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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了。这也是她说死不愿意浪费钱去住酒店的原因。不能为了这几天的舒适,就不顾以后的生活了。钱就这么多,怎么也得算计着点花。
不知不觉的她走到了江边,现在只江边是最热闹的时候,有好多大学生,摆着小摊,来往穿梭着骆绎不绝的人流。当看到这里竟然有免费提供让人休息的座椅。她的眼珠放着光芒,庆幸今天自己有穿裤子,也再不想虐待自己的脚了。匆匆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下来。这一天走过的路,估计要比得上长征了。不在乎他人的目光脱掉鞋子查看,果不然,两脚均起着大小不一的水泡,针扎似的,疼的钻心。不禁想要是妈妈还在的话,看到她的脚,肯定会先端来一盆热热的水给自己先干净,然后舀出针,小心翼翼地把泡挑破,再心疼地点上一些药。可现在再没有一个人会惦记着自己,红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江水,低低呢喃着:“妈,我好疼。你不在,就再也没有人给我擦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吵杂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江边恢复一片宁静,偶尔从远处传来渡轮的汽笛声。轻轻的晚风夹带着点点的江水拂过自己的脸颊,那丝丝的惬意,让她心瞬间平静。不禁想着,就这样以天当被,以地为床的日子其实也不是很糟糕,当下便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了。于是头枕着双手,没有顾忌的完全躺在这江边的长椅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待看到屏幕上那个有点熟悉的数字后,奇怪他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笑着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真是“竹本口木子”怎么会忘记了,白天的时候,自己曾用这个手机拨打过那个男人的电话,可是打了n次却都无法接通。为证明自己不是携款逃跑,所以就发了个短信,告知他,银行卡在酒店前台,有时间让他自行取走,并且谢谢他昨天对自己的照顾。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打电话。想着既然已经把东西还了回去,也交待清楚了,那就没有接电话的必要了。同时她有点感觉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些许的好感,不管是真是假,他她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自己还是不应该跟他那样身份的人再有接触吧。
虽然这个男人身着普通军装,但从他的谈吐和做事的方式,何心心可以肯定他应该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子弟,弄不好也会是什么高官公子或将门之后。
自己则是个刚刚刑满释放,只不过是这个社会上最下等的女人。一旦招惹上了,后果恐怕不是自己能负担得起的。何心心天性不是热情的人,现在更重要的是把一切的可能扼杀掉,没有犹豫半分地关了手机。继续欣赏着这美丽的夜空,无聊的细数点点星光。
同时在这座城市另一角的那个男人,却急得快杀人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号码,无论怎么拨打都反馈着关机的信息。这么晚了。她会去了哪里,早知道这样自己一定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她。
因为前天,他临时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而且会议有规定,不允许任何人开手机和电脑的。刚才自己在开完会后,第一时间就先打开了手机,她担心何心心找不自己,果不然开机后就显示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多次拨打了他的手机,而且还发一个短信给他,但当他读完短信的内容,就气得恨不得掐死那个小女人,立刻回拨过去,可响了好长时间却没人接听,再打过去竟然关机。
怎么回事,不会是出事了吧?这样的念头出现后,他立刻给在公安工作的战友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何心心的手机位置和各项流动资料。战友知道他经常有各项任务。所以没有多问什么,只用了十分钟便给了传了信息。显示何心心的各项流动资料,今天中午时分她在xx商场购买了一部手机,是用他自己银行卡刷的,到目前为止也只消费了一笔,这张卡是今天才补的。那么也就是说至今她没有租到房子,也没有入住酒店的消费记录,更是没有取过现金。他知道何心心手上现金不超过一百元。上网又不死心的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显示没有任何消费记录。叹了一口气,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现在住在哪,不会是在街头流浪吧。双手交措着放在头上,此刻,他深深认同好友上官轩说的话,“女人就是你的麻烦”。这个小女人,生来是克自己的,总有一天自己的命非得结束在她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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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本口木子”**笨呆子。亲们,你们猜出对了吗/不要打我哟
☆、005初现的宠溺
005初现的宠溺
凌晨三点,远远地看见江边的椅子上隐约的躺着一个人,提着的心,放下了。终于找到这个小女人了,还好,没有发生任何危险。安心的同时一股无名的怒火也随之升起,大步向着长椅方向走去。
此时的何心心已渐入迷蒙中,忽闻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声,而且越来越近。第六感觉告诉她,这个脚步声的主人似是那个男人,脑抽的想起身看看时,便被人扯住手腕。森冷的声音同时响在耳边:“何心心,你真行,你一个姑娘家就睡在大街上,你懂不懂什么叫危险?”
