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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花子当时没当一回事儿,现在细细想来,当时唐公子的遗物应该已经落入这老儿的手中了。”
“定是唐公子因不老长春功功力尽失,变成了苍老的模样,让他认为唐公子身上这秘籍就是长生不老之类的功夫,恰好江湖中一直传有甚么采阴补阳的邪说,他便信了。”
“当时老叫花子拿住他,只是狠狠的打了他一顿,拔光了他满头白发,逼迫他立下了不得再有这等恶行的重誓,现在想来简直太便宜他了。”
说道这儿洪七公恼恨不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数十年苦求而不得解的答案,当时居然离自己尺寸之近。
奴娘也是醒悟过来,愤愤道:“在赵王府中我听他人谈起这童颜白发老头的时候,都说他以前是长白山的参客,后来害死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前辈异人,从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学秘籍和十余张药方,照法研习修炼,才武功了得精通药理,从而发家的。”
“我当时只等一故事听,却没想到居然是唐公子。”
想到这儿,奴娘气愤不过,她脸色通红,扭身就走,几乎是吼出来道:“我现在就回驿站擒他,带他到长白山血祭唐公子的亡魂。”
洪七公望着奴娘消失的身影,悲恸的说道:“当年唐公子何等的英雄人物,遭宵小暗算围攻也就罢了,没想到最后更是死在了梁子翁这般卑劣人物手中。”
他将手中的鸡腿扔掉,正色说道:“当年事情错在老叫花,我要亲自向唐公子赔罪去。”说罢,转身紧追奴娘而去。
耕叔将《小无相功》的秘籍递给岳子然,说道:“这秘籍是灵鹫宫的,本应该由宫主保管。”
说罢,他悠悠地长叹一口气,慢慢转身,惆怅的说道:“其实十几年前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总是对不知道结果的事情抱有一丝的希望,十几年走走停停的不断寻找,希望,不甘现在终于都可以放下了。”
岳子然不知怎么劝他,恐怕当洛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会是这般感慨。
悲伤吗?会,痛断肠吗?不会。
因为伤早在寻找的途中愈合了。
“耕叔。”顿了一顿,岳子然唤住耕叔,道:“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您帮忙。”
“他日来寻我。”耕叔挥了挥手,伞也不打,整个身子浸泡在秋雨中,一片萧索。
“伊上帝之降命,何短修之难裁;或华发以终年,或怀妊而逢灾……感逝者之不追,怅情忽而失度。天盖高而无阶,怀此恨其谁诉!”
叹息声远远传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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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酒肆闲话
转眼人散的干干净净。{{23''w}
伸手触摸了一下雨丝,微凉,岳然打着油纸伞向街对面走去。
官靴厚重的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带起一阵跫音,在寂寥无人,细雨淅沥的大街上,如同打破了平静水面的波纹,久久回荡。
欧阳锋已经离去,酒肆酒客只留下了江雨寒。
“二两酱肉,一壶烫酒。”岳然将伞合住,对打盹的小二说。
小二还在迷糊,没有搭理岳然。正在算账的掌柜抬起头来,拿起手的账本拍了小二一脑袋,吩咐了他几句,小二才急匆匆跑向厨房。
岳然在门口的座位上坐下来,向江雨寒微微点头后,再不言语。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像他不知道俩人怎么就成了一辈的对手。
无聊看向屋檐外,目光越过临街的朱栏、粉墙、阁楼、沾满青苔的瓦片,看着飞檐在细雨挑向苍穹。
再往远处看,便是一片白茫茫了。
雨的嘉兴城,被烟雨晕染开来,在风雨飘忽着神秘的色彩,浮现出迷蒙的景色。
柔和的线条,飘洒的雨丝,大幅的留白,仿佛滴出水来的水墨画,充满潮湿的静谧。
小二上了酒,一坛高粱酒,不够烈但足以驱除秋雨的萧瑟了。
“知道当年唐公被围攻是谁做的吗?”江雨寒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突然开口说。
“哦?”岳然疑惑。
“明教。”
江雨寒左手指漫不经心轻点桌,见岳然仍旧一脸迷惑的神情。以为他不解。于是解释道:“明教虽处西域。但在原也是颇有权势的,当年明教教主方腊便在史书上留下了浙东起事,震动天下的记载。”
“知道一些。”岳然点头,“只是不知明教与我灵鹫宫唐公有何冤仇?”
