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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有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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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一下。”何年,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一根烟,香烟抚平了心头的不安,继续说道“在楼梯口,我听到屋中张老师的尖叫声,我意识到好像出事了,就连忙跑了过去,结果一推门。就看到一个人拿着花瓶,砸向张老师,那人看见我,就从窗户跑了,我因为担心张老师伤势,就没有去追,然后就连忙报警了。”烟向上飘着,拉扯着不安的灵魂,挣脱束缚,急于把最后的一丝气息,留在眷恋着的身边。
  空气中,于是,空虚成灾。
  “你看见那个凶手的样子了吗?”要是看见了,这恐怕就会成为这个案子的转折点了。
  何年摇了摇头,“那凶手,一看我进来,就跑了,我又担心张老师伤势,所以没有仔细看清。”
  梁飞看着急诊室那亮着的红灯,脑袋里飞速旋转着很多想法,这次凶手的作案手法,似乎完全和以前不一样,无论是残忍度还是行凶前在网上发帖的声势,这次完全没有做到。
  难道是因为何校长的到来,打断了他的行凶计划?
  想起,自己从家里带给阎王的东西,现在阎王应该已经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了吧。
  急诊室的灯,灭了。
  门,开。
  张晓雨,被推了出来。
  “医生,她没事吧?”梁飞看着昏迷不醒的晓雨,惨白的脸上,不再有那不变的微笑。
  “你是患者什么人?”医生接过了护士手中的手术记录表,在上面签着字。
  “我是警察。”
  “警察有屁用,我现在要的是她的家属。”
  大夫找家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病情很严重,需要家属签字。
  “大夫,她只有一个姐姐,现在在外地,我们联系不上她,电话关机了。”何年也想到了要家属签字的可能,心里对晓云充满了愧疚,要是让晓云知道了这件事,自己怎么和她交代。
  “哦,没有家属就没有吧,那你们谁把这手术费交了。缝了五针,来的时候,满头都是血,我还以为接个大活,谁想到,就破了那么长个口子而已,浪费我时间。”医生不满的埋怨着躺着的晓雨,耽误了他赚钱。
  “怎么说话呢?”梁飞的脾气本来就暴,这些天压抑的情绪,让他一拳砸向医生。
  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在长廊里响起,这次不止是五针了。
  白色,纯洁的颜色,也是没有颜色的颜色,如果世界上没有黑色,谁又会知道它的存在,它究竟是白,还是黑?邪恶的白,质朴的黑,一切,都仿佛一团迷雾,没有人去想,也没有人在乎。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国度里,最终幻化的只有这一抹白。
  晓雨费力的睁开了眼睛,一股浓重的烟味,把她带回了这个纯白的世界。
  “别动。”依旧冷硬的声音,呆板的和多年的枯木一样,严霜虽寒,但却依然坚守着自己对于生命的希望。
  “梁飞?”地震般的晕眩,让刚刚清醒的晓雨不太确定身边那个有着满身烟草气息,声音死板冷硬的男人,是否是那个叫做梁飞的警察。
  “恩。”硬硬的吐出了一个字,然后把手放在晓雨的眼睛上,不动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动。”心中默数,一秒,二秒,……
  屋子重新回归了寂静,没有人说话,床上盖着杯子,额头缠着纱布的女人,看不见此刻的表情,但是两耳却不由自主的泛红。
  而坐在床上的男人,神情却是一丝不苟的专注,宛如手放在眼睛上,是个重要的仪式一样。
  时间到。梁飞放开了手,突然的光亮让晓雨有些不适应。
  “不发烧。”
  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感动的是,除了姐姐,他是第一个这样关心自己的人,好笑的是,看感冒与否不是应该摸额头吗?怎么摸眼睛。
  晓雨不知道的是,当护士临走的时候,交代梁飞随时看她是否发烧,以确认用不用住院,梁飞不知道桌子上那奇怪细棍有什么用,只知道,他曾经看过人这样确认病人是否发烧,只是他忘记了,是摸额头还是眼睛了,额头缠着的纱布,让他直接选择了第二种可能性。
  这个男人,不像外表那样无情啊,晓雨轻轻的扯了下嘴角。
    
    ☆、第十五章 夜,开始了

  十分钟后,晓雨就收回了刚才的话,自大、大男子主义、霸道、专制,所有负面的印象一下的让面前这个男人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对,晓雨暗自点点头,就是面目可憎。
  “从今天开始,我们警方派人24小时保护你,你暂时不要去学校任职了。”
  晓雨想起这话,就觉得很气愤,自己从生下来到现在,无论学习还是工作,都没有请假过一天,而现在就因为这男人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请假在家?
