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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清就坐在我的对面,他居然还倒了一杯酒,他的舌尖在酒中打了一个转,然後笑眯眯地递给我,道:「喝吗?」
我一阵荡漾,但无奈心中警报声大起,於是只好摇了摇头,陪笑道:「不了,其实我还有一些要事,不如」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简清已经把酒递给了边上的保镖,然後一个保镖捏住我的下颚,另一个粗暴地将酒都倒入我的嘴中。
「你最好不要呛出来,要不然我会让你把车子舔一遍。」简清说到这个舔字的时候,似乎脸微微一红。
我只好吞下了那杯红酒,保镖才放开了我。
「简清,不用这样吧!」我苦笑道:「你这麽容易生气?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我长这麽大,还没人敢玩我!」简清依然笑盈盈地道。
我吞了一下唾沫,道:「那也不能算我玩你吧,毕竟是你自愿的。」
简清依在汽车的皮垫上,歪着头看我,一声不吭。
我还来不及反应,裤子就被两个保镖扒了下来,他们还很体贴地将我的双腿扒开。他妈的,简家的保镖怎麽什麽事都做,还有没有节操,我心里暗暗骂着。
简清的脚动了一下,从皮鞋里抽了出来,他居然没有穿袜子,我看着那五个漂亮的脚趾伸了过来,其中的两根夹住我的阴茎,道:「像你这样自愿麽?」
要命,我尽管给自己下了十七八条禁令,阴茎还是被简清的动作刺激地抬头了。
我厚着脸皮笑道:「我都说了我们俩是你情我愿的。」
简清没有表情地收回了脚,保镖却没有放开我的大腿,任由我那东西翘着任人观赏。
尽管我的脸皮要比用的水管厚一点,但还是会渗出尴尬来的。
「不如我把裤子穿上吧!」我咳嗽了一下道:「这两天天气不太好,我有一些伤风感冒。」
简清的神色变得又有一些古怪了,他缓缓地道:「是麽,那你真是太不幸了。」
我被拖进了一幢别墅里,不知道这是简家第几幢别墅,看它埋没在荒郊野外的,就知道专门用来干不太好的事情。
我被保镖们一路倒拖着丢进了一间挂满古怪用具的房间,我努力睁开眼,只见周围有着各式各样的鞭子,大小不等的麻绳,桌面上倒着几根蜡烛,地板上还丢着尺寸不等的钢珠,我仔细看了一下,觉得真是分外眼熟。
简清换了一身运动服走了进来,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要说他的脚遮起来本来就是一种浪费。
「你喜欢什麽角色,嗯?管道工!」
我厚着脸皮道:「当然是爱你的角色。」
我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脚趾头,我可不想让他有机会把鞭子,钢珠这种低级的SM工具用在我的身上简清低下头看着还被保镖按着的我,他的眼睛真清,长长的睫毛,看起来真像是一个单纯无辜的小王子。
「将他提起来!」简清淡淡地道。
下一刻,我就被简家尽忠职守的保镖挂在了房内特制的吊环上。
简清扫了几眼鞭子,终於挑选了一根衬手的藤制鞭子,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鞭子无比精准地抽在我的阴茎上,不开玩笑,我疼得差点大叫起来,连眼中的泪花都出来了。妈的,王子怎麽可能会这一手。
要说简清是一个不错的S,他的鞭法不快不慢,打得很有节奏,轻重均匀,只是无奈我不是一个M,无法想像自己是个奴隶,在马棚里被主人先是惩罚,接着强暴,然後和奸,最後快感。
我满头的汗水,阴茎整个都缩了回去,我没有快感,当然简清的脸色也只好沈下去了。
他收回了鞭子,目光又似看向蜡烛,不开玩笑,他卧室里的工具多得要死,每一样都在我身上试一下,那我大概明天就直接埋到别墅的花园里当肥料了。
果然,保镖们把我放下来,然後又拷到了床上,见鬼,看来简清这里的性虐用具还真是齐之又齐。
简清手持点燃的蜡烛,不顾我别别的叫声,修长的手指一倾,那些蜡烛油都倒在了我的大腿内侧,就算是低温蜡烛也烫得我整个头发都炸起来了。
简清像烤烙饼似的,将我的身体翻来覆去烫了个遍,无奈我大脑里的脑内吗啡依然没有分泌出来,还是飞不起来。
「别、别!别再用其他工具了。」我看到简清的眼睛又似乎扫向别的什麽东西,忍不住哀求道。
简清手持蜡烛,看上去像修道院里圣诗班的合唱团员,他开口道:「你自己挑一种工具,如果你能让我有操你的兴趣,你便可以活着出去。」
我无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觉得浑身都在疼。
「厨房在哪里?」我开口问道。
