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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呀,我把人给您带回来啦!”姑娘道。
“好,将军哪,您请坐,面马上就做得,月儿呀,你再到厨房去看看,得了你就赶紧给端上来!”老爷子道。
姑娘答应一声:“好嘞!”姑娘高高兴兴地下去了,直奔后厨房,很显然一见,这是去监工了,文聘点了点头,心说:“敢情这个姑娘的名字叫月儿啊!”
看着没有啊!这就是男人啊!先别说别的,看见漂亮姑娘了,最想知道的就是人家的名字子,之后在知道住的地方,以后方便嘛!别看这文聘饿成这样了,这茬他还没忘!
文聘跟老东家施了一礼,就跟里间外手坐下来了,文聘客客气气地道:“老员外,我跟这儿谢谢您!”
“将军不必客气!方才是小奴无礼,您可要多包涵啊,来!来!来!这还有一个酒盅,还有一双筷子,来,咱们爷俩好好先喝两盅!”老员外道。
文聘实在是太饿了,当下也就不客气了,先一仰脖儿,一盅酒干了,赶紧拿筷子夹上牛肉……可就吃开了,老头在那边看着还挺可乐,一边儿看着文聘吃、喝,一边儿跟文聘聊天。
“将军,我看你的装束,你是我朝的一员大将,老朽没说错吧?”老员外道。
文聘点了点头道:“对!我是我家元帅麾下的前部正印先锋官!”
“哦?!还是先锋官呢!好!老朽我斗胆问一句,将军您贵姓?家住何方?”老员外问道。
“哦,老员外,您问我,那我就告诉你,我姓文命聘字仲业,南阳宛人。”
“嗯?”一听这个话,老头的眼睛都亮了,急忙追问道:“哦?金枪将文聘?!我可就得跟您打听一个人了,这个人姓左双名傲冉字云龙,在大汉朝官封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御封横勇无敌将,世人皆称左大元帅,您可认得?”
文聘一听,心下一乐:“得了,这是遇见老熟人了,我家主公我能说不认得吗?!”文聘把嘴里的牛肉给咽下去,站起身来,恭身再次施礼道:“老员外,您打听的这位,正是我家主公,敢问您和我家主公过去可是有什么故交吗?”
“啊?!问对人啦?嗯,别瞧小伙子有些愣头愣脑,可是挺有礼貌的啊!”老头看着很高兴,笑道:“哈哈哈哈,嗯,我记得左元帅麾下武将如雨,每战必另选先锋,不知将军你是第几任啊?”
文聘一听,嗬!敢情这位还是内行啊!外人只知道有四路先锋,知道每战必重选的可没多少人,于是赶忙回答道:“哎呀,我乃是此次扫平长安的先锋!倒要请教老员外,我当怎么称呼您呢?”
老头乐了,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文聘,怎么看怎么爱,嗬!这个小伙子,真有个英雄相啊!老员外笑道:“哦,哈哈,你是叫文聘吧?哎呀,没别的,你先跪下来吧,先喊我一声岳父!然后咱爷俩再说别的!”
“啊?!”文聘心说:“我有老泰山啊!跟南阳老家那儿钓鱼哪?怎么这儿又冒出来一位?但是,老人家怎么说,年轻人就应当怎么照着做,这是家教啊!想甭管老头是谁,准是和字加主公有点渊源,磕头叫声干爹也不算过分啊!”于是跪倒拜见。
老头乐坏了,赶忙搀扶起来,哈哈笑道:“孩子啊!我这么说你肯定纳闷,你得听我慢慢跟你讲,老头子我姓孔名伷,字表公绪,陈留人,当年曾任豫州刺史,献帝初平元年,二十路诸侯讨董卓时,我乃是一路诸侯啊!”
“哦?”文聘一下子就明白了,猛然一拍大腿,兴奋过头地道:“老员外啊!我太知道您啦!!!”
前文书曾经提到过,二十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这二十路诸侯里有这么一号,豫州刺史孔伷孔公绪,出生地乃是陈留,但这老家却是在这个庄子——凤鸣庄!