“明教历代相传一门厉害的武功,只有教主方可修炼,它唤作《乾坤大挪移》。”
江雨寒说着为自己斟酒,与岳然隔空相敬,待俩人都一饮而尽后。他方才继续说道:“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的一项极为巧妙的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没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换句话说,在于发挥人本身的内力。”
这些岳然自然是明白的,不过他不好明说,也不想打断江雨寒,因此点头示意他继续。
“明教历代可没相传什么厉害的内功心法。”江雨寒语气有些不屑:“灵鹫宫也处于西域,所以上上任教主轻易便知晓了《小无相功》等绝顶神功的存在。当时他虽然心动。但也犯不着对灵鹫宫大动干戈。”
“但在灵鹫宫分崩离析后不久,上任教主无意知晓了《小无相功》可以照葫芦画瓢使用其它武学招式的消息。”江雨寒语气依旧不屑。“《小无相功》能够照葫芦画瓢使用其他武学招式,一则说明它在运劲用力上是有独到可借鉴之处的;二则,它的内力对于《乾坤大挪移》的施展大有裨益。”
“《乾坤大挪移》这门功夫,明教只有第八代教主练到了第七层,也由不得他们不动心了,所以才有了倾尽明教所有力量,围攻唐公的事情。”
岳然默然,却没想到唐公居然是这样招到杀身之祸的。
“这位教主现在怎样了?”岳然问。
“倾尽明教之力,仍旧没有得到《小无相功》,他就和着魔了一般疯狂修炼《乾坤大挪移》,最终练功走火入魔了。”江雨寒地感叹,“当初我上光明顶还是他接待我呢。”
“江光明使?”岳然轻笑。
江雨寒微微一笑,说道:“明教现在打的主意不明,但想来对丐帮是极为不利的,你小心一些。”
岳然一怔。
江雨寒将酒坛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向岳然走来,错身而过,走出了酒肆。
“世间还是少造杀孽的好,明教一群人各打小心思终究成不了大器。”江雨寒远远地说。
他却不知道他一语成畿了,明教终究在岳然的生命轨迹没有泛起一丝浪花,甚至存在的痕迹都欠奉,当然这是后话了。
岳然沉默良久。
酒已凉,雨越大了。
岳然又叫了两份包,意兴阑珊的回到了镖局。
黄蓉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的呆在阁楼上四处张望,看见岳然急忙挥了挥手招呼他。岳然刚走上去,黄姑娘已经在抱怨了:“怎么去那么晚,想饿死我。”
岳然有些委屈,说道:“遇上一些事情,你趁热先吃,我待会儿告诉你。”
黄蓉坐下,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道:“你说吧,我吃完了。”
“早饭吃不好,以后小兔就长不大咯。”岳然逗她。
黄姑娘见他不正经,本不想理的,但随即对比了一下自己与穆念慈和谢然的差距,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剩下的吃完了。
岳然递给她一杯温茶,将刚才镖局外发生的事情说了,黄姑娘顿时睁大了眼睛。
岳然为她擦了擦嘴角的碎屑,小萝莉不可置信的说道:“那,那本书是武学秘籍?”
“对啊。”岳然得意,“平时我让你多看看,你总是推脱,现在知道我的英明了?”
“呸。”黄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当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你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岳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才小人呢。”黄蓉伸手拧住岳然的腰肉。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圣人说的。”岳然急忙告饶。
“哪个圣人说的?”黄姑娘停下手问他。
“我哪知道是哪个圣人。”岳然见她又要动手,急忙补充:“反正是有圣人说为女与小人难养也,你看,他不就是把小人和圣人放在一起了么?”
