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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道:“我今且去会会这个强盗,若是胜了,与你在说名姓,若不能取胜,也不必问我姓名,就请将军前面引道吧!”
慕容平害怕,哪里还敢先走?少年家的那些众家将都笑道:“亏你还在左元帅帐下做了一位将军,遇了强盗这样害怕,上了战场还怎么去与敌军对敌?同去不妨的!”慕容平满脸惭愧,无可奈何,只得一齐同走。
将近九里山,慕容平把手一指道:“前面半山里的人马,就是强盗营头。”
那小将军催马来到山下,高叫一声道:“快叫那周达强盗下来,认认我小将军的手段!”那山上的喽罗兵一瞧慕容平带来了帮手,忙去报知山大王周达,周达飞马下山。
慕容平见了周达,对小将军道:“强盗来了,须要小心些!”
小将军道:“待我拿他。”一摆手中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催胯下浑红马,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而慕容平便和小将军的家将们同在后边观看。
那周达见了小将,便骂开口道:“慕容平啊慕容平!你这狗男女也不成人的,怎么去叫来了一个小孩子送命?岂不可笑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无巧不成书
第1章:无巧不成书
小将军眉毛一挑道:“你可就是周达么?”
周达道:“既知我名,就该逃去,怎么还敢问我?”
小将军道:“我看你形状倒也像是一条好汉,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何不改邪归正,挣个功名?我也是要去投左元帅帐下,不若同了我去,若一味逞蛮,恐你性命不保,你可回山细细想来。”
周达哼了一声道:“你这小毛虫有何本领,胆敢如此无礼,口出大言?打死你罢!”周达言罢,一铲打向小将,小将摆了摆手中这杆一字点金盘龙画杆描银戟,在周达的铲柄上一托,“当”的一声响,枭在了一旁。
“唰!唰!唰!”一连几十戟,少年杀得周达手忙脚乱,浑身皆是臭汗,哪里还能招架得住?只得转马败上山去,大声喊嚷道:“兄弟们,快来啊!”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让过周达,一齐走马冲下山来,一见了眼前这位小将军,齐齐喊道:“啊呀,原来是公子啊!”四人各自慌忙跳下马来跪。
少年亦下马来道:“俺老父原叫你们去投左元帅,你们怎会反在这里落了草?”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都是少年之父山东隐士越老夫子的徒弟,故此认得这少年,当下便道:“我等原要去投左元帅的,因从这里经过,被这周达哥拿住,后便结为兄弟,故此流落在此,不知公子何故到此啊?”
少年笑道:“我遵父亲之命,去投左元帅,遇见了慕容将军,说你们阻挡了粮草,故尔来此,我想你等在此为盗,终无结果,既与周达结义,何不劝他归顺朝廷,同我到左元帅营前效力?有功之日,亦可荣宗耀祖,扬名后世,岂不是好?”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领了公子之言,连忙上山去劝周达。
慕容平看见这后生在那里降伏了四人,便向身旁的后生家将问道:“你家公子,是何等样人?缘何认得这些强盗?”
其中一名家将道:“俺家公子,名唤越兮,俺家老爷,嘿嘿!便是山东隐士越老夫子,以不问世事多年,俺家太老爷因有半股疯疾,故命我家公子去投左元帅麾下,某个功名出身。”
慕容平听了大喜,连忙下马,来见了公子,王垕听得辕门报说此事,便将其告将朱慈,二人亦出营来迎接,恰好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下山来见公子越兮。
陈造说道:“我们说起师傅之事,周达哥亦佩服公子英雄,情愿投顺,但要收拾寨中,求公子等上一天,方可同行。”
越兮笑道:“不妨!你们可同去帮助收拾,我在此间等候便是。”
陈造、昌奇、戈定、马汉四人领命回山,这里王垕、朱慈、慕容平迎接越兮,各自见礼已毕,慕容平让王垕赶紧安排酒饭款待,咱们也就不再细表了。
到了次日,周达等五位好汉收拾干净,放火烧了山寨,带领数千喽罗兵下山而来,王垕亲自接进营中,与慕容平、朱慈各自见礼,然唯独缺了越兮,原来是家人来报,说老爷子身染重病,急唤他回去,众人只叹可惜,随后慕容平把兵分为两队,往下邳而来。
这个越兮绝非龙套角色,后面会有一大篇幅的剧情,请大家静待越兮二出世,四将不分年纪来结拜,踹番营护粮车,画戟连挑一十三辆铁滑车!
