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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心地把我给他的衣服折叠好,继续下地给我干活了。我乐得在一边抽烟喝茶,看着田园在地里卖力的挖沟。
几天活就这麽轻松地干完了,我结帐出门的时候,田园气嘘嘘地跑过来送我。
「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嗯?想做什麽,想有空打电话约我上床?」
「不,不是的想跟你交个朋友!」田园脸红地道。
「朋友?」我切了一声,从鼻子里打了个冷哼,见田园尴尬的模样,於是抽出一枝笔抓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里歪歪扭扭写了几个数字,顺便摸他的手几把,田园慌忙把手缩了回去,我无聊地开着那辆破车走了。
没想到不过几日,田园就来电话了,听声音他很高兴,非常感谢我的帮助,似乎是他与表兄颇有进展。再过几日又打电话,他搬家了,从储藏室隔壁挪到了表兄隔壁,那里能看见海。
想起田园吹着海风温顺地替他表兄口交,我一阵心潮涌动,没想到我不能实现的愿望,田园倒是替我实现了。
不过那之後田园就没再来过电话,在我百般无聊的某个夜晚,电话铃响了。
「是,是我,田园!」
「嗯」
「你能来接我吗?」
「嗯?」
「我想要离开这里!」
「嗯」
「能帮帮我吗,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朋友。」
两个小时之後,我在半路上载到了田园。
我知道他总有一日会满怀伤痕地离开,只是不知道原来这一天来得这麽快,而且是由我来接。
谁种的果子,谁收成,我嘴里哼道。
田园消瘦了很多,原本有一点婴儿肥的脸成了瓜子型,没有戴眼镜,看起来更俊了,若不是他穿着我送他的Prada毛衣,我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田园暂时在我那里住了下来,他蜷缩在沙发上,每天都至少要睡上十六七个小时。他随身只带了一套我送他的衣服,还有几件我过去见过的发黄白衬衣。
我顺手把衬衣丢了,给他买了新的浴袍毛巾,反正冯德龙那里有的是样品男装,我大摇大摆地跑进他的屋里弄了几件出来。
现在的冯德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没有人可以送了,不如送给田园吧。
田园休息了几日之後,请求我给他找份工作。
我看了他几眼,就叹气道:「愿意当模特儿吗,这活不轻松,也未必有钱。」
「模特儿?」田园淡淡地道:「能吃饱饭就行。」
很快田园就在冯德龙的帮助下开始走秀了,要说当模特儿真要吃得苦上苦,通常一场九点早秀,模特儿五点就要到了,试台穿衣听训,一场走秀费多数被名模拿走了,剩下的被资深的拿了一大部分,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手上的那点还要跟经济人分成。
不过能吃苦显然是田园的强项,加上他的脾气好,肯配合,口碑甚好,不多时就被一家大的经济公司看上了。我见田园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以他害羞的个性介不介意每天在很多人面前脱光光地换衣服,又或者露点走秀。
秋家是本城的豪门,尤其秋氏长子秋翰霖的绯闻最多,隔三岔五就要有那麽一二条新闻。
我故意将那些杂志带回家,常看到田园克制却忍不住拿眼睛去瞟上面的内容,心里便觉得好笑。只是有一日,杂志难得刊登了一条正经内容,说秋氏长子与简氏大小姐订婚。
田园才将那份杂志拿了起来,非常认真地看了一天,至此便再也没有瞧过任何秋翰霖的新闻一眼。
过了大约半年,我看见自己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而且是罗罗系的。
「是哪个大款光顾这种社区」
进了家门,才明白是田园招来的。
一个满身大品牌服饰的女人正在训田园,而田园低着头始终一声不吭。
「你当初从乡下上来的时候是怎麽答应我的,嗯?你居然敢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家里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家添麻烦?」
「半年多了才找来,这麻烦也果然够大的。」我听了嗤笑道。
「这位先生」
「我是他的新情人!」我走上去,一把搂住田园。
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我看到她几乎是强忍着才没发脾气。
「好了,田园,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就跟我回去吧。」
