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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黄蓉愤怒欧阳锋的卑鄙无耻,却被岳子然轻轻拉住了:“我答应你。”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欧阳克一眼,轻声说道:“即使失去了一条胳膊,未来我也会报仇的。”
欧阳锋眼睛微微一眯,说道:“或许吧……”随后又要开口,却听岳子然给打断了。
“若如此的话,我抄录给你的经书你放心吗?”岳子然问。
“不放心。”欧阳锋轻轻摇头,他正要问的也是这个问题。
“你可以把一灯大师的性命留下,经书只要有假便可以取他性命。““你知道,我从不拿恩人性命开玩笑的。”岳子然建议道,见欧阳锋还在犹豫,撇了撇嘴说道:“你其实只是担心一灯大师功力恢复后为难你,阻你成为天下第一的道路而已。”
“现在一灯大师在你手中,你还需要担心这些吗?不想让一人的功力恢复,对于你这种施毒老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吧?”
欧阳锋一想倒也是,不过也知道岳子然心下打的主意,颇为自负的说道:“怎么?你还想日后再救出他们?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岳子然挑了挑眉,笑道:“风水轮流转,也许不久的将来,你也会落在我的手中呢。”
随即正色道:“经书抄录我需要两天的时间,这两天时间你不能为难我等。”
“可以。”
欧阳锋点头,挥手吩咐手下将天龙寺六僧带下去关起来,扭头对一灯大师说道:“段兄,自王真人仙去后,我最忌惮的人是你,最钦佩的人也是你,如今却是得罪了,还望不要责怪小弟的好。”
一灯大师不理,岳子然却道:“不,这两天我希望一灯师伯和天龙寺的几位大师与我一起,我想他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交代的。”
欧阳锋微微一怔,思考片刻后说道:“我信不过你,不过看在段皇爷的面子上,我答应你。”
说罢,欧阳锋随手在一灯大师的“曲池穴”与“涌泉穴”上连点两下,而后放开一灯大师的命门,走到鱼樵耕、天龙寺六僧等人面前依法施为。
忙完后,欧阳锋对岳子然说道:“此乃我白驼山庄透骨打穴法,穴道一经点中,除非用独特方式,否则即使是功力深湛者也无法解开,你最好还是死掉其它逃命的心思吧。”
“还有……”欧阳锋指了指书生,说道:“我这怪蛇是天下一奇,厉害无比,若给咬中,纵然武功高强之人一时不死,八八六十四日之后,也必落个半身不遂,终身残废。而你给你的解毒药只是解寻常蛇毒的药罢了,要想救他的命或许只有功力恢复的段兄了,只可惜……所以他的命只剩下半条咯。”
说罢,他也不再理会众人,命手下将众人都赶到了最封闭的一座院落里。而后在外面布满了毒蛇大阵,安排手下紧密防守。
待欧阳锋的人都撤下去后,岳子然舒了一口气,心道:“至少是把目前的局面给稳住了。”
扭头却发现黄蓉正在渔夫的身上戳来戳去。
“你干什么?”渔夫仍有余怒,若不是岳子然上山求医的话,就不会有这许多事情发生了。
黄蓉不以为意,皱着眉头,翘着鼻子可爱的对岳子然说道:“透骨打穴法我听爹爹说过,他解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只是他不曾教我,我想试一下兰花拂穴手是否可行。”
岳子然苦笑,心道:“如果当真学会就好了,到时候天龙寺六僧与自己联手,倒也不惧那欧阳锋。”(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阳指
细雨还在下个不休。
禅房内,油灯闪烁,一片寂静。
法如已经醒了,知道他没事,所以没有人言语,都在苦思逃脱的法子。
书生的伤势还在恶化,印堂发青,身子滚烫,只是现在陷入了昏迷中,感受不到身子的痛苦。
良久,法文叹了一口气,在天龙寺五僧关注的目光中,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解不开。”
刚才试了良久,此时乏了靠在岳子然怀里,打盹儿的黄蓉醒了过来,自责地说道:“如果当初我学会这解穴法就好了。”
