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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么快破坏了他的计划。
突然从洞口方向传来刺耳的枪声来,这洞很深邃,足够把微弱的声音扩大N倍,众人捂住了耳朵,可枪声还是刺激着我们的耳膜。
火狐袭人
沈浪拿着对讲机喊道:“上边什么情况?为什么开枪?”
“报告团长,祭坛上不知从哪窜上来一只狐狸,长的特别大,而且全身火红火红的。”
沈浪骂道:“你们都是本地兵,野外有点动物大惊小怪干嘛?还用得着快抢?”
“那狐狸可邪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攻击战士们,所以大家才开枪扫射!”上边的对讲机解释道。
“不许开枪,几百人连一只狐狸都对付不了传出去咱们独立团还有没有面子了?给老子活捉了,晚上炖狐狸肉吃!”沈浪吩咐。
火红的狐狸?我再熟悉不过了,它可不是只像赤血这么温顺的宠物狐狸,我相信这群战士开枪也是迫于无奈,只怕是就算枪林弹雨也分毫上不到它,不过它为什么要袭击当兵的?又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秀水寨?看来此事越来越反常了。
我没有征求沈浪的意见,问他也没用,他根本不相信一只狐狸到底能厉害道什么程度,也不知这火狐也是共犯。
“孟丽,咱们得上去看看。”我建议。
沈浪虽然不解,但我既然说了,他作为一个军人也只有服从的份。
等我们几人重新爬回了地面的祭坛上就见,好几个战士东倒西歪的互相搀扶着,全身的军装都透着鲜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沈浪:“你们这是咋了?”
一个伤稍微严重点的战士回他:“团长,你们刚下去,那虹狐狸就出来了,不分缘由就开始袭击我们,它爪子太锋利了,我们好几十人围着它抓,连个毛都没抓到,反而它却伤了我们不少人。”
沈浪责问:“什么?一群当兵的几百号人,连只狐狸都对不不了?那只狐狸尸体呢?我倒要看看什么狐狸那么本事!”
那战士说:“狐狸尸体?哪来什么狐狸尸体?”
沈浪一听炸了:“我操!你别告诉老子,刚才你们一群人开枪都没打住那狐狸?”
战士们低着头没有说话,看来我估计的没错,就算是子弹也无法和那火狐狸的速度相比。不过话说回来,以那狐狸的本事,别说伤他们几个战士,就算是用锋利的爪子割破他们的喉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那这狐狸为什么是闲的蛋疼了?我更相信是它想用这个办法把我们从洞里引出来。我觉得整件案子里最神秘的并不是那个黑衣人和幕后的主使者而是这火狐狸的主人。我们继续探索这洞的的结果有两个,要么找到那些失踪的尸体,要么找到遇到埋伏,葬身于此。不知他把我们引出来的真正用意到底是哪个。
“那只狐狸呢?跑哪儿去了?”我问他们。
“在你们上来前几秒钟它就往寨子里边跑了。”
“奶奶的,出来执行个任务怎么就这么一波三折的?”沈浪发着牢骚。
“来二十人,带上工具,下去把堵住洞的碎石全给我清理了。”沈浪命令几个战士。
那些战士刚打算下去开挖,通讯员跑了过来。“报告团长,苗祖寨派出所所长紧急电话,让您务必接下。”
调虎离山之计
沈浪拿过电话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的点头。
放下电话对我道:“无双先生,派出所出事了,刘所长说金鹏院长和他的实验仪器全部失踪,让你赶紧回去。”
我听后大惊!如果说这案件唯一有一点让我稍感安慰的就是金鹏发现了T病毒,而且正在研究这个病毒是否有有效的抗体血清可以抵抗,倘若这个时候金鹏和唯一的血样都失踪了,那我们讲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来不及做任何思考,介于现在山寨附近的安全因素考虑,我和沈浪决定调回400个战士回去仔细搜寻,留下点战士在这里继续挖那个秘洞。
派出所里很安静,并没有太大动静,大家该执勤的执勤,该接电话的接电话。“这刘所长可真够心大了,把金鹏丢了还跟没事人一样,也不吩咐手下人出去找,这要是出点什么事追究起责任来,就是要了他的脑袋都不够陪的。”孟丽说。
我们推开他办公室的大门,只见金鹏正对着显微镜仔细的看着下边的细菌样本法神,刘所长站在旁边围着发呆。
“金鹏?你?你不是?”我傻眼了。
