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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的话让我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压抑了好久的感情,终于可以爆发,泪水“汨汨”地往外淌着,我身边的朱仙元跟我一样,两眼流泪,手足无措,兴奋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王先生,多余的话我就不讲了我知道跟你提钱,只会让你觉得我这个人俗气这样吧,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尽管来找我,我绝不推辞”我激动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以前还没觉得,这次邹杰受伤了,我才知道自己跟他的感情有多深。
“没什么,你完全不用挂在心上,救人治病,乃我辈义务,完全不值得你这样。”王博淡淡地笑着道。
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对了,接下来这段时间,您老是住医院提供的宾馆,还是一起回城堡去?”
王博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我就住医院这里吧,还有很多东西,我要向欧洲的同行学习呢。这里的条件和环境都不错,你放心吧,邹杰先生我会照顾好的。”王博的神情,一点都不变,仿佛千百年来他就是这样的,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
随后,几个护士将邹杰推了出来。
我抱歉地看了眼王博,他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表示无妨。于是,我跟朱仙元一起,推着推车,一路把邹杰送进特护病房里,直到被护士赶了出来。
“哈!哈!哈!”继续留朱仙元在医院照看邹杰,我走出医院大楼,发泄般地大吼了三声,然后径直来到了停车场。
现在邹杰没事了,但造成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矿工工会的领导层,还有工党的高层参合在里面,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好受的。原本我是想让事件慢慢发展,逐步扩大我在撒切尔夫人心目中的影响力,但现在看来,或许提前解决掉麻烦,才是当前最正确的选择。
唐宁街十号。
我的造访有些意外,不过他什么都没有问,安排我在待后,就去请示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撒切尔夫人才在查理的陪同下,匆匆忙忙地走进房间来。
“实在抱歉,特伯乐伯爵,刚才内阁在开会,让你久等了。”说完,撒切尔夫人急匆匆地走到了我的身边,俯身拥抱了我一下,脸上满是歉意。
“没什么,是我冒昧了。我知道首相夫人的行程都是安排得满满的,每次都因为我而让你改变计划,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一脸诚挚地说道。
撒切尔夫人对我的谦逊感到很满意,她笑着拉着我到沙发边坐下,这才又道:“我听说今天早上,机场又出了一点事情,又有人想针对你动手,这是不是真的?”看见我点头,她脸上满是怒色,“这实在太可恶了!居然在我们的首都机场,众目睽睽之下试图谋杀一位伯爵。特伯乐伯爵,你放心,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JIC的相关负责人,他们实在太不谨慎了,三番几次地出事,我们的国家还有没有安全感了?”
我连忙道:“请息怒,玛格丽特夫人,我没出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当时那位中国来的医生,实在太厉害了,居然只用一根中医常用的一种银针,在七八米外制服了杀手。想想看,用一根直径还不到十分之一毫米的银针,距离又是那么地远,居然能够命中人体里面的某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中医叫做穴位,然后那个歹徒就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了,实在太神奇了”
我喋喋不休地诉说着我的惊讶,撒切尔夫人听了也似乎感觉很有兴趣,明显被我的叙述吸引住了。
查理给我们倒好咖啡后,站在了撒切尔夫人身后。他也对我的描述很好奇,脸上满是憧憬,显然对这位医生感到好奇。
“夫人,这个医生很厉害,伦敦最好的心血管方面的医院都治不好的伤,到了他手里,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我的保镖邹杰就是受益人,我现在心情这么好,都拜他所赐。”我笑着道。
“真的吗?这位医生真的这么厉害?他叫什么名字?”撒切尔夫人一脸好奇。
“王博,来自北京胸科医院的一名医生。”我郑重其事地介绍道。
撒切尔夫人恍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
看见我不解的目光,她耐心地解释道:“特伯乐伯爵,你恐怕不知道,这位叫王博的医生在医学界非常有名。他今年六十岁,家里是中医世家。十岁的时候,便被他的父亲送到英国学习西医。在中国抗日战争爆发后就回到了中国,然后加入了国民党。后来抗战进入到相持阶段,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退出国民党加入了共产党,做了一位战地医生。抗战时期,他一共做过两千多例手术,跟英联邦加拿大籍的医生白求恩还是好朋友。”
“后来抗战结束,中国内战开始,他依旧坚持在前线为伤员看病。他的经验非常丰富,内战期间的手术次数简直数不胜数,后来还经历了朝鲜战争,可以说,他的高超技术完全是在一次次的实践中磨练出来的。从朝鲜回国后,他开始担任中国最高领导人的专业护理医生。周恩来先生担任外交官访问各国的时候,一直都把他带在身边,我以前曾经见过他几面,听其他人说过他的事情,所以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说到这里,撒切尔夫人满脸都是惊奇,“我一直都以为,他只是一位医术非常好的医生,却没有想到他的身手居然也这么厉害。我真的很难想象,在七八米外用一根很软很细的银针,就可以轻易地制服一个人,还不会留下一点外伤,真的太神奇了”
撒切尔夫人的话,让我非常惊讶,我没想到王博医生的经历居然这么丰富。这样看来,他也算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天才级人物了,十岁到英国学习西医,八年抗战四年内战,外加三年朝鲜战争,做了整整十五年的战地医生,他的手术经验之丰富,哪怕以前没有学过一点点医术,这样的经历也足以使他成为世界上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了吧,更何况他还出生在医学世家里。
“哦,没想到这位王博医生,居然如此不凡。首相大人,我想能不能邀请他滞留伦敦的这段时间,和英国的各大医院来一次综合性的学术交流?这样有利于提高本地区医学水平,也算是为广大民众谋福利吧。”
同时,我在心地默默的补充道:这更有利于在英国各阶层竖立起中国人的正面形象。要知道中国国门打开后,西方国家对中国一直抱着好奇的眼光看待。一直以来妖魔化的宣传,让一般英国人对中国感到非常神秘,通过这样的交流,更有助于民众客观地认识中国人。将来即使政府方面有什么变化,民众也会有正确的认知,不会盲从。
首相大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好啊,这个提议很好。想想看,邀请中国顶级医生到英国各大医院进行学术交流,以增强及补充我国医术某些不足,给予人民更加完
疗保障。哦,伯爵,你的想法非常好。”
我心中暗笑了一下,实际上相关的医学知识,英国的医生认识并不比王博少,毕竟英国是现代医学的发源地,他们所少的,只是实践的机会,还有就是中医的神秘辅助,但这绝不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楚的,相信王博医生也不会自己找麻烦,毕竟西方对于中医的认知,更多的停留在巫术上面。所谓的交流,将演变为简单的手术表演,到时候只要给王博安排一些比较难的手术,以王博的水平,肯定能够轻松搞定。
撒切尔夫人所图的,不过是在民众中竖立保守党政府一切为民的形象,要知道现在保守党政府刚刚和中国政府交接了香港的所属权,跟中国关系处在蜜月期,所以对于这有助于拉近两国关系,还有民众相互认知的事情,撒切尔夫人是不太在意的。
这时,我有意岔开了话题:“首相大人,我们再谈谈关于矿工工会的事情吧,毕竟雪消融后,我们又将面临严峻的挑战对了,那个神秘的高手,不知道审问出什么结果没有?”