一灯大师闻言睁开了眼睛,微笑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你不用自责,命中注定,看开便是。”
法文却是一阵苦笑,说道:“大师,我等死不足惜,只是大理段氏一脉怕要自此式微了。”
“哎。”一灯大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缘起缘灭,世事无常,繁华后总要落幕,随他们自己去吧。”
“是。”天龙寺六僧齐齐地应了一声。
“我却不相信。”一声淡淡地声音在门口传来,岳子然一直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屋檐外的夜雨。
靠在他怀里的黄蓉闻言坐直身子看着他。
岳子然听着雨声,头也不回的轻轻说道:“我从不相信命中注定,也不曾将这世间红尘看透看破。”
“打从我生下来,我便在与这命运做斗争,一次又一次的从死亡的边缘爬了上来。”
“无论是裘千仞、饥饿寒冷、泼皮奴才、黑风双煞、十字剑客楚陕、采花剑客莫小双还是早已经注定的历史,我都不曾输在他们的手上……”
“所以,欧阳锋我也不会输。”岳子然坚定一声,站起身子转过来将房门关上,说道:“《九阴真经》乃至高武学,其内容精深而广博,或许其中有解欧阳锋透骨打穴的手法。我现在便诵读其中有关穴道的与你们听。”
天龙寺六僧、鱼樵耕几人怔住了。
片刻后,法文说道:“岳公子,这恐怕……”
岳子然打断他,说道:“当年王真人将经书藏起来秘而不露。担忧的是将来如欧阳锋这样的人得了它会为害武林。而我,相信在座的各位。”
“况且只是其中有关解穴和点穴的法门罢了,没有九阴内力作基础,即使黑风双煞得了经书下卷也没有学会真正的九阴神功。”
天龙寺六僧闻言将目光投向一灯大师,见他轻轻地点头同意后,也不再忌讳。
岳子然扭头吩咐黄蓉说道:“蓉儿,你将我背诵的抄录下来。”
“哦。”黄蓉应了,坐到一旁铺纸磨砚。
岳子然盘坐下来,运转内息恢复自己的内力,同时将脑海中有关解穴的法门一一道出。在背诵一遍后,岳子然又针对他们没听清、遗忘的,各自答复,一直忙到了下半夜,才算作罢。
背诵完的岳子然开始安静下来。将整个心思花在了自己的经脉丹田中,在恢复内力的同时,不断地摸索周身各大穴道。
九阳内力练到最后大关,或如张无忌那般藏在麻袋中,熬过全身燥热**之苦;或得名师指点打通全身上下所有几百个穴道,才算真正练成。张无忌的际遇可遇而不可得,而现在自己面前又是现在整个江湖中最精通点穴一阳指的大师。岳子然相信在对方的指点下,自己可以成功。
九阳内功大成后,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攻击力,足以让岳子然与欧阳锋抗衡。
天色刚亮。欧阳锋便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见岳子然在奋笔疾书,其他人在闭目沉思,确定不会出什么纰漏之后,才笑呵呵的被岳子然给赶走了。
斋饭是老和尚送过来的。他们虽想帮助一灯大师逃脱,但禅院周围满是欧阳锋的耳目和毒蛇,因此只能在凝噎之中看一灯大师等人用完斋饭后暗自抹泪收拾碗筷退出去。
清晨,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歇,却还没有放晴。
弥漫着一层薄雾,将远处的青山遮住了。
有鸟清啼,在沉闷的禅院中格外的悦耳,黄蓉的心情也不由地的轻松了许多。
“你过来。”一灯大师突然说道。
“恩?”岳子然在运功中回过神来,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才知道一灯大师说的是自己。
他走到一灯大师身旁,恭敬的说道:“师伯。”
“坐吧。”一灯大师指了指旁边的蒲团,说道:“《九阴真经》虽然不凡,但想要解开欧阳锋的透骨打穴法还是不行的,或许这世间只有你岳父他才能理解欧阳锋的心思,看破他的伎俩吧。”
岳子然点点头,刚坐下便听一灯大师问道:“同样的透骨打穴法,东邪西毒,你觉的他们二人用出来有甚不同?”
略一沉思,岳子然说道:“欧阳锋用来困住他人,岳父用来惩戒他人。”
“不错。”一灯大师点点头,继续问道:“你觉他们二人在江湖中风平如何?”
