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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向张纯一抱拳,说道:“回王爷,都一探听清楚,先锋官刘虎,前军都督颜良,中军都督典杰,后军都督文丑,押粮运草官许褚,三军大元帅是太子太傅、征东将军、常山侯、涿郡郡守、护乌恒校尉左傲冉左云龙!”
“什么!?”张纯的眉毛一皱,再次确定道:“常山真定人左傲冉左云龙!?”
来人一抱拳,回答道:“回王爷,正是那有着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之称的左傲冉左云龙!”
“啊!?完喽!完喽!”张举吓得差一点就滚落龙椅,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说道:“安定王可有退兵之计,如若无有,咱们就弃城而走,逃到丘力居大王那里暂避一时,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咱们再杀回来!”
张纯看了看吓得都快尿出来的张举,说道:“待本王引兵出城,与那左傲冉比个上下与高低,分个强胜弱亡!”说完,看都不看张举,带着副将王政而出。
就在左傲冉挥十余万大军平定幽州、张举、张纯、丘力居之乱的时候,西凉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让左傲冉知道都能悔死的大事情!那就是——韩遂复反!
韩遂投降之后就一直在等,等的是兴国氐王阿贵的盟军,盟军一到,韩遂就向武威的边章、彻里吉,金城的北宫伯玉、柯吾、耶文狼父子,北地李文侯以及阿里拓三兄弟发出邀请函,邀请众人至临洮饮宴。
不出几日,除李文侯外,其余众人均到,因为左傲冉给了李文侯一道命令,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李文侯都不能离开战狼军,哪怕是战死,也要也战狼军一起,所以李文侯就没有前去赴约,这样一来李文侯也保住了他的性命。
韩遂于夜宴上突然发飙,左手不及之下,柯吾当场毙命,北宫伯玉身负重伤,在阿里拓铜的拼死护卫下,众人才冲出了韩遂的府邸,此事的边章已被生擒,关于大牢之中。
出府门,杀出大街,直奔城门,阿里拓银拼得一死守在城门处,此时的北宫伯玉已经死在城外的护城河边上了,身中数十箭,简直就跟刺猬相仿。
彻里吉身中三箭一枪,伤势极重,三人两匹马根本跑不了,此时耶文狼用枪攥一打阿里拓金马的三叉骨,胯下战马“呼噜噜”一声暴叫,马惊了。
而耶文狼却一拨马头,舞枪杀奔追兵的队伍当中,最终身受重伤,力竭被擒。韩遂命人将其悬与临洮关前,万箭齐发将其射死,共射了一百单三箭,七十二根透心过。
阿里拓金、彻里吉二人逃出升天,逃回北地见了李文侯,将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边,李文侯只听得怒发冲冠,挥2000战狼军直攻韩遂,哪料中途遭伏,两万人马所剩无几,阿里拓金身负重伤,李文侯身中一箭,侃侃逃回北地。
李文侯逃回北地后,就在他欲要将武威、金城一带的兵马聚集到一起再讨韩遂的时候,凉州突然传出了一系列的消息,说李文侯用计杀了北宫伯玉、柯吾父子,想杀他韩遂的时候却被他发现,这才反了的,武威、金城一代的羌、胡兵人人自危,一时间也就又反了,就都聚集到了韩遂的麾下。
韩遂复反,瞬间惊动京师洛阳,灵帝刘宏命皇甫嵩为大元帅,董卓为先锋率军出征凉州平叛,因兵力不足,到凉州后的首要大事是与李文侯部合兵。
言归正传,咱们再说回左傲冉,左傲冉率领大军直扑渔阳郡,刘虎这回的底气别提有多足了,身背后有一万骑军,再往后的大军有十多万人马,刘虎骑在马上是昂头挺胸,别提有多威风了,一路之上是耀武扬威,这个脸可露大了!
刘虎一得意,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左傲冉的话他也忘了,左傲冉让他缓缓而行,因为左傲冉是有目的,渔阳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将周边的村县逐一攻破,最后再围住渔阳,就可将其困死,而且还可以减少伤亡,更快的平定叛乱。
但是刘虎这一得意可就坏了,率麾下一万前锋骑军是飞驰而进,直扑渔阳而来,这下可坏喽,先锋军与前军的队伍拉开了,颜良知道刘虎能吃几碗干饭,怕刘虎有危险,急忙督促前军急追刘虎的先锋军,两条腿哪能跑过四条腿啊!
