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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依柳的强烈要求,七七又确实在四年来实在没有找到过可以挑大梁的头牌,只得按依柳的提议弄了几个噱头,一下把依柳弄成了“百花楼”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头牌。而且依柳对七七给她取的十来个绿柳花红的艺名都嗤之以鼻,依旧用依柳做了艺名,这让七七更加纳闷:人家做这一行都恨不得连脸都藏起来了,那名字也改得花里忽哨的,单单不敢用自家的真实名字,唯得这依柳却巴心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她在做妓女,在“百花楼”做头牌,难不成这一行现在荣光了起来?
不过七七不了解依柳的行径,却不能阻止依柳成为头牌为“百花楼”带来的实际收益,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向荷包,七七的头没那么痛了,咳嗽也轻了,连带心情也好了,骂人也少了,只是回家更少了,每天把依柳当成了“百花楼”的太上皇一样地侍候,真是捧在手心怕凉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但不知道是依柳这个头牌找好了,还是因为七七的苦日子过到头了,“百花楼”的生意真的好了起来,各种打压没有了,平日常来找岔的消失了,七七总算舒了口气,虽知道这口气舒得有点莫名其妙,舒得不一定顺畅,但多少可以舒一下。
七七哼着小曲走出了楼,“百花楼”有了依柳这样的顶梁柱,她总算轻松一些,所以几天没怎么歇的的七七便想早一点回去,来到经常坐车的后院,却没看到马车,七七有点纳闷,探着头想到自己都已经吩咐下来了,怎么这人没听明白自己想早些回去,于是便张口骂了起来:“混帐东西,死哪里去了!!”
七七连吼了三声,马车依旧没出来,七七那肝火又开始旺了起来,刚要张口骂,那马车却又开了过来,七七痛恨地将那车夫骂了一通,那车夫嗫嚅地不敢回话,七七真恨不得抢过鞭子把那车夫猛抽猛打一通才觉得解恨,但她几夜没休息好,着急回去,就骂骂咧咧地登了上了车,上了车就昏昏的。
七七迷迷糊糊地只觉得马车走了挺久,人又不耐烦了张口骂了一通:“你今天是不是吃了瘟药了,要不不见人影,要不拖拖拉拉的,”七七的话还没骂完,马车却停了下来,七七见车停了,实在也没精力再骂了,于是气冲冲地跳下马车,抬脚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却发现不对劲,这里分明不是自己这两年已经住惯的院子,七七以为是自己头痛眼花,揉了一下眼睛,发现还是不是自己的小院子,眼前这院子比自己住惯的院子不知大了多少,除了开阔就是所有的东西即便是在夜里也显得精致,而且还让七七心疼的是下半夜了,楼宇廊下的灯笼都规规矩矩地燃着,好看是好看,那得浪费多少烛火。
七七再转身,自己那马车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吓了一大跳,难道自己被人绑架了,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家值得谁绑架,如果要撕票就干脆让他撕好了,反正不能让王大庆把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几百两银子拿来赎票,那是给小八小九念书准备的。
七七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撕票的人来,便怀疑自己遇到了狐狸精或者是什么鬼怪精灵之类,但据说这类东西喜欢迷惑的是男人,喜欢吸取他们的阳精,自己这个男人可是假装的,难道这些个东西难道分辩不出来自己的雌雄,只是这会也该下手了,怎么还是连个鬼影也没有。
七七的头又痛了起来,只是痛起来反而清醒些,马车停下来的地方,背后是一座进出很气派的楼宇,奇怪的只是这么气派的楼宇前没有一个下人;前面是一条铺就着汉白玉石的路,虽隔着树丛和花木,七七也能感到那条路的尽头可能有水,反正那个方向刮来的风在这酷夏很清凉,看了一眼那就是挂着灯笼,依旧黑沉沉的楼宇,七七觉得应该没有人,想了想七七迈上那汉白玉铺就的路。
路不是特别长,没一会,七七真的看到一个湖,这个湖,七七怎么看都觉得熟悉,但一下又想不起为什么熟悉了,满池的荷叶,夹着很多花苞,夜景极美,但七七头痛人倦实在没精力赏这样的夜景,路的尽头是一个亭子,亭子方正宽大,约有十几丈的长宽,亭子的檐边挂着满了红色的小灯笼,把那个亭子衬得象天宫一般;亭子边上还停了一般小船,小船做得极精致,四周还挂着漂亮的白纱。七七首先想到深更半夜还有人在捕鱼,想到有人在捕鱼才发现亭里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似乎有一个红泥小炉子,看上去好象在烧水泡茶,七七又揉了一下头一步就冲了进去道:“喂,你深更半夜在这里煮水泡茶,难不成是想请我喝茶,不过程爷爷告诉你,这会真不想喝什么茶,独独只想回家睡个好觉,做个清秋大梦!”
