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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然拿起金锭看了一眼,对老汉说道:“这金锭成色不错。”说罢放下,将先前竞价拿出来的银子又递给旁边的白让,口中嘀咕道:“掏几锭金子买一葫芦酒喝?脑子有病吧?”完全忘了他先前也是其中争的面红耳赤的一人。
老金听了他的话,险些没气出毛病来,不过在冷静下来之后,心中也在暗自后悔自己意气用事。正要接过老汉手中的酒葫芦,却见岳子然又掏出两锭银子来,说道:“老汉,这猴儿卖给我吧?”
老汉这会儿心里早乐开花了,忙不迭的答应道:“好,好。”
岳子然深怕锦衣大汉再横插一脚,急忙牵过那只猴子来,将它放在自己肩头,对老金得意的说道:“我回去争取好好教导一番这猴子,待曰后酿成猴儿酒的时候,还卖给你们巨鲸帮。”
老金听了,郁闷的更是无以复加,伸手正要拿回酒葫芦,却听又有人喊道:“慢着,我出他双倍的价钱,把这葫芦酒给我。”
他话音一落,顿时整个酒肆都炸开锅了。
岳子然扭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先前与孙富贵打招呼的人。
老金这会儿正暗自后悔呢,此时听居然还有比自己还甘当冤大头的人,心中顿时舒了一口气,也不敢再竞价,直接说道:“那还是卖给这位兄台吧。”
第二百零五章 萧萧班马鸣
李堂主可不心疼钱,他此行只要与岳子然搭上关系,任务便完成三分之一了,花这些钱完全是值得的,因此听那锦衣大汉不再竞价,他直接上前一步,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金子将钱给付了…
锦衣大汉见李堂主这般爽快,顿时一愣,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李堂主冲他淡淡地一笑,尔后提着酒葫芦走到正在逗弄猴子的岳子然面前,拱手说道:“一品堂李德兴见过岳公子。”
岳子然的目光颇为火热的盯着那酒葫芦,听到李堂主的招呼之后,稍微一愣,没有猜透他过来打招呼的目的,只能将目光移到了孙富贵的身上。
孙富贵及时上前笑道:“师父,这李堂主是为了之前一品堂在襄阳客栈对您的冒犯,过来赔礼的。”
“不错。”李堂主接口说道:“先前是一品堂弟子的不对,今曰这猴儿酒便是李某对岳公子的赔礼了。”
“好说,好说。”岳子然顿时心花怒放,将酒葫芦接了过来,顺便举起来向那锦衣大汉炫耀了一番。
锦衣大汉见状,心中更加后悔,只能悻悻然的坐回自己的位子去了。
他旁边的同伙儿见状,对锦衣大汉说道:“老金,别晦气,实在想喝的话,兄弟们帮你把那猴儿酒抢过来。”
锦衣大汉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巨鲸帮常年在海上行走,还是不要做那缺德事情的好,否则到时候遭了报应,损失的可是一船兄弟的姓命。”
巨鲸帮帮众多是闽南一带的渔民,虽有武艺傍身,但平时还是在海上打渔为生,偶尔客串个海盗的什么的,最忌讳做缺德的事情,因为若惹天怒的话,损失的可是一船兄弟的姓命。
其他兄弟此时听锦衣大汉这般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便不再提这茬。
这时,先前他们出去方便的一位同伴走了进来,神秘兮兮的对锦衣大汉说道:“金老二,你还记着搭我们船来中原的那位扶桑剑客吗?”
“记着。”锦衣大汉心情正不爽呢,此时听同伴这般说,没好气的说道:“那小子听说最近在江湖上掀起不少血雨腥风,害死了不少前辈。早知道他这样,我们当初就应该把那厮直接扔到海里喂鱼的。”
他的同伴低声说道:“我刚才看见他了。”
“在哪儿?”他的同伴都是一惊,各自握住了手中的武器。
“在外面马车上给关着呢,手脚被绑着严严实实的,一副砧板上的鱼将要被宰的样子。”他的同伴低声说道。
“什么?给抓起来啦?”锦衣大汉惊讶的问道:“他当初可是几招之内打败卓大师的,是谁有这般本事能把那厮给抓起来。”
他的同伴环顾四周,最后偷偷指着岳子然,说道:“见马车看守人的样子,应该是这位公子的手下了。”
锦衣大汉一阵吃惊,目光再次盯到了岳子然的身上,第一次觉着这位先前与他争酒的公子有些不凡起来。
他旁边一位机灵的同伴,在打量了岳子然一番,尤其是在看到他身边谢然、穆念慈等人的身影之后,突然问道:“金老二,你还记不记得江湖上是怎么传言丐帮新任帮主的?”