“欧阳锋,江湖正义之士恨不能人得而诛之。岳父……”说到这儿岳子然潜意识的抬头瞟向黄蓉,见小萝莉正在朝自己龇嘴,干咳一声后略显尴尬的说道:“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在这世上我敬畏的人便是他了。”
“便是了。”一灯大师语气平和的说道:“同样武功不同人使出来,得到的评价不一样。欧阳锋的恶不是武功而是内心。”
“武功如此,权利同样如此,你若惩恶扬善,天下敬之,你若为恶,天下恨之,希望你能够坚守住自己的本心,倘若你为恶了,也希望世人明白,恶的是你的心,而不是我大理段式一阳指。”
“什么?”岳子然一惊。
“想要在两日内冲破周身几百个穴道,仅靠摸索是难以实现的。我大理段式一阳指乃天下绝学,专精破穴疗伤,对你九阳内力大有裨益,在两日内助你功力大成也不是难题。”
“可是……”岳子然自然是高兴的,但想到一阳指乃大理绝学从未传于外人,自己若学去了,一灯大师岂不是违背了祖训?
一灯大师为蓉儿疗伤,已经让自己心中过意不去了,若再违祖训,自己纵是身死也难以为报了。
“那欧阳若得到《九阴真经》,不知道要在江湖中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所以万万不可将经书交他。”一灯大师说道:“当年王真人不顾门派之别传我先天功,便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在欧阳锋为恶时出手制止他。”
“现在我功力全失,唯一有希望阻止他的便是你了,我岂能为了区区门派之别而辜负了王真人的重托?”一灯大师说着目光掠过天龙寺六僧。
天龙寺六僧一一点头,法文说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以普渡苍生为己任,在这关键时刻门派之别应当放下了。”
一灯大师欣慰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何况书生生死不知,你若功力大成,凭借一阳指和九阳内力救他易如反掌。我怎能弃他的生死于不顾呢?”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天阶夜色凉如水
嘉兴城内,天阶夜色,凉如水。
穆念慈独自坐在院落的石阶上。
月色下,象征子孙满堂的石榴花树树枝,疏影横斜的落影挂在了她的眉头。
微微一皱,惹人怜惜。
“吱呀————”
台阶上的房门被打了开来,淡黄色的烛光倾泻而下,转眼又被关上的木门挡住了。
“怎么晚了还没休息?”
一身鹅黄衫,端庄温婉的谢然坐在了她的身旁,轻声问道。
“睡不着。”
穆念慈摇了摇头,蛾眉深蹙,她扭过头来问道:“绿衣睡了?”
“睡了。”谢然见她一双点漆般眼珠,在眼波似乎含水的眼眶中流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地打趣道:“我如果是个男子,一定娶你为妻。”
穆念慈淡淡一笑,望着被树枝稀疏遮住的月亮,叹道:“即便集世间万般的风华又有何用,汉元帝也不曾多看王昭君一眼。”
谢然笑了,说道:“你这倒是有些怨天尤人了啊。”
穆念慈也是为自己出格的比喻不由自主给逗笑了,问道:“然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说说你和冯镖头的事情吧。”
“没什么好说的。”谢然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我与他成亲洞房时才是第一次见面。”
“我们两个说不上爱和喜欢,只是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将自己一辈子的依靠放在了他身上,时间久了便成了亲人。后来他走了,我心中自然是悲恸的,却终究缺少岳公子在蓉儿受伤时那撕心裂肺的感觉。”
“爱,还真是奇妙的东西。”穆念慈轻声说道:“直教人生死相许。”
“看出来,你的内心很挣扎。”谢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有点儿,在铁掌峰顶看到岳公子和蓉儿情愿为对方受伤受死的时候。觉的他们两个当真是世界上最配的一对儿了。”
“如果他们俩人中真的要插进去一个人的话,世上恐怕再难有让人信服的爱情了。”穆念慈说道。
闻言的谢然也伤感起来,手托腮望着凉如水的夜色,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良久。穆念慈撒娇般的语气恨恨地说道:“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哪有什么先来后到。”洛川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身白衣,长发没有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