简清挥了一下手,保镖便领着我往别墅里的厨房走去,他则慢吞吞地跟在後面。
我觉得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後脑勺上,以至於身上感到一阵又一阵地发冷。
别墅里全套的义大利进口厨具,全部擦得能反射亮光,有二位厨娘看见我光着下身跑进厨房,难能可贵地居然也不慌张,果然贵族的仆人都能处变不惊。
我打开双门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罐啤酒给自己压压惊,简清靠在厨房门边,凉凉地看着我,他居然很有耐心。
我喝完了啤酒,从厨房的洗涮台上挑了一根看起来脆绿脆绿的黄瓜,对简清说:「清洁工人的角色,你喜不喜欢?」
说完,我趴在台子上将那根黄瓜小心地插入我的後面,虽说我不是一个0,不过黄瓜上的毛刺刺激着我後面的前列腺,还是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他们全体都仿佛石化了,我挑了一块干净地抹布,跪在地上拖着这根摇摇晃晃的黄瓜一路擦着地板而去。
路过简清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了他的喘气声。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这样擦着地板就能逃出别墅,所以我在大门口绕了一圈又擦了回来。
正当我卖力地擦着了一阶又一阶的楼梯的时候,我的脊背突然被人踩住了。
我回过头来,知道又是一个激情夜开始了。
简清从後面搂住我,抚摸着我的乳头,一只手伸进我裤裆拼命揉搓着,搞得我都有点疼。
我反过身来,将简清倒拖着往楼上去。其实,他妈的,简清就是个M,偏偏想做S。
我把简清放到床上,脱去他的运动服,舔着他的乳头,开始替他的後庭做扩张工作。只那麽一小会儿的准备工作,我已经欲望沸腾,急不可耐地要把简清办了。
刚想扑上去,简清的脚抵住了我的胸,他很清晰地道:「我说过了,今天是我操你!」
「开什麽玩笑!我天生是。」我搂住简清,顺势分开他的大腿,但还没得手,背後有两只手又把我抓了下来。
难道说简家的保镖跟他们的主子有心灵相通的本事吗?
我恨恨地暗骂道。他们将我按在床上保持着跪趴,简清整理了一下衣服,翻身起床,跑到了我的身後,他拉扯着那根黄瓜,用它来捅我的後面。
那些毛刺很有刺激感,一点不受刺激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这副模样充满了淫秽感觉,光想想都比A片更刺激。
「你说你是天生的I,我看也不见得吧!」简清哼道。
你让保镖放开我,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的I了,我心中暗想。
简清已经抽去了黄瓜,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尺寸绝对算不上小的阴茎,猛然地冲了进来,我要说简清当1比他当0实在是差太远了。别说快感,我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後面是百分之一百撕破了。
简清双手搭住我的腰,努力开发着我的後面。
保镖的手跟铁铸似的,我丝毫无法动弹,简清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索取着快感。我开了他的苞,他也算发掘了我後面的第一次,这下子我俩算彻底扯平了。
简清跟吃了春药似的,又将我翻过来朝天搞了一次。他的腰肢柔软纤细,没想到玩起来也颇有腰力,战了这麽久,频率依然很高,半点也没见他累的样子。
保镖们已经不再按住我了,因为我被简清捅得神智不清,那倒不是因为太过快感,而是疼痛与心理不适的双重打击。对於做惯了1的我,现在忽然有一点能体会冯德龙心上人李嘉维被人强奸的体会。
那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拍A片,可能也会勃起,但仅限於生理反应,至於心理上却没有半点的愉悦,所以这仅仅是在性交,却不是做爱。
我晕晕沈沈的时候,忽然觉得脑袋上被踩上了简清的脚,他说:「你以为我不会长大吗?」这话说得让我有一些奇怪,他还不够大吗,我觉得他的尺寸已经实在不小了咧。
亵渎彩虹 蓝色篇
蓝色
最近我身体有一些不适,便去找我的圣玛丽医院的同学沈默看病。
「冯德龙,你要注意一些身体了。」沈默推了一下眼镜,用一贯温和的语气道。
