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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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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红色的眼睛,他的主人也因这红色而发狂。手中的M4A1被举起,激光指示器打开,一张嘴因为屈辱、因为愤怒扭曲着发出低嚎“凭什么、凭什么?我*先人!!”
  游骑们挺着刀枪,再次回到这个略显阴森的林中。林中的气氛亦因为林边的怪物及林中的哭嚎而显的怪异与恐怖。走在前的小兵走在充满某种不明情绪的林中只觉背心发凉、心中慌慌,回头瞅了一眼他们的长官,诧异的发现他的脸上多了一个光点。鲜艳、明亮、红色的光点,并在不断抖动。
  显然其他人也发现这个情况,不过他们用的眼神各有不同。恐惧的眼神、崇拜的眼神、惊奇的眼神、羡慕的眼神,喜爱的眼神总之六个人用五个不同的眼神瞅着他们长官。
  那个小把总也感觉到大家眼神的怪异,“我脸上会有什么?”他伸手向脸上摸去还没摸着,突如其来脸上一阵刺痛,接着他的灵魂就开始了向另一个世界的旅行。
  钢制的箭形弹头终于摆脱了木制弹托的拖累向前飞去,经过渗碳处理的弹尖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柔软的皮肤更加深了它嗜血的欲望,随着深入一路破坏血管、组织,不过很快它就遇到了面骨。适度的渗碳处理给了弹尖相当硬度便它轻易的插入骨质中,过大的长径比一直给弹体的旋转所束缚,这下一但弹体旋转被破坏,不再稳定的整个箭形弹顿时翻转起来。
  厚牛皮质地的头盔阻挡不住子弹的力量,在它的后面发出轻微的“噗”声破出一个大洞来。红白相间的混合物喷射而出。一旁的几名手下吓的呆住了。不禁心中问道:“这算什么?仙法?”
  瞄准镜中的人一声不吭的倒下来。
  “没什么更多的感觉,和打CS差不多。”岳效飞由于并未听到死者的惨叫,也没有看见死者面部的痛苦表情,更感觉不到灵魂被强迫离开肉体的那种凄凉、眷恋。在他眼中只看见被瞄到的那个人倒下了。
  游骑们吓傻了,他们疑惑的四下里张望,是弓箭?没听到弓弦响也没看羽箭飞过,更没有见什么弩箭。是鸟铳?开玩笑,你见过无火无烟的鸟铳!
  “靠!靠!”一连串的骂声中,岳效飞一下下的扣动搬机(加强型气瓶使具有半自动发射能力)。
  六具尸体摆着不一样的poss倒在地上,至死他们也没有明白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岳效飞再次抱着树干吐开了,第一次杀人的经历并不好受,他不敢走过去看被他所射杀几具尸体,心灵深处仍被恐惧紧紧抓住。
  老汉傻了一样看着前面的一切,他同样不明白,前面几个强悍的辫子兵怎么就死了?这么强悍的他们死的而且连个响动都没有。
  “我这是真是杀人了?我真的来到另一个世界了?”几乎吐出黄胆的他慢慢平静下来,伸手试着打自己一把掌。
  “挺痛,看来这是真的了我靠,我中了我中了我他妈中招了呜”他继续起嚎啕大哭的伟大事业来。
  老汉敬畏的看着眼前这个怪人的动作,他和那个把总一样,对于面前这个人的衣着及所持兵器深感奇怪,这会他只断定一件事,这个人手中持的兵器绝非凡兵。
  若干时日之后,当岳效飞习惯了这个时空的生活时,曾回想起这段往事,发生了如下对话。
  “当时我打自己时你怎么不拦着点?”
  “好我的岳大公子哩,当时老汉我早让你吓的七魂六魄都不见了,看你老人家又是自己动手,又是自言自语我还以为你作法呢!”
  “那我哭的时候你也不劝劝?”
  谁知他居然答到:“作法还有不念咒的么?”
