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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开始在身边快速的流传,院子里花开花落,女人的窗口,不停的出现张虎的身影,以及那抽搐着的喘息声。
而终于,一天黑夜,时间停止了流动,张虎拿了一把钢尺,插进了门缝,将门拴撬开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
“咯吱——”一声细长的开门声响起。
“谁?”女人警觉的起身问道。
借着女人点起了灯,披衣而起,满脸不悦的看着站在门内的张虎。
“虎哥,你怎么来了?”女人问道。
“嘿嘿,妹子,我怕你一个人寂寞啊,来陪陪你。”张虎说着话,走到女人的面前,一把将女人抱住。
“你,你出去!出去!混蛋!”女人满脸通红的挣扎着,尖叫着。
闭嘴,你这浪货!”听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怒吼一声,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死命的捂住她的嘴巴,一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你就是个骚货,嘿嘿,红松早就和我说了,他不行,我想你应该很需要,很寂寞吧,听说你还是个白虎,是不是啊?哈哈,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的味道啊!哈哈,怎么样,被冷落了这么久,你也很想要了吧?”男人奸笑着,将女人的衣衫尽数撕扯下来,然后流着口水张大眼睛,欣赏着女人下面白皙洁净的幽暗。
“真是极品啊,哈哈!”男人如同疯狗一样压到女人的身上,撕咬着,疯狂的蠕动着。
女人紧闭着眼睛,全身不停的抽搐着,无力的反抗着,小手死死的扣住男人的脊背,抓出了血条。
而她的身下,也被男人打出了血,流了好多,染红了床单。
男人在用下身疯狂的顶打她。
他们在厮打着,但是打架的姿势非常的奇怪,表情也非常的奇怪,好像即挣扎痛苦,又非常的爽快。
我怔怔的趴在窗户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公鸡的打鸣声。
然后我就发现四周的烟云猛然的散去,我的身体在时空的漩涡中极速的旋转着,让我晕眩又恶心。
最后我猛然的张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
原来只是一场梦,但是我却是清楚的记得梦里的细节,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
天亮了,父亲和母亲都已经起来了。
我也起来了。
姥爷咳嗽着,从侧屋里里走了出来,手里领着妹妹,见到我的母亲,不由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指着妹妹对母亲说:“这孩子阳气弱,这几天别让她和大同呆一起,你带她出去转转,我问大同情况。”
母亲点点头,带着妹妹出去了。
父亲则是忙活着做早饭。
姥爷给我披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把我的头也蒙了大半,让我只能看到一点亮光,这才领着我进了侧屋,让我坐在床上,然后抽着烟袋问我:“昨晚梦到什么了没?”
“梦到了,梦到了,”我连忙回答姥爷。
“说说看。”姥爷抽着烟袋,眯着眼睛听我讲我梦到的故事。
当他听到我将那个张虎和那个女人在床上打架流血的事情的时候,不由眼睛一亮,讶异道:“果然红颜多祸水,丑女反而安一生,这也是孽祸难逃啊。”
姥爷说完磕了磕烟斗,看着我继续问道:“她没有为难你吧?”