当初出山的是他的父亲,云里金刚孔万,凭着自己手里这一杆大枪,在河东绿林圈里头闯出来了点名号,后来被符融说服,成了大汉朝的一员大将。
后来陈留太守毕傅造反,汉朝大将攻打陈留,符融给当的和事姥,约定三阵见输赢,卢植对慕容方、皇甫嵩对欧阳亮、朱隽对孔万,结果是三阵全输,不但得按约定投降,还得把这三位输给了当时领兵出征的元帅,所以后来孔伷就先归了汉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3章:孔小姐二追文仲业
第13章:孔小姐二追文仲业
孔家和文家交情深厚,这都是他们二代上的交情,有一次孔伷带着全家就到荆州看望文聘的父亲文彤,当时文彤官拜仁勇司校尉,正赶上两家的夫人都怀有身孕,文彤一高兴,就给联了亲了,约定孩子一生下来,就给交换庚帖。
老年间讲究这个,叫指腹为婚,要是俩男孩或是俩女孩,就结为异姓兄弟、姐妹!等都降生了,文家这个是男孩,就是文聘,孔家这边这个是女孩,就是刚才见着那位小姐,叫孔月,两家把帖子一换,算是订了亲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日有阴晴圆缺,当今圣上昏庸,把功臣给杀了不少,其中就有符融,当时的孔伷还在陈留太守冯岱的手下作上计吏,后来孔伷做到豫州刺史,当时正赶上二十路诸侯讨董卓,于是孔伷就参加了,结果出了发现一个忠肝义胆的左傲冉外,其余的人皆是狼子野心,后来二十路诸侯分崩离析,孔伷的心也就凉了,直接挂印封金,辞官不做,撒手归隐于田园,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可这么一走,日后长安这片土地先是归了董卓,后又归了李傕、郭汜,孔、文两家就断了消息儿,所以后来文聘到了年岁,还没找着孔家,有人给提亲,就娶了荆州当地的一家大户小姐过来。
孔伷就在这儿,把自己家的事,前前后后的都跟文聘说了一遍,文聘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文聘看着孔伷道:“老爷子啊!我爹在家可没少提您哪!可是就是找不到您啦!您身子骨还这么结实哪?可真不错,这一趟回去跟我爹一说,他不知道得高兴得怎么样哪!”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啊!我们老哥俩可有好些年没见着了!”孔伷大笑道。
文聘赶紧给孔伷斟酒,爷俩一边喝着,一边叙一叙离别之后的变故,孔伷说道:“仲业啊!你刚才不是瞧见了吗?那个,就是你那还没过门的媳妇月儿,这么跟你说吧,自打你们家进了江陵城以后,你们家怎么回事,我们也都多少听过往的客商谈到过,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孩子一大,也想过是不是到江陵城,把孩子给你们家送上门去?可是你瞧瞧,老头我除了就趁着这么几顷地,别的是一无所有啊!你们家当时也算是荆州四大家族外的第一大户了,我们家什么都没了,不像当初了,可谓是门不当、户不对啊!所以我就把这个事给撂下了,有意拖延着,想着时间一长,闺女一着急,我就给她踅摸一个住在附近的小伙子一嫁不就完了吗?可没想到哇,我这个闺女是个烈性儿,说了,非你不嫁!告诉我说是烈女不嫁二夫!就这么着,你刚才也瞧见了,老大不小的了,还是姑娘呢!今年啊!我本来都想好了,想着再怎么着,我也得舍着老脸一张,到你们家登门去找你爹去!把你们俩的婚事给办了,这都是我的一桩心病啦!仲业啊!今日儿个那才叫皇天有眼,把你给带到我的凤鸣庄来了,也是该着你们俩的姻缘缔结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看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你们小两口干脆今天晚上就在我这个凤鸣庄里完婚得了!哈哈哈哈!”
孔伷是真高兴,姑爷送上门来了,就在这个夹当,姑娘把面给端出来了,孔伷给俩人一介绍,姑娘脸一红,又看了文聘的两眼,就跑到外边去了。
文聘可没撒谎,先跟老爷子告罪,把自己已经娶了媳妇的事儿一说,老英雄没当回事,摆了摆手道:“嗨,我还娶了仨呢!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事!”
在古代的时候,这个确实算不了什么,咱们这个书出在现代,所以不讲究这些,就算有,也成为二奶、小三什么的,不过在古代有这么一说,您也别见怪,但也别跟他学!
文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埋头先吃面,孔伷还以为文聘不好意思呢,乐的自己一个人先喝了几口酒,而后到:“哎,仲业,你先跟这儿等着,我到后面把你那庚帖拿出来给你看看,哈哈哈哈!”孔伷笑着一个人先进到里屋去了。
文聘一瞧,心道:“我现在不走还等什么时候啊?”刺溜,钻到外边儿院子里,四外一瞧,小姐不知道哪儿去了,赶紧走到自己的战马前,拔枪翻身上了马,一抖丝缰,踏尘而去!