  岳效飞做晕倒状,嘴里喃喃道:“我靠!晕死,作法、念咒和哭都分不清楚。”
  乍一看,眼前这位长相上也还算个翩翩公子。只是白色文士巾下的头发有些凌乱以及不多的尘土,想是昨个被吓的拱在哪里,身上的白衣也是一番凌乱肮脏,全无翩翩公子的风采,他恐怕就是老家人口中的公子爷了吧。
  这个如泥般滩在地下的人正是延平郡守王士和的儿子,经过昨夜的担惊受怕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此刻他还在沉沉睡之梦。
  “哎哎少爷您快快醒来,快快醒来。”
  被松了绑绳,精神稍复的王福拉着岳效飞在这林中到处找他的少爷。
  看着老头在林中跑前跑后到处呼喊的焦急样子,岳效飞心里说:“看来他们家的老爷对下人倒也蛮好的嘛,要不这老仆人如此忠心。”
  王文远看了一眼眼前的怪人,几乎又要晕过去,心说:“我的老天爷,我这是冒犯了哪路神仙,怎么净让我碰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老家人王福将他搂在怀里,仿佛捧着一块美玉,嘴里不停叫着:“少爷,少爷莫怕莫怕,咱们遇到贵人了,咱没事了咱回家。”经过昨天的遭遇现下里两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回家,越快越好。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四节 醉里乾坤

  
  脱险的王文远坐在自己的马上与岳效飞聊着,身后是自己家的老管家王福。这会他正扭着头看头去看那个救了他们的人,心里揣摩他的来历。
  “只看他的坐骑就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你看他两条腿只消轻轻一蹬,它自己就会走,稍稍有点矮罢了,远不如我的高头大马,只是就凭他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杀死几个辫子兵这身手也就够吓人的了,此人定不简单。”
  通过一路上的攀谈岳效飞才知道现下却是隆武二年八月(也就是1645年清顺治二年)老者为延平府知府王士和家里的管家,此次出城是为了将城外田庄的家人及佃户带进城以避战火,谁成想碰到清兵游骑。
  岳效飞这会心里正闹心呢,“隆武?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年代。
  “鞑子占我花花世界、易我冠服、剃我额发、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唉!我们大明怎么这样多灾多难啊!”眼见近了城池,王文远虽经过惊吓,但睡了一晚这会安全也有了保障,故此也缓了过来,精神慢慢振作,同时也打开了话匣子。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些已经发生了,那么现下就该是明未了。八旗已进入了山海关,那李自成呢?这会子怕已经死在九宫山了吧!还有还有陈圆圆在那里呢?”岳效飞心里头转着念头,想要把握住自己所处时代的详细信息。
  “大侠,你也不过担心,只是在下看你这一身装束实在看不出小哥是哪里人士。”
  “呃您别客气,在下姓岳名效飞字靖国原系宋人,想当年蒙古鞑子入侵中原,祖上带领家人避祸深山,尝不与外人通,也是数载之前有樵夫误入我族聚居之所,才知今日之下大明江山再遭胡虏辱之,我中华危矣。在下在山中也曾学得上古墨氏机括之学,遂不顾家人所劝,欲凭借一身所学力挽大厦之将倾,狂澜之即覆。家人无奈只好由族人送出山林。为不与族人惹祸在下下山时蒙住双眼送至山中,后在下又在山林中乱闯数日方才出山,不想在此遇公子于此。”反正说了真话也没人会相信,所以岳效飞信口胡扯。
  “噢!怪不得恩公如此装束,真是天可怜见让兄弟在此遇到恩公,只是不知恩公现下又作何打算,只盼恩公不要推辞,与我共回延平府家中,家父必有重谢。”
  “唉!这话也不用在提,眼下在下却也是无处可去,只盼寻到官军投军罢了。”
  “呵呵!既然恩公现下也无处所去正好,不如在下将你荐与我父,我父乃是延平郡守或可使恩公一逞报复。”
  岳效飞想想自己现在这个时代却也真的是无家可归,如此也罢,先搭个伙再说。遂接口到:“公子也别恩公、恩公的了,称在下表字当可。”
  “也罢,即恩公如此夺情也只好从命了,在下看恩公年纪长些,便称恩公一声靖国兄了。”
  “贤弟客气了,如此甚好。”
  两个得脱大难,一个得临时驻脚,如此便皆大欢喜向延平府行去。为避免惊世骇俗,他们在城外雇了辆马车载了三人和自行车。马车走在大街上,显是由于到了自己地头,安全得到了保障,王文远显的心情大好,岳效飞许下无数诺言。
