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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全部停止动作。这块地太热了,先晾着吧。”
众人大惊,哪有把地标来喂野草的?这绝对是烧钱。苏秦不解的看了齐扬一样,齐扬耸耸肩,说:“好了。冬天大家最想干什么?”
“这……”
“女同事先回答。”
“呃……当然是去日本泡温泉,吃料理。”回答问题的女同事不知道明明很严肃的一个会议,怎么后来变成了一个冬日旅游休闲讨论会?
“很好。寰宇在本市目前还没有这样一个能泡温泉,能吃料理,能购物,能散心的地方。我们就用这块地来试试吧。”
“齐总,那块地虽然大,但是温泉要怎么来?”
齐扬站起来,说:“最近可能会有大规模的糖衣炮弹,希望有些爱摇摆的人能收腰。对了,我好像忘了和各位说,地质专家刚刚送来的检测报告,这块地底下有……温泉。”
气氛一时开朗,所有部门都眼中一亮,温泉意味着太多的商机,大家又开始纷纷谈论能赚钱的设想和构思。
“塞翁失潘,焉知非福。齐总,这恐怕是个计中计吧?”苏秦问。
“是。……要开始打仗了。”
给读者的话:
关于某个花卷的疑问?他们是亲姐弟吗?……卷轴在此,保持沉默。(奸笑)好冷的天,要砖砖盖房子!
九 多个人多双拖鞋C
庄园里不再平静,真正的女主人回来了,霍琳琅从小受西式教育,见惯了巴洛克、洛可可的建筑,所以对于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倒是越看越爱。比真正的霍家大宅更招她喜欢,最重要的是,她的丈夫似乎开始心软了。
“我瞧瞧,昨晚回来了,今天这气色就不一般呀,琳琅,说!你们家齐扬昨晚干了什么?”霍琳琅冲一群姐妹淘翻了白眼,一早打电话来叫她们来陪自己,没想到一个个跟逼供一样,都没正经。
“你们就不能说点别的,我刚从澳门回来,叫你们过来,一个个都空手,我好歹还给你们带了礼物,这倒好,都没把我念在心上?”坐在客厅里的五六个女人,单凭衣着,就一个赛一个的奢华,倒是穿着宽松家居服的霍琳琅显得“朴实”一点,除去她脚上带着的一个镶钻的足环。而从进屋起,就一直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附和几声的,是卓傲然的六姐,卓晴。
“谁说的,这不带给你了么?”卓晴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稳重些,也不爱嚼舌根子,说着就拿出来一个小礼盒,包装精致。
“还是晴姐姐对我好。”霍琳琅拆开小礼盒,是一条祖母绿的项链,看似款式老旧,摸在手里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这……可真漂亮。”霍琳琅早就知道自己那个冷冰冰的丈夫和卓家最近闹得不好,抬眼看了一眼卓晴,说:“那我可收了。”眼神里有安抚,好歹这寰宇里面,霍琳琅的股份还是可以说一句话的。
“喜欢就好。”卓晴端起一杯咖啡,低头喝着,其他姐妹们互相看看,忙问:“这园子买下来,就没开过Party;琳琅现在回来了,好歹也得招招人气。”
“这倒是好主意!”霍琳琅站起身,笑着说:“我回来了,可不能一声不响的。”
正说着,齐菲进了门,看到一屋子的贵气逼人的美人,一时忘了该怎么言语。
“她是谁啊?你们这儿不就刘妈一个佣人么?什么时候又请了人?”
“……哦,她呀,是……刘妈的一个亲戚,刚和男人离婚了,无家可归,还有个儿子,反正这屋子大,收留他们孤儿寡母,也绰绰有余。”霍琳琅示意齐菲快滚,刘妈端着点心站在角落里,听见少奶奶说这么些话,也不知该如何辩解。大户人家,最容不得穷亲戚,那是非常失面子的事情。
“……夫人还是先回屋吧。”刘妈拽了拽呆愣的齐菲的袖子,齐菲回过神,笑了笑,侧过身子就回屋去了。
“齐总裁也容得下这样的乡野村姑?倒是少见?”卓晴觉得这个“村姑”可拥有一张绝对抢眼的脸。
“还不是看在刘妈的面子上!”想到齐扬竟然和他们母子挤在一张床上,心里就有些不舒坦。“多个人多双拖鞋,这这么大点的事儿。”
齐菲回到屋里,对着那面大镜子,看了很久,她觉得自己老了,在那些新鲜的生命面前,对比起来,是那么……没脸没皮。
给读者的话:
卷轴鞠躬答谢花卷们的厚爱,因为工作忙碌,每天吐血保持三更。我爱你们……(欲哭无泪)
十 聚会怎么少了你A
卓家的大宅子里,卓傲然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听到有人敲门,就喊了声“进”,卓晴听到弟弟这么老气横秋的声音,不禁掩嘴而笑。
“傲然,你在家里,怎么也跟在公司一样?我是不是该喊你一声卓总啊?”
