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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王同人)百年孤独麻仓好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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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憎恨好的,大概是与叛军有关的人吧。漠颜心想。但是,珈谷能居住在永乐城,应该只是普通的雪梅国人才对。
  “雪梅军镇压叛军的时候,有一场战役的地点是倾云城。一支叛军占领了它,并以全城的平民为人质,令雪梅军不敢轻易进城。可是,那个大阴阳师,竟然为了消灭叛军而不顾城里无辜的人,将整座城市烧毁了!倾云城是我的家乡,他杀了我的家人!”
  漠颜听说过那件事。
  但当时她与好被分到了不同的战场,所以倾云城一战具体情况如何,她不太了解。
  战争中有无辜的人死去,她也习以为常。
  珈谷见她表情淡漠,恨意更盛,“既然你是他的朋友,我就先杀了你。”
  话音一落,漠颜坐过的椅子瞬间被珈谷一掌劈开。若不是她一直保持警惕,那一掌险些没能避开。她看了看窗户,该迎战还是避战,她犹豫了。珈谷以为她要逃跑,便一下子跃到了窗前,再向她冲来。
  珈谷的攻势虽然凶猛,不过漠颜自认为在她的应付范围内。她躲避着少女的每一击,寻找击破对方的漏洞。她退到墙角时,珈谷一拳袭向她的头部,她头一偏恰巧避免了这一拳,却撞到了墙壁上。
  粘稠的液体喷到了漠颜的脸颊上。
  液体的冰冷让她意识到那不是自己的血。
  她抽出腰间的小刀从珈谷眼前划过,珈谷迅速远离了她两步。她转眼看着墙壁,刚才被珈谷一拳打碎的地方居然冒着血液。漠颜举着刀横在身前,用另一只手的手肘将身后的墙壁一撞,木质的墙上便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原来,这个房间的墙是双层。
  在两道墙壁之间的空间里,放置着几具尸体。
  漠颜的视线从那具正在流血的尸体上扫过,霎时睁大了眼。
  尸体浑身血色,身上布满了蜂窝般的小孔。
  
        
第四章
  1
  “时间快到了吧。”
  进入墓园的时候,宫远润停下来看了看天色。
  “部长,还有一会儿。”
  瀚飞应道。他转身看向他们来时踏过的雪地,伸手一扬,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便被抹去了。
  宫远润又迈开了步子。他看中一块高度合适的墓碑,便走过去坐下,脱下了大衣。瀚飞从他手里接过衣裳,质感厚而柔软,但冰冷得没有染上一丝温度。
  真是个冷血动物啊。瀚飞看着宫远润苍白如雪的脸,心想。瀚飞将大衣翻到了反面,大衣里布满了像是戒指的小圆环,在圆环上,挂着一根根短细的蓝色石。瀚飞的眼睛逐一掠过那些蓝石,然后把大衣递还给了宫远润。
  “宫远部长,数目已确认。”
  瀚飞肯定地道。实际上他没有认真的去数,因为昨晚已经确认过很多次了。只是,宫远润一向过分谨慎,容不得一点疏漏。
  “这是最后一次祭祀了。”
  宫远润穿上大衣,从墓碑上站起来,目光忽然定在了左前方。
  瀚飞顺着宫远润的视线,看见几十米远处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跪立在一座墓碑前,大概是在祭奠谁。
  宫远润再次仰头看了看天空,繁星在浅蓝色的背景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辉,天空仿佛还迷恋着钻石闪烁的华衣而舍不得褪去。他皱起了眉,冬日缓慢的天亮的速度,令他很不耐烦。当他向那个女人走去,眉间的皱痕立刻平复了。
  瀚飞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心中为那个女人感到不幸。
  宫远润走到了女人附近的一座墓碑前,低头开始悼念坟墓下人。一股寒气灌入了女人的鼻腔,她突然咳嗽起来。
  瀚飞看见了女人止不住颤动的肩膀,以及宫远润转头在对女人说话。他想,宫远部长一定面露和蔼担忧的笑容,笑容中还会带着伤感。宫远润就像真的是来祭奠某个亲人一样,让女人觉得他既亲切又能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我是医师,看你的脸色不太好,不如替你看看吧。”
  尽管有一段距离,瀚飞见宫远润走近女人,就似乎能听到他这类似的体贴的话。
  瀚飞一直觉得宫远部长最厉害的不是他的通灵术也不是医术,而是与陌生人拉近关系的能力。
  很快,女人把手给了宫远润。宫远润的手指按在她的脉络上,倾听着女人的心跳。他十分喜欢这种犹如将跳动的生命握在手心的感觉。女人的脉搏渐渐弱了,她靠在宫远润的肩上时,脉搏归于了平静。
  他从袖中拿出一根蓝石,女人的灵魂便被吸入了石中。他拉开大衣将蓝石挂上去,再让女人维持跪立的姿势。做完这些,他才走回来。
  “没必要浪费时间啊,直接杀掉不就好了嘛。”瀚飞无奈道。
  宫远润笑道:“对女人要温柔哟。”
  “通过脉搏控制心脏,这就是部长教给珈谷那个小丫头的吧。”
  “是的。”
  “可是她杀人……”瀚飞眼前浮现了一具血红的尸体。
  “小谷很聪明哟,自己学会了通过脉搏控制人的血液,所以让他们变成那个样子。真是恶趣味呀。”
  他们说着,走向墓园深处。
  “果然看雪景还是墓园最好呢。”
  “为什么?”