  “从军,我靠这会的八旗铁骑所向无敌,进入军队当小兵不是找死是干嘛,算了到时他要介绍我进军队一定要推掉,打死也不去。”
  说话间马车走近延平府知州的大宅。延平知州府第说不上什么气势宏伟,仅从门楼看来却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三面朱红色大门,门首上几盏宫灯,两座石狮子却在下面的灯影里,宛若活物一般。门前有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青砖铺就的广场,府门两侧有卖各种吃食的小摊小铺又或是茶楼、酒肆。
  这是岳效飞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夜晩。南方的夜色,比之北方要多些温柔。你看那月色笼在一层淡淡的水色中显的那么朦胧,风中隐隐含了一些水汽扫在人身上也微微有些潮意,让热了一天的人们可以稍稍得以放松。
  只是南方的天空似乎不如北方的天空那么高远、那样廖阔,也少了北方夏天彪悍的山风所具有的干燥,所以这南方的夜风怎么也无法排解岳效飞胸中千丝万缕的郁闷。
  吃饱睡醒的他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坐在院中池塘旁的怪石上,老头也不见了踪影,只好想些事情来排解自己的情绪。可是脑袋里千头万绪,总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这就算来到了异时空?他妈的死老头也不见来,还说报答我这个世界上就我一个了,我可怎么办啊!鞑子中国父母渐白的头发天啊!这是个什么世界奶奶的。”
  心中烦躁的他四处举目,“咦”他看到迷濛的夜色中飘过一盏灯笼。
  王士和今儿的心情不错,自今年二月清廷派多罗贝勒博洛与固山额真率大军南下以来,势如破竹,五月十五日大军经苏州进抵杭州,从杭州六合塔、富阳、杨州一线涉水过江,大举进攻鲁监国危矣。虽说自己为隆武皇帝经略这延平府,清军距此尚远,只是这郑氏兄弟飞扬跋扈处处制肘自己不过一介文官,手中几千兵丁连这延平的土匪尚且不能肃清,面对如此情势也只好在心中徒呼“奈何!奈何。”只盼当今圣上睿智圣明,解此难了之局重振我大明雄风。
  适才于署中治公之时,家中来人报知儿子已然无恙归来心下大喜,忙遣散陪他一起着急的部属赶回家来。一进府门便被家人迎至儿子房中。
  王文远房外站了一地的丫头、仆妇一个个屏息静气生怕扰了少爷休息。
  “老爷老爷你可回来了”
  一直心神不宁的王夫人早因儿子、王福所述昨夜遭遇而惊惧已极,此刻见了丈夫那颗惊惶的心算是找到了依靠稍稍安定下来。
  王士和一直以来与夫人伉俪之情甚笃,见此情景忙道:“夫人不必惊慌,文远这不是好好的么!老天当真待你我不薄,佑我佳儿脱此大难。只是不知救我儿的异人现在何处?”
  王夫人听了这话才想起那个怪里怪气的异人,他要不卸下那个怪帽子自已还真不敢正眼瞧他,再者见他满面风尘的样子想来定是经过长徒跋涉定已疲惫不堪,故此着仆人将其领至客房休息。此刻老爷问起又怕丈夫责怪自己怠慢了他,忙道:“哦,那位救咱们家孩儿的仙人看来也是赶路赶乏了,我已着福伯领他去客房休息。”
  “嗯,夫人差矣,这个世界上哪来什么仙人,想来咱们家这位恩人定是位豪侠剑客似的人物,吩咐下去待那恩人一醒便报与我知,另外备下酒宴,让我等好好款待答谢与他。”
  1646年的夏天,中华土地充满了血腥和苦难。一边是创造了辉煌文化自诩为天国上朝的文明日薄西山,一边是血管里流淌着白山黑水那粗血气的剽悍民族,穷凶极恶的吞噬大口,第个人都面临着选择,要么顺服、要么死节。如此每个人心头都时刻萦绕着一个哈姆雷特式的疑问“生或死,这是一个问题”。
  “追忆江左英雄,中兴事业,枉被奸臣误唉!”咏句之人的手狠狠拍在紫檀雕花的扶拦上,发出沉闷的“嘭”声。他长叹一声抬眼看去,遥遥天边最亮的一粒星,心中感叹个人的激情,满腹抱复竟无法施展出来。
  一个柔柔身躯在这傍晚的微风飘过来,站在他的一旁。
  一双人影映在游廊下的池塘中,几条五彩金鱼在虚影中来回游动,搅动起一圈圈涟渏。打散了映在水中的一轮圆月,碎成一片片金黄色的梦影。
  “皇上,又在忧心国事么?”
  说话的人穿一件湖绿色的宫装,高耸乌黑的云鬓下露出半截凝脂样的半截脖项,几件简单的钗镮却毫无困难的将她的美丽、端庄衬的更形出色。
  “唉!曾后,你哪里又会不明白朕心中的烦闷。”对于这个精明的贤内助朱聿键从不隐瞒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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