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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败军回到建业,举城致哀,遣使往长沙报丧,葬孙策于合肥之北,当地人称为孙将军墓。众将合议,推举孙策三弟孙翊为主。孙翊拜诸葛谨为军师,整顿兵将,聚集粮草,防备袁术乘势前来攻打。
汝南军大捷,击毙死敌孙策,举城欢庆。袁术闻讯大喜,病情好转,重赏诸将。许子将道:“孙策初亡,寿春军经此大败,士气不振,可速攻寿春,夺其基业。若待其恢复元气,汝南无宁日也。”袁术然之,命令吕蒙、程秉率领少数兵马驻守汝南,命令许子将统兵五万,攻打寿春。
第六十八回 刘瑶伏诛
孙策与袁术在汝南大战的同时,周瑜起兵十七万欲要攻取下邳,曹操命令夏侯淳驻守都阳,替出张辽,命张辽率领所部紧急往援下邳。张辽到达下邳后,与程昱合军迎战,屡屡为周瑜击败。
张辽见周瑜连胜,召集诸将相商。程昱道:“周瑜所部兵精将广,我军接连失利,军心涣散,不若设计扰乱其后方,彼后方若乱,周瑜大军必会撤回。”张辽闻言,道:“金旋手下文武向来忠心耿耿,金旋御下宽厚,识人高明,离间其部下甚难。”程昱道:“建业太守刘瑶向来独行其是,后因金旋设计,求得建业为其封地,彼惧金旋之势,不得已而屈从。如今金旋其余诸郡,都是分派其手下文武掌管军政,唯有建业一郡与众不同,其军政之事由刘瑶一人决断。刘瑶此人,贪利重财,又无卓越才能。寿春一地原为刘瑶所有,后来被孙策倚强夺去,孙策与金旋为姻亲,刘瑶虽有争竟之心,却无争竟之力。若是答允其归降后,助其收复寿春,其心必动。然后说明若是金旋大军征讨之时,我大军为其后援,其心必安。若刘瑶投靠我方,周瑜大军退路已断,必然会退军。”张辽闻言大喜,遣使报告曹操。
曹操闻报,派能言之人奔赴建业,暗入刘瑶府中,以寿春之地为饵,说服刘瑶归顺。刘瑶因为杀陈矫之事,与金旋心有芥蒂,因为金旋势大,不敢与其计较。后来刘瑶欲要收复寿春时,孙策提前与金旋联姻,刘瑶无奈,不敢与孙策相争,但是心中深觉不平。曹操遣人前来,将各种利害关系说明,刘瑶为其说服,决定投靠曹操。
刘瑶手下谋士弥衡听闻此讯,急忙到刘瑶处劝阻,道:“中王较西王势大,两军相战,西王明显处于下风,况且中王等主公甚厚,也无相欺之事,主公如此做法,定会惹得金旋暴怒。若是中王大军前来征讨之日,西王即便来援,也未必是中王对手。因此,请主公万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因小利而失去根基。”
刘瑶此时鬼迷心窍,就是不听。祢衡知道刘瑶必败,托病不出。刘瑶命令张英所部返回建业,派遣重兵截断周瑜大军粮道。
周瑜见粮道受阻,命令赵云所部断后,率领大军徐徐退回,于建业城南三十里处安营扎寨,防止刘瑶偷袭吴城。又派人急报长沙,述说刘瑶反叛之事。
金旋闻刘瑶叛反,亲自率领大军赶赴庐江镇守,命令周瑜率领所部兵马攻打建业。
刘瑶兵力、装备、气势等与周瑜所部相差太远,未几日便有些抵挡不住,派人赴许都曹操处求救。曹操命领程昱赴都阳代夏侯淳之部,命令夏侯淳率领五万兵马住援建业。
夏侯淳到达建业时,建业城已是摇摇欲坠,城池将破。刘瑶见夏侯淳到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夏侯淳所部迎进城中。
两军合兵之后,建业城中兵势顿时强大,夏侯淳见刘瑶所部皆畏战,建言刘瑶道:“我军军力不弱于周瑜所部,如今只守不攻,任由周瑜从容攻城,我军如此被动,安有取胜之日?”刘瑶不免有些羞愧,命令诸将随夏侯淳出城交战。
两军对圆,刘瑶部将何仪出阵挑战,只见对面军阵一员小将拍马来迎,正是金旋手下著名大将赵云。两将相交只有三合,何仪气力不加,拍马往后就走,赵云催马过来,一枪刺中何仪后背,枪透前心,何仪当场毙命。
