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扬……我只是……”齐菲拉起他的手,“他和你一样啊,我一直觉得他和你很像,你不觉得吗?现在的傲然,和十六岁的你,很相似吗?”
“这是什么可笑的理由?”
“……那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而你……你从不和我说……”齐菲抚上齐扬拧住的眉,“你从来不和我说,这七年的所有事。”
“……”齐扬转过头,“不要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至少我还活着。”
“……对不起。小扬,对不起。”齐菲咬紧嘴唇,她在这段时间,通过和卓晴的聊天,看到了报纸上写不到的齐扬,在这七年间所遭遇的一切。那些染色的过去,残忍的让她止不住心碎。她差点忘了,在讲求出生和身家的上流社会,齐扬是个多么不同的异类。卓傲然所遭遇的阻力,远不及他当时的十分之一。
“你在干什么?哀悼我么?……是你说的,我们都要长大。”齐扬看过那一条又一条的简讯,他不知道原来卓晴是这么的关注他。“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来见卓傲然?”
“因为你。”齐菲拉住小涵,“我理解卓晴作为一个姐姐的心情,而我知道,我弟弟也不想和任何人起冲突,他善良,他包容,他温柔。”
“哈哈,哈哈……”齐扬摸摸小涵的头,有点鄙夷的说:“如果商界的人听到你的评价,全都会笑掉大牙。姐,你的同情,对于卓傲然来说,是毒药。”齐扬就深受这种毒药的蛊惑,至今也未找到治疗的秘方。
“……哼,我就不信,等我成了老太太,那小子还喜欢我一脸皱巴巴的样子!”
“那你就快点变成老太太。”齐扬盯着那嘟起来的唇瓣,很想就这么咬下去。
“舅舅,你饿了吗?”小涵发现舅舅的喉结动了一下,据说这样就是饿了。
“走这么远的路,又以为你妈妈被怪兽吃了,当然消耗了很多能量。”三个人并排走着,齐扬抱怨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害你们俩受苦了。我回去写检查报告,然后贴在客厅里,绝不再犯!”
“搬回来住,最近刘妈回乡下,我整天饿肚子。”齐扬说道。
“好耶!有大电视看了!”小涵高兴的向前跑去。
给读者的话:
很讨厌网吧的烟味,可为了写文,还是得每周末光顾。天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电脑呢……
二十九 贪婪在打嗝C
贪婪在打嗝吗?天空照样阳光满载,或者是乌云耸动,每个人都有贪图的事物。贪财者爱黄金,所以纸醉金迷;迷色者爱肉体,所以男女不忌;嗜权者爱势力,所以仗势欺人……看门狗也有自己的喜好,它们可以分出善意与敌对。齐扬坐在书房里,不停的敲击着键盘。有时候迷乱,有时候清醒,人类社会总有太多束缚和道德。上膛的子弹可以不发射,箭在弓上,他也能熟视无睹,但他希望那个女人在身边,无时无刻,只要看着她也好。对他发脾气也行,对他哭泣也行,什么不说,只是望着他也行。有时候很渴望,有时候会退缩,保持着安全距离,但等待的时间超过他的预定,还有太多障碍,匆忙只会让以后,更加措手不及。
“小扬,我们老师说今天晚上要帮辅导我功课,叫我晚点回去。”那是他第一次对陌生人出手,那个恶心的老头儿,死不足惜。
“小扬,这是我的房间。你下次要敲门进来哦。知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被拒之门外,阳光正好的午后,他看到了她换衣服的裸露的后背。