  “不觉得那些坟堆像雪白的皮肤上的脓包么,呵呵。”
  瀚飞斜眼看着宫远润,心想你的恶趣味也够多的。
  他们来到了一座普通的墓碑前,虽然普通,却藏着机关。瀚飞将墓碑转动了一些角度,墓碑后的坟冢便左右分开,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瀚飞再次消除了他们的脚印,他们走下去后,坟冢合上,墓碑转了回原来的方向。
  地下室中,有十个男人等待着他们两人。
  室中央的地板上画着一个像雪花的大图案,雪花的每一个棱角处立了一盏烛灯。
  宫远润看了看地下室的角落,问道:“小谷没来么?”
  “没有。”
  “算了,反正她也没用了。我们开始吧。”
  他说完,脱下大衣。
  其余人迅速围绕图案站立,待宫远润点头示意,他们便咬破手指令血滴到了图案上。在咒语声中,雪花图发出了光芒。宫远润取下蓝石,一一抛向图案上空。蓝石内的灵魂化作一道道蓝光坠入了雪花图的光芒里,而作为容器的蓝石则被一股从图案散出的力量震碎。
  祭祀的贡品全部献上之后,雪花图发出白色的光柱,瞬间穿破了地下室的屋顶。
  “降临吧,雪之鬼神。”
  宫远润唤道。
  在白光中,他们看见了一个几乎与光相融的身影。
  2
  ×××
  好得知漠颜离开官府,就猜到了她外出的目的。
  他在大厅等候她回来的时间里,思考着如何向漠颜解释的简单一些。但是想了很久,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他内心痛苦的原因,自己当然清楚。可深究其因果,却发现因果链纵横交错,无从寻得源头。
  忽然,他听到大厅外有动静。
  官邸的守门人在呼喊侍卫,似乎出了事。
  他走出大厅,浅乡奏久也闻声而来。他们疑惑的对视一眼,一起走向前去。聚在门边的侍卫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见两位大人过来,便马上让开了道路。
  漠颜走下大门下的台阶,眸子里泛着冷光。她的模样有点狼狈,脸颊上沾着暗红的血,嘴角发青。好看着她楞住了,然后才注意到她身旁的侍卫押着一个少女——白天见到的那位神医。
  好快步来到漠颜身前,道:“你受伤了?”
  “没有。”
  漠颜用袖口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冷盯着少女,“她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她?”
  “派人去金叶堂药房吧,”漠颜看着浅乡奏久,“在顶楼的卧房里,有三具尸体。”
  浅乡没有多问,下了命令,便带人冲出了官府。
  “你是怎么查到的?”好问道。
  “算是巧合吧。”
  “你们弄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杀人!”珈谷挣扎着道。
  她无辜的望着漠颜,与之前充满杀意的她判若两人。她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好的脸上,像是刻意忽视他,以免让恨意流露出来。不过,她心里的一切好都看得很明白,自然也看穿了她在说谎。
  “弄错?那你房间里藏的尸体是怎么回事?他们才是药房的主人吧。”
  “我不知道!”
  “你近日才出现在金叶堂行医,难道不是先杀了原主人么?”
  “我是把药房买下来的!如果我有那种杀人的本事,会被你抓回来吗?”
