在他这边的女婿家里过活。由他做担保,我们才可以进去的。那老乡今年都六十了,和张医生差不了几岁,等下大家见到他,都稍微给点面子,尊敬一点,不要伤了人家的感情。”泰岳说道。
“放心,这个我们肯定不会乱来的,人家好心收留咱们,咱们可不能再使坏捣乱。”二子拍着胸脯,对泰岳说道。
“那就好,我那位老乡叫做白石头,大伙叫他老白,或者白老爹都行。我们今晚就住他女婿家里。他们家三层竹楼,而且有院子,比较宽敞。我都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他们寨子里,有不少养马的,因为距离城镇比较远,出去的时候,需要骑的。我已经委托他,帮我们雇几匹来了。等有了马,我们的行程就可以加快了。这些马都是川马,体宽腿短,最适合翻山越岭,驮东西也很厉害的,而且耐力很强,能拉能跑,绝对是个好东西。”泰岳看着他手里牵着那匹短腿枣红马,有些赞叹地说道。
大伙听到他的话,禁不住都是满心的向往神情,不觉就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天色擦黑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天水寨。(未完待续。。)
248冬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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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的时间,小赵就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两只很肥嫩的大山鸡。
我们生火把山鸡烤熟,洒上盐巴,吃得满嘴香。
吃完饭之后,时间已经午后,天色变得更加阴沉,毛毛细雨开始变成白丝小雨,没多久就开始哗啦啦地下了起来,雨点打在树叶上,沙沙响。我们都拿出雨衣披上,这才继续赶路。
由于雨越来越大,山路变得泥泞难走,虽然骑着马,行进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有些地方,更是要下马牵着才能过去。
这时候,我们开始渐渐步入密林之中,冷水河慢慢淡出了视线,行走的方向变得有些怪异。
我和二子一边走着,一边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小赵这小子是在故意把我们往偏离倒天河的地方带。
意识到这个问题,再看一下时间,我们都知道现在差不多是解决小赵这个定时炸弹的时候了。
二子咳嗽了一声,放慢了速度,和泰岳并排往前走,对泰岳低声咳嗽了一下,使了个眼色。
泰岳心领神会,驱马赶到了队伍前方,追上了小赵,对他喊道:“小赵。你这是带我们往哪里走啊?怎么越走山林越厚密啊。这走得出去吗?”
“嘿嘿,你们又不说到底要去哪儿,我就只能尽量找路把你们往前带了。你这个可不能怪我。”小赵擦擦脸上的雨水,看着泰岳说道。
“那个,这前头是什么地方?我记得这儿好像有个梅花山。”泰岳皱眉问道。
梅花山,是倒天河旁边的一座高山。基本上,只要找到了梅花山,就等于找到了倒天河,所以,我们前面商量事情的时候。就决定,弄清梅花山的位置之后,就要把小赵给解决掉。
这个解决,只是要把他打昏。并不是要害他性命。
“梅花山,在那边呢,看,这儿透过树叶就能看到了。那个大青山头,你看到了吗?那山离这儿还有几十里地,我劝你们最好也别过去那边,那边离我们的禁地很近。也不能去。”小赵说着话,给泰岳指了指方向。
泰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定了梅花山的位置之后,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从马上飞身一跃,将小赵扑倒在了地上。
“啊——你——”
小赵没料到泰岳会突然出手,一声惊叫,急忙去抽怀里的*。
但是泰岳毕竟是多年军旅生涯训练出来的尖子兵,擒拿格斗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旦让他近身,基本上就不会再给你反手的机会。
所以,当下小赵的*还没抽出来,泰岳已经是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然后左手肘部跟上,猛地重击到了小赵的后颈上。小赵还没来及叫出第二声,就已经晕过去了。
非常利落地将小赵打晕之后,泰岳抄手从他怀里把*拿出来,插到了自己的腰里。接着从马背上扯过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赵给捆绑结实了。
将小赵捆绑好,塞了嘴巴之后,泰岳这才把他放到马背上驮着,然后自己上马,一手扯缰绳,一手拽着小赵的马缰,继续前进。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还没到五分钟的时间。大伙连下马都没有。就是立在马上,看着他行动。
见到他一切都搞好之后,大伙这才都松了一口气,问他:“怎么样,往哪里走?”
“梅花山,翻过去就到了,那山头看着很高,这小子说那边比较接近他们的禁地,估计也是那些月黑族的活动范围,我们走到那边,估计天就黑了,得小心点才行。”泰岳侧身对大伙说道。
听到泰岳的话,二子皱了皱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已经是午后,不觉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不到,这要是进去,等于送死,黑火药的枪子根本都打不出来。”
确实,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不到便宜。特别是天时,让我们陷入了极为被动的状态,因为黑火药受潮之后,那些*就要熄火。这样一来,我们整个队伍里面,就只剩下两只*和两把气枪能用。
气枪的有效射程只有十来米的距离,而且子弹是豌豆粒大小的铅弹,不是打中五官要害,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谈。所以,真正算起来,现在我们手里真正有用的武器,其实就是两支*和七把柴刀。
再去掉张三公和娄晗那个神经病,我们剩下的仅有的有生力量,也就五个人。这时候,我们面临的形势相当严峻。
二子知道不能在夜晚和那些月黑族硬碰,于是提议就地扎营休息,准备等到明天再继续前进。
可是,这时节,雨水正是稀里哗啦,下得凶猛的时候,山林里面,道路狭窄,遍地泥泞,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难,又何谈扎营?
大伙这时候心里虽然都赞成二子的话,但是,前后左右观望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一致决定,继续前进,等找到适合扎营的地方再停下来。
云贵高原之上,沟壑纵横,岩洞甚多,我们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很多山洞,所以,我们准备找到一个干燥一点的,适合扎营的山洞,再停下来。
马蹄噼啪,大雨迷蒙,风云呼啸,山野莽莽,我们闷头又向前走了不知道多少距离。直到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时候。这才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山洞。
那山洞的洞口外面,是一层绿油油的毡草地,两边都是粗大参天的古树,单单洞口就有三米多高,两米多宽,从外面看去,活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巴。
走进去之后,就发现进门就是一间宽阔干燥的石室,这让我们大伙不觉都是满心欣喜,于是一起下马。连同牲口一起都牵进石室里面去了。
石室里面的地面正好分成高低两层。我们把牲口拴在了石室的左边,然后用柴刀割了草料给它们吃,把它们安抚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这才开始生火。铺床,做饭,用晚餐。
吃完晚餐的时候,夜色已然降临。
我们一群人,围在火堆边上,互相对望着,不自觉都是一阵微笑,那是一种患难甘苦的感觉。那一刻,我们心里几乎都断定,我们这么一路同甘共苦培养出来的深厚友谊。将永远不会退去。
我们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才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因为,无论再过多少年,只要再次见面,一想起当年雨夜深山围在篝火边对望的瞬间,每个人都会涌出热泪,真诚的感念对方。
“今晚得有人站岗,这儿也不安全,”二子点了一根烟。看了看大伙道:“除了张医生,所有人轮流站岗,站岗的时候,一定要惊醒一点,绝对不要开小差。我站第一班岗。你们先睡吧。”
二子说完话,起身向洞口走去。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