“小扬,你说这只鱼明天死了怎么办?这么美丽的鱼,就这么孤孤单单的死去。”那个女人在河边捡来一条半死不活的鱼,肯定活不过明天的,于是当夜他就费尽心机的逮到一条一摸一样的鱼,还被村长说了一顿。但是,那个女人见到鱼活了,开心的又蹦又跳,还买了另一条鱼回来。后来……它们一起死了,就在她被婚车接走的那天。
“小扬,体育课上,老师好奇怪,总是让我示范动作。弄得我衣服都乍线了……”体育课总是男孩子偷窥的好时机,那位高大的实习老师,就这么被他踩在沙地里,他差点碾坏了那双浑浊的眼睛。…………
电脑被合上,齐扬站起来,走到敞开的窗边,齐菲正在花园里,给那些黄色的小草的浇水,他靠在窗口,对着那张脸,无尽失神。在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时候,我是怎样的存在……齐扬又点上雪茄,过完新年,这个女人就三十岁了,像是一个讽刺。
====花卷不离,卷轴不弃 ====
“张叔,这些花要浇水吗?”齐菲看到温室里绽放的花朵,对于这个不大不小的花房,爱到了心上。她以前也总希望,自己住的地方,能有个花房,可惜房价太贵了,她只能在阳台上模拟实行一下。
“不用了。”张叔笑了笑,“您累了一上午了,坐在藤椅上歇一歇吧。我去拿点肥料进来。”
“好。”她半躺在铺着毛毯的藤椅上,用手遮住阳光,连花房的顶端也攀爬着藤蔓,她想,只有真正的公主才应该生活在这个地方。
齐扬进来的时候,齐菲已经侧卧着蜷缩在藤椅上睡着了。这七年来,他都会希望,有那么一天,他下班回来,看到她睡在这里。现在实现了,他却觉得连阳光也是讽刺,这根本就不是拥有,而是……微微抬起她的下颚,想进入她……他小心的吻了下去,张叔站在门外,手中的肥料落地。
给读者的话:
卷轴根本不敢看评论,也忍住没有看,参照推荐、收藏与金砖,我只能说:Don’t Cry,baby
三十 驱逐出境A
机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陌生人,每三秒五千次的擦肩而过,卓傲然看向机场门口的方向,再次整理了一下衣领,手心因为无望的等待而冒出丝丝冷汗。
“傲然,这次去意大利,你要好好学习。”卓晴站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说:“放心吧,齐菲人很好的,而且我早晨打电话给她,她也说会来送行。”
“还有18分钟零五秒。”卓傲然这次的清洗得到了真正的执行,但是傲视集团内部,还是作出了让他赴意学习两年的安排,这已经算是对卓傲然的一种轻判。最近不少高管下马,他和陈立在完善了体制过后,时间就不能再拖了。
“少爷。别再等了,等待从来就不是卓家的继承人该做的事情,两年之后,您完全可以主动出击。”陈立笑着说。
“那当然。怎么说,齐扬也比我老。”他最后看了一眼,拿着登机牌,进入VIP通道,齐菲,等我两年。
====花卷不离,卷轴不弃 ====
“小扬,让开。别闹了,我要去送行,你们现在已经不是竞争对手了,这没关系吧?”齐菲站在门口,再次恳求道。
“不行。”齐扬堵住门口,再次申明道。
“可是我答应了傲然的姐姐,不去就失信了。”
房间的门被锁上,齐扬站在门外,对房里的齐菲说:“你不能去,因为卓傲然会把你拐走,你一向没有坚定的立场。”
使劲的拽拽门,是真的锁上了,“砰砰砰”,她使劲的敲着,大声斥道:“每次都喜欢锁我?你就只能这样吗?为什么?”
齐扬正在下楼梯,听到这样的疑问,他停下脚步,又走回门边,说:“如果我不锁住你,你就会从我面前消失。”
“开门啊!小扬,姐姐保证,只看一眼,送他一下,什么也不做。”
“你可以什么也不做,但他会。”齐扬靠在门边,恍然的抬起头,这种锁门的事情,以前他隔几天就会周期性上演。
“难道你要这样锁我一辈子吗?”