七七一气叽叽哇哇地叫出来,那人不急不缓地端起烧沸的水往茶壶里注,将头道水倒了,再注入水,然后倒了两杯茶才淡淡地道:“喝一杯茶费不了多少时间!”
七七看清人已经呆住了,听到那话声,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第四章 改变初衷4
那人慢慢抬起头看向七七,此人生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那双好看的眼睛,以前总喜欢带着邪邪的笑意,现在那种笑意没了,却有一股子清冷,这人不是七七日想夜想的尹长宁又是谁呢?七七不知为什么到现今才发现尹长宁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极有王者之相,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道:“公子爷好雅兴,只是公子爷是闲人,程某是操劳人,这会得回去休息了!”
尹长宁长长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更喜欢听将军爷这个称呼!”
七七苦笑了一下道:“程某不知道公子爷所讲的是什么意思?”
尹长宁端起茶轻啜了一口淡淡道:“没关系,如果程大二当家的不明白,我慢慢讲给你听!”
七七一听转身就跑了,刚跑两步,却从旁边的树林走出一个人来,极有礼貌地道:“程公子,我家主子的话还没讲完呢!”
七七一看正是那天晚上要“求见”的男子,七七笑了一下打个呵欠道:“记得这位公子曾经讲过你家主子不会勉强程某,程某是操劳人,请公子履行当初的承诺!”
那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今日是程公子自己来的,不是吗?”
七七一听指着那人恨恨地道:“小人!怎么你主子身边的人全都是小人!”说完一拎袍子转身跑到尹长宁面前一屁股坐了下来道:“这位公子爷,你是闲人,程某是个忙人,有话能不能直说!”说完觉得折腾了大半天,这热的天气也确实是口渴,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一口气就喝了一杯道:“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杯子,这么小的杯子是男人喝的吗?”
尹长宁慢慢给七七又倒满了一杯茶才道:“茶是用来品的!”
七七哼了一声道:“那是你们有钱人,没事折腾出来的,对于程某这样的粗人,茶就是用来解渴的!”说完端着茶又要一饮而尽,却听尹长宁呼了一声:“烫!”
七七硬生生把已经放到嘴边的茶杯停了下来道:“公子爷这大酷暑天的,镇是冰凉的茶多解渴,本来就热,再喝这么热的茶,那真是自己找罪来受!”
尹长宁伸手从七七手里取下了茶杯问:“不想告诉我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不想告诉我你那院子里的两个孩子是在哪里捡来的?”
七七手一空没了掩饰的东西,讪笑一下道:“公子爷前面讲的是什啥意思,程某没有听明白,公子爷后面问的话可就奇怪的,那两孩子是程某已经死的女人留下来的!”七七话音刚落人却被尹长宁拉入怀里,七七本来喝了热茶,这一下紧张,那汗水就跟流水一般,她失声叫道:“公子爷,想干什么,虽是夜晚,公子爷也应该注意言行!”
尹长宁听了冷笑一声道:“既然都是男人又有什么言行需要注意的!”说完一伸手就探入七七的衣襟里,在胸前停了下来,七七吓了一大跳连叫道:“公子爷难道不是懂非礼勿动吗?”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个破规矩吗!”说完手上一用劲就把七七衣服里束胸的棉帛布撕破扯了下来,七七还没来得及叫,那被她束缚得极紧的东西突然失去了束缚,就畅快地落入了尹长宁的手中,尹长宁狠狠地捏了下才道:“我这个男人怎么就不长这个东西!”
七七负痛叫了一声,尹长宁的手才松了下来道:“七七,别玩了,告诉我为什么不去找我?”