典杰一瞧前军都加快行军速度了,我这也不能慢啊!也催着中军去赶前军,中军这一加速,后军的文丑也瞧见了,文丑因为不让他当先锋官生气呢!瞧见中军开始急行军了,他也一催胯下马,带领后军开是紧追中军。
前军、中军、后军这一加速,可把最后面押粮运草的许褚给坑苦了,粮草车又多又沉,不易急行军,许褚这下可急了,跑前跑后的催促如长龙一般的运粮队伍快行!等左傲冉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军根本停不下来了,只得命文丑扎住后军,安营扎寨,等候后面的运粮队。
当刘虎率先锋营到了渔阳城外五里处的时候,张纯早就率大军在城外列好了阵势了,真是明晃晃刀枪乱摆,“哗啦啦”战旗飘扬,什么一字长蛇旗、二龙出水旗、三才混元旗、四门兜底旗、五处五方旗、六丁六甲旗、七星北斗旗、八卦连环旗、九宫遮阳旗、十面埋伏旗,十面大旗是十面大阵,什么飞虎、飞彪、飞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围是一百单八杆的压阵旗!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2章:兵发幽州叛乱
第92章:兵发幽州叛乱
正当中是腥腥红的大督旗,上书:“三军大元帅!”中间是白月光金火焰,中间是斗大的“张”字。再看战马嘶鸣,有乌骓马、胭脂马、艾叶青、甘草黄、火焰驹、雪里站……
长枪林立,刀吐寒光,锏生杀气,戟似拆碰,有两杆日月门旗分为了左右,留神当中来看,当中一员大将,正是弥勒将军、安定王张纯!张纯的年龄不大,二十多岁,跳下马来,平顶身高足有一丈,膀大腰阚,肚大实为,头戴圈金八宝天王盔,二龙斗宝,黄金摹颚,搂海带绷耳护相,腚满了金钉,肩搭狐狸尾,脑后枝节翎。
身穿五龙天王甲,龙鳞片片,护心镜亮如秋水,吞口兽面,吊着金环,凤凰群遮住磕膝盖,鱼踏尾横担在铁薄梁上,左跨弯弓右带箭,豆青色的中衣,牛皮战靴老扎在蹬,背后背八杆护背旗,走金字恰金边上绣金龙,身穿绿色的征袍,半披半挂。
往脸上看,长了个无花蓝变脸,两道朱砂眉,虎目圆睁,塌鼻梁,蒜头鼻子,火盆口,两耳垂肩,连鬓落腮的红胡须,就跟猪鬃一样,落满了腮帮子,胯下挠头狮子雪,手中擒着三股托天叉。远看此人就跟金甲天神降世,近看好似烟熏的太岁林凡,令人一见毛骨悚然!
刘虎也不管那么多,一不搭言,二不多语,驻军催马直取张纯,要不怎么说,只要人的底气足,这胆子也就大了,总归一句话,刘虎的心里素质极佳。
张纯瞧刘虎也太不懂得规矩了,一点素质都没有,不通名姓,上来就开打。张纯从得胜勾上扎下三股托天叉,“哗啦啦”一抖,催马抖叉迎向刘虎。
刘虎可真不含糊,举起手中双锏,照准张纯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张纯。张纯瞧准了刘全双锏砸向自己头顶的路线,将手中钢叉一横,往外一架刘虎砸来的双锏。
“嘡!”锏叉相击,一次实打实的硬碰硬。
张纯见自己的钢叉将刘全的双锏磕开了,刚想横叉去扫刘全,可是刘全却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张纯的耳朵,嘴里还喊:“掏耳朵呀!”张纯心道:“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啊!”急忙缩颈藏头,躲过去了。
随后刘全的单手锏直奔张纯的面门捅来,高喊了一声:“挖眼睛!”张纯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二马一错蹬,刘全反手一锏,口中吼道:“捎带脚呀!”刘全师成左傲冉,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呀!
不过张纯也不含糊,单凭各人本事的话,十个刘全未必是一个张纯的对手,但是张纯确实很倒霉,居然碰上一马四锏的刘虎,前面的三招全躲过去了,第四下躲得稍微晚了点,刘全的这一锏,一下子就把张纯盔缨扫掉了。
张纯一勒胯下马,后脊梁沟里凉风直冒,伸手一摸自己的头盔,心道:“好险啊!好险啊!我还以为自己的头砸碎了呢!原来是盔缨啊!好一员官军,没想到左傲冉麾下竟是能人啊!”