“六姐,你开什么玩笑?”卓傲然站起来,上身穿的是一件浅紫色的毛衣,下身随意套着黑牛仔裤,越发看出十六岁男孩的青春阳光。
“这样也好。父亲看到你这样,在天国也会笑的很开心。”卓晴的眼神里满是慈爱,她的丈夫在一年前猝死,如今整日就呆在宅子里打理日常事务,算是女主人了。
“……对了,六姐今天去哪儿了?”卓傲然转开话题。
“说了,你可不要不高兴。”
“霍家?牌局还是购物?”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是齐扬的庄园,挺漂亮的,没有汽车味。”
“是吗。”对齐扬的事情,他都是兴趣缺缺。这时候陈立敲门进来,说:“六小姐好。卓总,林业大学那边打电话过来,下个星期五您必须得回去一趟,有个很重要的考核。”
“这可不公平,我总共才上了三节课,就让我去考试。”卓傲然眨眨眼,房间里一时充满笑声。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齐菲没想到郭庆东的办事效率这么高,本来以为还要等几天,可是没想到……“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知道林大这么大的学校,要进去很难的。”
“没事没事。”郭庆东一阵脸红,在众多的孩子家长中,这个家长的脾气是最和蔼可亲的,大概富人的穷亲戚是没多大架子的吧。小涵抬起头,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说:“妈妈低头。”
“干什么?”
“啵~”小涵眯起眼睛,亲了一口妈妈微笑的脸颊,说:“妈妈笑了,宝宝也高兴。”
“乖。”齐菲揉揉儿子的头发,不论遇上什么事情,高兴的或者难过的,感谢上帝还留着一个儿子在自己身边。“那郭老师,我什么时候能去上班?”
“近期学生放假,马上要考试了。下周五我带你过去签合同。”
正是放学时间,人潮拥堵,齐菲将小涵抱到车上,老司机难得看到齐菲有如此明朗的笑容,不禁眼前一亮,看这么久的车,今天才发现这位夫人的某些艳丽之处。
“宝宝?”齐菲用手梳理着小涵的头发,“今晚呢,舅妈要开个派对,会有很多叔叔阿姨过来,所以你千万不能乱跑哦。”
“为什么?宝宝不能和他们一起玩么?”
“因为啊,那是大人的派对。小孩子不可以去里面乱玩的,知不知道?”
“那妈妈也要去吗?”小涵钻进齐菲的怀里,他最喜欢妈妈的怀抱了,香香的,暖暖的。齐菲摇摇头,那种派对,她去了能做什么,当小丑供人娱乐吗?恐怕是当小丑也不够格的。其实这些日子,霍琳琅的态度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在齐扬面前,她还稍微注意一点,齐扬不在家,她就没有拿正眼看过齐菲,还总是用厌恶的眼神看小涵。不说破也好,也不用多长时间,拿到第一笔工资,就可以离开了。
给读者的话:
花卷们,其实卷轴也不知道会后面会发生什么,我和大家一起期待这个故事的每一步,每一个眼泪和欢笑。
十 聚会怎么少了你B
霍琳琅的请帖成了抢手货,不少贵妇为了能来这个庄园,私下都花重金买请帖。这多半是因为寰宇的发展速度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即使是面对跨国集团和各种国外商业巨头的挤压,寰宇仍旧生机勃勃的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吸金机器。作为霍琳琅的一个接风派对,来得基本上都是女宾,她的姐妹淘,姐妹淘的姐妹淘,四十多个女人,真正的把这个庄园从上到下的夸了一遍。
“你们别夸咯,小心这庄子一骄傲,闪了腰,倒了!”霍琳琅拿着香槟,开玩笑的说。“齐扬买这个庄子的时候,还没跟我透露半句,这一回国,倒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给你赔罪的吧?”有人开玩笑的说,谁都知道那阵子这对夫妻闹得很不开心。
“男人就这样,说错话了,就知道买些东西来搪塞女人。”霍琳琅笑着说,心里确对这个假设的答案很满意。
莺莺燕燕,庄园里倒是热闹了。齐扬进门,看到乐队的演奏,女人们三五成群的饮酒聊天,下意识的抚了额头。
“老公,你不是在洛杉矶吗?怎么回来了?”霍琳琅笑着跑过去,张口就在齐扬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齐扬看到太多双紧盯的眼睛,忍住心中浮动的火气,说:“临时有事。就回来了。先放开,我累了。”
“老公……那你洗完澡就先睡吧,我们还要聊一会儿。你也知道,我很久都没回来了。”
“好的。”齐扬离开前,在人群了巡视了一翻,没有看到齐菲的身影。于是快步走进屋内。
柔和的灯光下,齐菲抱着小涵,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童话故事,偶尔从前院传来的管弦乐成了配乐,小涵咬着食指,眼睛慢慢闭上。缓缓拍着,睡梦中的儿子露出些微甜蜜的笑容,齐菲高兴的在他的小脸蛋上吻了一下。
“聚会怎么少了你?”齐扬脱掉风衣,很自然的坐到床边,开始松领带。
“……都不认识,去不去有什么关系?”齐菲看到齐扬仰头松领带的艰巨模样,就走上前,笑说:“解个领带像上刑一样,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点?”
