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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他们的好事,便利用手权利打压惨了灵鹫宫在西夏的人脉和关系。”
“其实那时在西夏灵鹫宫的人并不是对付不了李安全,奈何灵鹫宫自己分崩离析了,谁还顾得上灵鹫宫在西夏的关系?也就在那时。承天寺在西夏态度强硬起来,他们支持李遵顼夺取皇位,成为了现在的夏神宗,对灵鹫宫在西夏剩余势力更是迫害许多。”
絮絮叨叨说完这些,洛川才记起来,问:“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当真要帮现任太李德旺做那逼父退位的勾当?”
她刚才蒙被时将头发弄乱了,一些黑丝散落在额头上。
岳然伸手帮她整理,说道:“不但要帮李德旺上位,我还要向他们‘借’十万精兵。”
“借兵。”洛川有些慌乱,忙问道。
“对。借兵。”岳然直起身来,遥望北方道:“铁木真率蒙古兵主力西征花剌模。仅留木华黎主攻大金。明年春天,木华黎将率蒙古大军,协同西夏十万兵力,一同进攻大金凤翔府。”
“到时候,若西夏十万精兵突然反水,配合金兵,蒙古还留在原的主力不灭也要脱一层皮的。”
岳然说话的语气有些冷酷,但洛川却听出了压制不住的激动。
“男人啊。”洛川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你可以找耕叔,他是从唐棠父亲从西夏带出来。”
岳然脸上一喜,见她脸上有些苍白,顿时又皱紧了眉头,问:“怎么?这长春不老功除返老还童之外,莫非还有其他弊端?”
“没有。”洛川摇了摇头,催他:“你出去吧。”
她越是这样,岳然反而愈加担忧,坐下来拉住她的胳膊便要为她把脉,却被洛川挣脱了。
“我真的没事。”洛川拧住了双眉。
她正要继续催他,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侍女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见岳然也在,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楼主,用药的时间到了,再不喝就迟了。”侍女说。
“用药?”岳然扭过头来责怪的看了洛川一眼,说:“端过来。”
侍女应了一声,将瓷碗端给岳然。
岳然一看,顿时明白过来,洛川的长春不老功在返老还童时必须午喝生血,否则全身真气沸腾,自己便会活活烧死。
“快点喝了吧。”岳然递给她:“不然我喂你?”
“不用。”洛川伸手拿过去,几口吞了下去,然后将瓷碗递给了侍女。
侍女退下去半晌后,洛川突然问:“你不觉……恩……这样很……”
“怪异?”岳然轻笑,说道:“用管往人身体内输血我都见过,有什么怪异的。”
“输血?”洛川疑惑,正要问,黄蓉推开房门,高兴地蹦达进来。
“然哥哥。”黄蓉说。
洛川急忙用被将自己遮住,但还是迟了。
“呀,洛姐姐你怎么了?”小萝莉惊道。
前几天还是长辈,现在却成了同辈,简直要羞煞人。
岳然知道洛川面薄,上前一步抱住小萝莉,说道:“洛姐姐生病了,需要休息,乖,我出去给你解释。”
“哦。”小萝莉应了一声,在岳然吹灭蜡烛后,一步三回头的被他拉了出去。
屋檐下。
黄蓉在听到洛川因长春不老功而返老还童后,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神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
“瞎想什么呢。”岳然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说道:“我可不许你练这种功夫。”
“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们就不能白头偕老了。”
“恶心。”小萝莉心口不一的说。
“再说,你年轻我变老了,到时候你看不上我这糟老头怎么办?”岳然说:“我这是未雨绸缪。”
黄蓉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说:“有道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到时候你可不许嫌弃我。”
“怎么会,我的女王大人只有嫌弃别人的份儿。”
“这话我爱听。”小萝莉像吃了蜜一样甜。
岳然拉着她的手,外面还在下雨,俩人便在屋檐下驻足赏起雨来。
“对了,你匆忙来找我做什么?”岳然问。
“呀。”黄蓉吐了吐舌头,说:“完颜洪烈他们过来了,我在路上碰见了清华姐,她让我过来请你。”
“那我先过去了。”
“恩。”
岳然打起伞,走入了雨幕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烟波浩渺
敲竹杠是门技术活。
敲着双方都满意是敲竹杠的最高境界。
岳子然觉着自己现在就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岳子然撑伞过来的时候,完颜洪烈已经等候多时了,似乎他也知道岳子然与欧阳锋之间的恩怨,所以只带了完颜康和彭连虎几人。