本来吃惊于他的出现,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咻咻小感动,却被他这样的响雷吼弄得无影无踪。生气地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先生,我想你应该没忘记,其实我们只不过是陌生人吧?你既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要睡哪里,好像也不关你的事吧?”
“你,你这个女人,你懂不懂我这是在担心你?”男人被气极了,火大的冲着何心心怒吼。
“哦?”何心心却完全无视这只咆哮的野兽,玩味的逗弄着。
“何心心,你听好了,我在你母亲面前,已经承诺过,你以后的人生由我负责,明白吗?”男人像是在极力忍着怒火,闭了闭眼睛后,一句一字的说“何心心,你听好了,我在你母亲面前,已经承诺过,你以后的人生由我负责,明白吗?”
“哼,你要怎么负责?”何心心轻哼了一下,仍四两搏千金般的把问题转了回去。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男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用降了八度声调泄气的问。“你想我怎么负责?”
“我们好像是不认识的吧?”何心心真心不理理会,这个现在看起来只有五岁智商的男人。
“那,我明天一定让你认识我,行了吧?”男人带着点讨好的味道回答。
“不稀罕!”何心心差点笑场,扭过脸娇性着。
男人真想不明白,自己管理面对几万名士兵都游刃有余,偏偏就对眼前这个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呢。叹了一口气,用很低很低的声音无奈问道:“何心心,你是那么冰雪聪明,心思她那样的缜密,我不相信你真的不懂,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满意,才不会闹脾气?”
如果说何心心真的不懂,那么她不会想躲,更不会在他面前露出那么多的表情。
“”
“我已经找了你很长时间了,先跟我回昨天那个酒店住好吗?”男人也难得低下了气势带有恳求的语气。
“恩”想着今天被那个前台的小姐的羞辱,何心心突然亮了一下眼睛,恩赐的答应了他。
“你那天离开你那里,就被部队召回开会,直到今天傍晚才结束的。没想到啊?什么?你?”试图解释着这两天他的行踪,思索着接下来要用什么方法去说服这个小女人。看着她与自己一样又臭又硬脾气,喜怒不形于色,正考虑如果打昏了扛着走会不会比自己有用。
却没想到自己话没说完,她竟然爽快的答应了。这反倒让自己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没料到这个强势的男人在吃瘪后,会露有这么好玩表情,何心心的心里已经笑翻了天,但脸上依旧冷若冰霜。
决定不再理会他,穿上鞋后,径自舀起身边的大包,一拐一拐的走了。突然身子腾空而起,何心心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刚想要挣扎。没想到男人把行李包放在她身上,然后虎声虎气的对着他耳朵喊:“别动,搂着我的脖子,掉下来我可不管。”
何心心用手掏了掏耳朵,本想抗议,怕又摔下来,只能乖乖用双手环住男人的颈项,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怀,男人却没有一点的兴奋,只是紧蹙着眉头,想着明天一定先带这小女人去医院检查一下,咋好像没有什么分量,瘦得不象话了,轻得像根羽毛一样。感觉还没有人家十岁小孩子重呢。(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呀。埋汰人是不?莫非他看到的十岁小孩子是患了肥胖症?)