刘虎这个时侯也把马圈了回来,一催胯下马,大喝一声,手举双锏再次向张纯冲来,这回刘虎的一马四锏就不好使了,张纯已经有经验了,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再一圈马回来,刘虎还是这四招,张纯这可明白了,感情这员将官就会这四招啊!我这亏吃的可真爆!一抖手中钢叉,是扎、砸、扫、挑、掏……将刘全圈在了阵阵叉影当中。
这下刘虎可不行了,手中双锏是一顿的烂舞,根本连一点套路都没有,叉招还式,又打了三个回合,刘虎可就真不行了,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流,身上已经有了多处伤痕,虽然不重,但每动一下,都传来阵阵的疼痛。
官军骑阵中的十名千夫长一瞧,先锋官大人这是要不行了,咱们不能坐视不理啊!先锋大人可是大帅的义兄,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他们这几个小小的千夫长可承担不起,这可是掉脑袋的罪啊!
想到这,十名千夫长一催胯下马,带领着队伍向张纯的本阵杀去,意图很明显,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将先锋刘虎救出。张纯身后阵中的副将王政一瞧,好啊!咱我们城外还敢放肆,手中宣化大斧向前一探,身后大军发一声喊,一起杀出,迎向官军的先锋骑军。
就在这个时候,张纯的钢叉正好挑在刘虎的肩头之上,疼得刘虎大叫一声,右手锏虚晃一招,拨马转身就跑,先锋骑军见自己主将都跑了,他们也不能在这傻拼啊!随再刘虎的马后,也就都败下了阵来!
现在的场景十分怪异,近万骑兵再跑,身后仅有数千骑兵以及数千步兵在追击,知道的人这是打了败仗,不知道的人定会鸣金收兵,太明显了!这就是诱敌之策啊!但眼前这个场景却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败阵!
张纯手举三股托天叉,催马紧追刘虎,口中还喊道:“无胆鼠辈,看你还能往哪里逃!”刘虎胯下是宝马,张纯胯下亦是良驹,刘虎知道张纯在后追自己,一旦被追上,自己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葛屁加朝凉!所以刘虎连头都不敢回,弓着身子,一个劲的催马……
说实话,张纯的马就是比刘虎好,没用多久就追上,正好赶上个马头追马尾,张纯手举三股托天叉,大喝一声:“无胆鼠辈,拿命来!”刘虎回头一瞧:“啊!我命休矣!”
“五弟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为兄到了!”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突然有既浑厚又响亮的声音,从侧面的不远处传来。
典杰催马抡锤直取张纯,张纯弃了刘虎,拿叉往外去架典杰的大锤,“嘡!”的一声巨响,典杰的大锤被架了出去,张纯抽叉换式,大叉当棍使,拦腰打向典杰。
典杰用左手锤一封,张纯可不敢这么去碰典杰的大锤,只要碰上大叉定飞无疑,张纯刚收回大叉,典杰的右手锤就到了,张纯急忙缩颈藏头,大锤走空了,这就是双手兵器的好处,可谓是:“左右开攻!”
典杰带来的前军一阵的齐射,将追赶先锋骑军的张纯所部射退,王政重整兵士列阵,刘虎也收拢住奔退的骑兵,再前军弓箭手之前重新列阵,自有兵士上前为刘虎包扎伤势,这时候的刘虎又有了精神头了,扯着嗓子这通喊啊!
一转眼,典杰与张纯已经交手了五、六个回合了,二人斗得个旗鼓相当,真可谓是:“将遇良才!”就在这个时候,张纯虚点一叉,拨马向本阵跑,典杰打得兴起,哪能让张纯跑了,举双锤催马就追。
回马枪,那可以说,再两军阵前取上将首级无数,而到了张纯的手里,那就不叫回马枪,你想啊!张纯用的是什么兵刃,那是叉啊!对啦!张纯要用回马叉!
典杰知不知道张纯要用回马叉?知道,当然知道了!身为上将者,要是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也就不用临阵对敌,真败假败还看不出来嘛!张纯的招数一点都面有乱,拨马败走,其中必然有诈!
刘虎可没看出来,还在那扯着嗓子喊:“大哥好样的!大哥就是大哥,动手就把张纯那小子打跑了,对!追!往死里追他,让他刚才追我追得那么起劲,现在也让他尝尝被追的滋味!”
刘虎的话典杰听没听到,听到了,当然听到了,顺风,听得真耳切真,但是典杰总不能回头向刘虎喊:“这小子是诈败,我有后招等着他呢!你就瞧好吧!”这话也不能喊啊!谁喊谁sb!
张纯败得并是不很快,因为他要使回马叉啊!所以他需要频频回头,瞧典杰追没追上自己,距离够不够使用回马叉的,一旦距离太近,自己还没等使出回马叉,就被对方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