  “告诉我,你杀人的理由是什么。”为了让好从珈谷心里读出更多讯息,漠颜这样问。
  珈谷不语,放弃了辩解。
  漠颜也不期望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于是令侍卫先将她关押起来。
  看着少女被带走,好低语道:“她杀人的理由……是……我?”
  ×××
  黎明。
  珈谷坐在牢房里,透过一扇铁窗注视着慢慢转亮的天空。
  昨晚浅乡奏久从她的房间里带回尸体后,对她进行了审判。她没有承认自己的罪行,在被审判时一言不发。未查清她杀人的理由,而且杀人的方式未知,浅乡奏久不能轻易了解此案,所以暂时不会处以她死刑。
  她望着天空,神情非常专注。
  见有雪花飘入窗内,她就像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礼物,低下头,唇边勾出了笑容。
  这时,看守的侍卫送来了早餐。
  侍卫打开牢门上的小窗口,将餐盘推了进去。他正准备收回手,原本坐在牢房一角的珈谷突然出现在窗口前,一把将他的手握住了。侍卫还未有时间露出惊吓的表情,他就感觉自己背部像被什么从内部捅穿似的,血液喷发了出来。
  “哇啊啊——!”
  “钥匙给我,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侍卫战战兢兢地掏出钥匙,交到了珈谷手中。
  3
  旸城。
  郊外的一座三层住宅中。
  女主人诚惶诚恐地端着茶杯,双手不停地微微抖动着。当她不出任何差错地将茶杯放到了木桌上,万分紧张的心情总算有了一丝缓和。
  “小民不懂礼数,还请见谅。”
  女人跪下道。她不敢看坐在桌旁的男人,不明白那个身份至尊至贵的男人为何会到她这样的平民百姓家来做客。
  “你是金盏人么?”
  冷漠又极富威严的声音。
  旸城本是属于罗兰国的城市,但被金盏国和白葵国的联军侵略后,割让给了金盏国。部分罗兰国人没有离开旸城,因此成为了金盏国人。然而现在,罗兰国又重新收回了它。曾入住的金盏人,也变成了罗兰人。
  所以问题的答案,只能有一个。
  “是罗兰国人。”
  女人道。
  “既然是罗兰国人,那么为何当初旸城割让出去的时候,你没有离开这里,而甘愿成为金盏国人呢?”
  女人顿时哑口无言。
  问题的答案只能有一个,却是错误的。
  安倍夜羽看着女人胆小的样子,笑道:“你不必害怕,本王只是路过这里,来看看罢了。”他端起茶杯,闻了闻茶的香味,便放下了杯子。
  夜羽站起身,包围了大厅的侍卫紧跟着他走出了这座住宅。
  “你们先回队伍去。”
  他道。
  “可是帝王,我们要保证您的安全。”侍卫首领道。
  “回去。”
  他用不容违抗的口吻道。
  “……是。”
  侍卫离开后,他在住宅前的空地中来回漫步着。
  终于,他在某一处停下了脚步。仿佛找到了一个正确的位置,他站定了。
  这里,就是樱夏死去的地方。在这个相似的冬季。
  
        
第五章
  1
  坐在树上的少年,一直不曾离开它半步。
  树叶繁茂的季节,他就被叶子裹住,像在母亲的怀抱里,感觉安心又温馨。但每次秋冬,树叶凋零,他的身影就慢慢呈现出来。尽管他已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可是在干枯的树木被风雨吹打时,他却觉得被吹打的仿佛是他贫瘠的心灵。
  呆在树上的时间太长,他常常会以为自己成了树的一部分。但那种以为,终究是错觉。如果真的可以成为它的一部分就好了。他总这样想。至少,还能算是有生命的东西。
  树下有一座小石碑,石碑上写着少年的名字。石碑后的坟墓里,则埋葬着他的白骨。
  他依偎着这颗母亲为他种下的树,似乎能拥有一点点树干传递给他的生命力,让他成为更真实的存在。然,树下的坟墓总是在他陷入白日梦时提醒他——他是个已经死去的人。
  他所在的这片荒凉的土地,只有他的坟墓能称为坟墓。他的母亲没有财力让他安葬在墓园,不得不委屈他,让他与官府里被处死的犯人共处一地。不过,那些犯人没有墓碑,甚至没有坟冢。官府的人把他们抬到这里,随地一扔,挖一个坑埋进去,再用土填平。
  除了土地被翻新后留下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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