约四十分钟后,车子稳稳的停下,男人刚要下车的时候,耳边传来何心心那冷冰冰的声音:“房卡被她们收回了。”
当下男人,脸色黑了几分拧紧了眉毛。眯着眼等待着。知道她肯定还要说些什么。而且一定是他最不想听的话。没想到何心心却什么也没说,想打开门自己走下去。
男人忙下了车,绕到另一边以标准的“公主抱”礀势,将人抱在怀里,完全不理会别人的侧目,当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把车钥匙递给了车僮,交待着让他一会儿把行礼送进来后,便旁若无人的走进去直奔前台,丝毫不理会他一路上所带来的一片震惊。
啥咪事情?下红雨了吗?向来冷面,视女人为蛇蝎的毕中校会宠溺的抱着一个女人?而且那眼啥咪事情?下红雨了吗?向来冷面,视女人为蛇蝎的毕中校会宠溺的抱着一个女人?而且那眼神温柔的快出水了。
还好现在这个时间人不多,只是一些酒店的经理,和服务员。就算这样,何心心却无法象男人那样厚脸皮,扭动着身子别扭的小声喊;“你快点放我下来!”
那个可恨的男人却没有如她愿,一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一边佯装无耐的小声的命令说:“乖点,别动。好好待你的。”
何心心更加冏得想要钻进地里,心下暗骂:y的,你这头腹黑的狼,他一定是故意的。
不甘心自己处于下风又没能力正面对抗,只得张大了嘴,狠狠咬向男人的胸口。却没有预想的占到便宜,反而被他胸口那结实的肌肉咯疼了牙齿。尴尬的红了脸,没办法了,只有气馁的闭上眼睛装死。难得看到他如此可爱的天真表情,男人大笑了出来。
同时更离谱的传来了,行人跌倒的惊呼和杯盘跌落地上的声音。一片外星人攻打地球后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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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这个毕中校带来的震撼是多么的强大吧。
求收藏。
☆、006明天登记
006
一路走过来,何心心把自己的头死死的埋进男人的胸膛,说什么也不抬头。别无他因,只因为自己的脸本来长得就不大,经不起这样的丢,为了避免以后别人笑她没有脸,倒不如现在就藏起来的好,就让这个死一个男人嘲笑自己吧。心下想,最好笑死他。
男人面不改色抱着她来到大厅的总服务台前,等待服务的小姐却仍然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逃离出来,而这个惹事“祸根”不但没有丝毫罪恶感,竟然还拧着眉毛,对人家小姑娘恶声低吼:“你的眼睛是喘气用的?我人站你面前半天了,你都看不见吗?需不需要我介绍个眼科医生给你?”
被他这样当头棒喝,哪还敢有人回不过神来,服务小姐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尴尬的低下头,小声说:“欢迎光临,毕中校,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服务的吗?”
“哼~把vip房卡给我找出来。”男人仍然黑色脸。
“啊?毕中校,你的房卡,怎么可能在我们这里?应该都是您自己保管的。”服务小姐虽害怕,但也不禁惊讶的问。
因为只要在这里工作一年以上的人都知道。这家酒店与别家不同的是,在他们这里的vip房间是不对外开放的。这些房间也都是专人专用的。而房间的主人都是些身分特殊或者是与董事长交好的人士。即使这房间长年空着。所以房卡更不可能由总台保管。这些人一旦来这里休息,是不必通过他们前台去办理手续的。除非要求什么清洁或者其他的客房服务。
听着前台小姐的反问,男人更为火大了,周身散发逼人的寒气,就连窝在他怀里的女人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恐惧,当下收敛的脾气,安抚了下何心心后,仍旧用他那薄凉的嗓音高讽的说:“你也知道我的房卡不应该由你们保管,那么,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没收了我的卡。还好,这个笨女人知道把我的一张银行卡也一并留在这里做为证据,不然我还真是不知道,原来我在这里是这么不着人待见?”
何心心听着男人颠倒黑白的瞎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