刘瑶手下上将轮番出阵,日不移影,皆为赵云所败,诸将心惊胆战,退入兵阵,龟缩不敢出战。夏侯淳大怒,拍马出阵交锋,与赵云大战五十余合,气力不加,回马败退。周瑜趁势挥军杀上,敌军大败,退入城内。
刘瑶见周瑜士兵精锐,战将神勇,束手无策,与夏侯淳商议。夏侯淳是武将出身,计谋策略,本非所长,亦无计可施,使人报于许都,请曹操派兵来援。
金旋见夏侯淳援求建业,亲自率领精兵八万兵出庐江,与周瑜大军合击建业。金旋所部到达建业城下,与周瑜所部合兵,召集众人商议破敌计策。周瑜道:“现今建业城中兵力众多,若是强行攻城,我军士兵损折必多。不若佯攻下邳,下邳张辽所部兵少,夏侯淳闻讯必会前去相救,主公率领重兵于半途险峻之处伏击,夏侯淳必然大败。夏侯淳所部军心若散,建业城易下也。”
金旋依计而行,夏侯淳有勇无谋,担心下邳有失,率领所部急往救援,中途被金旋伏兵击败,折兵两万余,不得已已返回建业。
此时金旋攻城兵马共有二十二万,建业城守兵不足八万。金旋调兵遣将,围击建业,独留东门不攻。命令赵云率领所部精兵,在城东二十里处埋伏,阻断建业守兵退路。
建业城内军无战心,遭金旋大军轮番攻打,眼见不支。夏侯淳、刘瑶见城池将要不保,弃城退往下邳。金旋见状,命令周瑜率领所部追击,自己入城安民,静候佳音。
建业守军行至半途,赵云伏兵突起,两军激烈厮杀。诸将畏惧赵云神勇,皆不敢接战。夏侯淳见状,道:“归路为赵云截断,追兵少时将至,诸公若不力战,皆束手就擒也。”诸将闻言,知道事急,奋力冲击。
赵云见敌军势大,命令部下结阵阻敌,自率二千亲兵冲击敌军兵阵,连挑敌兵将官十余名,所到之地,诸将避之不敢接战。夏侯淳见赵云兵少,命令部将侯成率领众军围击,将赵云所部冲成两截。赵云大怒,拍马径取侯成,一合将其挑于马下。夏侯淳见状,与诸将合力,将赵云围在核心,赵云左挡右架,身中三枪,满身鲜血,尤然欲战欲勇。
此时周瑜追兵赶来,从后面疾往前冲击,赵云所部见援军到来,也挥军混战,两军前后夹击,大军合围。曹兵抵挡不往,溃不成军,损折无数,建业大将陈横率部归降,刘瑶被赵云带伤生擒。夏侯淳、张英、龚都三将率领残部苦苦支撑,身边只余亲兵百余人,眼见将要遭到大难。却见正东一支军杀奔而来,原来是张辽闻建业败讯,统领援军赶到,救下夏侯淳众人。
大战结束,周瑜率领诸将回返建业,各报军功。金旋先去探视赵云伤势,见所创皆为处伤,命令医官小心诊治,谓众将道:“子龙之勇,世上难寻。”
金旋因为刘瑶无端投敌,甚为可恶,斩其首级悬于城头示众,又族灭其家,为投降者之戒。金旋闻祢衡贤名,亲自赴其家相请,任命其为建业太守。祢衡又荐建业名士张紘,金旋用其为行军参谋。
第六十九回 孙氏败落
建业城战事由金旋获胜夺城而告终。此时袁术大军已经杀奔寿春城下,准备借孙策新亡之机,夺取寿春。
孙翊见大兵压境,聚众相商。诸葛谨道:“寿春守军有四万余士兵,合肥驻军尚有一万。许子将所部兵马不过五万,汝南城现在防守空虚,彼必然不敢久战。我军若能固守数月,汝南大军必会退兵。我等休养生息,养成气力,再去与袁术相争,报仇雪恨。”众将皆无异议。孙翊调兵遣将,固守不战。
许子将率领兵马前来挑战,见孙翊坚守不出,思得一计。命令细作流言于城内,说袁术兵欲要发孙策之墓,以报其屡次犯境之仇。
孙翊闻讯大惊,聚集众人相议。诸葛谨道:“此必为许子将诱兵之计。许子将此人诡计多端,然而向来以儒将自居,此事决不能为之。应当不予理睬。”
孙翊道:“我兄惨死,深仇未曾得雪,若使其不安于地下,我死不足恕也。吾意已决,来日与许子将决战。”众将皆跟从孙策多年,奋然欲战。
诸葛谨急道:“我军新败,军无战心,此战几无胜算。若遣上将率领精兵袭击汝南,袁术必然会命许子将回救,寿春之围可解。此围魏救赵之计。”孙翊以其计太缓,不从。