  工作责任感很重的晓雨,在她看来,现在的学校,很需要心理老师的在场,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已经让现在学生本就抗挫折能力很差的心变得更加的脆弱。虽然这几天一次次的接近死亡,她的精神也濒临崩溃,但,她现在,是北开大学的心理咨询老师,学校就是他的战场!
  推门而入的闫秀,一进门那有些焦急有些腼腆的神情,在见到屋子里面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后变得有些呆滞,厚重的镜片,不自觉的往下掉了掉。
  “我不会离开我的学生的!”坚持,不妥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固执一面,张晓雨的固执的一面就是在对工作的认真态度上。
  “你现在有生命危险,你就没想过那天如果何年校长,在晚一点到,你当时肯定被犯罪分子给杀害了。”我的职责就是保护每一个人!你现在有危险!
  “我会小心的,这次是我没有防备,况且,犯罪分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要知道不就好了!你们学校的监控已经损坏了半个月了,正在架设中,虽然不知道你的受伤是否和连续死亡事件有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自己的生命,我自己会负责!”
  “你这是不配合我们工作,放纵犯罪分子!”
  “你!”
  “你!”
  闫秀默默的把门带上,靠在走廊的墙上,呼,吐了一口气,这两个人脾气都不好啊,不过,闫秀嘴角略略的翘起了一个弧度,这个女人就连吵架都这样可爱。
  半个小时后,一个大力的摔门而出,告诉了大家这次争吵失败的人是谁,满脸愤怒的梁飞错愕的看到门口的凳子上坐着一个穿着过大不合身西装的男人,如果不是脸上那标志性大到看不清脸上容貌的厚重黑框眼镜,梁飞根本认不出面前拿着鲜花的男人,会是天天看见尸体就眼睛发绿的阎王闫秀!
  “你?”看着满脸期待神情不断摆着pose的男人,梁飞小心的措辞“你,染上尸毒了?”
  “……。。”
  闫秀深吸口气,拿花大力的砸在了梁飞的头上。
  “唉呀,袭警!”厌恶花粉的梁飞,躲闪着向外跑去,闫秀最终还是没有进来看晓雨,病房外的地方,只留下了满地的菊花残叶。
  病房内,晓雨呆呆的靠在床上,看着窗外。
  又是一个夜晚,女寝新寝中,犹自散发着未干透装修材料那特有的霉味,走廊里到处都是喧闹的女孩子们阳光的笑声,渐渐的,笑闹声渐渐趋于平静,而走廊里,各个屋子,也关上了灯。
  安静。
  屋子里,被刺眼的白光冷漠的充斥着,而那双紧紧裹着被子靠在墙上的女孩,却因这白光而感到一丝久违的心安。窗户被紧紧的锁着,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窗外的月光,也遮挡住了窗外的危险,突然从某处传来几声女孩们的笑闹声,让这个神经已经濒临崩溃的人,吓的往墙角又缩了缩。
  墙上的卡通挂表,大大的指针,离“十”越来越近,而现在,思雨还没有回来。
  笑笑看了看挂表,恐惧渐渐在时间下放大,思雨今天会不会不回来?一个可怕的念头,让笑笑的身躯更加的不安了起来,逃开这里!一丝清醒,让笑笑吃力的爬下床,下床时,那睡裙摆动而带起的风,不经意的刮开了墙上那面一人高镜子里上遮挡的厚布,布,缓缓的落了下来,李笑笑的正向门外走去的身体在这厚布掉落地上的声音下,僵住了,布满了血丝通红的双眼,惊恐的看向了那身后的镜子,镜子里,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甜甜的对她笑着,脸上带着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温柔的笑意:
  “你好,我叫林海儿!”
