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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以后福妈再细细跟你说。现在你先去准备晚餐,否则一会夫人回来又该生气了!”
易馨被拉着往房门走,只来得及随手弄弄头发,扯扯身上的衣服。还好,她没有换睡衣。
“福妈,你的意思是说——”
“少奶奶,现在什么都不要问。”
就这样,易馨被推进了豪华得吓人的厨房。看着铮亮的厨具,怔忪了半天不知道该干什么。
“少奶奶,我来帮你打下手,动作一定要快。”
糊里糊涂地,易馨就开始淘米煮饭,洗菜切菜。切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间想起,是不是以后她都要过这样的日子?
摇摇头,算了,就当作在医院躺久了需要运动一下。先想办法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别莽莽撞撞闯祸了。
易馨的厨艺自然比不上那些顶级的厨师,但一些家常菜还是做得非常好,至少朋友们吃过都赞不绝口。每次她做饭,苏铭都从后面抱着她,下颌搁在她肩头上一脸幸福地感叹:家有老婆,真是太幸福了!
毕竟没有专业地学过,易馨不太会做那些大菜,比如龙虾、蟹之类的。所以她无视那些一顿就能吃掉人家好几年生活费的材料,只挑了一些家常的来做。
“少奶奶,就、就这样?”
福妈看着八菜一汤,都是家常的小菜,有些傻眼。
“有什么不妥吗?”
易馨不解地问。她觉得卖相很好,味道也不会差,挺好的啊。还是说,她一定要做什么大闸蟹才行?
“这——”
福妈还买来得及发表意见,已经听到外面车子的声音了,急得跺了一下脚,颠了一身的肥肉。
“先这样端上去吧。哎呀,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福妈颠颠地跑出去了。
易馨闻言,只觉得心里有些慌。她当然明白,这些普通的小菜自然入不了这些人的法眼,可她只会做这些。
不一会,福妈又颠颠地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少奶奶,你怎么还傻站着,赶紧上菜啊。”
“啊?哦。”
易馨只好动手端菜。一走出客厅,就看到一身华贵衣服和名贵首饰的中年妇女斜靠在沙发里,让人捏着肩膀。看到易馨出现,转头看过来,眼神冷冷的,还满满的都是鄙视。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怔了一下,很快易馨就强压下慌乱,将菜放下又转身走向厨房。易馨知道,她的名字叫安雪莉。
“过来,帮我捏捏脚。”
易馨不确定是不是喊自己,她装作没听见,飞快地跑进了厨房。然后,客厅里就开始响起大骂和砸东西的声音。
“少奶奶,怎么又惹夫人生气了?”
易馨不想解释,只是端起另一道菜。
“我叫你过来帮我捏脚,没听到吗?摔了一下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敢情是把胆子给摔肥了是吧?还不给我滚过来!”
一只鞋子砸了过来。
易馨一个闪身躲开,鞋子就落在了身后不远处的花瓶上,霎时间花瓶到底碎了。
看着一地的碎片,易馨有些懵了。那女人在哎哟哎哟地心疼花瓶还是被气得喘不过气,她也不知道。
只是深深地呼吸,不让自己爆发。她虽然穷,但她不是没有脾气的绵羊。
“怎么了这是?”
门口缓缓走近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而易馨在听到这个声音时,身子抖了一下。转身又钻进厨房里去。看着未端上桌的菜,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这人还没有全部回来就已经这样了,要是等下商御风也在,那将是什么样的情况?
“哎呀少奶奶,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净惹夫人生气呢?”
福妈颠颠地跑进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着急模样。
易馨不说话,只是端起另一道菜又出去了。
商仲伯看到易馨,意味深长地勾了一下嘴角。
“这都是什么?喂猪的还是喂狗的,啊?”
安雪莉气呼呼地扯了一下易馨端着的碟子,嘴里大骂。
碟子本来就烫,易馨被这样一闹失手碟子就落下去了。
“哎哟,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安雪莉双手抱着一只脚,哎哟哎哟地叫起来。马上一堆的仆人涌上来嘘寒问暖,有些人还狠狠地瞪了几眼易馨,甚至推了她一把。
易馨就这样站着,像是看一帮人在演戏。
“来人,把她给扔出去!谁也不许给她进来,更不许给她东西吃!”