次日,孙翊命令诸葛谨率领三千步卒守城,尽出城中精军,出城与许子将决战。许子将见寿春重兵出城,对诸将曰:“今日厮杀,孙翊必然倾其全郡兵马出战。彼军新败,然而其手下诸将甚为英勇,诸葛谨足智多谋,不可掉以轻心。诸将各率所部死命相战,我自有破敌之策。”。
两兵混战,旗鼓相当。此时张勋奉许子将军令,率领所部伏于寿春东城门侧,闻城中大军尽出,率领兵马突然攻城。寿春防守空虚,随即被其攻破。诸葛谨见大势不妙,领兵护卫诸将家小打开南门投奔合肥,使人急忙报于孙翊。
孙翊接报大惊,欲要回军攻城,程普劝道:“今日决战,关系生存大计。我军若是回返,军心摇动,我军必败无疑。可以暂且不理此事,率领军士死战,若能大败其军,便可挽回败局。”孙翊采纳其计,挥军与许子将兵马混乱。
许子将见状,已知彼军意图,命令军士齐呼:“寿春已被我军攻破。”寿春士兵家小大都在寿春城内,遥见寿春城上旗帜已换为袁术军旗,军心动摇,士气低落。
许子将见时机已到,命令大军全部杀上。寿春兵无战心,抵挡一回,顿时溃散,孙翊统领败军杀出一条血路,退往合肥。汝南诸将奉许子将将令,随后紧紧追杀。
孙静、孙韶两人见汝南兵紧紧尾随,谓孙翊道:“若为汝南军缠住,我等皆不能脱,我两人在后阻敌,你等火速撤往合肥。”孙静、孙韶两人统所部兵两千余,于路摆阵,阻击追兵,汝南兵人多势众,将两人所部团团围困。激战约两个时辰,孙静阵亡,孙韶回观身边只余亲兵十余人,叹道:“想不到兵败如此,若是早归金旋,我等纵横疆场,定然不会如此结局。”说完,喝令亲军分头逃命,自己冲入敌军中,杀死敌军数十,力竭而亡。
诸葛谨护送诸将家小来到合肥,幼子诸葛恪却在慌乱中失散。孙朗、孙恒闻寿春已失,大惊失色,奉诸葛谨将令,率领五千兵马往寿春来路上接应。诸葛谨担心许子将乘胜来攻合肥,护道诸将家小奔赴庐江安顿。
未有多时,孙翊等人相继败归合肥。许子将统领追兵亦已赶到,四万精兵团团围住合肥。孙韶亲兵有逃回之人,苦诉孙静、孙韶阵亡消息,并将孙韶临终遗言,告诉诸将。诸将皆欲归金旋,因为孙翊未曾开口,都不便讲出。
许子将围住合肥,率领大军日夜攻打。合肥仅是一处重要关隘,城防简陋,远远不及寿春城坚墙厚。到第三日上,合肥城被攻破,孙朗、孙恒、孙登战死,程普、黄盖、韩当三将拼死保护孙翊冲出重围,逃往庐江郡。孙翊合郡五万兵马,经此一役,仅余亲兵三千。孙翊知道凭自己之力,大仇难以得报。率领程普、黄盖、韩当、诸葛谨四人星夜赶往长沙,投靠金旋,并请金旋起兵复仇。
孙尚香嫁与金旋后,颇得金旋宠爱,上次孙权身亡后,哭求金旋起兵为其次兄复仇。金旋与庞统商议,庞统道:“孙策此时有地有兵,若是其有意借兵复仇,早就遣使来求。孙策为人高傲,想必是想亲报此仇。不若主公派人前去,说明我等之意,若要我等起兵相助,命令周瑜所部遣两名上将,合寿春之军,足以平定汝南。若是孙策要亲自报仇,我等擅自起兵,反而不美。”
金旋闻庞统之言,派人赴寿春与孙策商议,孙策婉言谢绝金旋好意,道:“二弟之仇,策不想假旁人之手,必欲亲取袁术首级,以慰二弟英灵。”使者返回后,金旋照实说与孙尚香,孙尚香见是孙策本意,不复多言。
现今孙策身亡,寿春、合肥均已失守,孙翊等投归金旋,报仇大事落在金旋头上。金旋不待孙尚香来求,布置兵马,带领孙尚香、乌静儿、祝融夫人统兵亲往建业驻守,命令周瑜所部十六万大军兵出建业,取合肥、攻寿春。
许子将攻下合肥后,命令胡车儿率领一万精兵驻守合肥,自率大军返回寿春驻防。胡车儿见周瑜兵强马壮,不敢交锋,弃城退往寿春,中途被周瑜伏兵围困,全军覆灭,胡车儿为周瑜部将陈武所杀。
此时赵云因伤在在建业休养,金旋命令凌统代领其军。将邢道荣调入周瑜所部,命令甘宁担任慈卫营统领,驻守长沙。周瑜取得合肥,命令邢道荣统领所部驻守,自率大军攻打寿春。
周瑜大军来到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