  “啊…………………”凄厉的叫声,让整个楼里传出来此起彼伏的叫骂声,这个疯子,让整个楼里的人都厌恶到了极点,精心打造的青春艳丽下,带着浮世的虚华,那病态的冷漠下,没有一个人去理会这个对她们来说无足轻重的人。
  夜店中,神情略微有些醉意的王思雨在舞池里肆意的挥洒着青春的身躯,那一双双火热而**裸的眼神,让她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突然,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伸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十点了。
  十点了,不屑的看着门外那依依不舍的恋人们,臃肿的身材是岁月的考量,让你或让内在美好囊括了外在的浮华,或者被岁月击垮,成为善妒的妇人,宿管阿姨缓缓的关上大门,在最后一刻进入寝室的女孩们,那朝气蓬勃的笑颜,让妇人不满的淬了一口唾液在地上。
  “这些贱丫头!”
  回到了屋子里,拉下了寝室的总闸,于此同时,三楼里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尖叫,毛孔仿佛被炸开一样,从脚到头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接着是满腔的怒火。
  “那疯子又叫了!不行,明天一定和主任说,怎么能把疯子放在寝室里,这一天天,一到晚上就尖叫,谁受得了。”呸,又是一口黏痰,吐在了地上,一丝黏液,随风粘在了嘴角。
  十点,女寝,三楼,夜,才刚刚开始。
    
    ☆、第十六章 尸体中的活细胞

  十点,北开分局,解剖室,夜,也刚刚开始。
  “梁飞,你看这里。”表情严肃的阎王,拿着针小心的插入了第一具叫做范东的学生尸体血管中,毫不费力的抽出一点血液,居然是鲜红色,宛如尸体依旧存活的鲜红,而范东的尸体也没有因为死亡而变得坚硬,如果不是胸前那空腔,仿佛如睡着了一般。
  “怎么这样?”
  “有些奇怪,这几具尸体,我全部都做了化验,所有尸体的血液都是这个颜色,而且。”阎王停顿了下,做事果断的他,很少会在解剖或者实验的时候,停顿,他的条理性,让每一具尸体都宛如开口讲话一般的“说出”事情的真相,但是这次,他真的犹豫了。
  梁飞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没有说话等待着阎王接下来的话。
  “而且,血液中的细胞,是活的。”虽然阎王也并不相信这点,但是他必须说出来。
  “已经死亡了一周以上,怎么可能?”看到梁飞那难以置信的表情,阎王也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我反复实验了好多次,从第一具尸体到最后一具,细胞都是活的,甚至比我的细胞都要健康,强壮。”
  “是因为麻黄碱?”梁飞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可能,根据概率来说,不可能所有人同时体内含有这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物质。
  “我试验过,我把麻黄碱按死者体内的比例折算后注入到白鼠体内,除了生命体征过于兴奋,没有其他的表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死者体内的血液,除了正常血液的成分和不应该存在的麻黄碱外,还出现了另外一种物质。”
  “另外的物质?”伸向口袋里想拿烟的梁飞愣住了,接过了手中的那份报告。
  阎王眼睛变得有些炽热,紧盯着那张报告纸“应该是种新型的物质,在血液中有刺鼻的味道,之前没有听说过这种物质,不知道来源,不知道生存途径,正在试验中,一周后就会有结果了。”
  “那这会是传染疾病吗?”梁飞的表情变得凝重,曾经举国因为一个传染病而变得恐慌,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菜鸟,那染病者将死的绝望曾深深的刺痛他,让他一段时间内天天都做噩梦。
  “暂时还不清楚,因为现在还不清楚传播途径和具体的危害。或者,这并不是死亡的直接原因。”越说阎王越困惑了,目光看向一旁接受这种未知物质注射的小白鼠身上,白鼠在吃着食物,在笼子里,并没有什么不适。
  “你说”阎王停顿了下,接着看着陷入思考的梁飞,“你说,会不会没有凶手,就是种疾病呢?从最开始的范东,到现在的周博。”
  高雪在柜子的死亡情景,校论坛的死亡预言帖,让梁飞相信,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连环杀人,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是凶杀案,沉吟了片刻,梁飞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很薄,在证物袋中,上面深蓝色的钢笔印,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话。梁飞没有说话,把他递给了阎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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