王垕在前,朱慈、慕容平、周达、陈造、昌奇、戈定、马汉等在后有说有笑的陪同着王垕催解粮草,正前行间,却又到了三叉路口处,军士来禀道:“老爷,前面是三岔路口,咱们是走大路,还是走小路啊?”
王垕刚想下令走大路,突然朱慈开口问道:“大路近,还是小路近?”
军士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小路近得一、二十里,但恐有草寇强盗,反而容易误了时日。”
朱慈撇了撇嘴道:“粮米早到军前,就是功劳,既然小路近,就走小路,放着我等众人在此,哪里会有吃雄心豹子胆的强盗来惹?怕他作甚?”军士领令,竟往小路而走,不想小道却是狭窄难行,反要爬山过岭,本意图快,不觉反而慢了。
这一日,众人押送粮草行到一块大平阳地处,王垕吩咐军士安营造饭,众军士领令,就地扎下营寨歇息,闲来无事的朱慈就去找慕容平,说来也巧,慕容平也闲得慌,正要去找朱慈。
朱慈一瞧见慕容平便道:“贤弟啊!这几日行路辛苦,我等每日闲坐在此,何不同为兄到山前山后,寻些野味回来下酒,不知贤弟意下何如啊?”
慕容平是个少年心性,再加上他也正有此意,便笑道:“小弟正有此意,没想到哥哥到是先来了。”
“那咱俩这就走吧!”朱慈亦笑道。
慕容平乐呵呵地道:“走!”
二人出营上马,信步由缰地往茂林深处行去,一路沿着山下搜寻而来,正寻间,只见前面一只大鹿正在那里吃草,朱慈就拈弓搭箭,“飕”的一箭射去,正射在鹿背之上,那鹿吃痛,带箭飞跑而去。
朱慈、慕容平二人见猎物跑了,便加鞭追赶,那鹿没命地四下乱跑,二人足足追了有十来里的路途,此时忽然斜刺松林里转出一班女将,为首的乃是两名女子,生得眉弯新月,脸映桃花,蝉鬓金钗双压,凤鞋金镫斜登,连环铠甲束红裙,绣带柳腰恰称,一个青萍剑,寒霜凛凛,一个日月刀,瑞雪纷纷,一个画雕引开处如满月,一个穿杨箭,发去似流星。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那只鹿刚刚跑到那林边,便被那使刀的女子加上一箭,那鹿熬不住疼痛,就地打了一滚,却被众女兵用挠钩搭住,将绳索捆住,抬了去。
朱慈瞧见,便高声喊道:“慕容贤弟,你看,那两个女子把咱们的鹿捉将去了!”
慕容平道:“我们上去讨回来。”
朱慈点了点头道:“有理。”
于是两人快马加鞭的赶了去,看看到了近前之时,朱慈高声喊道:“这鹿是我们射下来的,你倒凑个现成的,哪里有这等便宜之事?快快送还便罢,休要惹我等小将军动手。”
那拿剑的女子弯眉一皱,出言喝道:“胡说!这鹿明明是我妹子一箭射倒的,你们俩倒要赖我们的鹿,女奶奶告诉你,就算我肯还你,只怕我手中这双剑也未必肯。”
朱慈大怒道:“哎呀!好个贱人!我看你是个女子,好言问你取讨,你反敢无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番!”话音一落,朱慈起斧就劈这女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陶家庄争鹿招亲
第2章:陶家庄争鹿招亲
这女将举剑隔开,反手劈面就砍朱慈,恼得朱慈心头火起,使开大斧,“唰唰唰”一连好几斧,这女将逐渐力怯,看看招架不住朱慈,这下课恼了使双刀的女将,就见这女将把马一拍,舞动日月刀,上来助战。
慕容平看得高兴,一摆手中大棍,上前抵住女将,两男两女,捉对儿厮杀,二女将抵抗不住朱慈、慕容平二人的攻势,各自虚晃一招,转马败将下去,朱慈、慕容平二人哪里肯罢,随后追赶。
朱慈、慕容平追赶二女不到二、三里地,便追到了一所大庄院外,此庄背靠一座大高山,庄前一带有数棵合抱不拢的大树,那女将到了此地,竟带领女兵转入庄内,将庄门紧紧关闭,就这么进去了。
那朱慈赶到庄门口,高声大喊道:“你那两个贱人不还我鹿,躲到哪里去了?快快把鹿送将出来,万事全休,若不然,惹得老爷发火,把你这个鸟庄子放一把火烧做了白地!”
朱慈如此叫了一会儿,还不见庄内有任何动静,慕容平在一旁道:“哥哥,我们打进去,怕他怎的?”