锦衣大汉不知道同伴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还是随口答道:“剑术高明无比,身边美女环绕……”说到这儿,他醒悟过来,低声问道:“他莫非就是那丐帮帮主。”
“错不了。”他的同伴答道:“你看见他手上提着的那根棒子没?那应该是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了。”
“嘶。”锦衣大汉倒吸一口冷气,说道:“幸好兄弟刚才没怎么激怒他,否则现在指不定已经身首异处了。那扶桑剑客应该是出门没看黄历,遇见这位厉害的爷了,我听说他的剑法比洪七公他老人家还厉害呢,这扶桑剑客能讨的了好吗?”
他的同伴说道:“金老二,这岳公子看起来也没有传说中那么蛮横无礼啊,否则刚才也不会好言好语的与你一起竞价买那猴儿酒了。帮主此行带我们前来是要反对这岳公子对付铁掌峰的,你说我们……”
锦衣大汉没好气的说道:“怕什么,反正帮主嘱咐我们办事尽量要两不得罪,这岳公子人不错,大不了我们到时候中立看热闹就是了。”接着他喝了一杯水酒,继续开口说道:“要我说,江湖上的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着,人家找裘千仞要为父母报仇碍着他们什么事了。”
“这不是怕丐帮一家独大,一统江湖嘛。”他的同伴低声说道。
“屁。”锦衣大汉毫不客气的说道:“现在天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就算丐帮一统江湖恐怕也不会获得多少权势。我们这次就当是去看热闹了,到时候大家都劝劝帮主,我们就是海里打渔的,还是别管江湖上这些乱起八糟事情的好。”
“嘿嘿。”其他人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金老二,帮主最听你话了,到时候主要还是你劝说才是。”
锦衣大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骂道:“小心我告诉帮主,说你们在身后编排她。”
……
那边的岳子然却是不知道这些人在谈论他。
他先是客气的请李堂主同座,不过李堂主知道这酒肆内人多眼杂,不是商量西夏重要事情的地方,因此在客气一番之后,便没在打扰岳子然,与孙富贵又到一旁叙旧去了。
岳子然自然乐得清净,他将小猴交给在旁边蹦跶着抢着要抱的泪,独个儿抱着个酒葫芦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岳子然先给自己小心翼翼的倒上一碗,深怕洒掉,然后将酒葫芦交给黄蓉,说道:“好酒得配好菜,这些酒留着曰后再喝。”说罢,又将碗中的酒逐一为众人倒了一些,笑道:“这可是上好果酒,味道很好,大家尝尝。”
黄蓉好奇的喝了一口,赞道:“确实不错,比你喝得那些烧酒好喝多了。”
岳子然却不大同意,说道:“这酒呢,各有各的味道,没有优劣之分,我可是很怀念曲嫂他们酿的烈酒呢。”说罢,将碗中的酒饮下一小口,嘴中发出一阵欢畅的声音,接着更是闭起眼睛,咂摸着嘴,仔细品评起这酒中的味道来。
一刻钟之后,岳子然只猜出其中有几种常见的水果来。他睁开眼睛,盯着被泪抱在怀中的小猴子,说道:“听说猴子酿酒都是本能,改天我一定要教导教导这猴子酿酒。”
他话音刚落,酒肆外由远处传来一阵奔马呼喝的声音,几乎是片刻之间便到了酒肆面前。那群奔马齐刷刷的停了下来,马上的主人在下马,将缰绳系在路边树上之后,踏着粗重的脚步声,向酒肆内走来。
第二百零六章 尊严之战
酒肆的门帘被挑了开来,当先走进来的是三位容貌相似,年纪约在四十多岁左右的汉子,一身黑衣,手中各自拿着一把长剑,脚步匆匆,似乎有要紧事需要办,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些随从。
岳子然见了进来的三个人,脸上神色一喜,正要站起来打招呼,便见领头的汉子已经冲上前来,口中急切的喊道:子然。
岳子然站起身子来,抱拳恭敬的说道:岳子然见过三位师兄。
领头的汉子回了一礼,没有与岳子然客套,直接问道:子然,那杀死我父亲的扶桑人呢?这三人正是一字慧剑门卓大师的三个儿子,他们先前接到岳子然的传讯,知晓那扶桑剑客被岳子然抓住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在外面马车上呢。岳子然说道。
让我去杀了他,为父亲报仇。脾气暴躁的卓家老三当即抽出宝剑来,转身便要出去杀掉那扶桑剑客。
慢着。卓家老大一声沉喝,让老二制止住了冲动的老三,说道:你忘记父亲死前说过什么话了?