“没,没,”我知道姥爷是问那个女鬼有没有又在梦里吓唬我,于是如实回答,“她身上很香呢。”
“这就好,这就好,”听到我的话,姥爷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看着我说:“也算你元气比正常足,灵性又高,不然的话,这会恐怕已经搭进去半条命了。哎,看来这女人是不死心啊,应该是一直在寻找能和她沟通的对象,结果害死那么多人,也没找到啊。得了,看在我外孙子的面子上,我就帮她一遭,也让她能瞑目。”
姥爷说完,低头沉思了一会,看着我道:“下次做梦,继续跟着她走,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记住,不要害怕,都是梦而已。你尽管看清楚,醒了再告诉我。”
“恩。”我点头答应姥爷。
“走吧,吃饭去,今天咱们还要出去一趟。”姥爷说完领着我出去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妹妹不在家了。
母亲说是暂时寄放在大伯家里了。
吃晚饭,姥爷继续给我蒙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然后端着烟斗,领着我向外走去。
“大同,还能记得昨晚那个院子吗?”姥爷问我。
“能,能,就是这条路,走到底,转个弯就到了。”我说。
“好,咱们看看那院子去。”姥爷领着我一直来到昨晚梦中的院子前面。
但是当我看到那个院子的时候,却是不由满心的荒凉。
院子的墙头都倒塌了,断壁残垣,里面长着掩人膝盖的长草。
只有院子里那颗老槐树依旧是绿意青葱,让我能够认出来这个院子就是梦中来过的地方。
站在院子门口,我看到后堂的屋子也都倒塌了大半,墙壁裂着粗大的口子,摇摇欲坠。
“喵!”一只黑猫猛然从破屋里冲出来,爬到老槐树上,看着我们尖叫,吓了我一大跳。
我死死的抓住姥爷的衣袖,喃喃道:“我看到的不是这样子的。”
“那就对了,”姥爷眯着眼睛笑了笑,领着我转身向着那个张虎家走去。
“咱们再去看看那个张虎去,”姥爷领着我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
015孩子没有死
姥爷领着我,不知不觉又来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张虎家的门口。
“原来有门神。”姥爷抬眼看着张虎家的大门,发现大门上贴了一张陈旧的门神画像,不由暗暗的点点头,然后走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一声公鸭嗓子的女人声音响起,开门的是张虎的媳妇,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长得很粗壮,很肥胖,满脸的肥肉,小眼睛,撇着嘴看着我和姥爷。
“张虎在家吗?”姥爷问。
“没在,出去转去了,”张虎的媳妇没好气的回答,然后皱着眉头看着蒙着黑衣服的我问姥爷:“什么事?”
“没事,”姥爷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斗,微笑着看着张虎的媳妇说:“张虎有个堂弟叫张红松的吧?”
“是的,早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听到姥爷的话,张虎的媳妇立刻脸色一变,瞪着姥爷问。
“恩,张红松的媳妇是怎么死的?”姥爷继续问道。
“哎,你这个老头子,没事瞎问什么呢?神经病,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滚远点!”听到姥爷的话,张虎的媳妇更加生气,骂了姥爷一句,气呼呼的把门关上了。
“嘿嘿,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叫你们家张虎半夜睡踏实点。”姥爷隔着大门对着院子里喊了一句,然后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拿着烟斗在门上的门神画像上磕了两下,然后点点头,领着我离开。
我清楚的看到姥爷的烟斗将那张门神的画像上烧了两个不起眼的小孔,正好将那门神的两只眼睛烧掉了。
“走吧,”姥爷领着我一路回到家里,满脸深意的微笑着,端着烟斗抽着烟。
父亲和母亲问他,事情怎样了,他也没说,只是笑了笑道:“晚上就知道啦。晚上就知道啦。”
说完却是让我母亲早点哄我去睡觉。
我本来没有睡意,但是因为母亲哄着我,我还是天刚黑,就睡着了。
梦里,我猛然觉得全身清凉,猛然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站在水里,四周都是白蒙蒙的雾气。
而当我低头看时,却是赫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身体。
胸口两只鼓鼓的大白色的奶子,肩膀上是湿漉漉的长头发。
水里映着散碎的身影。
我发觉我并不能控制那个女人的身体,而是只能如同旁观者一般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人自怜的抄着水清洗自己光洁白皙的身体,不时满带惆怅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肚子。
看到那个隆起的小肚子,我不由好奇的皱起了眉头,突然明白了什么事情。
母亲快要生妹妹的时候,肚子也是很大的。
后来我问父亲那是怎么了,父亲跟我说,女人肚子大,就是要生小孩了。
这时我才知道那个女人也是肚子里有了小孩了。
而就在这时,女人洗完了,走到岸边,穿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体态轻盈的向着家里走去。
时光在身边急速的流转。
我又看到张虎频繁的出现在女人的房间里。
“打掉,快去打掉!”张虎满脸挣扎着,手里攥着钱,将女人往门外拖。
“求求你,不要,”女人哭喊着,跪在地上哀求。
“你他吗的,想害死老子,红松回来发现怎么办?你当他是傻子?”张虎点了一根烟,冷眼看着女人问。
“那,那你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女人跪在地上拉着男人的手哀求。
“走,去哪?出去怎么活?”男人皱着眉头喝问,说完将烟头丢到地上,狠命的用脚拧灭。
“那,那,你走吧,我自己会想办法将孩子生下来养大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的孩子的。”女人失望的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说道。
“你,”听到女人的话,男人不由冷眼看着女人,接着却是猛然一脚踹到女人的肚子上,“你他吗的想的美!”