……一阵静默,齐扬想了一会儿,如果可以,他是很想锁她一辈子。“我会送晚餐给你,有什么事情,打我书房的电话。”
“你不讲道理!你不尊重姐姐!你……你……你是……”齐菲开始不着边际的骂骂咧咧,可是又能怎样,以前这种情况,她也总是被锁住,该去的约会去不成,该见的学长没得见……她靠在门边,听了听外面,恐怕人已经走了。“对了,窗子……”刚拉开窗帘,齐扬就站在落地窗外,对她俏皮的眨眨眼睛。
“呼!小扬开门!”齐菲开始敲窗门,而齐扬只是突然安静下来,灰色的眸子盯着她焦急的眼神,真正的怒气酝酿开。
“我……”齐菲知道自己弟弟是担心自己,才会有这样那样的限制,可她已经是快三十的成年人,正想辩解,齐扬拿出来一个记号笔,在玻璃门上写【齐菲,你的心在哪里?】然后示意她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出记号笔。
隔着一扇窗,齐菲和齐扬开始玩问答游戏,纵使莫名其妙,但是看着突然认真起来的弟弟,齐菲也就一一回答。
【在……】她想了一会儿,【在你这里。】
齐扬笑了笑,又写【齐菲,你最爱什么花,是玫瑰吗?】
【当然。】
【我是你什么人?】树叶沙沙的,庄园里安静极了,天空的流云缓慢流动,阳光被掩盖在岌岌可危的云端,困窘的找不到出口。
【你是我……】齐菲大笑,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问题呢,正准备写答案,齐扬却把食指放在嘴边,让她别动。
笔端轻划,刚刚的问题被齐扬划了几条关联线,横横竖竖,问题变成了……齐菲脸色稍变,这几个字连在一起,就是【齐菲,你爱我吗?】
忽然刮起大风,吹起齐扬额前的刘海,他把手放在齐菲脸部的位置,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隔着冰冷的玻璃,吻上她的嘴唇……
给读者的话:
everytime;you cry;I cry;you know。I want you;my sister。
三十 驱逐出境B
齐菲向后踉跄了几步,坐在地上,看到那个印在玻璃窗上的吻痕,均匀细腻,宛如一个无法磨灭的徽章。烙印在她……还有弟弟的身上,她喉间发紧,低头思索了一阵,又抬头笑道:“不准拿姐姐开玩笑。”
这个对白似乎在齐扬的意料之中,他缓慢的摇了摇头,微风再次吹过来,刘海又遮盖住满含深意的眸,“姐姐,我要你。”
他扔掉记号笔,开始擦拭哪些多余的字,最后徒留个【齐菲我爱你】光秃秃的五个字,没有任何遮掩的曝晒在阳光下,他又在这五个字下面,打了个双横杠。
齐菲掩住嘴巴,惧怕的泪意呛到喉咙,她站起来,“撕拉”一声拉上窗帘。
顺着落地窗慢慢坐到冰凉的地上,齐菲的指甲陷入掌心,蜿蜒的鲜血在地板上一路爬行,有些狰狞,又充斥着烈焰般的美感。室内顿时一片灰暗,齐菲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奇Qīsūu。сom书咚咚,咚咚,咚咚……
“姐,那个老头儿死了,不关你的事情。”那个老师明明说要给她辅导功课的,可走在河边,却被淹死了。
“姐,这条鱼活了?”她知道,弟弟去了外面一整晚,还被村长骂了,就是为了捉一只一样的鱼回来,来遮盖会让她伤心的事实。
“姐……我下次一定会敲门的,不要锁门好不好?”她换衣服的时候,弟弟突然闯进来,半裸的上身几乎全被看去了……
“姐,那个体育老师在偷窥你……”弟弟忽然从身后,将一块超大的毛巾遮在她的上身,然后燃火的眸子看向那个实习体育老师。
……齐菲的眼泪滚落,她不知所措的左右踱步,她感到背后十分寒冷,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在刚才,就像是平静的海平面掀起巨浪,没有预兆的海啸。
“咚咚。”齐扬在外面敲着落地窗,敲一敲,又停下来,他推开窗户,蹲到齐菲的身边,问:“姐姐,你要我吗?”
浑身颤抖的齐菲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愤怒的站起来,叱责道:“停下来!别这样,小扬,这不好玩!”
“姐姐,你…要我吗?”
“不要!不要!齐扬,你给我适可而止!你不是我弟弟?你是谁?你把我弟弟弄哪儿去了?他在哪儿?”逃避永远是齐菲的盾牌。
“呵呵……”齐扬轻笑,“我在花房吻你的时候,你知道。张叔的肥料掉到地上,你也知道。”他抓住齐菲的手,缓慢的摩挲着,“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
“放开你?”齐扬努努嘴,他轻柔的抱起齐菲,在她耳边说:“姐姐,我要你。”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身子顿时腾空而起,从地板的阴影上,能看到翻滚的窗帘,和向床边走去的两个扭在一起的身影。
“……不要玩了,齐扬,我害怕,不要这样!放开……”
“别动,乖乖的。一会儿就好,,有时候用行动,才能让你明白我所说的话。”
“不要……不要!”呜咽声被吮吸声遮盖,屋外晴空抖落丝绒般的光束,柔和的镶嵌住整个庄园。
三十 驱逐出境C
窗帘被拉开了,齐菲也分不清这是第几个清晨,从那天开始,她就没从床上下来过,手上的丝绸带仍旧系着,举过头顶,上半身几乎有点僵硬,而下半身一塌糊涂,即使洗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