七七一听就生气了,自己几时有心情跟尹长宁玩了,一下想挣开,却又没挣得开只得道:“公子爷既然知道程某是个女子,就请公子爷自爱!”
尹长宁听了哼了一声道:“不自爱,程大二当家的又当如何呢?”说完手指停在七七很敏感的地方,轻轻捻了两下,七七真没想到一见到尹长宁是受这样的礼遇,这个尹长宁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当成“百花楼”的台柱了,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台柱,再想到那天夜里在尹长宁身边的那个尹妃,七七的恨不由得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了起来,一抬右脚猛地往尹长宁的脚上踩去,但还没落下却被尹长宁的右脚勾住,七七只听尹长宁讥笑道:“这么多年还是只会这一招!”
七七的血一下涌了上来,不管不顾地一抬左腿往尹长宁的左腿踢了去,尹长宁伸在衣服里的手,忽一用劲将七七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一下抓住七七踢过来的脚,然后一用劲就把七七翻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七七不稳往下一滑就紧紧贴在尹长宁身上,大热天,七七穿得单薄,尹长宁自然也不会厚实,两人最为隐私的方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两条薄薄的裤子了胜于无物,七七只觉得尹长宁又在羞辱她,她连想推开尹长宁,尹长宁却一把把她按入自己的怀里狠狠地道:“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七七想着尹妃,想着什么金乌公主,想着那些四品以上大员的女儿,心里哼了一声道:难不成是搂着别的女人想我!
尹长宁见七七不开口本来就有气,这一下更有气了:“怎么宁可在‘百花楼’做那些个上不了档次的事,跟那个王大庆生儿育女都比来找我有趣多了是不是?”
本来极是委屈的七七,一听那还受得了尹长宁这么种侮辱,也用不低于尹长宁的声音大叫道:“我就是喜欢在‘百花楼’做那些上不了档次的事,我就是喜欢跟王大庆生儿育女,关你什么事了?”
七七话声一落,只听“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她摸着脸,自己做过多少与尹长宁相遇的梦,但没有一出是尹长宁这么来侮辱自己和打自己的,一挥拳头不顾死活地与尹长宁打了起来,尹长宁怒道:“反正是这样一个贱人,那不如我成全你好了!”说完一伸手就解开七七的裤子,七七又气又急大叫道:“我就是贱人,但独独就是不跟你贱!”说完的抬腿往尹长宁跨下顶去,尹长宁大约被七七那句话气爆了肺,没注意到七七的腿,一下被七七踢中,他负痛一下松开了手,七七一下挣到一边,拎起裤子就哭着跑了。
路过树林时,那个“求见”的人不知道是该替主子拦下,还是不该拦下,他大约也没料到自己的主子会有平日完全不同的举动,略一犹豫,七七趁他犹豫这当儿就冲了过去。
第五章 阴魂不散1
七七在院子里窜了好半天,但院子太大了,七七怎么也窜不出去,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有人来领七七走出了院子,起先七七还很犹豫,以为那人会把自己领回尹长宁那里去,但真的把她领到外面,看到自己的马车时,七七又说不出地失望,七七愤愤地爬上车恶狠狠冲车夫道了一声:“看回怎么收拾你!”
那车夫只得道:“有人拿着官府的令牌。”
七七恨恨地骂道:“一看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明天收拾东西滚回去,不用再来了!”骂完了心里舒服点,本来极疲倦的七七经此一折腾,那仅有的一点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抱着已经没有发抖的身体,眼泪却又流了下来,她常常告诫自己与尹长宁是天人之隔,但她没有哪一天做梦不梦到尹长宁的,但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尹长宁就是这么对她的。
马车到家中时天已经放亮了,本准备早回家的七七倒比平时都回得晚,刚一下车,那在院中缠着王大庆的小九一下跳到七七面前叫道:“爹亲回来了,爹亲今天回来这么晚!”
七七一看到小九忍不住问:“你怎么没去学堂,学堂不是卯时开课的?”
小九很得意地看着七七道:“爹亲,小九已经跟那先生讲了,从今天起小九不去学堂念书!”
七七一听就气坏,顺手抓起这边的秣杆一挥就抽了过去骂道:“你还真是不争气,那我养你干什么,今天不如就先打死你这个小混帐算了!”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