“啊!”女人挣扎着痛苦的呼号着,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惊恐的向着屋子里爬去,想要躲开男人的施暴。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女人竭斯底里的尖叫着。
“哼,你这个扫货,想害死老子?想的美,不去打掉,我就踢掉它!”男人说着话,再次疯狂的冲了上去。
“我和你拼了!”面对如同疯狗一样的男人,女人从桌上捡起一把菜刀,疯狂的劈砍着,一刀砍到了男人的手上,鲜血直流。
“啊,你这个间或(河蟹),你等着,有你好看的,你想害死老子,没门!”男人捂着手,愤怒的离开了。
女人手里攥着菜刀,全身软倒在地,无助的哭泣着,愤怒的砍着地面。
“老天爷啊,你帮帮我吧。”女人掩面痛哭。
时光再次流转,女人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女人开始闭门不出,无声的躲在家里,静静的熬着时间。
过年的鞭炮声响起,烟花漫天,好热闹的年底啊。
男人背着背包,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归来。
“孩子是谁的?”男人愤怒的看着女人问。
“你别问,我们离婚吧。”女人坐在床边说道。
“啪!”男人愤怒的抽了女人一巴掌,扭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疯狂的殴打着。
“间或,我让你偷男人,你这个浪货!”男人气喘如牛,拖着女人一路拖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抄起皮鞭,如同雨点一般的打下。
女人哭号着,哀求着,四肢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肚子,蹲在树下承受着雨点一般的鞭子。
“哎呀呀,发生什么事情了?”邻居们被惊动了,聚集了满院子。
“红松,什么事情?”张虎上前问男人。
“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这浪货在家偷男人,你说该不该打?”男人气红了眼,指着女人骂道。
“怎么,孩子不是你的?”张虎说着话,示意自己的媳妇将围观的人赶走。
“大家都回去,回去!”张虎的媳妇将人群驱赶,再次回到院子里。
张虎和张红松一起点着烟,蹲在地上闷头抽着。
旁边那个女人则是一脸求救的眼神望向张虎。
“真他吗的伤风败俗!”张虎愤怒的指着女人,然后对张红松道:“红松,你要是有种,也别他吗的装怂,别让这种间或好过。”
“我准备带她去流掉。”张红松狠狠的掐灭烟道。
“流个屁!”张虎愤怒的站起来,指着张红松道:“直接给我踹掉。你上去踹,踹掉它!你他吗的是不是男人!这气都能受!”
“你,张虎,你不是人!”听到张虎恶狠狠的话,女人不由愤怒的站起来,冲上去厮打着张虎。
“去你吗的,间或,你还敢打我?真不要脸,我要是你,我就去死了算了!”张虎恶狠狠的一脚将女人踹倒。
“红松,你有种的,就自己解决,我在外面给你看着,出人命也没事,这是她咎由自取!”张虎恶狠狠的说道。
“张虎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女人颤抖着站起来,指着张虎。
“你这间或,给我闭嘴,给我进来!”张红松一把将烟头扔掉,揪着女人的长发向着屋子里拖去。
“红松,你听我说,孩子是张虎的,他想害死我,想毁灭证据,你听我说!”女人哭号着。
“妈个比,你还血口喷人!贱货,真是他妈的贱!”张虎追上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我让你再说!”
“啊,”女人一声钻心的尖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