金鹏冲我们一摆手示意不要打扰他,他又看了会,然后拿起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串数据,这才想起身后的我俩。“无双你刚才问我什么?”他问。
“刘所长,刚才不是你给沈团长打电话,说金院长失踪了让我们马上回来?”我几乎要哭了,刚才眼看再过一会儿那地洞就挖通了。
刘所长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啊,你问金院长,我俩一直在我办公室里看他做实验,连厕所都没去过。”
“我靠!”我忍不住大骂!肯定是被骗了,有人不想让我和孟丽在秀水寨,使了一招缓兵之计,我也不给金鹏打个电话问问,看来我真是太小看他们了,现在并不像我在抓他们,而是他们把我玩的团团转,我还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在秀水寨和苗祖寨之间乐此不疲的奔波着。可把我俩骗回来又怎么样?那里还是留下了200多当兵的,过不了一会儿,他们就一样把那洞挖通。
“刘所长,快让接线员查查,有人盗用你的电话!”孟丽知道上当受骗气得大吼。
不大一会儿派出所的接线员来了,孟丽说的不假,他的电话在外线被人盗用了,另一边的线路接在了派出所楼下不远处的公用电话亭,那幕后之人是有意为之。
金鹏笑了:“呵呵想不到你无双也会被人玩的团团转啊?都说咱们东北人实慧,最容易上当,看来我以后出门要小心咯。”
T病毒被分割后异常
我知道他是在刻意挖苦我,低着头脸色有些阴沉了。金鹏并不是那种爱挑起事端的人,况且我们也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才站在一起。他又道:“好了,既然回来了,也省着我再打电话给你,刚才我又做了几个小实验,把那病毒的组织用专业细胞分割机拆开了,想看看它的特性,不过也没什么特殊的,但但我却发现了另一个惊人的结论,你肯定感兴趣,就把这个作为弥补你脆弱的小心灵的回报吧。”
我大喜,金鹏这么说肯定他这个新发现对整个案情,或者T病毒的破译都有很大的帮助,搞医学的人这方面从不扯谎。
“T病毒有一个特殊的细胞组织,这个细胞组织和其他的不一样是活的,有点像咱们人类的感官,可以接收到某种介质发出的指令,然后再把这个指令传送到病毒的病毒核,对,病毒核是T病毒的最中心部位,相当于人类的大脑。我敢大胆的推测,T病毒入侵了活体以后,完全可以用这种从病毒核再发出的指令来控制活体做任何事。”金鹏滔滔不绝的讲。
我陷入了沉思,昨天我和孟丽在祭坛上起初的时候那些尸体并没有什么异样,是完完全全的死物,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有了动静了呢?那个指令对方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
孟丽突然大叫:“呀!我知道了,你还记得吗?昨天在祭坛上有一阵阴风吹过,我当时觉得有点冷,特意把衣服裹紧点,我还想嘱咐你呢,可却听到阵阵细微的声音。”
我点点头:“对,就是那个声音,它就是操纵那些尸体的根源,我觉得好像是哨子声,不是人吹的口哨,可又想不起什么乐器能发出那个声音,真怪了。”
刘所长开口了:“能不能再做个那样的实验?用各种声调去试!”
“好主意!我马上找个音频最全的网站全部下载下来,”金鹏动了起来。
我的电话又响了,哎,这几天的电话从来没有这么频繁过,电池是换了一块又一块,虽然对自己的手机心爱不已,不过等这个案子处理完我决定还是换台飞利浦那款超长待机的。
“无双,秀水寨那边留下的战士失去联系了,你看,咱们是赶回去,还是?”沈浪没了主意,只好请示我。
果然是调虎离山啊,当然我不是老虎。以前尸体失踪也有罢了,这次竟然200来号人凭空就这么消失了,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是人民子弟兵,他们身上带着现代化的重武器,照明设备,交通工具,真是荒天下之大谬,简直不可思议。
又有人神秘失踪
我真是无法表达当时的心情了,勉强压住火气:“去,但沈浪,你最好从军区调来几台直升机,看来最近我们会在A县,秀水寨和苗祖寨之间经常往返了。”
这么大的案子,又搭进去200多当兵的,别说是直升机了,要是中国有“爱国者”恐怕也无条件供我们使用。
直升机上沈浪的脸也阴沉下来了,他问通讯员:“GPS上还能看到咱们丢在秀水寨的所有仪器嘛?”