半点含嗔,半点嘲弄,齐扬看到那眸子里开始有了亮点,问:“琳琅没有为难你?”
齐菲摇头,说:“好了。”
“去参加宴会,反正小鬼都睡着了。”齐扬抓住齐菲的两只手,解释道:“那些人,你迟早都要打交道,熟悉一下,有利无害。”
语气是命令的,根本顾不上齐菲的意见,齐扬就从上次买来的衣服里抽出一套晚礼服给她,说:“换上,和我下去。”
“你……出去,要不然我怎么换?”齐菲无奈的笑道。
“我是你弟弟,有什么关系?好,我转身。”
齐菲叹了口气,脱掉了上衣,将头发挽起来,而齐扬在齐菲转身的时候,就转过头,正大光明的看着那灯光下透明的胴体换上一袭华美的衣裳。
“嘶……后面有扣子。小扬,帮我扣一下。”齐菲转身,对忙转回头的齐扬说。
“……好。”齐扬站到起菲身后,他能闻到那熟悉的香味,有点像夏夜麦田里的味道……这就是属于姐姐的味道。连扣几个纽扣都成了折磨,齐扬开始怀疑自己所谓的控制力是不是都死掉了?
给读者的话:
菲扬静好,现世安稳。【谢谢薇薇,也给点推荐票吧(羞羞),还有大家,喜欢菲扬,请用砖砸开我的想象力!】
十 聚会怎么少了你C
前院的音乐变成纯钢琴,流泻的旋律带着一点哀伤,演奏的正是肖邦的《童年》,齐扬手中的纽扣幻化成一个个死结,他的手指慢慢在齐菲半裸的背上,向下延伸。
“怎么这么安静?”齐菲梳着头发,问道。
“……”齐扬一时怔忪,在这浅弹的音符里,他仿佛看到了年幼的她,蹲在高高的灶台边,给他烙饼,时不时的担心的看他一眼,确定他有没有摔着?她能做家务的时候,他还只能流着鼻涕在她身边跑;她能上学的时候,他还只能坐在老家的高门槛上,托着腮等她回来;她被一些男人盯着的时候,他也只能用弟弟的眼光打量她胭脂般的双颊…… 从喉咙深处呼出的某种情绪,齐扬抽开手,“……好了。”
“有点紧。”齐菲转过身,两手拉着裙角,问:“王子殿下,我有荣幸请你跳一支舞么?”
为什么这么靠近?她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可是无法触碰,即使触到了,马上就要收回手。齐扬站在那儿,微风吹开窗户,他转过脸,说:“我去换件衣服,等我一下。”
门“吱呀”一声关上,齐菲的笑脸隐了下去,她有种莫名的预感,她和齐扬再也不可能回到小时候那样,并且当生活的轨道慢慢偏离,他们最终会变得和这七年间一样,不至于形同陌路,也断不可能回到过去。也许姐弟长大了,就是这样的,都有了各自的家庭,需要肩负的责任。
齐扬在房内套上西装,看到镜子里修长的男子,脸上又出现那种嘲笑的神情。即使齐菲在身边,也时不时的会出现那种,会失去的感觉。
“不会太久的。”他对着镜子低声说。
拉开门,齐菲站在走廊的窗口边,晚礼服后的蝴蝶结随着风摇摆,月光下的背影温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