朱慈道:“哪怕是皇帝家里,我朱慈也敢闯来!”
二人正待动手,只见庄门开处,走出一位少年好儿郎,此少年十二多岁,生得白净,头戴逍遥巾,身穿褐色绒袍,一副书生摸样,背后跟随三、四个家将,各挂一口腰刀。
少年眉目生火,怒气冲冲地问道:“是那里来的村夫,上门来欺负人?我这村庄非比别处,休来讨野火吃!”
朱慈正要开口,却是慕容平抢上前一步,慕容平在马上躬身道:“这位兄弟,我们二人乃是左元帅麾下战将,今日押运粮草在此经过,在山前寻些野兽下酒,方才射到一鹿,却被你们庄里两个女将恃强抢去,故此特来取讨。”
那少年已经闻听左元帅麾下几字,面上的怒容便消,笑呵呵地道:“原来为此!一只鹿罢了,无需大惊小怪!你们既是两位护粮将军,且请进小庄待茶,方才那两女乃是在下的妹子,待我去把鹿讨来奉还便是。”朱慈、慕容平二人见这少年言语温和,遂跳下马来,跟随少年进庄,庄客、家丁把马拴在庄前的大树之上。
二人到了大厅上,撇下了兵器,朱慈、慕容平、少年各自见礼,分宾主坐定,少年便开口问道:“二位高姓大名?现居何职啊?”
朱慈道:“小将姓朱名慈,是左元帅结拜的义兄,这位复姓慕容,单字名平,是左元帅的义弟,我二人今奉元帅将令,护粮到此,偶尔逐鹿,多有唐突!请问兄弟尊姓大名?此地名何所啊?”
少年笑道:“在下姓陶名商,家父姓陶名谦,乃是原徐州牧,现已亡故,此间后面高山,名为八里山,因亡父姓陶,此庄顺口就叫做陶家庄,今日难得二位将军到此,山肴野蔬,且权当接风。”
朱慈、慕容平急忙起身施礼道:“不敢!公子原来是陶公之子,小将们不知,多有冒犯,望乞恕罪!”正说之间,有左右安排桌凳,摆列酒撰。
朱慈、慕容平二人连忙起身作谢道:“小将们公事在身,不敢久停,这鹿不还也罢,就此告辞了。”
陶商道:“二位既来之,当则安之,且请略坐一坐,在下还有事情想要请教二位。”
朱慈、慕容平二人只得告礼坐下,两边家将斟过酒来,各自饮过了几杯,陶商开言道:“二位将军在外,终日在兵戈丛内驰骋,还念及家中父母、妻儿否?”
朱慈哈哈笑道:“不瞒公子说,慈自幼父母双亡,连年跟着我九弟南征北讨,也不曾娶得妻室,倒也无甚牵挂。”
陶商急接口道:“如此正好尽力王事,但慕容将军青年,必竟椿萱还茂?”
慕容平听了,不觉两泪交流,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眼来慕容平自幼丧母,十多岁的时候父亲便去世了,后来跟了师傅学艺,直到投效左傲冉东挡西杀,亦未有妻室。
陶商听了二人的话,暗暗点头,笑着道:“难得,难得!在下有一言,二位亦不必推辞,先父在朝为官时,只道奸臣当道,如今先父已亡,商不愿为官,隐居于此,我却有两个妹子,一向懒学女红,专好抡刀舞剑,由他娇养惯了,故今年虽及笄,尚未许人,恰好在下昨夜三更时分,梦见两只猛虎,赶着一鹿奔入内堂,今日得遇二位到此,也是天缘,商意欲将两个妹妹嫁给二位将军,招赘二位为东床娇客,未知二位意下若何?”
二人听了,心中大喜,只得假意道:“极承公子不弃!但恐粗鄙武夫,怎敢仰攀高门闺秀?”
陶商道:“不必固逊,我早闻左元帅已将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中的“临阵招亲”一款革除,今妹夫们军粮急务,难于久留,趁今日黄道吉辰,便行合卺。”遂饮了几杯,撤过筵席,叫庄丁道:“去把二位将军的马匹牵入后槽喂养。”
陶商一面命人端整花烛,安排喜筵,一面差人去近村庄,请过邻里老友来赴喜酌,那些近庄亲邻,亦都来贺喜,一时之间,厅堂上点得灯烛辉煌,先拜长兄陶商,然后参天拜地,最后送入洞房。
有诗曰:堪夸女貌与邮才,天合姻缘理所该。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合卺已毕,朱慈、慕容平二人出到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