“好了。你好歹是名门贵妇,这样吵吵闹闹的有失形象。你是长辈,跟晚辈较什么劲!”
“你这个死鬼!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贱痞子,是不是,是不是?”
“够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商仲伯突然提高声音喝了一声。
安雪莉马上安静了,一双眼愤愤地瞪着他。然后转过来,死死地瞪着易馨。
“还不把她给我赶出去,赶出去!”
易馨吸了一口气,默不作声地走出门口,也不等人家来赶了。
☆、10 色狼还是公公?
刚走出门口,便看到黑色的宾利徐徐停下。车门打开,商御风优雅地走了下来。
两个人擦肩而过,没有一语。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进去了。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
易馨深深地吸一口气,吐出心底的不快。转身,往院子的后面走去。她房间对下的地方是一个湖,湖边有可以坐的地方。
从中午吃了些东西到现在,又一直在宅子里四处走,肚子已经很饿了。不过看来,她今晚注定要饿肚子而且是露宿“荒野”了。
易馨苦笑着。偌大的园子静悄悄的,别墅的那点声音根本热闹不了这里。空中半弯新月洒落淡淡的光,驱淡了四周的黑暗,让环境不显得那么可怕。
虽然才初秋,可是夜里还是有些凉。而她,只穿了一件七分袖的雪纺裙。两手交叉落在手臂上摩挲,心想,希望今晚不会被冻死。
靠在身后的柱子上,她开始想苏铭。他在干什么?
突然想起,她死后到了这个身体,那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否也取代了她的位置,如今正被苏铭悉心照料着?
思及此,心里像扎了一根又硬又粗的刺,尖锐地疼。
苏铭虽然穷,但上进,一直在为他们的未来努力着。他脾气好,最是温柔,不管自己怎么使小性子,他都笑着包容,哄到高兴为止。这也是这段情能够维持至今的原因。虽然她有时候窘迫的生活会让她想,如果不是跟了苏铭,她或许不会这样艰难。也曾想过离开,可从没有真的那样做,只因苏铭是一个值得交付的人,他们的情也是真真切切的。
此后呢?享受他温柔的,就会变成另一个女人了吗?
易馨心里有一种冲动,想冲到苏铭的面前,告诉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易馨。可是,这夜半三更,还是在离市区这样远的地方,怎么去?
终于,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流了下来。
苏铭……
夜逐渐的深了,连大宅里传来的一点热闹都销声匿迹。最后一盏灯,归于黑暗。
易馨缩在大大的柱子后,不停地吞口水,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缩到最小,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她胆子不大,尤其怕鬼之类的东西。每次害怕的时候,她就会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起来,做鸵鸟。可现在,别说是被子,就是一件外套都没有!
抱着自己的膝盖,后背紧紧地贴着大柱子,易馨将头埋在膝盖里。
四周静悄悄的,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就会刺破寂静冲出来。她开始觉得背上发冷,甚至在脑海里幻想出一个可怕的东西正朝她伸出手来。
终于,易馨开始小声地哭,小声地呼唤那个一直在保护她的男人。
“苏铭,苏铭,我害怕……”
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风吹过,满院子的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电影里僵尸要来的前奏。
“呜呜……”
不管她怎么害怕,夜终究越来越深。万籁俱静,让人害怕。
易馨不敢再哭出声音,只有缩着身体咬着嘴唇贴着柱子瑟瑟发抖。努力地在脑子里想一些别的事情,可是不管怎么做,最终还是又回到以前看过的恐怖片画面。
突然,好像身后有声音传来。很轻,但好像在靠近。
易馨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吞咽着口水,想回头,却又不敢回。
下一秒,她的嘴巴被捂住。手臂一拉就被从柱子后拉过去,然后被钳制住。
“呜呜……”
易馨吓得死命地挣扎,但马上被压制住了。
“宝贝儿,别怕。别乱喊,要是把老太婆喊来了,你又该遭罪了。”
听到这个声音,易馨浑身一僵。商仲伯?!