我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在开处方,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喜欢沈默的温柔,也喜欢他的含糊,他从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明白。
「你能把赵存远忘了吗?」纵然如此,我还是要开口问。
沈默修长的手指仍然很稳地开着处方,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跟风风火火的李嘉维相比,沈默少了几分激情。
「你还有闲功夫管他人的闲事?」
「你不算他人吧?」我笑道:「毕竟我们同室住了四年。」
「你上铺,我下铺!」沈默补充我不详的用词。
「沈默,你为这个人做得太多了。」
「你为嘉维做得也很多。」
「那不一样,我没有因为嘉维放弃了到手的外科主任医师的位置,没有了为了他放弃自己三年多的心血课题,你才应该是圣玛丽医院的金手指。」
「不想计较这麽多。」
「你还真圣母」
「如果当初放弃是为了日後计较,我又何必当初?」沈默从从容容的收笔开完药方。
我看着云淡风清的沈默,颇有一些嫉妒地道:「沈默,你就算不计较也不会不寂寞吧?」
我成功地看到沈默的脸微微一变色,他摘下眼镜,揉了揉挺直的鼻梁,叹道:「你到底想怎麽样呢?」
「这样吧,我不计较你念着赵存远,你不计较我恋着嘉维,咱们凑一块过吧。」
沈默笑了,他颇为秀气脸似有了一点活力,道:「你一直都很有创意,冯德龙。」他说罢认认真真地道:「要是有一天当真快变态了,一定与你一起过。」
「那就这麽定了,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小角色跟一个名医同居真是意外之福呢。」
沈默笑着将单子递给我,催着我走道:「晚上找你喝茶再聊吧!」
我走了出来,看着关上的门,上面写着沈默博士。我对着那块招牌叹息了一声,终究没有把听来的八卦告诉他。
「听说赵存远要与院长千金喜结良缘了!」
当我去挂号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这麽一句,小护士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是啊,这麽一个大帅哥,又是金手指,院长为了留住他,连女儿都出动了。」
沈默知道吗?还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为什麽显得如此平静,说不知道,这麽一桩连小护士都知道的八卦,他这个大医生似乎没道理一点没有耳闻。
可沈默就是沈默,永远沈默。
跟频频高调亮相电视的赵存远相比,沈默低调得常常会叫人忘却。
赵存远是天才的外科手术医师,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而沈默似乎是圣玛丽的插件,哪里需要哪里就能即插即用,却很少有人提及他是一个全能的医师,他的私生活保密程度让人连一丝腥味都闻不到。
非常奇怪两个人怎麽会相爱,而沈默居然还把这段感情守了这麽久。
我从圣玛丽的北门出来,向着远处的停车位走去,医院里的车位总是异常紧张,所以我只好将车子停在离这较远的大厦楼下。
「叭叭!」有人按喇叭。
我回头一看,一辆敞篷BMW停在我的身後,司机摘掉墨镜,正是本城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赵存远。
「上来,冯德龙,我送你一程!」
他这麽一打招呼,尽管北门口的远不如正门人那麽多,但还是有很多人认出了赵存远。
「啊,那不是名医赵存远吗?」
「好帅啊!」
我不想妨碍人观赏,咳嗽了一下,道:「不客气,我自己走过去也很近!」
我说完了转身便想离去,却听到背後赵存远淡淡的声音,道:「你难道不想跟我聊聊沈默吗?」
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我小心地坐在BMW的真皮坐椅上,脚有一点没处放,这两天下着雨,所以裤管上溅满了泥。
赵存远似乎半点也不关心他的BMW有可能会被我弄脏,我看着他的乌黑的眉微微皱着,似乎有一点心事。
车子打了一个弯,开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
赵存远玩弄着手上的墨镜,我确定他有事情跟我谈,而且一定不是一桩小事,我有一些紧张,不过我意识到赵存远似乎比我还要紧张。
他舔了一下嘴唇,淡淡地道:「我要跟人结婚了。」
「结婚?」我强笑道:「恭喜啊,你跟沈默打算去荷兰还是比利时?」
赵存远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