“强词夺理。”黄蓉放过他,却被岳然得寸进尺的占了不少便宜。
温存够了,岳然整了整衣衫,说道:“我去看看穆姑娘。”
“恩。”黄蓉应了。
岳然提着另一份包,下了楼拐到穆念慈的房间,正要敲门,发现门虚掩着。
“咳。”岳然故意干咳了一声,顿了一顿后推门走了进去。
穆念慈正坐在书桌旁,发呆出神,见岳然走了进来,脸一红,趴在了桌上,将头遮掩住了。
“好了。”岳然忍不住笑,“你是鸵鸟么?”
穆姑娘不语,被岳然推了一推,才倔强的说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我为你带些吃的。”岳然说,“肚饿着可不好。”
穆姑娘不答,岳然将包放在桌上,呆着不出声。良久,穆姑娘见周围静的出奇,忍不住的抬起头来,却见岳然正看着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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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垆边人似月
“我没事。``”
穆念慈坐直身子,强作镇静,问:“他们没有为难你?”
“秘籍是我从梁子翁那儿偷来的。”岳子然将吃的推到她面前,说:“一直当个消遣看的,却没想到上面会隐藏着惊人的秘密。”
“倒是你。”岳子然嘴角微微挑起,“看的够仔细的哈。”
哪壶不开提哪壶,穆念慈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对他略施薄惩,反被岳子然轻松将手抓住了。
“把胳膊伸直。”岳子然说。
穆念慈有些诧异,但还是听他吩咐办了。岳子然双手搭在她脉搏上,将一丝九阳神功探进她体内,慢慢地查看她的身体。
九阳内力中正柔和,游走在穆念慈身体周遭,暖暖洋洋的,让穆念慈打心底升起一阵慵懒。
“嗯。”穆念慈忍不住哼了一声,但随即抿住了嘴,这种感觉很舒服,让她甚至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永不向前。
“怎么了?”岳子然问,见穆念慈摇了摇头,他才收回手,说道:“小无相功有一缺点,倘若修习者受伤内力失制,若无高手帮其制住内力的话,则会内力尽失。”
说到这儿,岳子然上下打量了穆念慈一眼,道:“还真是个傻姑娘,什么武功都敢练,还敢吸灵智上人的内力,当真是不嫌命长。”
被骂傻姑娘的穆念慈不以为意,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道:“我现在不是活的很好么?”
“若不是我和楼主刚好可以帮你压制。你现在尸骨都寒了。”岳子然没好气的说。他拿出那本秘籍问:“都学会了吗?要不要温故而知新。”
“你混蛋。”穆念慈被他打趣的急了。手中半截包子直接扔了过去。
岳子然伸手接住,说:“浪费粮食可不是好习惯。”说罢,放到盘子里,哈哈笑着出门去了。
只留下穆念慈恨恨地跺了跺脚。
岳子然出了房门,便听到院子里传来阵阵清脆的嬉笑声。
踱步过去,却是黄蓉趁雨势稍歇,正和谢然、石清华她们们玩蹴鞠。
黄蓉见了岳子然,蛮腰一扭。将蹴鞠踢了过来:“接着。”
“我不会。”岳子然挥了挥手,一脚将蹴鞠还给了她,却见黄姑娘足尖接轻轻地挑起,让蹴鞠跳起来顺着后背溜到了脚背上,尔后又是一踮脚,身子蹦起来,将蹴鞠绕前来,在两只脚间跳动。
她宛如花蝴蝶一般跳动着,让岳子然看着赏心悦目。
……
早上起来,叔父他们都不在了。所以欧阳克带着裘千尺到嘉兴城转悠。
他们到嘉兴城已经很长时间了,但信马游缰的闲逛还是第一次。
嘉兴城的繁华自不需多着笔墨赘述。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妙龄少女也随处可见,遍地绮罗,胭脂气颇重。
若在以前,步入此地的欧阳克会觉到了天堂,但在经历重重磨难,见过形形色美女,尤其在见到黄蓉被岳子然搂在怀里,他心隐隐酸楚的时候,欧阳克好色的心思收敛了起来,开始思考一个伟大的问题:爱是什么东西。
当年在白驼山庄被美女环绕的时候,欧阳克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从不在意她们的心思在不在自己身上,只要可供自己欢愉就可以了,现在他却尤其的在意喜欢的人对自己的态度。
尤其在现在,黄蓉的身影在脑海中慢慢变淡,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