“仪器没有问题,应该还都在。”
“沈团长,你也太会过日子了,丢了那么多兵,都不知道死活呢,还惦记着家当。”我话里稍带嘲讽。
我们这几架直升机缓缓的落在了祭坛之上,祭坛上空无一人,显得冷冷清清,可却在中央堆了很多碎石和废土,那是他们从洞里挖出来的。这次跟来的战士并没有那么多,直升机的空间有限。可这20多人基本都是精英,战斗力极强,个个英姿飒爽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状态。
沈浪拿起旁边散落的生命探测仪,重新检测了次,洞内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洞内闪闪烁烁的那是军用荧光棒,这次谁也不敢再下命令了,我也装了哑巴,如果再不注意,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
就这样大家硬是尴尬的对视了1分钟,最后还是孟丽憋不住了。“我说你们两个男人怎么回事?下去找啊?不找来这儿干嘛?那就赶紧回去吃饭!”
孟丽的话让沈浪有点挂不住脸了。“不管是吉是凶,咱们都得下去找,他们是我的战友,我不能丢下他们。”
他第一个走进了密道,我和孟丽也跟了进去,这次让战士们全都跟了进来,怕了,真是怕了,怕有人和大家分开就又出幺蛾子。这洞已经走过一次了,并没有什么阻隔,借着地上荧光棒的光亮很快就又到了那个被人刻意挡住的地方。
前边的战士冲我们喊:“团长,他们已经把这儿的所有碎石全都清理干净了,我们是不是要继续走?”
也就是说消失的那200多战士是完成了沈浪的命令以后才消失的,而且是整体消失,在这洞内连一个子弹壳都没留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冲突,那么他们很可能全部在这秘洞的尽头处。
地上的荧光棒不知何时已经寻不到踪迹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战士们没有到过,我刚才的推测基本被打翻了。可眼下我们只有继续往前走才可能找到答案。前边逐渐出现了隐约的微弱光线,地势也逐渐有点变高,微微抬起头,只见上边不远处有一个挡板,那微弱的光线是从挡板射进来的。
密道通向大孤山
“推开看看,看看这密道到底是同向哪儿的。”沈浪吩咐最前边的战士道。
两个战士上去废了好大的事才把那道挡板推开,那是一道厚重的青石板,大家爬上去一看,我们现在原来置身在一座荒庙之中,庙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头顶上的棚顶破陋不堪,几只蜘蛛已经在这里落了户,看体型一定已经生活了有几年。
“大家去庙四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发现,通讯员马上用GPS定位系统看看咱们现在到底在哪儿。”沈浪吩咐。
通讯员回道:“团长,依照GPS显示,我们现在应该在秀水寨西侧,是大孤山。”
“大孤山?这密道直通大孤山?那这是不是你在县志上查到的那座山神庙?”我想起沈浪曾经的描述问道。
这时门口所有的战士有了发现喊道:“团长,门口发现一排脚印。”
确实是一排脚印,那只一个人留下的,从鞋子大小判断应该是个女人,我低头打量了下孟丽的脚。
孟丽有些不自在:“看什么?我38号的。”
“记得那天咱俩在祭坛上检查尸体的时候,隐约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哨声不?就是从西面传来的,如果没估计错,对那群感染了病毒尸体发号施令的应该是个女人,36号鞋的女人,那天她就在大孤山!”
又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团长,前边是片草地,脚印不见了。”
一时间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
山神庙四周非常荒凉,除了荒草就是悬崖峭壁,峭壁之上长着各式各样的植物,应该是草药,县志上记载的没错,当初秀水寨的人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卖草药。
还是我先开了口:“看来当初秀水寨的村民就是在这遭遇不测的,大孤山地势很陡,爬上来肯定很累,这附近唯一能歇脚的就是这个山神庙,那个传播T病毒罪魁祸首应该就躲在密道中。”
太空旷了,又没有什么树木遮挡,这边的风显得有些大,几个战士眼睛里进了沙子正在揉着。
风?我突然想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