说过什么?卓家老三对大哥拦住自己报仇非常不解,皱着眉头问道。
父亲说,找到子然,为一字慧剑门剑法正名。卓家老二冷静的说道。
原来扶桑剑客当初与卓大师比试剑法胜利之后,曾颇为不屑的对身受重伤的卓大师说:一字慧剑门剑术也不过如此。
卓大师当时生命已经衰微,听到扶桑剑客轻蔑的话语之后更是气的如风中残烛,只留下了一句找到岳子然为一字慧剑门剑法正名的遗言。之后便撒手人寰了。想来卓大师也知道自己三个孩子学艺不精。想要证明一字慧剑门剑法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他们去寻自己平生最为得意的那位弟子。
卓家老三说道:他已经败在子然徒弟的手上了,这还需要再次证明吗?
卓家老大说道:子然徒弟用的又不是我一字慧剑门的剑法,若这件事情就这般了了,日后若再被他人说起来,岂不还是我一字慧剑门的剑法不如扶桑剑客?
卓家老三听自家老大这么说,只能安静下来。
卓家老大扭过头来,笑着问岳子然:子然,怎样?一字慧剑门的剑法还记着多少?
岳子然轻笑道:放心吧。一直记在我脑子里呢。倒是你们远道而来,不如先饮一杯水酒吧,反正那扶桑剑客被关在马车里,跑不了。
卓家老大性子稳重,知道岳子然现在身为丐帮帮主,即使是那扶桑剑客给不小心跑了,只要不出中原,他也有法子将那扶桑剑客给抓到。况且他们与岳子然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不见面了,之前的小瘦子已经成为了现在风度翩翩的丐帮头子,他们有太多的旧需要叙了。
几人单独找了一张桌子。岳子然为黄蓉介绍道:蓉儿,这三位是我当年在一字慧剑门学剑时的三位师兄。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东海桃花岛黄氏。
卓家老大抱拳对黄蓉说道:黄岛主之名,我们兄弟三个自然是如雷贯耳,子然能够娶到黄姑娘,当真是三生有幸。
黄蓉神色赧然,向三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回洛川他们那张桌子去了。
岳子然这时吩咐白让说道:你去看着那扶桑剑客,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让他把精神气养足了,待明日清晨,我要让他再次见识一番一字慧剑门的剑术。
白让当即听从岳子然的吩咐忙去了。
这时夕阳西落,只留下红霞满天,岳子然与卓家三兄弟不免回忆起了曾经在一字慧剑门学剑时的时光,说道尽情处,酒饮下了不少,眼神也变的迷离起来。
当晚,岳子然在招待完卓氏三兄弟之后,走到了穆念慈的房间里。
穆念慈此时正半坐在软塌上,见岳子然走了进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站起身子来递给岳子然一杯清茶醒酒,说道:你事情办完了。
岳子然点点头,问道:你身子现在怎么样?伤痛今天日没再犯吧?
穆念慈笑着说道:我身子好多了,疼痛也有两天没犯了,你今天若劳累的话,便不用再耗费心力为我疗伤了。
岳子然放下茶杯,说道:那怎么可以?如果今晚不疗伤的话,你半夜犯病了,岂不是想睡都睡不着了?说罢盘腿坐在软塌上,示意穆念慈坐在自己前面。
穆念慈心中自然是欢喜岳子然为他疗伤的,这是为数不多的她可以与岳子然独处的时光了。见岳子然执意如此,当即也不再勉强,盘腿坐在岳子然面前,与他掌心相对,收起心神,默默感受着岳子然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和内力。
岳子然的九阳内力不愧是佛家高明的内功,与穆念慈身体内的其它内力丝毫不冲突,而岳子然也正是依靠自己内力的这种特性,才将穆念慈体内的不同种内力压制下来的。
只不过无论是岳子然的九阳内力还是其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