等孔伷乐呵呵地打里边出来,手里掂着这个庚帖,到前屋一抬头——哎?人呢?赶紧走出来一瞧,得了!马都没了!孔伷叹了口气道:“嗨~~!怎么跑啦?不至于的啊?难道说还是嫌弃我们父女吗?本以为是闺女一场天赐的姻缘,看起来还是人情冷暖两相忘啊!”暗自地摇了摇头又道:“得了!我也别去找什么老哥哥了,人家乃是高官显爵,我这现在就是山野里打猎的老头儿,别去找人添堵去啦!”孔伷自己这么自言自语,旁边女儿孔月了全都听了去。
怎么地呢?孔月小姐一直在院子里呢,文聘出来的时候,她跟大梧桐树后头藏着,等文聘走了,小姐跟这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跟着爹爹就出来了,没找着人,嘴里又嘀嘀咕咕!哦!当下小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从大树后头冒出来。
“爹呀,您别那么想,人家没准是怎么回事哪?这个事啊!咱们有错在先,谁叫咱们这么多年都不去跟人家通个信儿呢?可是今天见着了,他们要是不来迎娶那就是他们的错了!您甭管啦,闺女我自个儿去说去!”说完了,孔月姑娘一骗腿,就上了自己的马了,解开了栓马绳索,一抖丝缰,哗啦啦啦……也是踏尘追去!
孔月知道文聘奔哪个方向跑下去了,一溜烟就追下来了,按理说,文聘的马可快的多,但是文聘今日儿不知道该往哪走,回去?那可是绝不能够,所以到处找路,犹豫不决,在路上可就慢了,小姐就凭着地上的马蹄子印,就知道文聘到哪儿了,没费多少时候,就叫姑娘孔月给追上了。
“文将军!请您留步!”孔月在马上喊道。
文聘回头一看,小姐二回追自己来了,很不好意思,头都不敢抬地道:“啊!哎嗨!他这个…小姐啊!你来追我所为何事?”
“噢,你还问我呢?我想问问你,面我们给你做得了,你也吃好了,怎么连帐也不算,就这么自己跑啦?你就算是没带着钱,我们家也不缺你这个俩仨的,你总得跟我们知会一声儿吧?吃完了撒手就跑了,是你们文家人的干出来的事儿吗?”孔月质问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4章:这怎可使得?
第14章:这怎可使得?
孔月这一番话,说的文聘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呵!红的跟羊肝似的!低着头道:“小姐,你教训的是,此乃聘之罪也,我得谢谢你和你父亲,我这身上是没钱带着,等这一仗打完了,我一定再回到此地,再给您还上帐!”
孔月小姐捂嘴一乐道:“得了吧?我们爷俩缺你这几个面钱吗?文将军,我是跟您论论这个理儿,我问问您,当初咱们两家联的这个姻你到底听你家长辈人提没提过?”
文聘低着头道:“嗯,说实话,确实是提起过,年头久了,都认为是再也找不着了。”
“好,找不着我们,我们也没去找你们,这是怨我们家,不怨你们,但是婚约可是还没说废呢,既然今天你凑巧来到了我们凤鸣庄,那就得说是天作之和!别看我是个女儿家,我自己有我自己的主意,今天你人已经到了,可就别想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要不要这个媳妇,你得给我们爷俩一句痛快话!”孔月小姐道。
“小姐啊,非是聘不肯相从,你没听见老人家怎么说,他说就叫咱俩在你家今天就……小姐,你可知道军中有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刑?我这要是在阵前招亲,回去就得被斩啊!我是一下想不出该怎么办了,所以先跑出来了,想着过几天见到了我爹爹,跟老人家商量商量,再看这个事该怎么办好,小姐,还得请你原谅!”文聘道。
孔月笑道:“呵呵,文将军,你不用跟我摆这个,十七律、五十四斩本姑娘从小就背熟了,今天我不顾脸面来追你,得叫你明白明白,本姑娘自幼上高山跟名师学到了浑身的能耐,一心要报效国家,我知道想当你们家的媳妇不容易,得有上阵斩将夺旗的本领,咱们这么着,你也别说别的,咱俩就在马上比试一番,你能把我打马上给打下去,我就服你,咱俩的婚约这就算吹啦!你要是被我给打下马来,那你就得服我,今天晚上,你还就非得留在庄子里成亲不可了!怎么样,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话可得算话!你敢不敢答应我?”
文聘心下暗道:“这个事我要是答应你了,我不是欺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