谢然和石清华再陪他们坐着。
“等久了吧。”
岳子然收了油纸伞进门拱手说道。
“哪里。”
完颜洪烈客气的拱手回礼,他不像拖雷,没有丝毫王爷的架子。
岳子然与完颜洪烈没有太过寒暄,而是直奔主题,可见俩人是诚心想合作的。
完颜洪烈此次前来与岳子然商谈的自然也是山东地界的事情了。
现在山东对于金国和蒙古人都是重要的战略之地。
只要占领山东,蒙古人便完成了对大金国三面的合围,到时候只要一声令下,三面出击,金人会陷入极大的被动。本来金兵在蒙古人面前节节败退,金廷本以为山东不保的,却没想到丐帮突然冒了出来,打了蒙古人个措手不及。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所以毫无意外的,金廷做出了联合丐帮在山东共同阻击蒙古兵的决定。
丐帮在山东站定了脚步,有了自己的根基,岳子然自然是不想放弃的,因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不过在答应的同时夹杂了许多其它条件。在得到岳子然肯定的答复后,完颜洪烈一阵欣喜,忙不迭的点头将岳子然所要求的物资、钱粮、兵器等条件都答应下来。
谈妥之后,完颜洪烈起身拱手便要告辞,却被岳子然止住了。
“公事谈完了,该谈私事了。”
岳子然示意他们坐下。
“私事?”
完颜洪烈有些疑惑。
岳子然随手将丐帮传过来的有关包惜弱病危的信笺递给他。
完颜洪烈看了以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信笺递给了完颜康。
“当年安排官兵夜袭牛家村这样的事儿,很难想象你会对你的救命恩人做出来。”岳子然讥讽道。
完颜洪烈自嘲的笑了笑。问:“岳公子有喜欢的人吧?”
岳子然点点头:“自然。”
“若有人阻碍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办?”
“杀了他。”
完颜洪烈认同的点点头:“我当时也是如此想的。”
岳子然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们不一样的。”
“有何不同?”
“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但你喜欢的人却不喜欢你。”岳子然饮了一口茶,言简意赅的说。
“喜欢总有个过程。”
岳子然轻笑,嘲讽意味十足:“但事实是,十八年她都没有喜欢上你。”
完颜洪烈败下阵来,半晌后摇了摇头,说:“总要试过才要知道,若不试的话我岂不是要遗憾一辈子。”
岳子然默然,脑海中似乎想到了其他人。
半晌后他才说道:“其实你这是自私。爱的只是你自己。”
“确实。”完颜洪烈并不否认,“但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卑微爱着只是个笑话。我曾经相信当时我做的是最好的办法,我可以给她幸福,她也可以给我幸福。”
“但感情这东西是最琢磨不透的,与她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越明白,让她幸福只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
完颜洪烈站起身子来,说道:“上次回到大金后,我想了很多。这件事我对不起她。”
他叹了一口气,说:“康儿,回去看看他们吧。无论怎样,他们都是你的父母。”
“您不去见娘亲吗?”完颜康自看了信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去岂不是添乱?况且大金国在风雨飘摇之际,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完颜洪烈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才继续开口说:“当年我对不住他们,但这十八年来,我一直是将你当作我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培养的,我甚至幻想过当我黄袍加身之时,我们父子俩意气风发的模样。”
“可惜,我们生不逢时。蒙古人作乱,大金经不起太多折腾。我许给你的一生荣华,只能来生再还给你了。只希望那时我们会是亲生父子。”
说到这儿,完颜洪烈拍了拍完颜康的肩膀,转身出去了。他忘记了打伞,衣服头发都被秋雨打湿仍不自知,在恍惚之际,又跌了一脚,如落汤鸡一般狼狈。
彭连虎等人连忙赶上去将完颜洪烈扶起来,替他打上伞出镖局去了。
完颜康站在大厅之中沉思半晌,直到岳子然不耐烦之际,才拱手匆匆去了。
岳子然对谢然以茶代酒敬了一杯,苦笑的说道:“十八年,整整十八年,我不信包惜弱当真不知杀死她丈夫的是谁,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是这个世界最难的问题。”
黄蓉合伞走了进来,四下望了一眼,说:“他们走了?”