田园低着点,我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脊背,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轻轻道:「秋太太,你另外选别人吧,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你!」
我大力亲了一口田园,歪着眼道:「太太,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夫妻,你为什麽非要拆散我们呢?」
田园无奈地顺着我道:「你看,我已经有了新的情人了。」
奇怪,濒临爆发边缘的女人突然又心平气和了起来,用一种好像看垃圾一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戴起墨镜走出去了。
我一把将田园按倒在沙发上,上下抚弄了起来,笑道:「你说了,我们是情人的。」
田园闭着眼睛不动,隔了一会儿我看到有一颗泪珠从他眼角滑落。
「妈的!」我只好爬了起来回屋打手枪去。
又过了几日,秋家那对宋姓奴才也找上了门来,我差不多要破口大骂了,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是他们秋家的会议室吗。
「田园!」宋管家板着脸道:「本来我们当佣人的不大好管主子的闲事」
奇了怪了,你既然知道为什麽还要管,难道狗拿耗子的天性麽,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要说少爷对你真不错,不但把你从乡下接到城里来,你们乡下的老老少少也都是因为我们家少爷才吃上饱饭。让你伺候少爷,那是给你天大的机会报恩!」
「放屁!」我忍不住在一旁道。
奇怪的是,田园一声不吭,连宋管家也是完全没反应,好像我被他们自动忽略了一般,搞得我讪讪不已。
「表少爷」那个溜狗不成的宋伯开口了,道:「少爷心里其实很牵挂你,你知道的了,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不算好,也不大会表达,那天party事後他也很後悔的,这半年来他再也没开过party了。」
我咂了咂了两声,要是这位先开口有多好呢。
田园也似软了,他微叹息道:「宋伯,我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你们就回去吧!」
宋伯也叹息了一声,倒是宋管家脸色变了,看起来就要破口大骂田园,但却被宋伯硬拖拖走了。
这以後好像我家又重新太平了起来,秋家再没有来过人。
田园的模特事业越做越好,终於有一日他从我这里搬走了。只是每一年的节日,他都会寄一份贺卡到冯德龙的公司里,上面写着请代转管道工。
「妈的,还代转管道工,不能直接寄家里给我吗?」
我常在杂志上欣赏田园的照片,他穿着银灰色的Armani西服靠在西式的沙发椅上,旁边是别墅里的火炉,他的黑发下面是一双像目空一切的懒散眼睛。
真他妈的性感,我赞叹道,没想到近视眼还有这种好处。
这个时候的田园已经是真真正正的时尚达人,顶尖的名模。
有人采访他问:「你穿过这麽多大牌的衣服,有没有最心仪的牌子。」
田园道:「有,Prada。」
「Prada,但是从没见你穿过。」
田园微笑了一下,没有给记者答案。
我看到这里,情不自禁地一笑,仿佛此刻能领会田园的心境。
再隔一阵子田园闹出了很大的八卦,他与秋氏长子打了一场两狗争夺战的官司。
这场官司几乎打得沸沸扬扬,八卦出尽。
首先是争夺对象,很多人都说那是两条名种纯种外加快绝种的昂贵名犬,从长毛狗到短毛说了不下数十个品种。
然後是争夺的人,有人揭密说田园是一个GAY,他对秋翰霖因爱生恨,所以借狗发挥。
田园的私人生活一直是个谜,他因一个模特儿但却私生活检点而备受人关注。现在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隐私被一层又一层的揭开。我看到很多记者将田园围住,追问他,秋翰霖是不是他曾经的恋人,田园的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戴起墨镜,扬长而去。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至此已经用不着再费心经常关注田园了,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去牵挂。
亵渎彩虹 黄色篇
黄 色
通常夜里我都很少出来,但最近冯德龙又在家里发疯,因为据说李嘉维自杀了。
听说这几年简维终於玩腻了李嘉维,於是包了一间海餐厅,客客气气地与嘉维说分手,另外还附上了一笔不小的分手费。
嘉维当时很镇定,接过简维的支票还与简维共用了最後一顿晚餐。
之後,嘉维便兑现了支票,并取出其中的一部分买了大量的海洛因,在家里吞毒自尽。冯德龙听了这消息跟失了魂一样不停地叫着,道:「我要去救嘉维!」