像是确定她不会开口乱叫,商仲伯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改而双手搂住她的腰。暧昧地摸索着她平坦的小腹,还有越来越往上爬去的趋势。
易馨怔了一下,马上挣扎起来。曲起手肘不定地往后顶,脚胡乱地踢着他的腿,想要脱离这个可怕的男人。无奈,商仲伯力气很大,让她的挣扎就像小闹小打,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你想怎么样?”
易馨冷静下来,咬着牙问。
她明白,如果把人引了来,最终有事的只会是她!商仲伯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她却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一旦发生丑闻,他们很有可能毁尸灭迹!
想到这种可能,易馨打了个冷战。
“别害怕,宝贝。只要你乖乖地从了我就好了,我会疼你的。”
“别忘了,我是你的儿媳妇。”
易馨抓住他摸向自己酥胸的手,咬牙切齿地蹦出“儿媳妇”三个字。
闻言,商仲伯在她耳边呵呵地笑。
“可是风儿对你没有兴趣。我知道,从结婚到现在,你们根本没有同床。每天一个人躲在那张大床上,难道你不寂寞吗?风儿他不懂你的好,让我来疼你,这不是很好吗?”
灼热的呼吸,故意吹在她敏感的耳际。
易馨眼里冒上屈辱的眼泪,但是她咬住了牙关。她知道,如果想靠力气挣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可是,要是婆婆知道了,怎么办?她、她一定会杀了我的?还有御风,他也会杀了我的!”
说这话时,她已经哽咽着哭了。
闻言,商仲伯大喜。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抬起她的脸。
淡淡的月光下,她明媚的大眼睛含着泪,我见犹怜。
“别怕宝贝,我会保护你的。只要有我在,谁都不敢伤害你,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说着,他缓缓地俯下头来,就要吻住她因哭泣而微张的红唇。
易馨伸手挡住他吻过来的唇。
“可是,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说我?所有人都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荡妇,竟然勾引自己的公公,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不会的。只要我不想让人知道,那么谁都不会知道。谁要是知道了,还妄想说出去,我就让他永远都说不了话。”
喝!易馨倒抽了一口气。是不是只要我不从,你也会这样子杀了我?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来吧宝贝,让我好好疼你……”
☆、11 恶鬼夺身
眼看就要被强吻了,易馨急得四处乱瞟,想着如何脱身才好。
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慌乱中,她连找的借口都这么蹩脚。等话一出,她都恨不得掐死自己才好!
“好了宝贝,下次咱们就在大床上玩。还有,欲迎还拒这游戏得放床上去再玩,先让我好好地亲亲再说。我的心肝宝贝,想死我了!”
易馨的脸闪躲着,但是那湿润的唇舌亲在脸上,也一样让她觉得恶心。
“够了!”
商仲伯一声低喝,似乎很生气。
“你这是在耍我是吧?我告诉你易馨,我商仲伯也不是非你不可!惹恼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
“少奶奶,你在哪里?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突然,响起福妈压低的声音。
易馨一声喘,推开商仲伯,拔腿就跑。到了这个时候,肚子饿是小事,失身是大事。
商仲伯伸手一捞,没有捞到,被易馨就这样跑了。
他追了几步,又停下来。悻悻的甩了手臂,也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福妈慢慢地走近,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神色复杂地站了一会,叹了口气回去了。
易馨也顾不得这是什么方向,有多快就跑多快。中途因为天太黑跌倒了好几次,也顾不得喘一下气,爬起来接着跑。一直到实在是跑不动了,才扶着路边的一棵树痛苦地喘息。
每呼吸一口气,肺里就火辣辣地疼,好像被火在灼烧一样。还恶心想吐,头晕。
易馨喘着气,好像马上就要死去一样的难受。突然眼泪就这么冒出来,越滴越快。
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