“恩,走了。”岳子然见她穿着单薄,问:“怎么不穿厚一点。”
“披风在雨中一会儿就打湿了。”黄蓉解释了一句,说:“天色还早,我们出去游湖怎样?”
“下雨天还出去游湖,染上伤寒怎办?”岳子然不同意。
黄蓉却是执意要去,岳子然经受不住她的央告,最后只能答应了。
嘉兴城内游湖自然是南湖了,它素来以“轻烟拂渚,微风欲来”的迷人景色著称于世。
在雨中,南湖烟雾迷蒙更是飘渺迷人,黄蓉自然不想放弃欣赏南湖的好机会。
穆念慈和谢然也跟了过来,再有缠人的绿衣,好不热闹。
一行人在醉仙楼上了船舫,泛舟向湖中心的烟雨楼而去。
湖上烟雾渺茫,只离了湖岸几丈远,岸上的景色便看不清楚了,只留下醉仙楼一片黑影,像纯白的画幅间用淡墨点出来的背景。有风从湖心荡漾开来,吹动烟雾,将雨丝带到了岳子然的身上,让一种淡淡的凄凉附着在了他的心上,点点的忧愁像薄纱般蒙住心灵。
黄蓉钻出船舱,感受着雨丝的凉意,得意的对岳子然说:“怎样?好看吧,我的直觉告诉今天一定要来游湖,看来是对的。”
“当然是对的。”岳子然帮她系紧披风以免着凉,说道:“只要是你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
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划桨的船家,操着一口嘉兴土话,说道:“公子,到烟雨楼后这景致才好看呢,整个湖都云雾环绕。”
岳子然点点头,它既然起名烟雨楼,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船舫靠近湖心小洲,谢然抱着绿衣和穆念慈从船舱中钻出来准备上岸,却听岳子然挥手说道:“船家停一下。”
船家闻言,停了桨。
岳子然凝神侧耳,却听得岸上烟雨楼的方向隐隐有金刃劈风之声,夹着一阵阵吆喝呼应,显然有不少的人。i580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烟雨激战
船家闻言,停了桨。
岳子然凝神侧耳,却听得岸上烟雨楼的方向隐隐有金刃劈风之声,夹着一阵阵吆喝呼应,显然有不少的人。
“你们小心点,我先上去看看。”
岳子然扭头吩咐了黄蓉一句,身子纵跃而起,身子飘然的落在湖面上。足尖在水面上轻点,岳子然一身白衣,如天边云朵一般飘过,再次跃起,稳稳地的悄悄地的落在岸上。
船家看着岳子然这手绝活,惊讶的把手中的船桨都跌落了。黄蓉怕岸上有什么危险,催促他快点行船时,他才醒悟过来。
岳子然蹑足走进烟雨楼去,楼下并无人影,当即奔上楼梯,只见窗口一人凭栏而观,口中尚在嚼物,嗒嗒有声,却是岳子然许久未见的师父洪七公。
“师父?”岳子然停住脚步,诧异的问:“您老怎么在这里?”
洪七公点了点头,没有搭话,向远处指了一指,举起手中半只熟羊腿来咬了一口。
岳子然顺着洪七公的手势望去,见远处一戴着斗笠,穿着单薄的衣衫人,站在树枝上,与洪七公远远对视。浓雾笼罩住了他斗笠下的面庞,所以岳子然并不清楚他是谁,但他背后的那把长剑,却让岳子然感到一股凌然的寒意。
吆喝呼应的打斗声却不是他那里传来的,岳子然奔到窗边,只见楼后空地上剑光耀眼,七人正把一人围在核心。
再抬头,岳子然又是看见几个熟人。奴娘和欧阳锋站在远远的屋顶上。在看着场下打斗的情形。四个黑教的和尚又在他们的不远处。
欧阳锋一直防范着洪七公,在看到窗户探出头的岳子然后顿时一惊,下意识的看了奴娘一眼。
奴娘与欧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