可惜简维把圣玛丽医院的三层楼都包了下来,里面到处是简氏的保镖,冯德龙连想见嘉维一面都无法实现。最後还是我找了医院的老同学,才让他化妆成医护人员进去,但是他一见到坐病房外面的简维就像失心疯一样去掐他的脖子,自然前功尽弃。
妈的,还要害我被老同学一顿臭骂。
可是过了几天秀丽找上门来,哆哆嗦嗦跟我们讲,嘉维前两天与她联络,说已经找到法子甩了简维,想要跟她一起去巴黎重新开始。
冯德龙当时就傻了。
於是嘉维的服毒事件就变成了悬疑剧。
管道工是属於白天以及千家万户的,如今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晃荡有一点不知所措。我抽着烟,叹着气沿着热闹的街走着。
「嗨!」
有人跟我打招呼,我转头一看,一个长相妖艳的小子靠在护拦上。
是的,我通常都不会用如此女性化的词用在男人身上,我基本认为那是一种侮辱,但是这小子真的实在够妖。他皮肤很白,在路灯下就显得更是有一种带着莹光的白,一双长长的丹凤眼带着一定的斜度,眼里透着一种野生动物似的神情,时而无辜,时而凶狠,挺直的鼻梁,鼻头有一点尖,红润润的嘴那是因为上了口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薄衬衣,隔着衣服我都可以看见他翘起的乳头,那真是一种让人看了会激起欲望的尤物,令人有立刻将衣服撕开直接冲刺的欲望。
「嗨!」我凑近了他。
「三千块!」他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来一个价格,然後补充道:「全套!」
「三千块」我吸着烟,用手指刮搔了一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吸了一口气。
果然敏感啊!我笑道:「三千块会不会贵了一点,毕竟你也享受到了?」
他的丹凤眼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道:「这是我跟你第一次的优惠价,下一次你再找我就是五千。」
「够贵!」我的手摸着他的裆部,尺寸不算太大,我慢慢揉着,感受着它的热度。我一低眼见他正冷笑着看我。
「咳!你叫什麽名字。」
「你可以叫我绰号!」
「那你的绰号叫什麽?」
「王子殿下!」
「嗯王子殿下」
「别人都这麽叫我,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做王子打扮!」王子殿下全然无视我嘲笑的目光懒散地道
出於这点好奇,我果然在一家五星级的宾馆里见到王子殿下的正装。一身黄色巴洛克的刺绣服装,宽荷叶的领子,看起来像是早期荷兰风格,但是由於他的身上又扎满了缎带,所以又像法国风格,哥德的宽袖,下面则是白色的紧身裤。不知道王子殿下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服装,不过确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贵气。
想起冯德龙说黄色的波长适中,是所有色相中最能发光的色,但是由於此色过於明亮,被认为轻薄、冷淡;性格非常不稳定容易发生偏差,稍添加别的色彩就容易失去本来的面貌。
也许正是如此,巴洛克做作的妩媚与王子殿下根本不加掩饰的饥渴既矛盾又和谐,他躺在大床上自慰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从红润润的嘴唇里不断逸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我忍不住跑上了床,按着他修长的手指跟他一起抚摸,一边问:「你就算是五星级饭店的服务员,随意使用这间宾馆也没有关系吗?」
「所以才不要浪费时间啊!」王子殿下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然後凑近了我,身体一上一下地舔着我的喉咙,两只手则缓缓地脱下我的裤子。他做着这个动作的时候,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
我感受着他的舌尖湿湿的温渡,那种乍暖还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心中一惊知道自己今天是碰到高手了。
我看着王子殿下媚眼如丝的表情,他分开我的双腿,用舌尖轻碰我的後面,我忍不住啊了一声,感觉他温热的舌尖像是越钻越里面,即便像我这样阅人无数,也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王子殿下的头埋在我大张的双膝间卖力地舔着,我爽得都快要飞了,心里觉得这三千块花得真划算。
我正暗自合算的时候,门砰地打开了。
一个粗鲁黝黑的海盗装男人进来了,他脸上戴着经典的独眼龙眼罩,露在外面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