“我也想从他的嘴里获得一些有用的东西,可惜情报部门天天在审问,但那人的嘴巴实在太紧了,一个字都不说。”撒切尔夫人脸上一副失望的神情。
“首相大人,你也不用太过在意,我今天带来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东西,或许可以解决你的一些困扰。”说完,我从身边的文件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文件,分别是矿工工会跟黑党之间的一些合作协议,资金流动,还有工党某些高层人物给黑党洗黑钱的记录,一份份都让人触目惊心。
详尽的资料,让撒切尔夫人看得一边皱眉,一边发笑,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丰富。
对于这种矛盾的表情,我能理解。撒切尔夫人之所以皱眉,自然是看出了这种交易是明显的黑金政治,对于国家、国民经济还有社会,有着巨大的危害;而她发笑,则是掌握到了政敌的把柄。要知道工党为了获得足够的政治资金,帮助黑党这个黑社会组织洗黑钱,这是永远也无法抹杀的污点。
这种事情看起来很难理解,却有着切实的利益关系。黑党下面控制着很多堂口,堂口下面又有许多社团分子,他们中的某些人,不仅自己有投票权,还可以影响身边人,可以为工党获取足额的选票。另外,黑党跟别的黑社会组织也有联系,到时候还可以获得更多的选票。而工党的某些高层官员给黑党洗钱从中可以获的巨大的利益,所以简单地看,这是双赢的局面,当然前提是这种合作不能被人发现。
现在这些资料在撒切尔夫人手里,只要选择合适的时机抛出去,那么下一届的首相选举,胜利肯定还是属于保守党的。
虽然说,首相不一定是撒切尔夫人本人,但是很明显她的当选几率是最高的。这种影响非常可怕,只要这份资料抛出去,民众对于工党的印象,自然是差到了极点,以后工党想到再翻身的话可能要花费三年,五年,十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
“特伯乐伯爵,这份资料的真实性可以保证吗?”撒切尔夫人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夫人,真实性我可以用我特伯乐家族的名誉保证。你知道的,这次邹杰受了这么重的伤才换来这份资料。虽然黑党的相关负责人已经死了,但是他们的财会人员可没出问题。如果我是你,现在我不会在这里问资料的真实性,而是赶紧出动情报部门去抓捕相关人等。只要他们交代出了问题的关键,那么自然就能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让工党永远也翻不了身。”
撒切尔夫人听了眼睛一亮,赶紧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下达了抓捕黑党财务人员的命令。
“伯爵大人,我现在很庆幸你是我的私人顾问,而不是站在我的对立面。”撒切尔笑着握着我的手道。
“这是我的荣幸!”说到这里,我笑着站了起来,“首相大人,好了,今天打扰你了。我该回家了,不然我的家里人会惦记我的。今天已经开始化雪了,我想明天,最迟到第三天,那些矿工们肯定又要出来游行示威了,我们得做好准备。”
撒切尔夫人也站了起来,“那么我们怎么做?就用这份资料,把矿工工会的总部的人全部抓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那些狂热的矿工,现在认定了政府所做的一切,都是和他们作对,也就是说,即便是有证据,但证据不足,他们也不会认账,所以正确的做法依旧是忍耐,忍耐,再忍耐。我的家乡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我们现在越忍让,有些人便会越嚣张,等他们大意的时候,就是我们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一举将他们击垮的时机了。”
撒切尔夫人连连点头,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随后,我便告辞而去。第185章伊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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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邹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开始把目光挪到了其他方面。
这段时间,关于GS*M系统的广告在全球各大媒体铺天盖地的展开,人们在惊叹大手笔之余,纷纷开始把目光投向了这一新型的通讯系统。
由于没有实际参照物可以参考,所以相关的媒体纷纷揣测,这是不是FLY集团夸大其词。许多第一代移动通讯的运营商,特别是北欧一些第一代通讯系统异常发达的国家的移动通讯运营公司,更是纷纷表示这不可能。
眼见着这种讨论越来越激烈,约翰。钱伯斯和约翰。莫里奇顺势决定,在全球进行同步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公布数字移动通信网GS*M技术参数。
欧洲地区的发布地点是法国南部的尼斯。这里是欧洲邮电行政大会的总部所在,几乎所有国家的电信部门,都在这里设有办事处。同时,各大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